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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男主他哥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蘇月恒不敢就這個話題問下去了。趕緊轉(zhuǎn)開話題,問他們是否還有同黨,以及雙極鏢局大當(dāng)家是何人所殺,柳桂花為何要賣鏢局等等。

    這個好說,同黨,確定沒有了。因為被人圍剿過幾次,就余現(xiàn)在這個了。

    至于雙極鏢局大當(dāng)家是誰殺的?聽完答案,蘇月恒嚇了一跳,原來竟然是柳桂花殺了自己的丈夫。

    問她為什么,她說的原因也簡單,說白了,他們被逼急了,處處被人圍剿,聯(lián)絡(luò)的人損失殆盡。他們被圍困的狠了,消息送不出去。

    而且隨著追查之人的步步緊逼,她知道不日就將會查到他們這里來的。于是,柳桂花就殺了丈夫,借口賣掉鏢局,然后故意暴露了他們這些人在新介城的據(jù)點。待那人將據(jù)點端了后,她可以不引人懷疑,順理成章的走出北地。

    本來計劃已然成功了,卻不曾想在最后關(guān)頭竟然功虧一簣。

    問到這里,蘇月恒的好奇心去了一大半,不過,還是很疑惑,為何這些人要來飄霜樓抓她跟沈玨。

    這個問題是,是那個頭兒水亮回答的:“因為我聽前輩說過,我們跟那那人的暗衛(wèi)原來是一系的。不過是后面各自為主罷了。可這次,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了你們身邊竟然有跟我們同樣路數(shù)的暗衛(wèi),所以,我就想,你們必定跟那人有淵源,因此就過來抓你們了,好到時作為籌碼。”

    好了,能問的自己都問了,自己的疑惑解的差不多了。其它不敢問的也不必問了,蘇月恒拖著沈玨就想走。

    這時,定山也進(jìn)來了,沖著沈玨、蘇月恒二人拱手一禮:“沈公子,沈夫人,我家主子有請。”

    湯思來了?

    蘇月恒拉著沈玨走的更快了。趕緊的走,不能再問了,再問真的麻煩了。

    湯思見到他們,客氣道:“讓兩位受驚了。都是湯某的不是。”

    沈玨眸光一閃:“賊人所為,與前輩何干,前輩客氣了。”

    湯思道:“實不相瞞,這賊人所為,還真是因我而起。早年間,我行走江湖,得罪了人。這些年來雖然隱姓埋名,但那人還是四處追殺,不依不饒,今日驚擾了賢伉儷,真是不該。當(dāng)時要賠罪一二的。”

    這話讓人不好接了。

    蘇月恒奓著膽子笑道:“前輩不必介懷,這賊人所為,也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怎好因此怪罪于前輩。”

    湯思看了二人一眼,心里莞爾。她的孩子還算是有福氣,兩人還真是夫唱婦隨的緊的。可惜他......

    湯思悵然一下,轉(zhuǎn)開話題,仿若無事的跟沈玨二人說起了城中風(fēng)景。為此,蘇月恒立即大力推薦了桃花林。湯思笑道:“哦,竟然如此驚人。看來,來日我當(dāng)是要好好看看才是。”

    幾人慢慢將話題扯遠(yuǎn)了去。

    說得一陣,沈玨想著蘇月恒一夜未睡,再看她現(xiàn)在明顯的滿是倦容。于是,也不再多說,跟湯思客氣告辭。

    湯思顯然有事,也不多加久留,由著二人去了。

    俞梁親自送他們二人出門。

    剛剛走出書房門,迎面沙鵬匆匆走了過來。除了昨晚,今天這還是沙鵬第一次當(dāng)著沈玨的面出現(xiàn)在人前。

    看到迎面而來的沙鵬,俞梁神色一頓,看著他遲疑的道:“這位壯士看起來可是面善的很。你可是飛魚?”

    一聽飛魚這個名字。蘇月恒臉色大變,記起來了,這個名字記起來了,飛魚!對飛魚,原書中沈熠身邊的那個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名字就是飛魚!

    蘇月恒緊緊的盯著沙鵬,等著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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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蘇月恒心里泛起了驚濤駭浪,心里的點仿佛連了起來。

    原書中沈熠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就是飛魚。

    原書中沈熠在北疆得了一隊護(hù)衛(wèi),當(dāng)時,飛魚對沈熠說過關(guān)于這隊護(hù)衛(wèi)的事,大概的意思,這隊護(hù)衛(wèi)跟他以及跟晉王的暗衛(wèi)路數(shù)都很像。可晉王手邊那隊最得力的暗衛(wèi)是當(dāng)今皇帝留下的!

    沙鵬說安邵山莊的暗衛(wèi)跟他的路數(shù)很像,安邵山莊就是在北地。大膽的推測一下,是不是沈熠當(dāng)年得的暗衛(wèi)就是出自安邵山莊。

    安邵山莊跟當(dāng)今皇帝的曾經(jīng)用過的暗衛(wèi)同出一脈,那就是再大膽的推測一下,這湯思跟當(dāng)今是否是有淵源?如果是有淵源,那他是誰?

