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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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秦子衿聽到安歌的話毫不猶豫的笑了出來,安歌果然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安歌,兩個字就把對手給秒殺了,還是顏面無存的那種。 其他人也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他們可不是秦子衿,不在意圈里的關(guān)系,誰知道這個鄭晴晴能不能火,畢竟她事業(yè)線這么大。 “你!”鄭晴晴看著周圍人揶揄的目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她萬萬沒想到,安歌居然裝作不認(rèn)識她,鄭晴晴挺了挺胸,故作淡定道:“我是鄭晴晴,振興的校花,安歌,別說你不認(rèn)識我。” “哦。”安歌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 “你……”就哦了一句就沒了,難道不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嗎?難道在一個劇組里見到她不覺得奇怪嗎? 秦子衿就坐在安歌身旁,暗暗的給安歌比了一個大拇指,她早就知道鄭晴晴這個人了,也曾經(jīng)發(fā)圍脖暗懟過她,不要臉的東西,她家安歌豈是她能踩著上位的。 一邊的唐耿見兩人的樣子,心里暗暗有了思量,作為一個導(dǎo)演,了解演員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他的必備功課,所以對于鄭晴晴和安歌的事情,唐靈是知道一些的,心里暗罵果然新人就是不懂事,安歌是什么人,是連他都要奉著的人,她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得罪安歌,估計(jì)鄭晴晴以后不好過了,畢竟有很多人都想討好安歌。 “好了,我看大家好像都是老熟人啊,就不用一個一個介紹了,以后我們都在《宮門錄》劇組,不管大家以前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我希望在《宮門錄》里大家都能開心,不計(jì)前嫌,用心拍戲,來,先預(yù)祝我們《宮門錄》開機(jī)順利,收視長紅。” 導(dǎo)演的話大家自然不會駁這個面,便都是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齊道:“預(yù)祝《宮門錄》開機(jī)順利,收視長紅。” 大家敬了酒后,唐耿也開始說一些話來暖場子,大家見狀也是開始吃飯聊天,秦子衿自然是跟安歌聊得歡,一邊的齊楠見狀也是默默吃飯,誰都不說話,他可是知道,他旁邊的謝俊陽和夏飲月都不是好鳥,自從惟愛之后,他雖然表面沒有和謝俊陽撕破臉皮,但兩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也不會說話。 謝俊陽夏飲月和鄭晴晴就更不會說話了,前兩人因?yàn)榘哺璧氖虑槭窃贡舜耍嗫磧蓞挼臓顟B(tài),后者跟安歌有仇的,他們也沒有心思也不想去認(rèn)識。 飯局過后,是去ktv唱歌,而主創(chuàng)們卻全都回去了,唐耿這才發(fā)現(xiàn),他請了惟愛劇組的原班人馬,本來是想借借惟愛的人氣,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好像他們的關(guān)系都不好啊,全程除了齊楠剛開始和安歌打了一句招呼,四人之間就一句話都沒有說,謎一樣的尷尬。 不過現(xiàn)在換別人也來不及了,宣傳方案已經(jīng)做好了,合約也訂下了,只能硬著頭皮拍下去了,只能希望他們都是有職業(yè)素質(zhì)的演員,戲下怎么樣他不管,戲上認(rèn)真拍別使絆子就好了,只是這也是他希望而已,因?yàn)樗肋@不太可能,一個劇組見不得人的事太多了,就說他之前拍的《貴妃傳奇》,雖然收視不錯,但他拍的時候是真心淚,拍戲的時候她們在鏡頭里斗,拍完的時候在戲下斗,可把他頭疼壞了。 