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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世叔他財大氣粗(重生)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福叔哪里敢有半分懈怠,立馬派人過去守著了,順便讓人送了參湯和飯食過來。宋長寧三日未進米水,眼下精神不濟,總得先喝碗參湯補補元氣。福叔正預備喊丫鬟過來伺候,回眼見林蔚就在邊上杵著,想了想,笑瞇瞇的將參湯遞了過去。

    “有勞林小姐了。”

    林蔚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將參湯接了過來。她寄人籬下,又帶著三個弟弟meimei,成天在宋府無所事事,整個一吃白飯的。縱是幫忙做點事情也是理所當然。再者,世叔又不是別人。

    如此,林蔚也不扭捏,坐至床邊,用湯勺輕輕攪弄著參湯,再舀起一勺,吹涼了才送至宋長寧嘴邊。

    福叔見狀,悄悄地下去了。

    “……我自己來罷。”

    宋長寧伸手要將碗接過來,似乎是很不習慣讓林蔚過來伺候他。

    “叔,你跟我還這么見外么?”

    林蔚微微側過身子,躲開了宋長寧的手。堅持要喂宋長寧喝。

    宋長寧無可奈何,也沒有精力再說別的什么,索性就躺下享受著林蔚的服侍。林蔚又是個細心溫柔的姑娘,生怕參湯太燙,每每都是吹涼了再送至他的唇邊。每次間隔的時間也剛好。

    一碗參湯很快就見底了,宋長寧半躺在床上,后背倚靠在雕花的床架上。他微微垂首,以林蔚的角度剛好能瞧見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墨蘭色的床幔,朱紅色的床架,形成鮮明而又厚重的色澤,更顯得他臉色蒼白。

    想來救治宋凌川是件極其不容易的事情,如若不然,也不需要花費這么長的時間了。

    林蔚想了想,面色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哪知宋長寧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便問她:“這三日里,是不是許家的人又來找麻煩了?”

    “嗯,來了好幾回了。”林蔚沉悶的點了點頭,面露為難道:“每次都是要我們把小叔交出去,甚至是把許大人都搬了出來。世叔,我們該怎么辦?難不成真的要將小叔交出去么?”

    交出宋凌川,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以宋長寧的護短程度,即使他為了許文風斷腿一事,要親手把宋凌川打死,也萬萬不可能將人交出去受人嚴懲。

    因此,三日前許家來人鬧事,宋長寧百般袒護,千般庇佑,想盡辦法維護宋凌川。可許家到底也不是吃素的,況且這回的的確確是宋凌川故意傷人在前,這點無論如何也賴不掉。

    若是宋凌川身體康健,那還好說。可現如今人就在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縱是宋長寧想要將人交出去,也無能無力。

    如今許家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來鬧,還扯了許大人的虎皮,明顯就是在給宋長寧施加壓力,逼迫他給許家一個交代。

    林蔚又道:“叔,你有所不知,我聽說許文風醒來之后,知道自己腿廢了一條,在許家接連大鬧了好幾場。說是要讓宋小叔償命。”

    “呵,償命。”宋長寧嗤笑一聲,冷聲道:“償誰的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許文風也不是個好人,成日表面同凌川稱兄道弟,背地里卻處處使絆子,耍心機。凌川明里暗里吃了多少悶虧,我還沒向許家要公道,他倒是先來找我要了。”

    可話雖如此說,不管從前許文風如何坑害宋凌川,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宋凌川也從未落個終身殘疾什么的。反而是許文風自己,斷了一條腿,一輩子都得拄著拐杖走路了。甚至今后仕途無望,對許文風而言,基本是毀滅性的打擊。許硯許大人眼下從京城過來,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家人受委屈,屆時還不知要如何大鬧。

    林蔚也知其中關鍵,心里不免埋怨了宋凌川一番,可隨即又覺得宋凌川其實也很可憐。年紀輕輕的身患頑疾,除了宋長寧這個哥哥以外,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可偏生宋家兩兄弟就跟仇人似的,沒有哪一天二人是能和平的坐下來喝杯茶。也許真同宋凌川所說,生死不容,總得有一個人先死了,恩怨才能徹底兩消。

    二人沉默片刻,忽聽外頭吵鬧,林蔚疑惑,端著碗起身要去瞧瞧,卻見庭院里蜂涌進來一大波官兵。迅速將偌大的庭院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官差上上下下打量了林蔚一遭,惡聲惡氣道:“宋凌川何在!”

