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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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提祁硯京了,除了咖啡的問題外,她一句話都不想和她說! 溫老板,當真是不賣給我?她又問了一遍。 溫知閑還是那個話:不賣。 我只不過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罷了,既然溫老板不嫌膈應愿意收下那就留給你吧,你是它的第二個主人。 她拎起包起身,看到溫知閑面色沉了下來,她瞬間就高興了,哦,對了,硯京或許沒和你提過我,我叫沈芷。 沈芷挑釁的朝她一笑,踩著高跟鞋自信的從咖啡店出去了。 溫知閑感覺身上一陣寒意,低頭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心情,有種吃了蒼蠅的惡心感。 但是她知道自己和祁硯京沒那么深的感情基礎,他拿什么戒指給她糊弄糊弄都無所謂。 可是他說他是認真的,他說想和她過一輩子的,他為什么還要把送給前任的東西轉手再送給她 她當真了,也在慢慢和他融進一個世界。 事實卻告訴她,都是假的又被男人騙了,又一個留著舊物懷念前任的男人。 她拍了拍額頭,反復深呼吸幾次,冷靜了下來。 這只是自己亂想,不能光憑別人的寥寥幾句就定了祁硯京的罪。 如果誤會了祁硯京,那這不正中了她的圈套,讓她和祁硯京割裂。 她不能這么做,傷的是他倆之間的感情。 傷痕不是一天而成的,他倆之間的猜疑過多,會以失敗收場。 她要祁硯京親口跟她說。 祁硯京忙完一階段的工作,就提前到店里來找她了。 等著她忙完,和他一起回家。 知閑。他上前牽住溫知閑的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店員從祁硯京進來時就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他們這姐夫看見老板頓時就變了臉色,那溫柔勁兒簡直了。 溫知閑抬眸看他,說了句:回家吧。 第40章 我和你才是最親近的人 回到家。 溫知閑嗓音平靜的叫了聲祁硯京。 祁硯京看向她,等著她的下文。 今天在店里見到了一個人。她的目光緊緊盯著祁硯京。 就在她說到這的時候,祁硯京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名字,表情卻依舊如常。 溫知閑頓了頓,她說她叫沈芷。 她試圖從祁硯京臉上看出什么,可惜沒有任何變化。 她說這枚婚戒是你當初送給她的。說到這,她有些失措,很怕祁硯京給她一個殘酷的答案。 知閑的語氣太過冷靜了,他不禁詫異聽到這種事情真的能如此平和嗎?她居然就這么直接的問他。 還是先給她解釋道:這不是。 雖是蒼白的三個字,但是她心也沒揪的那么緊了。 祁硯京握著她纖細的手腕,連帶著她整個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婚戒于我而言是象征性的物件,我不會隨意送人,你先前問我是否談過戀愛,那個人就是沈芷,但我也說了并不愉快。 我在拿到這枚戒指之前就已經和沈芷分手了,或許她偶然看見這枚戒指的圖樣導致她誤會這是送她的,而我買下這枚戒指也并不是因為什么人,只是覺得眼緣,甚至連女戒的圈圍我都沒注意過。 所以當初這枚戒指能正正好好的戴在知閑的手指上,他很驚訝。 他就是這樣的人,只為自己的情緒買單。 祁硯京抱她入懷,垂眸低語:知閑,在她刺激你的時候,你有質疑我嗎?你有生氣嗎? 那一瞬間我覺得我又被騙了,我最討厭的就是留著前任的東西,有那么幾分鐘是不理智。她眸光柔和卻又透著韌勁兒:可是現在你和我才是最親近的人,我要聽你親口跟我說,我不想和你有間隙讓別人趁虛而入,讓別人得逞。 最親的人之間不應該有很深的誤會和傷害。 祁硯京怔忡了片刻,心里百味交集。 不知道是什么在心里蔓延。 突然知閑的一句嬌嗔的哎呀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溫知閑迎上他的眼睛:后悔死了,沒有發揮好。 那個叫沈芷的都這么挑釁她了,她居然沒反擊。 后悔!太后悔了! 祁硯京低笑出聲,還沒說話呢,溫知閑那白皙纖細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脖頸,帶著些討好:硯京,你們為什么會分手呀? 之前祁硯京提過是因為意見發生分歧,但只是簡單的一句帶過,她現在想知道多了解他一點。 沈芷和我同系,比我大三歲,大三下學期談的只堅持到大四,在談期間我跨專業參加了一場含金量很高的金融系比賽并且拿了獎,從那之后她就經常性和我提讓我畢業經商事宜,后來越來越過分我的狀態不僅沒好轉甚至和以前比起來更差,沒多久就分了。 她知道祁硯京被綁架過的事情,或許跟家里做生意有關系,所以他不愿意干這行。 知閑,謝謝你選擇問我而不是和我置氣。 她剛剛說出那番話時,自己突然就有些驚愕,她真的有把自己當最親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