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奇了怪了,我跟你一起寫作業(yè),她摻和什么。” 姜慈:“……” 拿我的話來給我,還真是把你給厲害壞了。 算了。 “好叭。” 如愿以償的陳言陌總算安靜了下來,乖乖的開始自習起來。 若細細去瞧,便能發(fā)現(xiàn)這位大佬這一刻心情愉悅到了極致,臉上肌rou都是笑的,凜厲的劍眉都少了一分戾氣,多了一份柔和。 洛靳:老大,今晚賽車你來不來?二毛子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還真以為這天底下沒人能鎮(zhèn)住他,你趕緊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賽車! 陳言陌:時間地點發(fā)我。 正好他晚上沒事,好好會會那群傻逼,順便撈點錢。 作者有話要說: 算不算一個小肥章?我要回去蹲著存稿了,明天萬更嘻嘻嘻~今天就木有啦~(別打別打) *同期連載文文求收收~ 《在大佬掌心放肆撒野》by溫溫妲 文案1: 傅櫻在十七歲以前,是山溝溝的小學神。 十七歲那一年,變成了有權有勢的傅家幺女。 所有人都不曾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是被大院里最有權有勢的五家人的公子哥一起弄丟的,找回來以后簡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尤其是……當年主犯霍饒一,這丫頭簡直是他的寶貝小心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里寵。 眾人更沒想到的是這小丫頭不顯山不露水的,厚厚的劉海下竟是眼波流轉,是精致細膩的小臉蛋兒,是異于常人的聰慧狡黠。 哪怕明珠蒙厚塵,亦終有璀璨晃目之時。 (不正經)文案2: 四個不可一世的小少爺圍著傅櫻噓寒問暖,時不時來一句夸到天上去的吹捧,清風拂來,少爺們個個緊張得不得了:“寶兒你冷不冷?我外套給你——” 霍老大看著被圍在一群兔崽子中央的櫻寶兒,黑了臉趕人:都給我滾。 老子的人老子不會脫衣服嗎?! (不正經)文案三: 看上去冷漠自持的霍饒一,誰也不曾想,在傅櫻面前是這個樣子—— 悄悄地在她睡熟的臉蛋上落下一吻,就紅了整張俊臉。 更不曾想,還能在樓梯間碰到霍饒一把人家一個小姑娘摁在墻上親,一口一個“櫻寶兒,再親一個~” pc:1v1,甜到齁,日更 微博:溫溫妲 (來找我玩呀)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mushroom 2瓶;我為賈尼續(xù)一秒、回眸、孑然 1瓶; 愛你們呀!么么啾!! 第86章 趙琦萌跟姜慈出去倒也不是單純去玩,一個班長一個學委正好商討一下校運會的事情。 她們把全班交來的各種口號篩選了一番,最后擬定了一個。 趙琦萌松了一大口氣,癱在沙發(fā)上一坐,“慈慈昂,這事兒也太多了,老班自個兒不做全堆你身上,你做得完嗎?” “還好啦,初中開始有校運會以后我就一直管這些,也有些經驗。”姜慈收拾了一大桌子的紙張,收起來放一邊。 姜慈揉了揉太陽xue,也是有些累。 “哎?你這串手鏈真好看,哪買的呀?”趙琦萌眼尖地瞥到了姜慈手上在燈光下不停閃爍的手鏈,因為她是一個不喜歡戴首飾的人,所以她身上一旦出現(xiàn)什么東西,其實都很惹眼。 姜慈心里有點甜,畢竟捂了那么久的石頭總算是捂暖了,而且這也是她戰(zhàn)勝姜容的一個標志之一,“是姜寬送的。” 趙琦萌夸張地張大了嘴,“看不出來啊,那個臭小子還會送你東西呢!” 她握著姜慈的手瞧了瞧,“嘖嘖嘖,好像是真鉆……” “是真的。”姜寬最愛面子了,就算窮困潦倒也不會送假的。 “算他有點理智回籠了,本來就是嘛,親jiejie放在眼前,去攀什么假的。”趙琦萌喝了口卡布奇諾,“還真別說,這家店的咖啡還真挺好喝。” “無意間喝過一次就記住了,難得的是不是咖啡粉去泡的,而是現(xiàn)磨的。” 她惦記起陳言陌說的手磨咖啡,也不知味道如何。 “對了,我聽我meimei說,二班最近惹的事有點多,姜容不知道怎么回事惹到了盧粟,聽說還有校外的混混,現(xiàn)在二班可不太平了。”趙琦萌與她聊起八卦來。 姜慈回想了下,勉強在腦海里搜出一星半點的記憶,那個盧粟不是晉城一中的,但是姜慈認識她還是因為她追二班的邱鐸追到瘋狂,全校聞名。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是出了名的社會姐。 