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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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閑剛從店里到家,就接到了溫淮序的電話。 你在家嗎?他問了聲。 剛到家。 溫淮序:好,我馬上到。 溫知閑這剛開門就又給關上了,到樓下時,溫淮序剛巧車開到了門口。 她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準備坐進去,突然她停下了。 溫淮序看了一眼她,無語了,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要整幺蛾子了。 溫知閑抱著臂,怎么回事啊,溫貝貝啊。 溫知閑,你要是再叫我一聲溫他咬了咬牙,自己都不愿意叫出來,直接道:叫我小名,我真捶你了。 不信。 你說吧,你要作什么妖?其實也是自己在她面前作妖作多了,所以她也學壞了。 溫知閑咳了聲,一臉得意:你要說公主請上車。 溫淮序看弱智一樣看她,公主請上車含含糊糊,嘴里跟什么東西糊住了一樣。 聽起來像是瘋狂的戴夫在說話。 什么戴夫在說話,聽不懂。 溫淮序微笑拉開了他那側的車門,長腿一邁下了車,順手推上了車門。 溫知閑哽了下,行,他那暴脾氣直接會把她塞進車里的,溫知閑先一步坐了進去,結果被溫淮序給拉了出來,再次把她塞進去,狠狠道:公主請上車。 溫知閑:這流程一定要走嗎?一定要把她再重新塞進車里一遍是嗎? 溫淮序心情愉悅,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就聽溫知閑來了句:王子請上車。 他真憋不住笑了。 突然后座一個人坐了起來,你們兄妹倆非要這樣嗎?這什么儀式嗎? 溫知閑嚇了一跳。 后座怎么還有個人? 聞濯池本來是躺著的,被他們這該死的儀式感給整坐起來了。 溫知閑往后看了眼,濯池哥。 聞濯池誒了聲,公主。 溫淮序直接笑出聲,聞濯池又道了句:笑什么啊,王子。 溫淮序笑容凝固。 笑容守恒定律,當你臉上的笑容消失時,就會轉到我的臉上。這下輪到溫知閑笑了。 溫淮序將車開去了高奢禮服店,他定了條禮裙,順便讓她們幫知閑做了個妝造。 禮服是一條深藍色的包臀魚尾長裙,將她的好身材全給勾勒了出來,v領展現出精致誘人的鎖骨,走起路來步步生蓮,像是將星河穿在身上。 她坐在化妝臺前,發型師幫她做發型,溫淮序和聞濯池坐在后面沙發聊天。 聞濯池目光落在前面的鏡子里,正好能看見照見溫知閑,溫知閑很漂亮這是毋庸置疑的,似是千山雪。 他倏地想起一件事兒,你之前讓我給她送的車,訂好了,然后我就忘記了。 上次回來說要給她換輛車的,他走得急也就讓聞濯池代勞一下,結果這廝給忘了! 溫淮序朝著他微笑,又聽他道:我那段時間不是忙嗎,忙完之后又給忘了。 行吧。反正他都回來了,他送去也行。 結束后,溫知閑站起身在全身鏡前照了照,做的盤發造型,戴了只藍寶石的王冠冠冕。 溫淮序看了眼,很是滿意。 - 晚宴定在了亭江宴,一處半山別院,時值秋季,此時天色暗了下來,亭江宴燈火通明,處處透著紙醉金迷。 下車后聞濯池也就離開了,溫知閑立于溫淮序身旁,一同進了大廳。 進門后,一群人簇擁了過來,和溫淮序攀談了些話,又同她問候了幾句。 好一會兒,溫淮序領著她去了香檳臺的位置,侍從恭敬的遞來兩杯酒。 溫淮序接過,朝著溫知閑道:霍家的晚宴自然要邀請祁家,就是不知道祁硯京今晚來不來。 溫淮序說著話,垂眸瞥了眼她。 話音剛落,身后又傳來一陣躁動。 溫淮序瞇了瞇眸,嚯。 真巧了,祁硯京和顧煜辰一同進來了。 他倆的事情畢竟上過熱搜,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溫淮序看他們時,那兩人的目光很同步的皆是落在了自己這邊,知閑身上跟裝了雷達似得,要不然他倆看什么呢。 溫淮序偏不隨他們愿,長腿往前兩步將溫知閑完全遮在了身后。 祁硯京顧煜辰對上他的目光,頓時間那邊的人感覺到了異樣,也尋著看了過去,結果看到的是溫淮序 溫淮序單手支撐在吧臺上,另一只手舉了舉酒杯,勾了勾唇拉著溫知閑往后去了。 顧煜辰的目光始終落在溫知閑身上,直至消失。 祁硯京冷笑了聲:顧總這么看著我太太,是自己沒有嗎?也太不禮貌了。 哦?你太太?我怎么聽說你家做的事情讓溫家很不滿意。顧煜辰勾起唇,嘲諷道:那算不算名存實亡? 第177章 溫淮序搶你的人? 祁硯京輕飄飄的一句:哦,那也輪不到你。 差點都忘記了,顧煜辰被撞壞了腦子。 瞧我這記性,和早就出局的人有什么好談的。祁硯京帶著譏諷看了眼他,抬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