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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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哥來,也是想跟你說,我無意于世子之位。此事你盡可放心。你做了這么多年的世子了,國公府的榮辱你當(dāng)是要放在心上,也要趕緊定下心性,擔(dān)起重任,不可再像之前一樣隨心所欲......” 見大哥又恢復(fù)了嚴(yán)厲兄長的模樣,沈熠條件反射的板正了神色,聽大哥教誨。 兄弟倆說了幾句后,漸漸將話題由嚴(yán)肅轉(zhuǎn)向了輕松。 沈玨將話題問道了沈熠的心上人的事兒上了。 因著此事之前沈熠早就在家里人面前嚷嚷鬧過了,現(xiàn)在再說起來,沈熠是一點不好意思的情緒都沒有的。沈玨也仿佛是為了安撫沈熠那仿徨的心思,也一反常態(tài)的問起了他們二人的過往。 問的最多的當(dāng)然還是沈熠為什么喜歡蘇月華了。 一說到這個問題,沈熠簡直滔滔不絕:“月華為人大氣善良,對我更是真心以對,一心為我,從來沒有想著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大哥,你知道么,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特別狼狽......要不是月華相助,過后還不知道怎么好呢。” “那天月華見到的我可是個窮小子,什么都沒有的窮小子......過后好久,就我那次被母親逼著去定安侯府的時候,月華才知道我是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爺,就這,之前她也愿意跟我在一起,從來沒有嫌棄過我......” 沈玨靜靜的聽著。 好容易等沈熠啰嗦完,沈玨平靜的開口問道:“蘇月華在你心中如此之好。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她有不好之處?” 沈熠當(dāng)即搖頭:“人無完人,月華從不在我面前隱瞞什么,就算有什么不好,她也會放在我面前的。其實她很真性情的。” 沈玨冷靜的提問:“哦,她在你面前會放出不好?二弟可有具體事例?” 沈熠有些奇怪大哥竟然會問得如此細(xì)致,不過也沒多深想,還頗是甜蜜得意的說了:“比如她跟家中姐妹生氣了,在外跟人同時看中了什么東西也從不不故作大方的,......” 沈玨繼續(xù)安靜的聽著,時不時再發(fā)問一下。 兄弟二人這場談話進(jìn)行了很久,直到夜深,沈玨方才辭去。 回到長安院,月恒已然熟睡。沈玨也自去歇息。 翌日,蘇月恒起來后,心里有事兒,也沒去廚房折騰。姚黃也是做老了的,聽說主子起身了,也趕緊將早膳擺上了桌子。 今天的早餐還是南北點心都有,擺了滿滿一桌。 早膳都上桌了,沈玨還沒來。蘇月恒又些奇怪,沈玨向來是比她早的。 正要讓人再去請時,沈玨進(jìn)來了。 蘇月恒看看他的神色,還好,一如往常,蘇月恒放下心來,笑問道:“健柏昨晚好睡?”還是第一次比自己晚呢。 沈玨趕緊解釋道:“嗯,昨晚去了一趟二弟那里,跟他說的久了些,回來的有點晚,所以就起晚了。” 蘇月恒點點頭:“嗯,你現(xiàn)在能睡的香,說明身子是好了很多了。不過,你昨天去二弟院子說了些什么,能說這么晚?”細(xì)細(xì)的安慰沈熠?很難想象兩個大男人像女人一樣反復(fù)勸慰說道,以沈玨對外的風(fēng)格,應(yīng)該最多不過三言兩語將重點說完也就算了。 