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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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嗎?” 大個(gè)頭的草莓上沾著水珠,草莓清香撲鼻而來。 頭部的綠葉未去。 非常新鮮。 安歌低頭,一口咬過,牙齒咬著綠葉邊緣,舌尖無意識地掃到了傅斯珩的指尖,吮了吮了。 草莓被整個(gè)咬下,綠葉片落到了傅斯珩手掌心里。 傅斯珩搓了搓指尖。 一片溫馨之間,書淡淡嘖了一聲,突然探頭:“偷吃被我逮到了吧!” “你們家傅總第一個(gè)喂的不是小草莓,而是你!” 安歌咬著草莓:“……” 陽臺上支了張大圓桌。 正午日光極盛,外面知了一聲接一聲地叫著。 室內(nèi)開著空調(diào),火鍋分了兩種湯底,一種骨湯另一種麻辣,湯底滾沸。 桌上鋪滿了食材。 小草莓被抱著坐在椅子上,椅子上墊了軟墊。 她雙手撐著椅子邊緣,一雙小短腿勾在一塊兒,大眼睛一會看看安歌一會看看傅斯珩。 羊rou卷燙熟,安歌吹了吹,等羊rou卷上的湯汁淋得差不多,這才喂到了小草莓嘴邊。 她第一次喂小朋友,動(dòng)作很不熟練,在心里比劃了好幾次。 小草莓嘴巴小,一個(gè)羊rou卷分了三次才吃完。 小草莓嘴巴里咕著羊rou卷,認(rèn)真地咀嚼著。等咀得差不多了,她才咽下去。 傅斯珩又替小草莓夾了一小塊土豆到安歌碗里。 小草莓仰著頭,天真地問:“咕咕爸爸,你什么時(shí)候喂mama鴨?” “我都沒有看到!”小草莓嘟著嘴巴,舉起小手比劃了一下,“在家里的時(shí)候,以前mama喂我,爸爸喂mama,爸爸說我要和mama比賽,比誰吃的多!吃的多的那個(gè)才是好孩子!” 四歲多的小朋友,說話已是相當(dāng)流暢。 中間半點(diǎn)兒都不帶停頓的。 她聲音響亮,吐字清晰。 姜臨聽了,拄著筷子靠在書淡淡肩上,笑出了聲,肩膀一抖一抖的。 傅斯珩喂安娘娘? 安娘娘和小草莓比賽? 正在低頭吹土豆的安歌動(dòng)作一頓,緩緩地抬頭去看傅斯珩。 傅斯珩眼瞼低俯著看向安歌,漆黑的眼底帶上了絲興味。 很淡很淡。 安歌:“…………???” 還能有這種cao作的嗎? 娘娘她不要面子的嗎? 小草莓你親爸媽也太會玩了! 小草莓催促道:“我想和咕咕mama比賽!咕咕爸爸快喂mama啊!” 安歌噎住了。 傅斯珩慢條斯理地重新拿起筷子,夾了塊雞胸rou,慢悠悠地道:“喂。” 說完一個(gè)字,傅斯珩又慢條斯理地吹了吹被燙熟冒著熱氣的雞胸rou,估摸著不太燙了之后,這才將雞胸rou喂到了安歌嘴邊。 小草莓拍著手,替傅斯珩配音:“啊——” 書淡淡一本正經(jīng)地跟著小草莓配音:“啊——” 她剛張嘴,姜臨塞了個(gè)小墨魚丸到她嘴里。 小冷酷boy哇了一聲。 一桌人的視線都落到了安歌身上,直播間上百萬名觀眾屏息等待。 彈幕全在刷一條消息。 彈幕: 【啊——】 安歌耳朵尖發(fā)燙,頂著小草莓期待的目光,低頭張嘴咬住了傅斯珩的筷子,舌尖一卷將雞胸rou咬進(jìn)了嘴里。 傅斯珩眼神暗了不少。 