    林蔚心下慌亂,正不知如何開口時,手臂被人從后面拉了一下。她轉過臉去,剛好望見宋長寧灼灼的一雙眸子。

    “人是我傷的,同舍弟沒有半點關系。”宋長寧十分平靜,將林蔚往福叔的身邊一推。

    “叔!”

    林蔚大叫,“你不要胡來!”

    宋長寧側過臉望著她,眸色里滿是溫柔,如同一汪春水,輕輕道:“你別怕,在家等著我。我不會有事的。”

    第48章 談話

    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將大街小巷沖刷得干干凈凈,通州素來以煙雨之鄉著稱,時維初夏,滿城花色,整座城都掩在淡淡的水霧中。街道過路的行人,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街邊茶樓里的客人劃拳的劃拳,聽書的聽書。還有一部分人閑來無事,說幾件趣事湊個樂子。

    數來數去,整個通州也就宋家兄弟兩的那點不可說的事,可以拿出來反反復復的說道說道。

    有人道:“嘿,你們聽說了沒?宋家那二公子惹出大亂子了!”

    “什么大亂子?去花樓搶粉頭跟人打架啦?”

    “不是,不是!”另一個人接口道,興奮得眉毛都翹了起來,“宋二公子找人圍毆許家的少爺,生生把人給打殘廢了!”

    “哦?居然有這種事!”

    梅雨天氣通州的百姓莊稼地里沒什么活計,絕大多數都杵在茶館里喝茶,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一聽居然有這種熱鬧,紛紛圍了過來。

    “那宋二公子可是他哥的翻版啊……不,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什么,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有人趁機便問了:“那許家能沒找宋家的事么?這口悶氣,誰他娘的能忍!”

    “找了!”有人舉手道:“找了好幾回呢!都被宋家大公子給唬回去了!宋大公子從前那膽色可是出了名的大,誰敢在他面前耍橫。要不然怎么說許家有背景,這不,找了衙門里的人,直接打上門了!”

    “嘶——”

    人群中傳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外頭的雨落得正歡。

    “那……宋家真把人交出來了?宋大公子也肯?他不是一直很護短的?”

    那人搖頭,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莫測高深道:“那自然是不肯的,可又有什么法子。不過據說啊,那宋大公子認了罪,被衙門的人當場帶走了。”

    “這么說,他這是代人受過?”

    一個圍觀群眾放下茶杯,默默嘆了口氣,砸吧砸吧嘴道:“這宋大公子在咱們通州名聲雖然不太好聽,可對待親弟弟還真挺好的。我要是有這么一個哥哥,還愁什么吃喝,我天天逛花樓喝花酒!”

    有人嗤笑:“都說是親弟弟了,如何能待他不好?你可拉倒吧,宋長寧才看不上你這種弟弟!”