安歌可不知道唐耿的煩惱,吃完飯后,她就和秦子衿一塊回了酒店,剛才在飯局里,她并沒有看到李煒,估計(jì)今天是沒有出席,畢竟他是經(jīng)紀(jì)人,不來也不奇怪,不過倒是讓安歌好一陣失望,她還以為能見到李煒呢,她是真的十分好奇李煒如今是個什么樣子。 第185章 拜祭 翌日上午,安歌的時間就都給了《宮門錄》的開機(jī)發(fā)布會,安歌一年的作品不算多,比業(yè)內(nèi)的勞模來說更加是少之又少,所以看到安歌連《烽火佳人》都沒殺青完就又接了一部戲時,有很記者都問安歌是不是因?yàn)槟干洗笕嘶貋硐胍α耍哺栊χc(diǎn)頭說是,雖然過程有點(diǎn)不一樣,但結(jié)果是一樣的。 《宮門錄》下午的錄制也還算順利,畢竟是第一天,大家都不想開頭不順,唐耿也是算了一口氣,看來大家針對歸針對,還是有分寸的。 不過第二天的時候,安歌就請了個假急匆匆走了,據(jù)唐耿所知,安歌這次并不是檔期問題,而是一些私人的事情,安歌雖然工作接的少,但敬業(yè)卻是出了名的,所以唐耿并沒有覺得安歌是在耍大牌,所以倒是很爽快的給安歌批了個假。 而安歌突然請假是因?yàn)榻拥桨材棠痰碾娫挘瓉硎前材棠膛既豢吹桨哺韬桶拟南ⅲ瑒偳筛的棠桃苍冢谑蔷驼f起了這件事。 安奶奶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去世了,但是卻從未去拜祭過自己的兒子,因?yàn)樗静恢雷约旱膬鹤釉嵩谀睦铮餍园材棠桃膊慌鹿谮A耍彤?dāng)自己的兒子出遠(yuǎn)門沒回來,自欺欺人了。 傅奶奶聽完安奶奶的事情之后,便是去查了下安奶奶兒子也就是安定國的事情,知道這是一個報效國家為國犧牲的好兒郎之后,便是提出帶安奶奶去拜祭自己的兒子,安奶奶自然是感動答應(yīng),于是電話也就打到安歌這里了。 安歌回去的時候心情是復(fù)雜的,她前世包括這一世,也是才知道自己那從未見過的父親是已經(jīng)去世了,她有無數(shù)次幻想過兩人見面,她要怎么說話,要怎樣質(zhì)問他當(dāng)年怎么把自己和奶奶丟下,可是卻沒想到,等來的卻是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死去的消息,她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但此刻面對父親的死訊,卻也有點(diǎn)想逃避,沒消息其實(shí)才是最好的消息,她終于明白這句話了。 回到傅家別墅的時候,傅爺爺傅奶奶和安奶奶也沒多說什么,直接帶上安歌出發(fā)去墓地,途中,安奶奶與安歌說了不少她知道的事。 安奶奶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基本上她知道的前一段時間艾心怡都與安歌說過,可見,艾心怡是沒有撒謊的。 行駛了大概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安歌一行人來到了墓地,有著傅爺爺?shù)膸ьI(lǐng),一行人很快就順利的進(jìn)入了陵園,這里葬著的都是為國犧牲的好兒郎,這里彌漫著一股莊嚴(yán)和肅穆,隔一段路就能見到把守的官兵,背挺直,見到傅爺爺都非常恭敬的敬禮。 給他們帶路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聽到傅爺爺說安歌是安定國的女兒以及安奶奶是安定國的母親后,這位中年男人眼眶微微濕潤了,然后給安歌和安奶奶深深的敬了一個禮,感謝她們還有愧對她們。 眾人左拐右繞的,終于來到了一座墓碑的前面,中年男人和傅爺爺都深深的敬了一個禮,安奶奶則是被傅奶奶攙扶著哭紅了眼睛,安歌看著那墓碑上的照片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親生父親的長什么樣子。 那是一個極其帥氣鐵血的男人,即使是照片也不能掩飾他的帥氣和男人味,安歌這才知道,原來,她五分長的像艾心怡,還有五分是長的像安定國。 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安奶奶跪了下來,摸著墓碑上的臉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話,安歌也跪了下來,扶著安奶奶,也不由的濕了眼眶,雖然她跟這個親生父親沒有感情,可是這么多年,她到底還是非常渴望自己的父親的,會在別人欺負(fù)她的時候保護(hù)她,會在她不會題目的時候教她,會在回家的路上把她背在背上,然而這些,是真的沒有了。 