第163章 不可以逼良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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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規矩,大哥在這邊,我還沒開吃吶。”楚函道。 阿苗撇了撇嘴,也明白過來,感情她的拒絕,還沒有打消楚函認meimei的意愿啊。 她在溪邊的時候,想得可清楚了。 榮國公府是龍潭虎xue,說什么也不能去。 首先,楚函的親生母親榮國公夫人,能看她順眼么? 而楚國公楚斬天,會疼她寵她? 說不定一看見她,就想起曾經被費氏那個丑女吃干抹盡,那種屈辱跟憋屈,萬一哪次爆發了,直接拿起大刀砍向她 所以,打死她都不能去榮國公府。 “你不會用姜三郎的生死來逼我去榮國公府吧?”阿苗道,瞇著眼睛看著楚函。 楚函對上阿苗的視線,“你真去榮國公府?”阿苗想了想,換一種說辭:“我是孽種,這些天活得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是老天給我的懲罰,我算過命,注定不是那種大富大貴的,我是勞碌命加勞心命,這樣才能長壽一些,跟你去榮國公府,錦衣 玉食,折福折壽,我命已經薄如紙,經不起啊。” “你這人”楚函頓了一下,開口道:“面對威逼、利誘,依然理智的可以,懂得茶,還與我說出慎獨二字,讓我看不透,摸不清。” 呵呵,你也讓我看不透啊,所以很惶恐好不好。阿苗心里默默吐槽。“就算有上過學堂,都不一定曉得“慎獨”的意思。我曾戲弄過朱然常,那一次,我在人前贊他書法了得,讓他飄飄然,又在眾目睽睽下,讓他提筆寫慎獨二字,他竟不知道哪個慎哪個獨,里頭的含義又是更 不懂了。” “就是昨兒被你劫持的那個肥的可以的豬rou腸?”阿苗反應過來,只因朱然常這個人她沒有多大印象,選擇做魚兒的記憶,很快刪除這個人。 是以,她才慢一拍的反應過來。 “儒學不是華國尊崇的嗎?他身為太傅的孫子”阿苗講到這邊,又道:“他一個酒囊飯袋,屬于你們人的奇葩吧。” 阿苗覺得,二十一世紀,不懂得慎獨很正常,這個時代,應該是大多人懂,而朱然常則是學渣中的渣渣。 “非也。”楚函搖了搖頭,不再與她多說。 阿苗也懶得與他廢話,徑自走回一旁溪邊,瞧瞧那邊的成果。 設想很美好,可是現實很骨感。 一排的藤蔓笸籮,大多已經被溪水沖爛,唯一的一個,阿苗不報希望,踩著石頭過去看看情況。 “好大的魚,還有蝦和蟹。”阿苗驚呼起來。 金鳳蛋蛋道:“昨晚主人一夜驚嚇,也該有點驚喜啦。” 阿苗喜滋滋地掏出匕首,殺魚,就著清澈的溪水沖刷一下,就返回楚函那邊。 楚函已經將兔子啃得干凈,阿苗哼了一下,拿出魚,就開始在那堆沒有滅去的火堆上烤魚又烤蝦。 楚函瞧著阿苗搬著石頭,架好了,蝦放在石頭上,然后下頭大火加熱石頭,那幾只蝦還真的變了顏色。 “這樣都能行。”楚函不得不感嘆,她倒是聰明的點子用不完。 阿苗繼續手上活計,發問道:“吃完咱們就出山吧。” 楚函搖頭。 阿苗眼睛大睜,“我瞧你好像沒多大事兒,你不會是愛上這里,要隱居山林?那我可不陪你,我要去找三郎。” 找姜三郎這件事,她可急切了。 楚函舉起食指,戳了戳天。 阿苗也抬頭看向藍天,昨夜下過雨,此時的天格外藍,沒有云彩,像被洗過一樣。什么都沒看到,也學楚函戳了戳天,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笨,沒瞧見天上翱翔的鷹嗎?” “瞧見了,跟你不肯出山又有什么關系?”阿苗問出后也明白過來,轉而道:“這些鷹是你們家的,然后它們在找你,找到你就有人來救你?” “沒錯,你的腦袋轉得很快,像是楚家人。” “” 阿苗暗暗撇嘴,感情楚函是不拋棄、不放棄認她做meimei了? “我是孽種,天生就罪孽深重,你我其實算是清泉寺正式認識,那是佛教圣地,佛祖慈悲,你也不會再造殺孽,何必讓我去榮國公府送死呢?”這話說的有些突然,阿苗的眼珠子轉了轉,立即進一步解釋:“榮國公絕非等閑人,生我的女人當年造次,能活命,然后我也有機會生出來已經是偷來的日子了。哪敢送到榮國公的跟前啊,我有自知之明, 所以還是回互壩村去,然后每日三炷香,給榮國公供上長生牌位,另外楚世子的放過之恩,我也記住。” 這廂真真是服軟又好言好語跟楚函說道理。 “三meimei能屈能伸,說話可硬可軟,話鋒一轉,換了語氣與表情,其實意思一個樣,鐵了心不想認祖歸宗啊。” 阿苗心里暗哼,“是的,所以你也不要逼良為娼了。”呃,急一下,用詞都傻了。 瞧著阿苗因為口誤,楚函似笑非笑。阿苗本就尷尬,瞧見他的表情,心里更來氣了,“楚世子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阿苗對著楚函拱手鞠躬一下,十分恭謹起來:“你一心要我去榮國公府,考慮過榮國公的感受嗎?考慮過榮國公夫人的感受么 ,考慮過我的感受么?” 楚函算是看出來了,如此禮貌的一揖,是為了這后頭強硬的三個反問。 不得不說,楚函被阿苗這一問,當真怔了。 阿苗不知道楚函具體想些什么,但也知道,榮國公或者榮國公夫人絕不歡迎她。這才是人之常情! 此時,一只大鷹落在他們不遠的大樹上。 楚函道:“終于找到了,待會兒就會有人來。” 阿苗也不再多說,認真烤著手中的魚兒,吃著烤蝦。 只是,楚函說的待會兒有些久,直到中午,還沒有援兵來救援他們。 這中間,楚函又一次暈過去了。 唉,明明很虛弱,非要逞強,阿苗嘆息,不得已,又讓蓮樂樂透支了一些些蓮露汁,然后兌著金鳳蛋蛋說的草藥,敷在楚函的傷口上。好不容易才瞧見,阿烈領著一大批侍衛,尋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