    ……

    外界的流言蜚語幾乎傳遍了整個通州,反正說什么的都有。宋長寧自從被衙門里的人帶走之后,足足過了五日都沒被放出來。林蔚擔憂不已,多次派人去衙門外打探消息。

    既然是打探消息,自然少不了銀錢的打點。林蔚深諳此道,囑咐了福叔從賬房上多支些銀子出來。里面的人出不來,外頭的人總得想著法子進去。如今宋家兩位少爺,一位鋃鐺入獄,一位昏迷不醒,沒一個能主事的。

    林蔚也管不了許多,索性就接替宋長寧,在府里主持著大局。一面照料宋凌川,一面還各種找人疏通關系。可話又說回來,她一個外地人,在通州人生地不熟的,哪有什么門路可以找。無非就是拿著大把大把的銀票當作敲門磚,投石問路罷了。

    派出去的下人回稟,說是許家似乎知道宋凌川的病情,對于宋長寧這種冒名頂替代人受過的行為,那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其實,許家的心思也不甚難猜,宋凌川身體不好這件事,想來在通州不是什么秘密。與其扳倒一個將死之人,不如順手把宋家一鍋端了。屆時收買收買縣令,隨便整出個理由,將宋家的家產沒收,來一招釜底抽薪,自是報仇雪恨的最佳手段。

    林蔚哪里肯把宋家的萬貫家財拱手讓人,畢竟宋長寧早先可說了,要用這萬貫家財當作聘禮迎娶她。如何還能讓許家鉆了這個空子。

    許家也是夠狠的,為了不讓宋長寧再有什么喘息的機會,索性就秘密收買縣令,不許任何人探監。林蔚心急如焚,可又毫無辦法。如今,宋長寧鋃鐺入獄,宋凌川又不省人事,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

    近日,林晨纏林蔚纏得緊,日日都跑過來問她,世叔哪里去了。林蔚總不能如實相告,只得含糊其辭,讓丫鬟帶他下去玩。

    豈料,府上丫鬟們亂嚼舌根,將外界的流言蜚語都說給了林晨聽。說什么宋長寧罪有應得,都是報應,或者是宋家遲早要完諸如此類。

    林晨正是叛逆的年紀,素日同宋長寧走得又近,關系也親。宋長寧也很是寵他,閑來無事就教他寫字畫畫。小孩子的心思最單純,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如此,林晨自然不肯信的,同丫鬟們爭了幾句,氣不過要跑去找林蔚評理。

    當時林蔚忙著照料宋凌川,沒來得及顧得上林晨,只當他是又鬧小孩子脾氣了。外加上近日來煩心事多,被林晨一吵鬧,火氣就沒收住,語氣嚴厲了些。

    林晨哪里就知曉林蔚的辛苦,一心只知道自己委屈。頭一扭就跑了,林蔚以為他是回了自己院子,心想著晚些時候再過去哄哄。

    哪知林晨根本就不是回院子,而是頭一扭跑出了府去。

    林晨哭著跑出府去,一路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竄,過路人問他話,他也不理。自己找了個空地,就蹲坐在街頭抱著膝蓋哭。

    忽然,街頭有一道月牙白的身影走過,林晨正哭著,眼睛一亮,以為這是宋長寧,立馬撒開短腿跑了過去。他人又小,好不容易才擠開人群,一把抱住那人的腰,放聲大哭:

    “世叔!林蔚jiejie壞!她罵我!世叔抱!”

    許硯原是獨自在街頭走著,沒想身后突然有人將他一把抱住,正要掙開時,卻聽是一道軟綿綿的童音。他微微一愣,回轉過身去,低頭一看卻是個半大的奶娃娃。

    “小娃娃,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爹呢?”

    林晨正哭得歡,一聽這聲音不對,趕忙抬臉望了過去。粉雕玉琢的小臉上還掛著兩行淚珠,眼眶和鼻尖紅成一片。眼里還包著兩包眼淚珠子,將落未落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誰料,就是這么剎那間的對視,許硯脊背猛然一僵,渾身的血液從腳間瞬間沖上頭頂。頭皮直發麻。他不敢置信的望著林晨同自己有七分相像的小臉,手指都微微發顫,想要伸手去摸他的臉,又生怕眼前的場景只是自己的錯覺。

    林晨也嚇了一大跳,連哭都忘記哭了。整個人愣在當場,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瞅著許硯。

    “你叫什么名字?”

