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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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陳設(shè)沒有什么特別,走過客廳,聽到聲響恭闌驚跳看去,和一只豎著尾巴的貓對視上。 只是一只貓,他暗舒一口氣。不再留意的去推別的房門。 [小秋,主人家里進(jìn)賊了!管不管?] 黑貓蹲在沙發(fā)靠背上,用只有他和小秋能感應(yīng)到的獸念交流。 [再看看,這個人類你不是能控制?] 泥鰍把自己縮小到正常泥鰍大小,吐了兩個泡泡鉆到水底。 [沒勁,我的控制不熟練。我更喜歡用爪子。] 小秋居然沉水了,黑貓?zhí)蛄颂蜃约旱拿粋€蹦噠下地,妖嬈的扭著步子,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尾隨恭闌身后,貓眼里全是,我看你要做什么的鄙視。 客臥門打開,里面除了一個大貨架,上面擺放的多是茶葉干花茶等尋常東西。恭闌看了兩眼沒了興趣,再去推主臥的門,一扭之下沒扭開,不由興奮了,朝等在門口的人喊。 “過來,開這個門。” 黑貓在一邊甩了甩貓尾,毛絨爪子撐開,亮起尖銳的指甲。 主人的臥房它們都不許進(jìn),這小偷若是進(jìn)去搞了什么破壞,只怕等待它們的就是主人一鍋燴的大火。 男人剛過來,一團(tuán)黑影子借著桌凳跳上他肩膀,還沒整清楚怎么回事,臉上刮得刺疼,他連忙捂臉彎腰哀嚎。 恭闌雖被封了xue道靈力輸不出來,但身體五感反應(yīng)還在,清楚看到黑貓的動靜,伸手撲去抓。 黑貓東躲西躥,逼急了回頭一爪子,一面用獸念喊泥鰍。 [你吸水吸夠了沒?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黑貓?zhí)痈Z著一路險險吊開客房門,在恭闌追上來時僥幸躲進(jìn)床底下。 心里不斷責(zé)罵泥鰍一身本事不干正事,等主人回來,告狀讓主人燉了她好了,他肯定不救她。 “一只小野貓!”恭闌當(dāng)是解釋了,抓不到黑貓反手把門給合上了。這樣就沒什么再能干擾他們。 男人罵了句小畜生,摸索著開鎖工具,人對著鎖眼捅了幾捅,熟悉的解鎖聲摩擦響起。 恭闌摸上門把,期待里面的發(fā)現(xiàn),忽的,兜頭澆下一身冰涼。全身冷嗖嗖的淌水。 “啊?下雨了?” 解鎖小哥懵了,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他們這是在室內(nèi),哪來的雨下。況且這雨下得也太大了,都快揭了他一層老皮。 “小心!” 恭闌摸了把臉,這事古怪,遂不敢再大意。 腳下晃了晃,不等兩人做出反應(yīng),已經(jīng)各自飄忽著被一個大泡泡困住送到離地一米,兩人頭都快頂?shù)教旎ò濉?/br> 打不破戳不開,兩人分開各自飄著。門驟然打開,就這么飄了出去,一直飄上頂樓陽臺。 “恭總,我們這是撞邪了?我還不想死啊!” 男人看著自己的身子在高空懸浮,馬上就要飄出天臺。嚇得兩腿哆嗦的跪在泡泡里。 “大仙,大神,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耗別人房門了!” “這事都是龔總讓我做的,求求你不要?dú)⑽遥 ?/br> 說著,在泡泡里對著虛空作揖磕頭。 恭闌在泡泡出現(xiàn)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強(qiáng)大的靈力波動,是他完全無法預(yù)估的強(qiáng)度。難不成程香對元夫人說的話有隱瞞?她認(rèn)識的那個修真強(qiáng)者根本沒有死。 