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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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京微微頷首,看著他們離開才回去。 溫知閑在洗澡洗了一半剛抹上了沐浴露突然有點疼,猛地想起這兩天盡量不要碰水,連忙把泡沫抹掉,將浴袍隨便的遮在身上,推開門跑出去。 回到臥室,沒想到祁硯京居然回來了,他正在脫外套,聽到動靜看了過去,看到溫知閑浴袍凌亂的搭在身上,也就遮了一部分,這比什么都不穿還讓人心生歹念。 他眉梢微挑,知道他回來這么熱情? 他還準備伸手抱她呢,結果她面上帶著慌亂之色,與他擦肩而過,他剛伸出去的手頓住了。 祁硯京:? 他詫異的轉頭看向急忙跑向桌旁的知閑,只見她將手臂伸了出來,抽了兩張紙巾擦拭著傷口上的水漬。 祁硯京的情緒大起大落,邁開長腿走了過去。 果然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他拿紙給她擦干了水漬,傷口周邊都被水給泡的泛白,看的他心都揪了起來。 溫知閑將腦袋抵在他胳膊上,哼哼唧唧了幾聲:有點疼。 我給你發了消息,讓你先別洗澡,等我回來,你沒回我消息。他一邊給她擦傷口一邊說,聽起來有點委屈。 他在六點半的時候給她發的消息,一直到現在都三個多小時過去了,也沒收到她的回復。 還想著自己的擔心是不是多余了,看來自己想的根本沒錯。 溫知閑仰頭看他,那你生氣嗎? 沒有生氣。 我就是一直沒看手機,所以沒回你消息。 祁硯京問她:那你們去哪玩了? 估計宋楷瑞和秦昭禮送她也沒多久。 酒吧。 祁硯京給她擦傷口的手一頓,對上了她的眼神。 沒有啦,昭禮的一個朋友酒吧開業,去玩而已。 祁硯京摸了摸她的腦袋,繼續手上的動作。 因為被水泡的泛白,怕重了弄疼她,所以動作格外輕柔。 溫知閑想了想,還是問了句:那如果我說我喝了點酒,你會生氣嗎? 她盯著祁硯京的臉,看他抿緊了唇 為自己辯解了一句:那個酒很香,像是果汁,我就喝了一點。 祁硯京并沒有聽進去她的狡辯,嗯嗯嗯,果汁,就喝億點。 他將紙巾丟進垃圾桶后,順便幫她把藥膏給抹了。 耐心的和她說:知閑,下次不可以了。 那個酒后勁挺大的。 她還沒說完,祁硯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剛剛誰說像果汁的? 哎呀,我想說我讓楷瑞幫我問顧煜辰是不是把我那罐蜂蜜給糟蹋了。 祁硯京嗯了聲:問出來了嗎? 沒有,他就是不說。 他心里暗暗發笑,那肯定就是被他扔了唄,要不然早就表現了,以他現在那垂死掙扎的勁兒,能藏著不說? 第117章 才不要你做不喜歡的事情 他現在雖然對顧煜辰放松警惕了,但那瘋狗賊心不死,還是得提防著的。 祁硯京給她抹完藥后,這才意識到她隨意搭在身上的浴袍更加松垮了,她靠在自己身上,腳踩在沙發上,知道她無意,但在他眼里完全像是在勾引自己。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昨天才做過的,昨晚還抱怨了他,想到這他伸手將她的浴袍的那根系帶給整理好,卻又被溫知閑給抽開了。 我還沒洗完,身上泡沫都要干了。她起身往浴室去。 祁硯京也跟著去了,怕她又碰到水。 洗完澡,溫知閑套上真絲吊帶睡裙。 她從浴室出來,爬上床,朝著身旁的祁硯京問:晚上喝酒了嗎? 回來的時候也沒感覺他身上有酒氣。 喝了半杯,不多。 當真是沒人敢灌他,今天的飯桌格外和諧,就連之前最喜歡灌人酒的那位組織者也沒灌他,更沒說些什么捧他的話。 這位組織者跟之前誣陷他論文的那位教授關系匪淺,所以每次他在,這位組織者就夸贊他,夸得格外夸張,分明就是捧殺,也喜歡灌他酒,不喝就是不給年紀大的面子。 自從上次輿論過后,就格外客氣。 那還好。她話鋒一轉,那你家背景出來之后,對你有什么影響嗎? 祁硯京點頭:自然是有的,但都是對我有益的。 今天參加學術交流會,吃頓飯就收到一沓名片。學校里學者老師教授,基本上都是有公司的,而且有些上課都是副業的,主業是開公司。 去年也參加過,在他們中間他就算是異類,不想著賺錢,不四處講課也不開公司,就領著工資外加一些課題費,任憑別人在他面前怎么陰陽怪氣他也不在意。 今天沒一個敢說那些話的。 他們認為我不可能一直待在學校,以后會回去接手云恒。 若是不知道內情的人肯定是這么想的,包括她,如果不是知道祁硯京對經商沒心思,她也會認為他只是來玩幾年,但是知道內情后,她覺得祁硯京應該是不可能管理家族企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