姜容怎么會惹上這種人? 姜慈搖了搖頭,離開姜家的庇佑,姜容怕是干啥啥不成,更別提遇到威脅了,更是無人能助。 “她都回親爸媽家了,不管她了。” 她好運的是姜大成坐牢去了,陳翠明又對親生孩子無底線的寵溺。 唯一壞處就是沒錢。但沒錢的人多了去了,不還都活得好好的嗎?姜慈沒有斷了她的絕路,她以后怎么走全看她自己的選擇。 趙琦萌神秘兮兮地說:“她們班似乎都還不知道這件事呢,姜容偽裝的很好。” 姜慈將碎發(fā)捋到耳后,淺笑道:“偽裝的再好,總會有露餡的一天——憑她的智商,應該不遠了。” 夜幕之下,一大群十幾二十歲的少年擁著幾輛跑車在環(huán)山路下,嘈雜喧鬧,空氣中繚繞著若有若無的煙草味。 陳言陌一身黑衣黑褲,單手插在褲兜里,另一只手刷著微信,冷酷凌厲,匿在黑暗之中,側臉到下顎的曲線利落流暢,周身氣場之大輕易人不敢親近。 “二毛子來了沒有?” 陳言陌不耐出聲,卻連個眼神都沒給對方的人,聲線平淡無起伏,更讓人驚悚。 渾身上下書寫著桀驁不馴四個字。 一個紅發(fā)的不停給二毛子打電話,可人家就是不接,急得滿頭大汗,讓他一個人面對陳言陌,還不如讓他去死了算了。 “陳哥,快來了,麻煩您再等會兒哈。”紅發(fā)點頭哈腰,喏喏道,聲音都不敢太大。 陳言陌耷拉著眼皮子懶懶看了他一眼,紅發(fā)只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好在這時候終于有輛車疾速而至,在地上劃拉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傳說中的二毛子終于開著銀色的跑車出現(xiàn),sao里sao氣的車配著sao里sao氣的主人——他穿著豹紋的t恤和黑色運動短褲,明明是個十七八的少年卻穿出了三十歲黑老大的感覺。 “老陳,你挺準時哈。”二毛子下了車,沖陳言陌挑了挑眉。 陳言陌微抬了抬頭,眼神有些蔑然,“趕緊的。” 紅發(fā)屁顛屁顛跑過去,湊他耳邊說:“二哥,你可算來了,陳言陌剛剛嚇死我了!” 二毛子撇了撇嘴,“沒出息的東西。” 二十幾個人終于是等到了人,稀稀拉拉的抱怨聲傳出來,“二毛子你行不行?你看看你遲到了多久?” “讓老子在這等你半天!” “還不是嚇得不敢來?” 二毛子揮了揮手:“吵吵啥,我這不是被我媽叫住了嗎,就我能來到這,我還是翻墻出來的,一把車開出來,我媽就在后面追我呀,晚一步我可就瘸了!” 瞬間爆笑,“就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趕緊,咱今晚上比什么?”二毛子拍了拍陳言陌的肩膀。 陳言陌凜厲的劍眉一皺,嫌棄地拍了拍他拍過的地方,“先說好賭注是什么。” “喲,陳哥在這我說什么?你說你說!”二毛子也不在意被嫌棄,大大方方擺了擺手。 “湊耳朵過來。” 二毛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嘀嘀咕咕的“咋還湊耳朵呢?”,不過還是乖乖湊過去了。 陳言陌一頓耳語,眾人正疑惑,卻見二毛子跳了起來:“哇陳言陌你要么就不玩,要玩就玩真的,你這是要我狗命呀,我還不被我爸掃地出門,給我那弟弟騰位置繼承家產?” 眾人更好奇了,陳言陌到底要的是什么,至于讓二毛子這個樣子。 “多大點兒事,你也太沒出息了。”陳言陌諷道,“你贏我的人的時候怎么也不見你這么慫呢,贏的時候挺開心的,現(xiàn)在讓你拿點東西出來,你慫成這個樣子?” “——拼了拼了,反正我也不一定輸!來來來,給小爺讓道,小爺今天就好好跟陳哥比劃比劃!” 二毛子一咬牙,翻身上車。陳言陌嘴角勾了勾,上了他的車。他的車是黑色的,低調內斂而又有一絲奢華展現(xiàn)。 所有人迅速分成兩派下注,“快快快,下哪個下哪個?” “肯定陳哥呀!那還用說,陳哥什么時候輸過?” “可是二哥最近把把贏!” “那是最近陳哥沒出來,要有陳哥在,二哥能贏?” “二哥不賴呀,你們還全投陳哥去,傻不拉嘰的。” 鬧哄哄中,兩派已然站穩(wěn)。 這條環(huán)山路又險又陡,就算是普通的私家車司機都不敢輕易上去,就算慢慢開都有極大的風險掉下去。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一條路尋常來說是沒有人的。 一輛銀色的車,一輛黑色的車,在險情橫生的環(huán)山路上疾速飛駛,下注的人不斷發(fā)出驚呼聲。 終于有個男生兩股戰(zhàn)戰(zhàn)地問:“陳哥二哥應該買了保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