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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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鳳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自家主子聽說了這何宜嫻的打算之后,淡漠的眼里難得的露出一言難盡的神情。周鳳更是被何宜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給震了一下。 要知道這些個東西,在哪里都是極為賺錢極為關(guān)鍵的。可正因為如此,那背后的勢力就更是錯綜復(fù)雜。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敢插手,就算要插手也是百般籌謀的。 想當(dāng)年,沈玨夫妻二人在這邊的時候,也是主子的大力相助之下經(jīng)營了幾年才漸成規(guī)模的。可現(xiàn)在,來了個不知所謂的何宜嫻,竟然開口就是問人要這要那,而且還大喇喇的說,用鎮(zhèn)國公府的名頭參股,意思是連銀子都不大想出的。 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如此妄想,就是鎮(zhèn)國公本人在這里想必也是不好輕易說出此話的。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你鎮(zhèn)國公府再有勢力,那畢竟是在朝堂是在京城。這里是江湖,北地的江湖。 一番對談過后,周鳳眼里的輕視是掩都掩不住的。可是何宜嫻仍然是不放松的,還在趾高氣揚的對周鳳道:“我知道這些大事,你們這些下人也是做不主的,還是趕緊讓你們主子出來跟我說。要知道,這些個東西,你們現(xiàn)在看似是做的不錯,但實際上不過是固步自封罷了。民不跟官斗,這個道理你們想來是懂得的。別看你們現(xiàn)在做的煊煊赫赫,可是,其實要倒掉一個大廈有時也是很快的……” 聽著這些無禮的話,周鳳臉上紋絲不動,臉上動都不待動一下的。等何宜嫻滔滔不絕的說完,周鳳繼續(xù)淡漠而有禮的道:“沈夫人所言,小婦人一定原封不動的轉(zhuǎn)告我們東家。” 何宜嫻得意的一挑眉:“很好。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聽了周鳳的稟報,湯思問一旁的俞梁道:“沈熠那邊是個什么情況?” 俞梁躬身答道:“沈熠那邊倒是沒有什么動靜兒,還是如常的日日在衛(wèi)所cao練。” 湯思聽完,神色不動的輕輕揮手讓人退下。 何宜嫻在城中的種種舉動,可是讓長戩擔(dān)憂無比,很是擔(dān)心奶奶給自家世子爺惹禍。這些天來,長戩基本上是一日一送信的。 如此情形,長劍也著急的不行。在長戩又一次送信來的時候,長劍忍不住出聲詢問自家主子:“爺,奶奶如今這個樣子是否是太著急了些,爺,你看,要不要出聲阻止一二。”雖然自家爺是鎮(zhèn)國公府世子爺,可這里畢竟還是初來乍到啊。 沈熠沉吟過后,搖搖頭:“不必。不用理會。” 長劍眉頭都皺的打結(jié)了,沈熠也不大理會:“讓你家奶奶再碰碰再說吧。”何宜嫻說過,他原本是可以在北地得到大量的人脈、物力的,可是,目前,除了發(fā)現(xiàn)一個劉義昌背后疑似有主人而外,其它的還未有任何發(fā)現(xiàn)。 而最讓沈熠心驚的是,他來到這雄池城,這雄池的市井繁榮,百姓安定。但是這種安定,讓沈熠隱隱覺得這雄池城中有一張大網(wǎng)嚴(yán)嚴(yán)實實的罩著,基本上涵蓋了方方面面。 