沈玨遲疑了下,還是決定跟蘇月恒說實話:“月恒,這次你遇襲的事情,你大姐蘇月華也有出手送消息。” 蘇月恒耷拉了眉毛,吐了口氣道:“怎么哪兒都有她。不過,我卻是不意外。” 沈玨沉了神色:“既然能讓你說出不意外,那看來,她對你的嫌隙是不少的,估計平日也沒少對你出手。”沈玨用的是肯定語氣。 蘇月恒又些無奈的點頭:“是啊,雖然我跟她相處時日不多,但認(rèn)真說來,她的使的絆子還真心不少。” 沈玨又聽到月恒自/爆秘密了,什么叫“相處時日不多”?從他掌握的訊息來看,她們姐妹是一起在定安侯府長大的。 不過見得多了,月恒這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這樣神來一筆的,沈玨不動聲色的拋過這點,接著方才的話道:“之前也就罷了,你我相識之后,她使的一些小手段,我看你也都順過去了,又看在二弟的面子上也多有忍讓。可這次,她越界太多了,直接想取你性命。真是不可饒恕。” 說到這里,沈玨突想到,也許之前自己輕估了蘇月華對月恒的惡意。自己先前查來的信息里就有月恒一場風(fēng)寒卻差點沒救過來的事兒,還有白氏對蘇文其下狠手的事情,這些種種不難看出,這蘇月華對月恒真是惡意滿滿。 沈玨難得的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沒有早點動手。 不過,現(xiàn)在動手也不算遲的。 看著一臉詢問的月恒,沈玨接著將話說完:“我不想再這樣留著她了。” 沒想到沈玨這樣為自己著想,蘇月恒大是感動。想前世,有什么都是自己扛的,卻不曾想,來了這古代,卻能得人如此相護(hù),這被人護(hù)著的感覺可真好。 不過,沈玨能如此待己,蘇月恒感動之余,還是忍住替沈玨擔(dān)心了一下:“你這樣做,我怕二弟不愉,到時你們兄弟鬩墻,豈不是我的罪過?” 沈玨微微擺了擺頭,看著蘇月恒不贊同道:“月恒此言差矣,就算我們兄弟二人有什么嫌隙,那與你何干。何況,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蘇月恒瞪大了眼睛:“你有好辦法?” 沈玨道:“是的。我昨日去二弟那里,除了對他表明我絕無跟他相爭世子之意而外,也順便跟他談及了他跟蘇月華的過往。” 蘇月恒噗嗤一笑,看著沈玨滿眼好笑道:“你怎問他這些?”想不到沈玨平日里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還這么八卦。 知道月恒這是在心里笑話自己呢,看著她那帶點調(diào)皮的賊兮兮的笑,沈玨很想出手去捏捏她那嫩滑的臉蛋兒。 手是伸出去了,可惜半道兒卻是改了個方向,沈玨到底沒好將手伸到她臉上,還是放到了滿頭青絲上揉了揉。 看著月恒現(xiàn)在對自己揉她頭的事兒,仿若如常。沈玨又有點遺憾方才沒下手捏捏臉了,好歹有個開頭,日后動作起來也順手啊。 旋即,沈玨反思自己怎么突然如此幼稚?沈玨心里搖了搖頭,先將那奇怪的感覺搖走。對月恒解釋道:“我這不是怕打老鼠傷到二弟嘛。何況看二弟那一副非卿不娶的樣子,如果不對癥下藥,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沈玨倒是可以硬來,但是,如果能不在傷了兄弟情分的基礎(chǔ)上做來就更好。 感情的事情最是難以理清的,蘇月恒好奇的看著沈玨道:“你難道有辦法?”這cao作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沈玨閑適的一笑:“二弟既然迷戀,那就是有什么讓他難以忘懷。