    許硯緩過神來,兩手攥緊林晨的胳膊,急聲問道。

    林晨被他攥疼了,又兼于林蔚素來教導他,在外頭不許跟陌生人說話。遂兩手拍打著許硯,掙扎著要跑。

    許硯一愣,手一松就讓林晨跑開了。別看林晨年紀小,腿又短,可跑起路來十分快。街道上行人馬車又多,這么個跑法實在危險。

    “回來!不要跑!”許硯在后面大聲喊道,他這不喊還好,喊過之后林晨跑得更快了。一沒留神,一頭撞到人身上去了。被撞到的人沒事,反倒是林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跌得結結實實。

    “早說過不要跑,非不聽。”

    許硯隨后趕來,伸手將林晨從地上掐了起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哪家的孩子。這么小,怎么一個人跑出來了,你爹娘呢?”

    林晨屁股火辣辣的一片,疼得直哭,一聽這話,就委屈上了:“我爹娘都死了,長姐不喜歡我了,二姐聽長姐的,現在連世叔都不見了。”

    許硯一聽,覺得這身世好生熟悉,剛要問“你長姐是誰”,卻聽遠處傳來一聲:“林晨!”

    順著聲音來源望去,就見林蔚提裙快步跑來,身后還跟著林惜,幾個家丁緊跟其后。

    林蔚顧不得許硯也是許家的人,見林晨一直在哭,一把將他扯了過來擁在懷里,拍了拍他的后背,溫聲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jiejie在這,jiejie在這。”

    林晨哪里收得住眼淚,鼻涕眼淚抹得哪里都是,兩只小短手抱緊林蔚的脖頸,將小臉往她肩窩處埋,哭道:“jiejie……嗚嗚嗚,我要回家,我要找世叔……”

    林蔚一聽“世叔”兩個字,自己眼淚也要跟著落下來了。她抬起眼,往天空上望了望,將眼淚逼了回去。這才起身一手拉著林晨的手,面對眼前的許硯,怒氣沖沖道:“我一介草民,不知道許大人官職到底有多大。可我只知道,你一個大男人,為何當街欺負我弟弟!就算令侄兒同我小叔有些過節,又同我弟弟有什么相干的!”

    許硯微微蹙眉,頓生幾分惱意。且不說他乃當今翰林院大學士,就以他的年齡來說,足以給林蔚當父親了。眼下當街被林蔚怒罵,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可想起來林晨和自己長得很像,許硯也不想同林蔚一般見識。別的姑且不提,這姑娘膽色倒是挺過人的。

    許硯遂道:“林姑娘可能對我有些誤會,不如這樣吧,請姑娘移步,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他生怕林蔚不同意,又補了一句,“當然,林姑娘若是不肯賞臉,那也無妨。只不過宋大公子……”

    林蔚最恨別人威脅,可偏偏許硯拿宋長寧的生死出來威脅,實在可恨。無法,只得遂了許硯的意,一陣人往最近的一處茶樓去。

    許硯隨便挑了一間雅間,抬手作出一副請的動作,林蔚也不遲疑,一手拉弟弟,一手牽meimei,徑直入內坐好。

    第49章 真相

    許硯緊接著落了座,將目光灼灼的投向兩個孩子身上,見林蔚跟防狼似的,將兩孩子都攬在懷里。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道:

    “林姑娘,可否讓下人先帶他們去隔壁房里稍坐片刻?”

    林蔚想著,大人談事情,小孩子在這也不方便,再者,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原本就同小孩子們沒有半點關系。也是出于保護弟弟meimei,林蔚便讓下人先將他兩個帶了出去,也沒敢讓帶遠,就在隔壁屋里。

    如此,雅間便只剩下兩個人了,許硯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這次找林姑娘過來,是有事想要詢問一二。”

    林蔚道:“我只是一介草民,大人能有什么事找我。左不過是因為我小叔的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