跟指揮使馬賢吃酒時,馬賢也隱隱透露,這個雄池城中有一個勢力極為強大的無痕商會,外地各方來者,想要在這里立足,無不要到這無痕商會拜碼頭的。 可再問馬賢,這無痕商會的東家是誰,馬賢也是不得要領(lǐng)。 既然這個無痕商會如此勢力強勁,想來雄池這邊的所有賺錢的命門行業(yè),說不得他們都有涉足。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去試探一二。 要說沈熠為何放任何宜嫻四處試探,其實沈熠也是心里有些底。如若沒有猜錯,那個宜心園的劉掌柜也是無痕商會的人。 他能主動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說不得也是有人授意的。目前看來,授意劉掌柜的人對自己是沒有惡意的。 既然何宜嫻說他沈熠在北地因為機緣既會將會大有作為,那不如就主動出擊一番。不然,現(xiàn)在這樣等,得等到猴年馬月。如若這次真將人試出來,那何宜嫻說的真就確認(rèn)無疑了。 她還對自己說了,兩年之后,建光帝將會駕崩,到時自己在京城將會大展頭角,如真是如此,那自己在這邊所余的時間不多了,沒有那么多時間去耗的,不如加快進度。 隨著何宜嫻的頻頻出動,漸漸的,目標(biāo)由先前無痕商會直接管轄的大銀莊什么的,慢慢的轉(zhuǎn)到了依附于無痕商會的一些小點的商鋪。這些人可是沒有無痕商會的底氣,何宜嫻隱隱透出的鎮(zhèn)國公府的名頭壓下來后,到底還是讓人吃不消的。 于是,最后,很多人求到了無痕商會。 聽完俞梁的稟報,湯思問道:“沈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俞梁道:“沈世子仍然如常cao練,并未有多少其它的舉動。” 湯思神色不變:“倒也算沉的住氣。年輕人啊,就是性子急。” 主子的話看似矛盾,但俞梁是聽懂了,主子在一方面說沈熠急著試探,一方面又說因為試探,沈熠還挺沉的住氣的。 不過,這個沈世子也是個狠人,為了試探,就放任何宜嫻四處點火。俞梁也忍不住嘆道:“沈世子還是太年輕了些,他放任何宜嫻這樣做,也不怕傷了鎮(zhèn)國公府的名聲。” 湯思輕哼一聲:“這小子聰明著呢。我們先前讓劉掌柜見了他,他估摸著猜出來一二。知道我們對他無甚惡意。不過,現(xiàn)在這樣,確實不能再讓何宜嫻挑釁下去了。” 俞梁會意,先前之所以會讓劉掌柜主動去見沈熠,一個是因為沈熠這邊主子原本也是想讓人接觸一二,另一個也是因為何宜嫻東一下西一下的四處試探,擔(dān)心她撞錯了地方,所以,不如就先主動去見了。 本想再觀望一下的,可誰曾想沈熠如此著急,放任何宜嫻鬧出動靜。其實吧,先前何宜嫻的動靜兒雖然大,但是都基本上無痕商會自家的產(chǎn)業(yè),都捂在了家里。現(xiàn)在她鬧到下面去了,可是不大好的,雖然利益損傷不大,但是影響太廣。萬一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深挖起來,到時牽一發(fā)動全身可就不好了。 湯思道:“讓孔曹去見見沈熠吧。”也看看這小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為何目的鮮明的非要逼自己出面一樣。 這跟健柏在信中提醒的也一致,說何宜嫻他們對自己可能是有所圖謀的。湯思一向自認(rèn)謹(jǐn)慎,跟外界相交,除了沈玨而外,也是從來是隱秘的。這何宜嫻究竟從何而知自己的呢? 聯(lián)想到先前自己被人告密,說自己還在北疆活著,過后,他不得不上演了一番死遁。而這個告密人就是何宜嫻。這就更讓人奇怪了,這個何宜嫻一方面告密想要弄死自己,一方面卻又千方百計的打算依附自己,這就矛盾了。 湯思思慮一陣后,又細(xì)想了想沈玨的來信提醒,心里慢慢明白開來。此事對何宜嫻來說,也許不矛盾。