    還有,湯思為什么要對沈玨這么好?亦或是他為何對沈家人這么好。如果原書中沈熠的暗衛(wèi)就是他給的,那他對沈家人自有一分特別,這是為何?

    蘇月恒心神震蕩,沈玨看著她不斷變幻的神色,雙目幽深。不著聲色的拉過了她的手。

    蘇月恒緊緊的盯著沙鵬,等著他的回答。

    沙鵬疑惑的看了看俞梁,抱拳遲疑道:“此名在下早已不用了,敢問閣下怎么知道在下多年前的舊名?”

    沙鵬承認(rèn)了,他就是飛魚。那就確定了,他就是跟當(dāng)今皇上暗衛(wèi)同出一脈。而安邵山莊的暗衛(wèi)跟沙鵬的又很像。而且,這俞梁還認(rèn)識沙鵬,俞梁知道沙鵬原來的名字叫飛魚。

    蘇月恒心里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了。

    這湯思必定是跟皇家之人有淵源,也許,不光是有淵源這么簡單。看看此人的威勢,行事手法,足以看出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蘇月恒身上的寒毛豎了起來,手上不自覺的回手使勁握住沈玨的大手。察覺到月恒的緊張,沈玨輕輕搖了搖手安撫了一下。

    聽得沙鵬的答話,俞梁微笑以對:“許是之前機(jī)緣巧合見過,所以就記住了。”說完,俞梁仿若無事般,轉(zhuǎn)頭看向沈玨二人:“沈公子,沈夫人,請。”

    沈玨拉著蘇月恒步履從容的往外走去。沈玨眸光幽深莫測,月恒神色也是不停的繼續(xù)變幻,湯思今天的情形也有不對。平日里,他們來了,湯思大都是熱情的很的,每次必定拉著沈玨談天說地半天,可今天,只不過打了個招呼,就讓他們走了。

    不,不光是打招呼,仿佛還怕他們問出什么了一樣。這跟他先前的決定肯定是相沖突的。畢竟,定英能帶他們?nèi)忂@幾個人,那必是他授意過的。可他現(xiàn)在匆匆趕來,又是為何呢?

    讓人疑慮的湯思,現(xiàn)在正在關(guān)押水亮他們的刑/房里。

    此時,柳桂花已經(jīng)將她知道的聯(lián)絡(luò)人、聯(lián)絡(luò)點全部吐了出來。湯思拿過證紙看過后,順手將證紙遞給了定軍:“即刻去清理。”

    命人將柳桂花、孫春香拖出去后,湯思遣退屋子里的人后,施施然的走到水亮面前坐下。看著他冷冷道:“說吧,你怎么會想到用沈公子夫婦來威脅我?”

    這個問題,水亮先前已經(jīng)回答過了。水亮又暈暈乎乎的再對湯思說了一遍,湯思搖搖頭:“再說具體一點?你猜到他跟我有什么淵源?”

    其實大家還是有些小看了水亮,他能成為北地一方據(jù)點的首腦,當(dāng)然是很有幾把刷子的。方才蘇月恒他們問時,這水亮是說了不少,但他的潛意識還是將一些關(guān)鍵信息捂住了。

    吐真丸的藥效甚大,而且是持續(xù)性的,水亮深埋心里的潛意識這時也已經(jīng)潰散。在湯思的引導(dǎo)問話下,終是將什么都吐露了出來。

    水亮神思恍惚,一臉古怪的笑意:“我們來北地追查要緊人物,雖然上面的人多有隱瞞,但,我也有我的渠道,到底讓我知道了我們要追查人的真是身份......嘿嘿嘿,他是何等人物,尤其是還過著常年逃亡的日子,待人接物必定小心謹(jǐn)慎......可竟然讓我們查到,他對這沈玨格外的另眼相看。”

    “嘿嘿嘿,我可是知道當(dāng)年那段公案的。這鎮(zhèn)南侯家大小姐當(dāng)年......嘿嘿嘿,所以,我就猜了猜......如此看來,說不定我還猜對了。不然,那邊的人也不會那么快過來,還那么著緊那姓沈的......”

    湯思靜靜聽完,起身,拿劍,干凈利落的取了水亮的性命。然后,走出了刑房。

    回到房里,湯思認(rèn)真的洗過手后,問俞梁:“沈公子已經(jīng)回去飄霜樓了?定英他們可有跟著?”