一上午,安歌和安奶奶都在陵園中度過,中午的時候才回到了傅家大院,安歌吃了午飯后,便是匆匆回了劇組,畢竟她只請了一上午的假,她現(xiàn)在有三部劇在拍,一上午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唐耿見安歌回來了,便是松了一口氣,他是真不想《宮門錄》一開機(jī)就不順,好在安歌沒什么事,下午就準(zhǔn)時回來了,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也沒什么大事。 晚上的時候,安歌終于見到了李煒,前世的仇人,今世終于見到了。 “李哥,那個就是安歌,我以前的高中同學(xué)。”鄭晴晴指著不遠(yuǎn)處的安歌對李煒說道。 李煒這幾天可是忙壞了,因?yàn)橥诹肃嵡缜纾幌伦訋е嵡缜邕M(jìn)入了天達(dá),從橫店的無名小卒瞬間晉升成當(dāng)紅藝人的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然,當(dāng)紅藝人是他個人的想法而已。 安歌這個人當(dāng)初他也想過辦法去接近她,不過安歌一開始就在網(wǎng)上走紅,起點(diǎn)比較高,他都還沒來及接觸,就被糖人的楊勝給挖走了,所以李煒對楊勝也是極為討厭的,要不是楊勝,他相信他此刻早就已經(jīng)是安歌的經(jīng)紀(jì)人了,以安歌的資質(zhì),比起鄭晴晴來說,那好的可不是一倍兩倍,而是百倍千倍。 對于安歌這個人,李煒的心里還是有一點(diǎn)變態(tài)的,有一種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的想法,所以一開始,他對于鄭晴晴的運(yùn)作就是讓鄭晴晴踩著安歌上位,被罵又怎么了,這年頭,只要能紅,什么事都能做。 此刻聽到鄭晴晴在說安歌,李煒不由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安歌,她穿著一身簡單的紅色紗裙,淡淡的妝容與那紅色紗裙配起來有一種驚艷的美麗。 正當(dāng)李煒想細(xì)細(xì)打量安歌的時候,卻是猛的對上了安歌的眼睛,她正在看他,那目光就像是毒蛇一樣,淬了毒一般,毫不掩飾著自己的利牙。 李煒一驚,下意識的回避了自己的目光,然后猛地想起,自己好像跟安歌不認(rèn)識吧,她為什么對他投以這么狠毒的目光,難道是因?yàn)猷嵡缜绮戎衔坏氖虑椋靠墒菓?yīng)該不至于吧,在網(wǎng)上,他明明感覺到安歌是不屑的態(tài)度啊,沒理由這么恨他啊。 李煒忙抬頭去看安歌,只見安歌此時正和旁邊的秦子衿說著笑,仿佛剛才的那幕對視是他的錯覺。 但李煒深深的知道,那不是錯覺,那種目光,太過直接,太過真實(shí),他就是想騙自己都不行,可是他奇怪的是,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安歌,讓他用這種好像他殺了她父母的眼光般看著他。 可是李煒不知道的是,這種仇,跟他殺她父母也差不了哪去了。 “晴晴,你跟安歌高中的時候關(guān)系是不是特別不好?”他想來想去,都沒想到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安歌,那們他們倆唯一有交集的就是鄭晴晴了,難道是因?yàn)猷嵡缜缢圆胚@么討厭他?或者說是因?yàn)樗燕嵡缜缤诹顺鰜恚?/br> 鄭晴晴聞言,看了看安歌的方向,恨恨道:“我們不是關(guān)系不好,我們是仇人!”安歌先是搶了沈翔,后來又是搶了莫辰逸,如今的鄭晴晴可是知道莫辰逸的身份了,也知道《惟愛前妻》是莫辰逸投資開拍的,她喜歡的兩個男人,都被安歌搶走了,怎么能不是仇人。 李煒聽了卻是有些恍然大悟,看來鄭晴晴和安歌之間是真的有故事啊,李煒心里暗暗策劃衡量著,鄭晴晴真的是一個胸大無腦的人,所以李煒并沒有把鄭晴晴當(dāng)作以后發(fā)財?shù)慕鹬鳎前阉?dāng)作一個跳板,本來還想把鄭晴晴帶遠(yuǎn)點(diǎn),現(xiàn)在看來,要盡快榨干她的價值后,把她踹開才行,免得她和安歌斗起來,然后傷及他,他好不容易才進(jìn)入天達(dá),可不想就這么把自己的前程葬送了。 “最近你還是不要去招惹安歌了,她如今的身份地位都不是我們能比的,我們借著她上位,她沒說什么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凡事有個度,至少在拍《宮門錄》期間,我們就先不要去招惹她了,免得出什么意外,畢竟《宮門錄》是你的出道作品,是我好不容易才爭取過來的,你可不要搞砸了。” 怕鄭晴晴出事,李煒還是好好叮囑了一番,萬事小心為上一向是他的性子,他不允許任何意外出現(xiàn)。 鄭晴晴聞言,當(dāng)即就不愿意了,“李哥,你不是說我們進(jìn)了娛樂圈誰也不要怕嗎?以我的資質(zhì),不比安歌差,你都沒看,我最近圍脖粉絲漲了多少,現(xiàn)在都快上一千萬了,比起安歌,我的粉絲可是比她漲的快多了。”鄭晴晴說完挺了挺自己的胸,她可是知道,很多人都能靠胸上位,憑她的胸,再加上現(xiàn)有的顏值年齡還有學(xué)歷,絕對是香餑餑。 蠢貨!李煒在心里大罵了一聲,你以為你自己真有那么紅嗎?那些粉絲全部是他買的,還有很多留言都是他請水軍刷的,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仙女了。 心里是這樣想,但李煒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道:“晴晴,明天有個飯局,是京城的某公子開的,這個邀請卡是我好不容易要來的,里面都是名門貴公子,明天我?guī)氵^去,你要記得好好把握,要是能讓哪個公子哥看上,就能把安歌踩在腳下了。” 第186章 烽火殺青 聽得李煒最后一句話,鄭晴晴本來還有些猶豫的態(tài)度立馬就喜笑顏開,“李哥,你說那些權(quán)貴公子哥中有沒有莫辰逸莫少那樣的呢?” 莫辰逸李煒作為萬事通自然是知道的,心想這鄭晴晴居然還認(rèn)識莫辰逸那樣的人,他說的飯局,去的可都是那些有錢人,跟莫辰逸這樣身份的人比起來,那就是給莫辰逸提鞋的機(jī)會都沒有。 “雖然莫少很厲害,但是這京城那么大,比他厲害的人太多了,明天的飯局,就會有這樣的人,關(guān)鍵是看你自己會不會把握機(jī)會了。”鄭晴晴既然能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就證明她一定只知道莫辰逸有身份有背景,但具體的身份是怎樣,她肯定是不清楚的,所以李煒撒起謊來也是信手拈來。 鄭晴晴的眼睛一亮,如果能找到比莫辰逸更厲害的人,那她又何懼安歌,到時她爬上去了,變得優(yōu)秀了,說不定還能讓莫辰逸甩了安歌呢。 沒錯,在鄭晴晴的心里,安歌那個叫默默無聞的男朋友,一定是莫辰逸,畢竟莫辰逸的名字里姓氏莫跟默同音,而且照片那身材看起來跟莫辰逸確實(shí)相差不了多少,再結(jié)合身份,鄭晴晴已經(jīng)百分之百確定,安歌的男朋友就是莫辰逸了。 只要她能把安歌踩下去,那莫辰逸就一定能看到她,鄭晴晴想著便是喜開了顏,“好的李哥,我明天去,我會好好打扮的。” 李煒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了頭,見到十分開心完全不知情的鄭晴晴那是一點(diǎn)愧疚都沒有,人如果沒有貪欲,就不會出事,鄭晴晴急于求成,走捷徑,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安歌不知道,因?yàn)樗年P(guān)系,李煒提前對鄭晴晴伸出了魔爪,走了前世她的老路,不過即使安歌知道,對此事她也無能為力。 當(dāng)天拍完《宮門錄》的戲份后,安歌就飛回了魔都,《烽火佳人》明天要?dú)⑶嗔耍哺杳魈煲惶斓男谐潭紝⒃谀Ф迹筇旎貋淼臅r候也是先回《因?yàn)橛鲆娔恪穭〗M,好在《因?yàn)橛鲆娔恪芬驗(yàn)檠輪T都很給力,省了好多時間,戲份也沒有那么緊。 當(dāng)天晚上,安歌飛到魔都,下塌到劇組安排的酒店,安歌來的時候,接她的司機(jī)還特意在給她安歌提供祁元修的消息。 說到祁元修,安歌也是無奈,本來兩人還算是挺好的,因?yàn)槊襟w記者這么一折騰,她和祁元修雖說拍戲的時候從不尷尬,但一下戲后,兩人除了一些客套,也在刻意的保持距離。 安歌對于祁元修還是非常欣賞的,當(dāng)然,這種欣賞只是對朋友,所以她對交祁元修這個朋友還是很開心的,現(xiàn)在好了,也只能當(dāng)陌路人了,估計(jì)這兩部戲后,她以后怕是再也沒有機(jī)會和祁元修合作了。 翌日,安歌來到劇組,工作人員紛紛和她打招呼,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今天就要?dú)⑶嗔耍量嗔诉@么久終于拍完了,大家的欣喜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安歌,今天終于抓到你了。”