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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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你的過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現(xiàn)在的你沉默寡言,眉眼間始終攏著一層冷淡的郁色,眼下有著些許青黑,皮膚蒼白,就像是個行走的吸血鬼。反應(yīng)也是平平淡淡的,不給出點正確的刺激,你就像感知不到一樣,情緒不是穩(wěn)定,而是麻木。 十八歲的你和艾爾海森熟知的你不一樣。你看他的眼神沒有溫和的狡黠和坦蕩的笑意,也沒有五歲時那種干凈天真,有的只是平靜和戒備。 平靜是因為無所謂他會不會欺騙你、傷害你,戒備是因為他接觸到了你敏感的核心。 如二十二歲的你所說,十八歲的林風(fēng)笛深陷泥沼,從不期望有人能夠救她,因為她拒絕任何人的靠近。 艾爾海森無意改變你的狀態(tài),他只是未來的一道影子,在這時間的倒帶行為中,能做的只有旁觀。 你在十五分鐘后裹挾著一身水汽回來,頭發(fā)濕漉漉的,披散在身后,肩上披著一張毛巾,眼角有些許微紅,被熱水沖過以后,整個人都顯得有血色多了。 你合上門,問他:“你需要洗澡嗎?” 艾爾海森搖了搖頭。 你從床邊搬過那張放衣服的椅子到書桌邊上,艾爾海森往旁邊挪開了些,方便你吃那碗已經(jīng)冷了大半的紅糖燉蛋。 你并不在意它的溫度,也看不出來喜不喜歡這份宵夜,只是完成任務(wù)一般迅速地吃完,然后把碗帶了出去,又刷了個牙,重新回到房間里,開始收拾明天的衣物。 艾爾海森安靜地看著你的動作。 直到你隨手擦了兩下頭發(fā),把濕毛巾往椅子上一放,然后就爬上床準(zhǔn)備睡覺,這才開口:“最好把頭發(fā)擦干。” 你掀開被子,轉(zhuǎn)動眼眸看向他,眼神是一種令人意外的冷漠。艾爾海森瞇了瞇眼,說:“你的身體已經(jīng)夠差了,不這樣做會感冒,而且你還不能請假。” 你并不接受他的好意提醒,只是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道:“我知道,但現(xiàn)在十二點多了,我五點半還得起床,現(xiàn)在需要睡覺。” “晚安。”你拉了燈,聲音冷淡,不知道是不是艾爾海森的錯覺,里面還摻雜了一點攻擊性,“先生。” 你雖然是這么說的,但實際上你睡著的時間點卻比你拉燈的時間晚得多。 艾爾海森確認(rèn)你已經(jīng)睡著時,你的手機上顯示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二十,而且你睡得并不安穩(wěn),似乎一直在做夢。 你的情況比你曾經(jīng)說的要糟糕得多。你只說十八歲的時候因為很多因素你的世界觀正在重建,身體不怎么好,壓力有點大,厭學(xué)厭世,放棄學(xué)習(xí)而治療自己。但沒說過具體是什么情況。 現(xiàn)在他知道了。 艾爾海森站在你床邊,無聲地注視著床上的你,久違地感受到了一種無力。 你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一邊放任自流,一邊卻努力地想要從心理上治好自己。一邊希望回歸健康,一邊拒絕所有人的幫助。 所以沒人能幫得了你。 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你在泥沼里掙扎了很久,最后才找到時機脫身。你以為自己治好了自己,可是那些日子的感受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你,直到二十一歲,少年時期的痕跡仍舊殘留在你的身上,艾爾海森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讓你不那么悲觀,讓你能夠理直氣壯地在他面前干壞事。 但現(xiàn)在直面你的過去,才能更加深切地體會到你身上深重的壓抑,也才能明白你確實盡最大力地拯救了自己,至少讓他們所有人到來時,看見的是一個會吵會鬧會撒嬌的你。 而不論時間是否制約著他,在你的這場災(zāi)難里,艾爾海森都只能旁觀。 但他知道你終將成功,時間會為你提供機會。 艾爾海森彎下腰,在你的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個吻,幾乎是同一時間,他的身影消散,粒子彌漫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002. 原來是有限制的。 你嚴(yán)肅地反思了自己的問題,不可以提起小吉祥草王——所以是為什么,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納西妲啊?哦,等等,他們知道的好像是小吉祥草王布耶爾,而不是納西妲。 總之避免提及納西妲好了。 你惆悵地嘆了口氣,和面前姿態(tài)散漫穿著教令院制服的青年對視了一眼。 “你還記得我嗎?”你有氣無力地問道。 模樣和你認(rèn)識的艾爾海森相比只是略微青澀的青年冷冷淡淡地反問:“我應(yīng)該記得你嗎?” 好吧。看樣子是不記得。 你叉起腰,懶得自我介紹,宣布道:“總之,艾爾海森先生,我是你的仙女教母、背后靈、守護(hù)天使,管它是什么反正我可能會存在一段時間,然后才會消失。” “在這段時間里我會注意自己玩,不打擾你的。”你背著手笑盈盈地說,“啊,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艾爾海森先生選擇性忽略了你。 你憤怒地對他隔空揮爪,好一會兒又說:“你在和卡維合作研究項目嗎?” 他頭也沒抬:“你從哪聽說的?” “沒有?” “我們的合作已經(jīng)終止了。”他終于看了你一眼。“你清楚我們的合作,卻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都需要問你的年齡來確定這是什么時候了,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事啊。” “你知道我身上會發(fā)生的事。”他用陳述性的語氣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