因為,可能對她來說,懿仁太子跟無痕商會的大東家是兩個不同的人。所以她才會一邊要致自己于死地,一邊又百般的想要找出自己撈好處。 這可真有意思。湯思摸了摸下巴,對俞梁吩咐道:“對何宜嫻的監(jiān)看再加緊一點。”沈玨在心里一再強調(diào)要小心此人,說此人知道許多關(guān)鍵的秘密,如此看來,這次沈熠矛頭直指自己,說不得也是這何宜嫻吐露了什么。湯思目光森冷了起來,要不是現(xiàn)在健柏布置還未完成,為怕打草驚蛇,這個何宜嫻也該消失了。 這日休沐,沈熠從衛(wèi)所回來后,照例去了宜心園。 現(xiàn)在沈熠只要回城,一定會去宜心園盤桓一二的。 沈熠還是不怎么喜歡見何宜嫻的,現(xiàn)在沈熠跟她可謂是不折不扣的相敬如賓。自然的,如非必要,沈熠一般也不會跟何宜嫻同進同出的。 這次沈熠又是一個人來到宜心園。 沈熠悠悠喝過半盞茶后,門外傳來了對話聲。 聽著這聲音,沈熠心中一動。 很快長劍就進屋來對沈熠稟報:“世子爺,外面劉義昌劉掌柜帶了一個叫孔曹的人求見。” 沈熠點點頭:“有請。” 長劍轉(zhuǎn)身請了兩個人進屋來打頭的是個做儒士打扮的中年文士模樣的人,后面跟著的是劉義昌劉掌柜。 兩人一進門就對沈熠拱手行禮:“見過沈世子。” 沈熠起身相迎:“在下沈熠有禮了,二位請。” 三人分賓主落座,啜茶寒暄過后,孔曹先自開口道:“沈世子,近日來,我等如有得罪之處,還萬望見諒。” 沈熠眉頭一動,這孔曹倒也直接了當(dāng)了。看來,何宜嫻近日來是將人擾的不行了。 沈熠眉頭輕輕一挑:“孔先生何出此言,要認(rèn)真說得罪,恐怕是在下要跟貴會多有賠不是了。” 孔曹也是一挑眉,這個沈世子倒也答的光明磊落。 如此開頭,雙方基本就摸清了對方的路數(shù),看來,雙方俱是很有誠意對話了。 沈熠坦誠的表明了自己的所圖,因為夫人對雄池城中勢力雄厚的無痕商會甚是好奇,所以她才出此下策進行試探,末了,沈熠道:“請孔先生放心,我不過是心有疑慮,解開便罷。并非真要跟貴會逐利。” 聽得這話,因著先前種種,孔曹心里哂笑,沈熠這話對他來說,也是聽一半就好了。畢竟,雖然不知道尊夫人是否是你授意的,但尊夫人表現(xiàn)出來的極力想要插手的企圖可是非常明了的。 孔曹今日是奉命前來,自家主子已經(jīng)授意了跟沈熠接觸。猶記得當(dāng)日主子說到此事對他說道:既然這小子辛苦一場,總不好讓他空手而歸的。讓無痕商會讓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賺錢店鋪出來,就當(dāng)做他這個做長輩的給晚輩的見面禮。 孔曹當(dāng)時聽了這話,心里還疑惑了半天,既然你都打算要給了,怎么一開始不給,等他們折騰了半天才說要給的呢。 這個疑惑讓送他出來的俞梁給他解答了:“孔掌柜想必疑惑主子為何現(xiàn)在才給?” 孔曹捋著胡子對俞梁道:“此事我還正想問你的。究竟是何原因,說來聽聽?” 俞梁道:“雖然說主子也想給這沈世子?xùn)|西,但也得先看看沈熠其人。”這沈熠這次雖然放縱何宜嫻鬧事,但他卻也約束了她沒有亂來。說實在的,要是何宜嫻不管不顧的一味拿鎮(zhèn)國公府壓人,將事情鬧的不可收場的話,說不得主子已經(jīng)出手了,不光是對付何宜嫻,說不得對沈熠也會警告一二的。 孔曹明白了,這沈熠的表現(xiàn)讓主子看進了眼里。所以,現(xiàn)在才愿意用見子侄的禮儀給沈熠讓利了。 現(xiàn)如今,聽得沈熠的話,孔曹笑道:“沈世子客氣了。先前尊夫人一直都有合作之意,奈何當(dāng)時孔某冗務(wù)纏身,沒有及時回信。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曉,既然沈世子也有意此道,不如,我們二人好好談?wù)劊俊?