    俞梁彎腰恭謹(jǐn)答道:“是的,沈公子已經(jīng)走了。聽爺?shù)姆愿溃ㄓ⑺麄儙讉€這些時日就跟著沈公子了。沈公子那邊好些個護(hù)衛(wèi)受傷了,當(dāng)是要有好生護(hù)衛(wèi)才是。”

    說完,俞梁覷了覷湯思的神色,又道:“主上怎么今兒個讓沈公子走的這么匆忙。就算擔(dān)心他們沒有歇息好,也盡可以讓他們在這邊歇息的。”

    湯思聞言,沒有答話,慢慢的走到案幾后坐下。

    俞梁趕緊走過去鋪開紙張,磨好墨。湯思神色平靜的開始寫起字來。久在主子身邊伺候的俞梁一見主上筆走險峰、氣勢凌厲的都快撲出紙來的字體,就知道主上現(xiàn)在心思極為不靜。

    寫了好一陣,湯思那磅礴的氣勢方才慢慢的收斂了起來。

    放下筆,湯思吩咐道:“你使人去跟沈公子說,這雙極鏢局讓他不要買了。他想要鏢局,將我們的七星鏢局給他。”俞泰躬身答應(yīng),表示即刻就去讓人跟沈公子說。

    于是,沈玨他們前腳剛進(jìn)飄霜樓,后腳,定軍就來了飄霜樓見沈玨,將湯思的意思傳達(dá)給了沈玨。

    聽完定軍傳的話,沈玨眸光幽深莫測,客氣的謝過湯思的好意后,也婉拒了湯思要送鏢局的提議:“請回去轉(zhuǎn)告湯前輩,他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鏢局就不用了。不過,不日我會帶故人等門,還請湯前輩應(yīng)允。”

    一聽沈玨這話,蘇月恒神色大變。莫非沈玨也知道了什么?

    迎著蘇月恒驚訝的神色,沈玨微微點頭。

    送走定軍后,蘇月恒著急的想要跟沈玨說話。

    卻是被沈玨神色溫和的攔住:“不急,月恒。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累了吧?我們先洗嗽吃飯,歇息好了慢慢說。”

    被沈玨這樣一提醒,蘇月恒也恍然覺得自己現(xiàn)在乏的不行。也是,他們白日在外游玩了一天,晚上又忙活了一晚沒睡覺,先前精神緊張還不覺得,現(xiàn)在平靜下來,卻是已然乏到骨子里了。

    茶梅、魏紫進(jìn)來伺候二人洗嗽完,又忙忙的擺了飯。

    草草的用過膳后,蘇月恒耷拉著腳步勉強(qiáng)走到床邊,爬上床,癱在床上動也不想動的。

    沈玨也緩緩的躺了下來,側(cè)身過來,見月恒一臉疲憊至極的樣子,沈玨將人摟過懷里,輕輕的順著她的青絲后背,嘴唇請請的觸了觸她的臉頰:“睡吧,別想太多。”

    蘇月恒也不想多想,可就是停不下來。現(xiàn)在她疲倦的不行,累的不行,可偏偏沒有睡意。

    閉目養(yǎng)神了一陣,蘇月恒輕輕出聲:“健柏,健柏,我們說說話吧。我有話跟你說。”

    沈玨輕輕拍撫的手一頓:“好。月恒想要說什么?”

    蘇月恒仰頭看向沈玨:“健柏,我感覺這湯思的來歷大有蹊蹺。你也有所發(fā)現(xiàn),對吧?所以你才說不日帶故人登門相見。健柏,你要帶的這故人是誰?可能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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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沈玨輕輕吻了吻蘇月恒的臉頰,緩緩道:“月恒是有話要跟我說么?”

    蘇月恒在他懷里輕輕點點頭:“嗯。”

    這事太重要了,必須要跟沈玨說清楚。

    至于沈玨如果問自己怎么知道這些的?蘇月恒已經(jīng)想好了,還是用夢境來做借口好了。

    蘇月恒道:“健柏,我上次跟你說過,我有時做夢會夢見一些東西跟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事重合。比如說,我今天聽到沙鵬的原名叫飛魚。這個名字,我在夢中見到過。健柏,我且問你,沙鵬是誰給你的?沙鵬的來歷你可知道?”

    沈玨道:“沙鵬他們倆是我母親給我的。至于來歷,母親說是外祖留下的。”可是他卻不怎么信的,這樣訓(xùn)練有素的暗衛(wèi),他少時見到過,就是那次他馬場遇險,見到的。當(dāng)時,要不是他父親帶人來的及時,說不得那時他就命喪黃泉了。也許是因為生死之間,這事兒他記得特別的牢固。

    那想取他性命的刺客旁邊跟一群跟沙鵬他們的路數(shù)很接近的人,這些人眼看他受難,也不出手相助,甚至不乏推波助瀾。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是友了。正因為如此,他后面用了好長時間才算對沙鵬二人打消了疑慮,相信了兩人。

    自那次遇險過后,他母親給了暗衛(wèi),還給了一隊武藝頗是不凡的護(hù)衛(wèi)。

    蘇月恒幽幽道:“健柏,要是我說沙鵬可能不是外祖留下的人,你會不會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