眼前處境危險,他只能在空氣里喊:“你是誰,你出來!你能力這么強(qiáng),為什么要被兩個沒經(jīng)驗的菜鳥管控。你投入我們門下,說不定還能做我們幫派的長老。每年有門派補(bǔ)貼,丹藥資源都是最好的。” 第136章 [最好的,有妖獸內(nèi)丹?] 沒聽到人說話,恭闌卻明確接受到了這樣的訊息。心頭大震,別說妖獸內(nèi)丹,如今連只小妖都難見了,何況是修煉幾百年擁有內(nèi)丹的。 恭闌想要試探一下深淺,故意欺騙道:“有,只要你隨我走,妖丹應(yīng)有盡有。” 靜了一會兒,兩人停滯不動的身形又開始向著天臺外移動了。 “救命……”男子撕心叫喊就怕自己會掉下去跌成碎片。 “等等,我們還可以再談?wù)劇!惫ш@不知道哪里說錯了,額頭上流汗。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掉下去是必死無疑。他不敢再有一絲的挑戰(zhàn)和小看。 [騙子。] 又是清晰傳遞而來的兩個字,恭闌頓了頓,急聲說:“你有什么要求我們好商量,可妖獸內(nèi)丹我們這兒幾百年沒出過了。您挑個難度不是這么大的。例如丹藥,法器……” 等待中沒有新的回復(fù),恭闌心里毛毛的,不知道下一步該說什么。 丹藥?主人那里近千年的人參,上百年的靈芝,上百年的黃精,啥沒有。都養(yǎng)成一大塊一大塊的了,以后就是偶爾偷兩根吃吃也是小意思。何苦去討他那給人吃的丹藥。 法器又更無趣了,打打殺殺的多影響心情。有爪子就夠了,沒事帶個累贅也就人類喜歡。 黑貓撓著下巴,把毛發(fā)擦得光亮光亮。 天臺上兩個泡泡毫無征兆的爆了。 藍(lán)眼睛看著水缸里的一尾。 [你怎么不繼續(xù)了?]有些嗔怪,他還沒玩夠呢。 [耗靈力。] 小秋的回復(fù)依舊簡短,修為高了的好處可以為所欲為,但同樣的因為輸出的出口大,外界又無法及時補(bǔ)給,使用過多會造成靈力枯竭,心脈受損,甚至是筋脈寸斷的反噬等不可逆轉(zhuǎn)的后果。 它雖是妖,可放在當(dāng)今修煉更不易,能初初化形已是撞了大機(jī)緣,自是不敢隨意冒險。況這事根源還在主人身上,它們小懲大誡做了該做的就夠了。 天臺上兩人一著地,驚魂未定的各回各的住處,這日遇到的事連提都不敢再提。 房間里恢復(fù)原樣,小秋將鎖歸位。程香和楚旭回來,一絲都察覺不出來,家里曾被人入侵過。 臘月二十九,早市過后,程香坐舅舅的車,連帶蘇瑤一家子往家里趕。 這幾天攤位上的生意不差,蘇瑤賣出去的貨也是往日的好幾倍,是以舅舅一家均是笑臉盈盈的。 “妹丫,你那王家村開工了還要招人不?” 舅娘同她東拉西扯了好一會兒,提到這話頭上。 “招的,開年后主要動工程。”舅娘這么問,怕是給表姐夫打的頭。 “那除了動工程還有沒有別的事啊?” 說到這舅娘尷尬一笑,“這不是你表姐夫,在外頭工作辛苦還沒得幾個錢,一個人離家遠(yuǎn)的也沒個人照顧。我就想著,你這邊要招人,有沒有什么事是他能做的?”向是怕程香多想,她又趕緊道:“我就是提提,你要是不方便就當(dāng)我沒講過。” 可開了這個口,哪有收回去的。表姐的攤子明年生意難做,這個程香是可以料定的,可表姐夫是個什么心性她不了解,目前也沒有什么輕松活計。 “我請的外面的工程隊,頭半年沒什么事。我這里有個主意,瑤姐你看要不要做做看。” 蘇瑤這才道:“什么主意?” 程香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說起來:“縣里的市場眼見飽和了,明年不太好動。但是市里還是個空缺處,每天多跑一個小時的車,你和姐夫兩個自己做,開我家菜店這樣的分店。開頭一個月辛苦點,后面回報比我這邊大,開店執(zhí)照和成本錢你們不要我管呢,就自己出錢,從我這拿進(jìn)價菜,按之前的老方法。要我管的話,我這邊抽成百分之十。” 市里租店不像這邊,門面費(fèi)要貴上幾倍,一年光租金就得好幾萬。