小草莓又催安歌:“咕咕mama快喂我哦。” 安歌動(dòng)作還有些卡頓,機(jī)械地將小土豆塊喂給了小草莓。 等小草莓咀嚼完咽下去,安歌的唇邊又出現(xiàn)了一小片牛rou,牛rou片上蘸著麻醬,香氣四溢。 傅斯珩眉梢輕挑起:“乖,張嘴。” 安歌:“……!!!” 一次就夠了! 娘娘她要面子的啊! 小草莓再次傾情配音:“咕咕mama要乖哦!” 書淡淡和姜臨徹底笑出聲。 彈幕再次瘋了。 全是哈哈哈和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安歌:今天沒有小劇場,娘娘不高興出演。 傅斯珩:表演在喂咕咕—— 傅唧唧:我醋了! 第41章 暮色四合,清河水韻中的景觀燈忽而亮起。 燈影落在湖面上, 飄飄晃晃的。 客廳內(nèi)光線暗淡, 隱約可見倆一大一小的人影趴在地毯上。 一直倚在沙發(fā)上的傅斯珩抬手拿過茶幾上的遙控器將地?zé)糸_了。 “啪”的一聲,藤編球形地?zé)袅疗? 柔和的光線點(diǎn)亮一方不大的天地。 地毯一隅,小草莓rou乎乎的身子橫趴在安歌的大腿上,她翹著一雙小短腿兒在翻著安歌腿邊的圖畫冊。 薄薄的一本畫冊,上面凈是些可愛的小動(dòng)物,幾乎沒幾個(gè)字。 小草莓愛不釋手, 津津有味地來回翻了快三遍。 安歌教她認(rèn)了一遍,她記得很快。 小草莓吮完口中的糖果, 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瓣, 胖乎乎的手指頭滑過圖畫冊的小松鼠:“系小松許。” 指完,一巴掌拍了上去, 手指頭再往下一移,她又說:“系大西嘰!” 再翻過一頁,她看到頭上繪著“王”字的小老虎開心得不得了:“系小腦斧!” 又一遍翻完了。 小草莓拎著圖畫冊抖了抖。 安歌抬手, 啪啪拍了兩巴掌, 鼓勵(lì)道:“全對!小寶貝太厲害了!” 說完,安歌拿過一旁的小餅干盒子晃了晃。原本裝了滿滿一盒的小餅干在經(jīng)過一下午的花式獎(jiǎng)勵(lì)后只剩下了最后一塊兒。 捻到最后一塊草莓味的牛奶餅干,安歌喂給了小草莓。 小草莓胖短的手指抓著安歌的手腕, 嗅了嗅小餅干:“草莓味的!” “你喜歡嗎?” “喜歡!”小草莓揪著安歌的手,一口啃上了小餅干。 她啃了一小口后,腮幫子鼓起, 認(rèn)真地咀嚼著。 她搭在安歌大腿上的一雙小短腿晃得更厲害了,嘴角邊露著道深深的小酒窩。 傅斯珩倚著沙發(fā),手掌撐在額頭上:“……” 小孩子都這么單純好哄的嗎? 小草莓就算了,他老婆一向那么難搞的性子怎么也跟個(gè)小孩子似的。 這樣的識圖游戲,安歌陪小草莓玩了一下午,一下午重復(fù)了至少三次,小草莓興致不減,安歌捧場的興致同樣不減。 這么一下午下來,安歌像喂豬的一樣把整整一盒小餅干都喂完了。 最后一塊小餅干下肚,小草莓仰頭,眼巴巴地去看安歌。 背倚著沙發(fā)邊、雙腿平放著搭在地毯上的安歌下意識反手去摸四散在沙發(fā)墊上的小零食。 蔥白指摸索了半天,甚至在傅斯珩大腿上摸了一遭,安歌終于在傅斯珩的腿邊摸到了一袋子小餅干。 沒等她將小餅干袋子拿下來,安歌的手腕骨被人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