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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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富二代們最喜歡的娛樂項目之一。 姜知對此不感興趣,直接拒絕:“抱歉,我沒空。” “喏,我的車鑰匙。”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一樣,武瓚把鑰匙直接塞給她,自顧自約定好時間,“下午三點,北校門見。” 邀請一個完全不熟的人去兜風,還直接把鑰匙給她,就因為覺得她卸妝后漂亮? 姜知覺得可笑。 她把鑰匙重新塞還給他,拒絕毫不留情:“我說了,我沒空,更沒興趣。” 被當眾拒絕兩次,武瓚臉色有些難看,他冷哼了聲,把玩著車鑰匙,緩聲嘲諷:“真以為混了娛樂圈自己就從雞變成鳳凰了?嘁,給臉不要臉!” 因為被薄時緋誤會,姜知近來心情不太好,聽武瓚罵得這樣難聽,一瞬間來了脾氣。 “不要臉?”她用力拍桌,反唇相譏,“你在說你自己嗎?到處招惹女生,真當自己是情種不成?在我看來,你和四處沾屎的蒼蠅沒什么兩樣。” 她的比如太過形象,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武瓚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他猛地站起身,指著姜知的鼻尖,惱怒地罵道:“總比你這種夜店野雞強!清高什么清高?早他媽被睡黑了!” 他的話不堪入耳。 班里有同學覺得武瓚過分,上前勸說著把人拉開: “武瓚,你別這樣!姜知是女生,你怎么能這么說她?” “都是同學,別傷了和氣。” “就是嘛,大度點兒!姜知你也真是的,不去就不去,何必出口傷人呢?” 饒箐箐在一旁幸災樂禍,和同伴嘀咕:“敢做還不準人說了?這年頭女表子也想立牌坊咯!” 聲音不加掩飾,隔著幾列座位的距離清晰傳入姜知耳朵里。 她沒再管武瓚,扭頭看向抱著胳膊眉眼挑釁的饒箐箐,揚聲問:“你今天沒刷牙?嘴這么臭。” 饒箐箐表情一僵,緊接著反擊道:“再臭也沒你惡臭!私生活這么亂,拉小提琴簡直就是對音樂的玷污!干脆退學好了!專門伺候你的金主去!” 饒箐箐起了頭,她的姐妹團自然跟著下場,圍攻姜知: “四個學期就沒見你來上過幾次課!你這大學到底讀來干嘛的?” “就是,經常夜不歸宿,要么就是醉醺醺回寢室,弄得烏煙瘴氣的!” “你這種人根本不會拉小提琴,只會吹簫吧?” “不是會不會拉的問題,而是她這種人根本就沒資格拉小提琴。” 七嘴八舌的謾罵聲中,姜知淡定地敲了敲桌面,輕飄飄的眼神仿佛在看低賤的臭蟲:“我有沒有資格拉小提琴不是你們說了算,而是聽眾。” 饒箐箐噗嗤笑出聲:“不是我說你,入學兩年你有來琴房練過一次琴嗎?呵!要說我,你恐怕連初級曲目都完成不了。” 最近恰逢音樂節,教室前后臺的墻上都貼有比賽宣傳海報。 饒箐箐心生一計,指著海報說:“要想證明你配得上咱們京音管弦系學生的身份,那就去參賽好了!依你所愿,讓聽眾來說,你有沒有資格拉小提琴。”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姜知目光停留片刻,她應了聲“好”,然后又補了句:“你也參賽,輸的人向另一方道歉。” 饒箐箐笑容更甚。 她自幼學習小提琴,進校后也一天沒松懈過練習,姜知跟她比?趕著來找虐嗎? “這可是你說的。”饒箐箐把賭注加重,“那好啊,不過,我不要什么道歉,我要輸的人退學。” “退學?”姜知笑了,“你確定?玩兒這么大你輸得起?” 饒箐箐當然不認為自己會輸,注意到武瓚正看她,便更加不容退卻。 她抬起下巴,高傲地應戰:“我確定!輸的人退學!全班作證,誰都別想賴賬。” 斷章不滿意,結尾補了一千字。 第41章 新學期的報到在輔導員枯燥的發言和一眾難掩興奮的私語中結束, 不少人都在等著姜知打臉退學的好戲。 饒箐箐可是他們系的王牌!是老教授最青睞的得意門生!跟她比賽演奏小提琴?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姜知輸了。 一場沒有懸念的比賽, 在九月中旬拉開帷幕。 因著只是京市幾所音樂學院之間聯合舉辦的高校賽, 所以并不像全國性的選秀節目那樣聲勢浩大,消息僅在幾所大學間流傳,關注度很低。 即便如此,比賽前姜知還是認真準備。 和原身一樣, 姜知的母親也拉一手絕贊的小提琴,姜知耳濡目染,在學習鋼琴的同時也沒落下小提琴。 在原來的世界里,她拿過國際大師級別的獎項,穿書后雖有一段時間不曾碰琴,但刻進骨子里的才藝,豈是說扔就扔? 一輛灰色賓利緩緩駛入學校大門, 在禮堂外的空地處停下。 司機看了眼后視鏡,回頭提醒:“小姐, 到了。” 姜知應一聲,將膝蓋上的小提琴重新放回琴盒, 定了定神,推門下車。 