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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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太并不太管著我。 說完,他頓了頓。 紀彩尚未收回手,笑道:那二公子顧忌什么呢? 她眉頭輕挑。 祁硯京抬了抬下巴微微仰頭看向二樓的方向,緩緩道:但我總不能不守男德吧。 他收回目光,淡淡掃了眼面前的女人:我不該和陌生異性說太多話的,失陪。 話音落,他邁開長腿從紀彩身旁徑直離開了。 紀彩怔在原地錯愕,手上還舉著祁硯京的那杯酒,一動不動。 她保持著這個動作持續了五秒,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香檳臺上,面無表情,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第一次見這種人啊,完全不給她面子,甚至說話間還帶著一股故意的意味,真夠惡劣的。 她轉身看向祁硯京離開的方向,發現他現在已經牽上了他那位妻子的手,祁硯京正貼著他妻子說著什么,隨即他妻子的目光投了過來,她收回視線,扯了下禮裙離開了。 祁硯京和溫知閑低聲說著剛剛紀彩和他說的所有話,還用握著她的那只手悄悄伸出食指給溫知閑指是哪個女人。 溫知閑聽完祁硯京的話不禁好笑,捏了捏他的手心。 他掌心溫熱包裹著自己的手,很暖。 午宴結束后,正廳里幾個貴婦人還在聚眾聊天,謝安若和祁堯川皆在。 譚瑞谷打開匣子,笑著將一只玉鐲拿了出來,遞給謝安若:這只鐲子是我出嫁的時候戴著的,我都舍不得給呢,今天我就把它交給你了。 雖然給過謝安若很多東西,但是這只鐲子意義非凡,她當時沒舍得,現在想著兒子兒媳都有兒子了,倒是也沒什么不舍了,就打算今天將鐲子送出去。 但她確實沒想到溫知閑也過來,先前也想過她會過來,真到了也有點驚訝的,禮總得送出去吧,其實也想看看溫知閑現在的反應。 在場的貴婦人們笑作一團,你三言我兩語的,可謝安若心里就沒那么平靜了,這時候給什么鐲子啊?就缺這一個鐲子是吧? 雖說她知道知閑不會生氣,但這種場面給她東西,她婆婆氣知閑也把她拖下水啊! 祁堯川舌尖輕抵了抵上顎,側過身去看了眼沙發上坐著祁硯京和溫知閑。 兩人絲毫沒被影響,溫知閑貼著祁硯京低頭劃拉手機,面露笑容和他說著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謝安若干笑了兩聲,謝謝媽。 笑的太勉強了。 不知道是誰調侃笑著說了聲:瑞谷一碗水端平啊,小兒媳的呢? 他們的目光朝著祁硯京和溫知閑那邊看了過去,譚瑞谷也看了過去,倒是想知道溫知閑怎么說。 如果溫知閑給她個臺階,前面的事情雖說自己過錯較多,但能下就下吧,再鬧下去也沒什么好處。 她要實在不高興,自己看看能給點什么吧。 鬧成這樣,今年祁硯京連過年都沒回來,再這么下去真沒法過了。 陳英之微微蹙眉,誰知道譚瑞谷能搞這么一出。 她今天還真沒帶禮物過來。 你們少說兩句,小兒媳婦一直看著手機,都被你們說不好意思了。 不知道誰說完,都咯咯地笑。 溫知閑也沒分清這些話從誰嘴里說出來的,反正格外厭惡且無語,緩緩將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挪向他們,面色平靜。 見她面露不悅,笑聲逐漸低了下來。 瑞谷,肯定是你小兒媳婦吃醋了。有人從中打趣。 祁硯京準備張口,卻被溫知閑先了一步,她冷冷淡淡的開口:哪來的什么小兒媳婦,我姓溫,叫我溫小姐就行,我今天來這里是為了敘白的滿月宴,我也沒有不好意思,我看手機只是因為我單純愛玩手機而已。 惡意揣摩她心理,真當她好欺負啊。 她這番話一時間正廳里安靜了下來。 溫知閑緩緩收起手機,站起身抬步離開。 祁硯京一刻沒做思考,立即跟上她。 路過譚瑞谷時,溫知閑譏笑道:祁夫人,你是想讓我給你個臺階下嗎? 她瞬間斂起了笑容:做夢。 哪有這么當兒媳婦的,這么說婆婆未免太過 祁硯京冰冷的眸光掃了眼說話的貴婦人,對方話噎在喉嚨里沒說出來。 溫知閑欣賞了幾秒譚瑞谷發白的臉色后準備離開的,聽到這話后應了句:你別亂說我可沒婆婆,哪有婆婆會把兒子囚禁把兒媳送進醫院的呢,什么婆婆,那是被告。 說完她輕笑了聲,就和祁硯京一同離開了正廳。 祁堯川和謝安若跟了出去,陳英之也隨之離開。 正廳里鴉雀無聲,沒想到能聽這么刺激的豪門秘辛,片刻后才響起聲音。 瑞谷,你和小溫小姐怎么回事啊? 他們也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兒,而且是大事兒,要不然譚瑞谷也不可能忍著不發作。 譚瑞谷半晌沒說話,生氣但她也知道原因,可還是生氣,她真沒想到溫知閑會這么硬,都過去這么久了還一點氣沒消。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就這么甩她面子。 門外,謝安若追上了他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是嘆了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