如果要交押金沒個七八萬支轉(zhuǎn)不開,程香不給他們拿決定,不能開不好的頭。 蘇瑤擺攤有些日子了,剛交了房子首付,還余下多少錢,程香心里也能算出個七七八八的。 程香的菜店有多能掙錢,蘇瑤一家都清楚著。是以聽到程香的話,車內(nèi)靜了好一會兒。 市里是個什么情況他們不清楚,但物價總比縣城要高一線。 舅舅沉吟了一下說:“香妹丫提的是個好事兒,市里那邊人流大,現(xiàn)在好多年輕人在市里打工。人多了就要吃喝,開菜店選對地方陪不了。” 他沒說的事,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這么發(fā)達(dá),只要口碑好,一傳十十傳百,就憑“王家村”以后做出來的活招牌,也不怕女兒會吃虧。這分明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誰錯過了誰傻。 外甥女能替他們打算,而沒將這事遞給她兩個哥嫂,可見也是個有良心的。 舅娘心里想的差不多,只是更直觀一些。程香那個店子的收益是小攤位的七八倍,這若是開到市里,這么大的盈利不就降在自己女兒頭上了。想想一天不說純利賺個四五千,三千也夠花用了。一月下來,上十萬呢!那點買房錢,租店鋪面錢又算個什么。 心思一轉(zhuǎn)動就推蘇瑤,“你香meimei多看得起你,趕緊回去跟洵子說說,搞個貨車自己拉貨,每天也就跑早上三個小時,比他外頭輕松自在多了。” 道理蘇瑤怎么會不明白,她有些抹不開臉的是上回沖程香撒脾氣,把程香的真心實意當(dāng)施舍。錯怪了她,經(jīng)過這些時間她心里想明白了,但做過的事刺刺的提醒她抬不起頭來接受程香的好意。 “我再想想吧!想好了,我拜年的時候跟程香說。” 兩家離得近,倒不用刻意走一趟。 程香沒什么想法,只讓她不著急,可以去市里查看查看再做回復(fù)。 到家剛吃過午飯,家里大的小的全到齊了。 二嫂的肚子鼓了一小點,以前程香可能發(fā)覺不了,可如今她明顯的察覺白茉的呼吸頻率和以前不一樣。雙手時不時護(hù)著腹部,明顯的二哥家這是要添人了。難怪上次發(fā)生那么大的事,白茉居然沒回來。 程香對白茉的那點成見消淡了些,大嫂仍舊捧著手機(jī)在忙些什么,孩子圍在她旁邊打轉(zhuǎn)。 沒做什么表情,只要大嫂不做妖,她就當(dāng)做沒看見。家里的事情那么多,大過年的吵架傷神。去樓上看了程爸,這些日子程爸瘦了好多,眼窩都深陷了。 程香進(jìn)去他還在睡著,聽到聲響眼皮掀了掀,看著有些像行將就木的人。 “妹丫回來了。” 程爸笑了下,臉上一層一層的褶子皺開。 “爸!你怎么弄成這樣了?”程香拉住他枯柴似的手,只恨自己為什么沒學(xué)點中醫(yī)切脈。 “哎,上回他吃了點rou骨頭,不知怎么的就上吐下瀉,折騰了幾回將將快好又感冒了。” 程媽抱著茶水瓶子上來,倒了杯開水晾在床頭。 “去醫(yī)院了嗎,這事怎么不和我說。” “請了鎮(zhèn)上的大夫,你爸不讓說。” 程香看了他們兩眼,不知道拿他們怎么辦才好。 程爸:“自己的病我自己還不清楚,不要瞎折騰了。人家大醫(yī)院的醫(yī)生都沒有辦法。” 他又不是單純骨頭斷了,而是連腰部神經(jīng)都有壞死。在世華佗都沒指望。 她堂堂位面宿主救不了自己的父親?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比身體情況更重要的,是程爸的心志,他似乎已經(jīng)有了求死之心。 程香懊惱了一會兒,暴怒起來。 “我說有治就有治,你們就相信我一次!我只要點時間,如果不把體質(zhì)提升上來,維護(hù)好相對健康的心理狀態(tài),到時候等能治了沒了人在,你們是要我的努力都白費(fè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