想到什么,司機劃下車窗急急補了句:“小姐,比賽加油。” 姜知愣了愣, 失笑道:“不過是場小比試罷了。” 司機也笑:“的確,對小姐來說,再大的賽事也不過小比試。” 姜知謙虛著說:“謬贊了。” 就讀京音的學生大多家境殷實, 但一輛六百多萬的賓利卻不是中產階級家庭隨便消費得起的。 于是,送姜知來的豪車,和姜知本人,就格外的惹人注目。 “誒,箐箐!快看!那邊!”饒箐箐正從宿舍趕來,同行的人中有個女生眼尖,指著禮堂門口的空地八卦地低呼。 饒箐箐順勢望去,先看了眼姜知,而后目光落在那輛賓利車的車主臉上,頓時浮起譏諷的笑:“她還真是為了錢不斷刷新我的下限,那男人都夠當她爸了!在武瓚面前裝清高,在金主面前不知道浪成什么樣。” “網上不都說了嗎?她就一夜店雞,靠賣rou博出位,能指望她多干凈?”同伴癟著嘴,眼底滿是輕蔑,“你們說她有沒有艾滋啊?真怕不小心被她給傳染了。” “有也不用擔心。”饒箐箐成竹在胸,篤定地說,“反正,她馬上就要滾出我們學校了。” …… 為公平起見,此次比賽評分機制由兩部分組成:一為評委打分,二為網友投票,最后綜合評判出冠亞季軍。 這類比賽,學生們向來不積極,報名的人從不過百,前來禮堂觀看的學生也僅限親友團。 但今年,因為姜知和饒箐箐打賭的關系,多了不少看好戲的人,偌大的禮堂竟坐滿了四分之一。 “怎么來了這么多人?”饒菁菁越過帷幕,往觀眾席看了一眼,不有詫異。 同伴替她整理裙擺,偷笑著說:“都來看你打臉姜知的,記得打響亮一點!” 饒箐箐也笑,眉梢飛揚著得意之色:“那還不容易?就算沒我,鄭老師也能把她批得無地自容!” 她口中的“鄭老師”是京音管弦系的教授,苛刻到近乎變態,還特別毒舌,不少學生都被她罵哭過。 想到待會兒姜知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被痛批的狼狽模樣,饒箐箐已經忍不住要笑出聲了。 “她是幾號?”饒箐箐問。 同伴瞄了眼正在準備的姜知,見她桌前放著一個寫有64的號碼牌,便回答說:“64,在你前面一個。” 饒箐箐哂笑:“報名還挺積極。” 同伴附和:“越是井底之蛙越是自大,估計是酒喝太多喝傻了,真以為小提琴比賽拿獎跟傍有錢老男人一樣輕松?” 饒箐箐斜睨姜知一眼,勝券在握地坐到沙發上休息。 昨天已經進行了鋼琴組的表演,今天的弦樂組從30號選手開始。 隨著禮堂的燈熄滅,只舞臺灑下一束光,觀眾席逐漸安靜下來。 選手們陸續登臺,演奏后由六位評委老師打分點評。 后臺的選手陸續減少,很快,輪到姜知上臺。 她從容地站起身,褪下風衣外套,露出里面單肩系帶的黑色禮裙,明明沒有光束打在她身上,可剎那間,后臺所有的目光卻像是飛蛾撲火般全都黏在了她的身上。 “天!好漂亮的裙子!” “什么牌子的?以前怎么從沒見過?難道是高定?” “這是姜知?真人竟然比網上還好看!我以為那些圖都是因為p過才那么美。” 且不說琴技,單是外貌和氣質,姜知便勝饒箐箐一大截。 饒箐箐死死盯著姜知的裙子。 越是看不出牌子的,越是貴,尤其做工精致,布料瞧著也十分高級。 再看她的。 花幾千塊重金租了一條禮裙,和姜知的一對比,根本就像地攤貨! 察覺到饒箐箐的難堪,她的同伴趕緊安慰:“沒事兒,咱們這是音樂節比賽,比的是琴技又不是裙子!再說了,她那裙子怎么來的,想想就惡心!” 是啊,出賣自己得來的裙子,真是夠臟的! 饒箐箐重新拾回優越感,她掏出粉餅補了補妝,等著姜知出丑后登臺打臉。 “64號準備了!”比賽組的老師探頭提醒。 姜知應一聲,走到了帷幕邊緣。 前一名選手拉完最后一節音符,收起琴弦,沖臺下鞠躬示意,稀稀拉拉的鼓掌聲后,是評委老師的打分和點評,鄭老師的點評險些把選手給罵哭。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一位能打動我的選手!這就是咱們古典音樂界的新鮮血液!看看!水平差成什么樣了!還拉什么小提琴?回家鋸木頭去吧!” 后臺的選手都有些惴惴。 都是心高氣傲的年輕人,臉皮薄,自尊心強,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被罵得一文不值,還不如不參加這破比賽! 饒箐箐看了眼姜知,卻發現她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她皺了皺眉,轉而給出合理的解釋,初生牛犢不怕虎,姜知那種會拉幾個曲子就得意洋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專業的表演者對每一個音符每一段樂章的要求有多苛刻,等待會兒被罵得狗血淋頭就明白差距何在了! “下面有請64號選手,來自京市音樂學院管弦系的姜知為大家帶來精彩的演奏!” 隨著稀稀拉拉的掌聲和竊竊的議論,姜知踩著黑色細帶高跟鞋一步步走到舞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