/br> 沈熠也不是個傻白甜,他之所以費盡心機搞了這么大陣仗,當(dāng)然也不僅僅是為了將人逼出來。最重要的是逼出來之后的打算,才是最重要的。 送上門的肥rou當(dāng)然沒有往外推的必要。沈熠不加推脫,而是單刀直入的直接道:“承蒙貴會青眼,不過,在下卻還是多有疑惑,貴會在這雄池城中實力雄厚,哪有需要我的地方,跟我合作,不就給我送錢的么?如此,我倒不好說卻之不恭的話。” 孔曹捋了兩把胡子,暗自點頭,這沈世子還尚算是頭腦清醒。 孔曹道:“沈世子客氣了。不過請恕我多言,先前尊夫人種種,在下以為沈世子是想跟我們有所合作的,現(xiàn)在聽來,沈世子仿佛是不大愿意?” 沈熠一頓,這孔曹說話可真不夠客氣的,不過,這等時候也沒必要裝作不自在了,還是得厚著臉皮說的:“孔先生見諒,在下不過是因為奇怪而有疑慮罷了。能跟孔先生合作,在下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 孔曹笑了,這沈世子也算是能屈能伸了:“沈世子,我今日前來也是帶著誠意而來,其它一些多余的話我們就不說了,如若沈世子真有誠心合作,我們就談?wù)勏旅娴木唧w事宜,沈世子以為如何?” 經(jīng)過這些時日的接觸了解,沈熠對無痕商會的實力更是好奇的無以復(fù)加,這次何宜嫻雖然表面看起來甚是無禮的四處點火,但是,這些地點可是沈熠經(jīng)過精心打探過的。 而通過過后的一些事情看來,這些地點,如果沒猜錯的話,說不得也是人家故意露出的破綻。但就目前看來,就這些露出來的實力看來,這無痕商會的勢力已然表現(xiàn)的驚人。 如此,沈熠對何宜嫻先前所說才算是真的相信了。 如此實力驚人的勢力網(wǎng),當(dāng)然不能輕易放過。何況現(xiàn)在人家主動讓利了,那就更沒有放過的必要了。 不過,沈熠卻也沒有被這些利益沖昏頭腦,無論是先前何宜嫻所說的驚人之事,還是現(xiàn)在孔曹的主動讓利,都讓沈熠有一個極大的疑惑,那就是:“孔先生,貴會所出之利甚是有誠意,如此讓利要說不心動,那也太假了些。不過,我卻也是有疑惑,緣何貴會對我如此讓利呢?亦或是在我看來,對我是格外關(guān)照?” 孔曹笑道:“沈世子不必多慮,您就當(dāng)做是報恩之舉吧。實不相瞞,當(dāng)年我落難之時,承蒙令尊舍命相救,如若不然,恐怕也無我今日了。” 這個理由使人信服,沈熠很是看了幾眼孔曹,但也敏感的抓住了他話里的漏洞:“請恕我無禮,緣何在先前的時候,拙荊無禮之時,先生為何紋絲不動?” 孔曹哈哈笑了兩聲:“沈世子,尊夫人先前如此做來,恐怕也不僅僅真是為了利吧?我們想著,尊夫人恐怕是有什么打算,所以就配合一二了。而后,看沈世子已然不耐,所以不敢耽擱,在下就趕緊來找公子了。” 這理由可真是滴水不露。沈熠笑笑不語,無妨,既然這孔曹敢說跟父親有淵源,那必是有緣故的。這個謊孔曹是不好撒的,自己一封信回去,也就問清楚了。 幾番對談過后,沈熠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孔曹的好意。 當(dāng)然了,同時也立馬飛書傳信到了京城。 很快,京城鎮(zhèn)國公來信。 打開信件一看,沈熠是放心下來了。看來這孔曹真的跟父親淵源頗深,父親信中寫的很清楚,讓自己盡可跟孔曹來往,不過,要注意分寸。當(dāng)然了,父親特別警告要注意何宜嫻,不可露出分毫。 這點沈熠倒是頭腦清楚的很,說實在的,當(dāng)日他頭腦一熱帶著何宜嫻走了,過后,心里除了被何宜嫻透露的消息震動的渾身熱血沸騰而外,還是有隱隱的后悔的。 原因無它,任誰身邊有一個對自己的前程過往了如指掌的人,心里都難免忌憚。何況,何宜嫻先前表現(xiàn)的殺伐果斷,心狠手辣就是一般男子也難企及的。 但是,何宜嫻所說之事實在誘人。