既然如此,那就搞清楚他心中根植的是什么,然后有些事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蘇月恒更感興趣了,緊緊盯著沈玨,豎起耳朵湊的更近一些:“具體是個怎么回事兒,說來聽聽?” 看著一臉好奇,眼睛咕嚕嚕轉(zhuǎn)的月恒,側(cè)身過來的那粉嫩的耳朵就在眼前,沈玨感覺仿似都能感覺到這白皙滿是細(xì)細(xì)絨毛的耳朵都能動了。 這絨絨嫩嫩的耳朵,捏起來手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子。但肯定是不錯的。 沈玨的手動了,這次沒有中途改道兒,而是順著心意的位置過去了,成功的輕輕捏住了那軟軟嫩嫩的耳朵。沈玨輕輕的感受了一下膩滑,月恒的耳朵rourou的,不過也太嫩軟了些,沈玨小心翼翼的捏著,不敢用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將這粉嫩的耳朵給傷到了。 被人捏住耳朵的感覺有些不大舒服,尤其是沈玨捏住自己的耳朵輕捻慢揉的,更是感覺怪怪的。蘇月恒拿下了沈玨的手。 看著這雙白的不像話的手,忍不住拍了兩下,這家伙,現(xiàn)在老是將自己當(dāng)貓兒揉。蘇月恒扔回沈玨的手,鼓著眼睛道:“快點說,我等著聽呢。” 方才的感覺真是不錯,沈玨回味般的動了動手指。看月恒方才的反應(yīng),好像沒有多排斥,看來,自己日后又多了個可以放手的去處了。 月恒還瞪著自己聽八卦呢,沈玨趕緊收回有些亂跑的心思,對她將自己的打算一一道來。 蘇月恒聽完,忍不住對沈玨伸了大拇指:“你真是太厲害了。”對,這方法好,打掉幻象。很多時候,其實人對自己的第一印象是非常牢固的,尤其是戀人之間,不自覺的在心里劃了個圈兒,自己覺得對方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真是自我麻醉補(bǔ)全。 這頓飯,蘇月恒吃的很是暢快。沈玨興致也不錯,蘇月恒不禁感嘆,這一起做隱秘事兒就是能增進(jìn)革/命友誼。 二人吃完飯,還沒有人來回報天蠶是否找到的消息。 那就去鄭夫人院子里請安去吧,昨日國公爺吩咐人去搜天蠶時,說了,有消息要第一時間送到無棱院的。 蘇月恒二人來到無棱院。許是昨日里出了魯嬤嬤的事兒,無棱院的氣氛很是緊凝。滿院靜悄悄的。 見到大爺夫婦倆來了,平日里主管人情接送的夏嬤嬤迎了過來:“大爺,大奶奶快屋子里請。” 蘇月恒進(jìn)到屋子,鄭夫人并沒有在房里。 見到大爺二人的詢問之意,夏嬤嬤趕緊道:“太太去了老太太那里。” 今兒個鄭夫人剛起床,袁太夫人那邊就來人了,說是請鄭夫人去一趟。 袁太夫人向來對鄭夫人淡淡的,不苛待、也不親近,就連請安也都給鄭夫人免了的,婆媳二人甚少見面。今次聽得袁太夫人有請,鄭夫人忙忙的趕了過去。 鄭夫人來到袁太夫人所居的延宗堂,現(xiàn)在延宗堂這邊也是肅靜一片。按說此時應(yīng)該正是請安熱鬧的時候才是。 前來迎接的嬤嬤不等鄭夫人問的,就主動說了:“太夫人昨兒個就免了人今日的請安。” 看來太夫人這是要跟自己單獨說事兒了。 鄭夫人大概也猜的到是為什么事。鄭夫人神情平靜的進(jìn)了屋。屋里就袁太夫人一人端坐在上。 嬤嬤將鄭夫人迎進(jìn)屋坐下后,親手捧了杯茶后,就悄然退到門邊。 屋子就袁太夫人跟鄭夫人兩人。袁太夫人目光復(fù)雜的看了眼鄭夫人,緩緩開口道:“宜婉,我今兒個請你來,想必你也有所猜度。那我就直說了。” 鄭夫人微微一欠身:“宜婉謹(jǐn)聽太夫人聆訊。” 袁太夫人道:“昨日之事我也有所耳聞。不過,聽來,都是下人作祟。這事兒怎么看都與熠兒跟永兒無關(guān)。尤其是熠兒,這許多年來一直視你為母,對你多有孺慕。