安歌剛進(jìn)化妝間,門外江太白就進(jìn)來了。 安歌看著許久未見的江太白笑道:“什么叫終于抓到我了?有什么事找我嗎?可以給我打電話啊。” 江太白坐在安歌對面的一張凳子上,搖搖頭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很忙,我過來幾次劇組你都不在,聽說你最近拍著好幾部劇呢?” “嗯,以前我實(shí)在是太懶了,現(xiàn)在要努力工作努力賺錢,我要暴富。” 江太白:“……” 正聊著,劇組的化妝師冰姐走了進(jìn)來,笑著打招呼道:“安歌,今天來這么早啊,咦?江大大也來了。” 江太白笑著點(diǎn)頭,“今天要?dú)⑶嗔耍匀皇且^來看看的,晚上還有殺青宴呢。” 冰姐點(diǎn)點(diǎn)頭,把手上的化妝包放到桌子上,“安歌要現(xiàn)在化妝還是一會兒再化妝?” 江太白見狀很識趣的站了起來,“不打擾你了,一會兒拍完再聊吧,今天的時間還長,我先出去了。” “好的。”安歌答完江太白后又對冰姐道:“化妝吧冰姐,一會兒化完妝我再看會劇本。” “好。” “3、2、1,a!” “霍辰,我沒想到,這一切,居然都是因?yàn)槟恪!蹦虑彘]上了眼睛,這個一直在關(guān)鍵時刻出來幫她的男人,居然是這所有事情的推動手。 霍辰看著眼前痛苦的霍辰,紅了眼眶,“清清,你原諒我,這一切我也是不得已的,你要相信,我是真的愛你的,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這一次我一定放棄全部只想擁有你。” 穆清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霍辰,“一切都已經(jīng)落幕了,穆家也倒了,你的愿望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至于我們,也結(jié)束了。” 穆清說著便是抬步要走,霍辰連忙抱住了穆清,“清清,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我每次幫你都是一次次的猶豫……” “呵,所以那么多次,你都放棄了我。”穆清掙脫開了霍辰的懷抱,沒再回頭看一眼霍辰。 “清清……”霍辰伸出了手,看著眼前的女子漸行漸遠(yuǎn)。 “cut!非常好,大家休息一下,一會兒還一幕老年的,然后就能殺青了。” 大家聽到導(dǎo)演的話,立馬開心的大叫起來,然后賣力的去準(zhǔn)備最后一個場景了。 祁元修向安歌走了過來,他的眼眶還有點(diǎn)紅,是剛才哭的,“小歌,一會兒拍完就殺青了,要去喝一杯嗎?” 安歌沒想到祁元修居然還會來約她,想了想,安歌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的,去哪里?” “就酒店吧,免的被人拍到,又不知道要寫些什么了。” “好。” 兩人說完話,便是各自回化妝間去化妝了,接下來的老年妝可是要費(fèi)不少力氣。 十點(diǎn)多的時候,兩人才化完妝,隨著導(dǎo)演的一聲a,兩人便是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 “清清,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霍辰躺在病床上,看著坐在床頭邊的穆清,面露感慨。 “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多年未見了吧。”穆清看著病床上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年帥氣的霍辰,眼里有一抹愧疚。 霍辰顫抖的抬起自己的手,握住了穆清的手,眼里透著渾濁的淚水,“這一生我未娶,一直都在等你,可是你一直沒來,我下半生一直在向佛,懲罰著自己前半生作的孽,清清,如今五十二年過去了,你,可原諒我了嗎?” 穆清緊緊的回握著他的手,臉上一抹復(fù)雜的神色,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原諒你了,早就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