沈熠也是甚是敏銳,從他大哥回京后,父親將資源往大哥身上傾斜,他是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母親的嫁妝,何宜嫻也跟他提過很多次,說母親給大哥他們的比給自己的多很多。一次兩次他是不在意,可說多了,心里到底難免起了漣漪。 雖然自己跟大哥稱不上親密無間,但是一向還是親近的。就因為如此,就更要保持距離了。沈熠怕自己呆的太近,日后產(chǎn)生了自己都難以消除的隔閡就不好了。所以,他過后就跟逃跑一樣來了這北疆。唯一的例外就是何宜嫻跟來了。 當(dāng)日,何宜嫻跟他說那驚天的秘密之時,沈熠心搖神動了半天之后,勉強穩(wěn)住心力,特意問起了蘇月華的事情來。 其實,沈熠當(dāng)日之所以能如此快的相信何宜嫻的話,也是因為沈熠想起先前何宜嫻在對付蘇月華時表現(xiàn)的種種,現(xiàn)在想來,何宜嫻都是步步占有先機,步步已經(jīng)知曉。 聽得沈熠問起蘇月華的事情,何宜嫻也不隱瞞,反正自己的來歷都跟沈熠說了,沒道理還要幫蘇月華這個重生女隱瞞。 聽得何宜嫻一五一十的說完,沈熠心里戾氣頓生,原來,這些女人真的都是因為先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才如此接近自己,利用自己的。 如果說先前沈熠對她們對自己的感情還有一絲希冀的話,現(xiàn)在就是冷硬一片。 如此也也好,如果日后自己真是能位極人臣及至差不多可以擁有這天下的話,那這些就當(dāng)做是上天對自己的磨練。 沈熠這邊跟無痕商會搭上了關(guān)系,蘇月恒很是驚嘆了一下。沒想到在他們已經(jīng)捷足先登的情況下,沈熠跟何宜嫻還能搭上無痕商會,可真是讓人不能不感嘆原書劇情的強大,莫非原書男主沈熠還真是個天選之子? 一想到天選之子,蘇月恒有點緊張了,現(xiàn)在無痕商會做的事情不少,而且這其中還有不少隱秘之事,現(xiàn)在將沈熠他們拉進去,不會有危險吧? 蘇月恒不禁扯著沈玨連連著急:“健柏,你說,湯前輩他為何這么做?明明我們在信中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這何宜嫻二人甚是危險,要千萬小心的。為何湯前輩還主動將人拉了進去?這萬一有個什么,那可怎么好?” 見蘇月恒如此緊張,沈玨搖頭嘆息:“月恒想太多了。這個問題湯前輩必然是想過了的。你放心,湯前輩必定不會讓何宜嫻他們翻出什么的?” 沈玨這話沒有安慰道蘇月恒。見蘇月恒還是蹙著眉頭,沈玨揉了揉月恒的額對她解說道:“湯前輩有分寸的。你也不想想他是誰。我估摸著湯前輩之所以如了何宜嫻的意,將他們拉進了自己的羽翼下,一個是為著還一些鎮(zhèn)國公的情分;另一個嘛,也是為了就近監(jiān)看,畢竟,將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比讓人出去亂撞安全的多。” 這個理由說服了蘇月恒,也是,如此一來,也相當(dāng)于何宜嫻、沈熠二人的一舉一動都在無痕商會的監(jiān)看下了。這樣,何宜嫻如果再想出什么妖蛾子,這邊也會第一時間察覺的。 不過,蘇月恒心里還是有一個隱憂:“健柏,都說欲壑難填。現(xiàn)在湯前輩對沈熠他們二人讓利,說是當(dāng)做長輩給晚輩的見面禮。這份見面禮現(xiàn)在沈熠他們看來還可以,但如果日后,發(fā)現(xiàn)可以要更多,而湯前輩無法滿足的時候,該當(dāng)如何?” 沈玨頓了頓,沉默半晌:“這個現(xiàn)在多想也無益。總歸現(xiàn)在我們先做自己該做的,其它的不可控留待日后再說吧。”沈玨沒有一口否定蘇月恒的擔(dān)憂,因為人性從來不是可以猜測的,也是難以預(yù)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