所以,我在想,大人的恩怨還請不要牽連到孩子。” 鄭夫人又是一欠身:“太夫人請放心。宜婉知道分寸。昨日我也已經(jīng)跟熠兒說過了,日后只要他愿意認(rèn)我為母,我們還是一如既往。太夫人,宜婉在這兒跟您保證,我絕對不會有損熠兒跟永兒分毫的。” 太夫人目光松了不少:“這點上我是知道你的。可是元冠脾性剛烈,有些話,我說他也聽不進(jìn)。這次的事情他惱怒非常。還請宜婉幫忙相勸一二,他就......他兒子不多,萬不可傷了父子情分。” 鄭夫人一片沉然的對太夫人道:“太夫人請放心,我必定會好好規(guī)勸元冠的。尤其是世子之位關(guān)系國公府命脈,不可輕易有動的。” 太夫人目露欣慰:“嗯,我是知道你的。不過是白囑咐一番罷了。” 說完,指著桌旁擺的幾個匣子道:“這次健柏受了大罪了,雖然此事與熠兒、永兒無關(guān),但到底是沾了因果,我這個做祖母的就替他們陪不是了。” 鄭夫人坐不住了,趕緊站起來:“太夫人言重了。” 袁太夫人搖搖頭:“我也不是客氣。這幾個匣子里,是兩支野山參,一支三百年,一支五百年的,另外有些天山雪蓮等物,我估摸著這些健柏日后也用的著,你拿去吧。” 這些好藥真是千金難尋的,聞言,鄭夫人也不推辭,連忙拜謝。 此時原該是要告辭的,鄭夫人想了想,還是站住對袁太夫人道:“太夫人,宜婉還有一事請教。那柳芳以異族之身潛伏府中甚久,此次,他們族人又全部被拿了。再讓她呆在府中,呆在永兒身邊,我還真是不放心。可是,如果處置太過,又擔(dān)心傷了永兒。宜婉還真是一時難以決斷,還請?zhí)蛉耸鞠隆!?/br> 袁太夫人聞言默然幾許,而后對鄭夫人道:“此事你們出手多有不妥。我來處置吧。” 太夫人那里的事畢,鄭夫人回到無棱院。兒子他們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鄭夫人順手就將太夫人給的這些東西遞給了蘇月恒。 沈玨聽說母親去了祖母院里,原待有些擔(dān)心的,現(xiàn)見到這些個藥物,心也放了下來。 不及閑話,遞完藥材,鄭夫人就忙忙的問道:“天蠶可有找到?”鄭夫人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了。 蘇月恒搖搖頭:“沒呢。所以我們才來母親這邊聽消息。不過,我們進(jìn)來后,也沒聽得人來回報消息。” 鄭夫人聞言蹙眉道:“怎這許久還不見送信進(jìn)來的?可真是讓人心焦。” 正說著,院外傳來了請見聲,是國公爺身邊的七星。 這肯定是來報信的,鄭夫人忙忙的道:“快讓他進(jìn)來。” 第60章 七星一進(jìn)來,蘇月恒就急切的看了過去,希望能從他口里聽來好消息。 不待他開口,鄭夫人已經(jīng)率先發(fā)問了:“怎樣?可有找到?” 七星搖搖頭:“回夫人,沒有找到。” 蘇月恒眼里的光亮暗了下去。鄭夫人也很是失望:“這可怎么好?魯春平的屋子也翻遍了沒找到,現(xiàn)在烏家這邊也沒有,真是讓人著急。” 相對于焦灼的鄭夫人跟月恒,沈玨很是穩(wěn)得住。沈玨沉穩(wěn)的出聲安慰道:“母親無需焦急,這里找不到,再去北疆找就好了。總能找的到,不過是晚點而已。” 鄭夫人嘆口氣:“唉,話是這樣說,但難免讓人心焦啊。” 蘇月恒自得到這消息后,一直皺眉不語。草草的跟鄭夫人閑話幾句后,忙忙的對鄭夫人辭去:“母親,您今兒個想必會很忙,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 鄭夫人今天確實會很忙,待會還有很多事要做,聞言,也不挽留:“你們有事且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