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排序你還不明白是你單方面地和他們關(guān)系過深，還是有什么其他因素在里面。

    但按照這個規(guī)律往下看，如果神明只能擁有一個關(guān)系親近的眷屬降臨，那么下一個來到這里的，應(yīng)該也是神明。

    你猜測可能是影。

    提瓦特的旅程從蒙德開始，而在那片大陸上神明的權(quán)柄法則地位顯然高于其他生物，所以巴巴托斯是第一降臨者。

    艾爾海森是個例外。

    他太例外了。

    你只有把他從規(guī)律里面剔出去才能進(jìn)行推算。而顯然他降臨的直接原因是你，除了他之外，應(yīng)該不會有第二個人會有這種待遇。

    你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艾爾海森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按理來說萬事萬物遵循一個規(guī)律，世界都能有統(tǒng)一法則，這種超次元的事情應(yīng)該也有。所以你不應(yīng)該被剔出來，但你不被剔出來我真想不到有什么規(guī)律。”

    法則似乎以你的意志為主，但又有自己的想法。你想知道為什么一定是你，你也想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

    “難不成他的目的是將整個世界升維、融合？”你大膽提出猜測。

    艾爾海森回答道：“不無可能。但是這對于你們的世界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作為人口劣勢的我們想要融入你們的社會是一件困難事，而你們并沒有能夠?qū)Ω段覀兲赜形锓N的能力與方案。如果要以這個假設(shè)為主，那么我們就得猜測，升維對于誰來說有好處、有什么好處。”

    “好處很明顯……脫離控制。”你攤了攤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提瓦特的星空是虛假的，這個世界是一個被裝在蛋殼里的世界，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游戲世界。而升維給你們所帶來的最大的好處，就是新生，成為一個活生生的人。”

    你朝他伸出手，想要他把手搭上來你好給他做個示范，但他看了一眼你的手，沒有動作。于是你只好聳了聳肩，放下手，道：“從二維變成三維，有了血rou，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自由。”

    “聽起來只對我們有好處。”

    “如果cao縱這一切的是世界的意識，那么你們有我們應(yīng)該也有，這不會是一場單方面的得利，而是雙方達(dá)成一致的交易。但若cao控這一切的只是某個個體，那么你們的到來就不過是一場未能得到我們這個世界允許的入侵。”你淡淡地道，“如果是后者，很明顯，我就是那個叛徒。”

    “我個人傾向于后者，因為你們沒辦法離開我生活，限制太過于明顯，我們的世界沒有給你們寬容。但是前者也有不小的可能，因為世界意識不太可能插手人類的事情，憑空給你們創(chuàng)造身份，讓你們成為這個世界的一員，這對我們的世界來說太虧了。正因為無法直接安排你們的身份住處，所以他才需要一個代行者，顯然那就是我。但，為什么是我。從家庭條件與個人條件來看，我都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更別說你們投放順序與我息息相關(guān)，所以更讓我好奇，對于這一場侵入來說，我到底扮演著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你覺得有趣極了。一個天大的迷局籠罩在你們身上，橫跨兩個世界，像是更高維度的棋局。

    “真是神奇。”你低聲道。

    艾爾海森不置可否，“我們需要更多的樣本。”

    你點了點頭：“沒錯。不過可以先做出假設(shè)。如果按照旅程進(jìn)行的順序，下一個出現(xiàn)的神大概率是影。”

    艾爾海森卻持不同意見：“我倒是認(rèn)為，會是小吉祥草王。”

    你抬起眼看向他，視線觸及到那雙過分引人注意的眼睛，沒一會兒便收了回來，垂下眼問：“怎么說？”

    “很簡單，與你有關(guān)。”艾爾海森道，“排除我之外，風(fēng)神是你運氣最好抽到的神明，巖神和你有著文化上的深層關(guān)系，而草神……如果不從抽卡上來看，有可能是'賢者與神明'的關(guān)系，你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深淺顯然大于你和雷神。”

    你搖了搖頭：“和草神關(guān)系好的不是我，而是旅行者。”

    你對這點分得還是蠻清的，提瓦特大陸上與所有人有關(guān)系的都是旅行者，而不是你這個cao縱者。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旅行者才是你們所有人里和我關(guān)聯(lián)程度最深的，為什么她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等級低于神明嗎？”你沉吟了一瞬，把這個沒有頭緒的問題暫且先拋到了腦后，選擇解決當(dāng)下這個問題，“不過從抽卡上來看的話，草神和雷神不相上下，兩個人都是我七十多抽抽回來的。另外草神比雷神更先抽到，從這個上面來講，你說得對，很有可能是草神先來。”

    艾爾海森點了點頭：“這個理由也是我比較認(rèn)同的。至于你說旅行者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有兩個猜測：第一，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但是并沒有被我們找到，因為她的錨點不是你。甚至很有可能，她才是第一個來到這個世界、開辟了提瓦特到現(xiàn)實世界的通道的人。第二，她的等級低于神明，可能要在當(dāng)前四位神明出現(xiàn)完之后才會出現(xiàn)。”

    你們倆對視了一眼，你說：“我傾向于第一個猜測。”

    他彎了彎唇角：“但不排除第二個猜測的可能性。我們可以做兩手準(zhǔn)備，隱晦地表現(xiàn)出真人存在，以及等待。”

    “靠404了。”你笑瞇瞇地說。

    002.

    若陀先生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