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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這可是我拜托咖啡館的老板給我特別制作的冰淇淋,堆滿水果和餅干碎的超超超級豪華版特制,份量超足,隔壁小孩都饞哭了。

    我嘴里忍不住開始跑火車,“我只是想帶著這個新生的冰淇淋來沙漠見見世面,你知道的,這是多少冰淇淋即使付出生命也求而不得的風(fēng)景,我這是在幫它完成一個偉大的夢想。”

    “......受不了你。”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他說的“受不了你”、“麻煩”、“下次自己做”這類臺詞,往往都等于“真拿你沒辦法”、“我樂意效勞”、“沒事,我接受”。成熟的女朋友已經(jīng)學(xué)會自動替換語句了。

    “你也太討厭甜品了吧。”我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吃掉,看了眼他嫌棄的眼神,又挖了一勺湊到他旁邊,進(jìn)行第無數(shù)次無用的安利,“嘗嘗?”

    “不要。”

    “嘗嘗?”

    “不要。”

    “嘗嘗?”

    “......不要。”

    “嘗嘗?”

    “如果不是我在一踏入沙漠的時候就用風(fēng)豎起屏障,它早就沾滿沙子了。”他歪頭白了我一眼,胸前的神之眼閃閃發(fā)光,“你想讓它現(xiàn)在就失去生命嗎?”

    我默默收回手,自己把那勺冰淇淋吃掉了。

    真是的!不經(jīng)逗!

    我站在阿紫身后,用他的影子擋太陽,雖然并沒有什么用。

    捧著冰淇淋,我心滿意足地欣賞著它,心想這應(yīng)該就是這遼闊無垠的沙漠里最最香甜的東西了。

    冰淇淋,沙漠有你了不起!

    可正當(dāng)我蹲下來研究藍(lán)莓和阿紫的褲子的顏色是不是一樣的時候,一直站立不動的阿紫突然側(cè)過身朝一個方向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面目猙獰地看著阿紫的褲角上邊一處的絕望的白色,那是我被蹭走的冰淇淋,我第一次如此憎恨這冰淇淋這么大。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我要完了!!!——

    “你怎么還不跟上?”

    咦?他沒發(fā)現(xiàn)?

    我愣愣地看著阿紫,他有些疑惑地皺起眉毛,看上去對他褲子的遭遇一無所知。

    “哦哦!”我馬上起身,速度快得像屁股被針扎了。

    “?”他暼了我一眼,帽子一拉就轉(zhuǎn)過身去。

    我做賊心虛地跟在他身后,看著他褲腳那里的冰淇淋漬,心亂如麻。感謝他不穿緊身褲,不然肯定發(fā)現(xiàn)了。

    我得想法子弄掉這塊冰淇淋漬。

    然而我冥思苦想了一路,直到阿紫已經(jīng)把水遞給旅行者的時候,我都還在咬著大拇指指甲蓋,焦慮地原地轉(zhuǎn)圈圈。

    怎么辦......怎么辦......

    我神情恍惚地凝出一大塊冰遞給旅行者,讓他給那個狐貍耳的少年降降溫。

    說不定,說不定他不會發(fā)現(xiàn)呢?反正污漬在后面他也看不見......

    “你在想什么?”耳邊突然響起阿紫的聲音。

    “......沒有!什么都沒想!”我條件反射地回答,心虛地抬頭,然后看到了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等等,”我察覺到了不對勁,“......你、你不會一直都知道吧......”

    “呵呵。”

    “不是吧,阿紫!”我發(fā)出一聲怪叫,“你怎么知道的!不是,你怎么不告訴我!”

    “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他抱臂看我,深紫色的眼里充滿了戲謔,“而且要是告訴你了,你還怎么擔(dān)驚受怕這一路呢?”

    “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你這個狡猾的家伙!”我欲哭無淚,含恨吃掉最后的冰淇淋才幫他把冰淇淋擦掉,雖然早就已經(jīng)融化了,痕跡在深色的褲子上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可惡,我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啊!

    終于,到了學(xué)院爭霸賽的決賽了。不知為何我有種學(xué)期末終于快放假的的感覺。

    看一群人打架很有意思,看得我都有些躍躍欲試。看著阿紫在賽場上飛馳的樣子,我撐著下巴,心想他應(yīng)該是玩得挺開心的。

    比賽結(jié)束,我說實話對于那個叫卡維的學(xué)者拒絕了才識之冠還是感到有些震驚的,不過一想到他那寧愿自己欠債也要堅持建造卡薩扎萊宮的偉績,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感性、善良、純澈的理想主義者,是不會被薩因奇的故事所打動的。

    等我們陪著納西妲一起將真相告訴旅行者之后,這件事終于算完了。

    學(xué)院爭霸賽就這么結(jié)束了。我忽然覺得有些唏噓,久違地有種青春逝去的感覺,直接夢回高三運動會結(jié)束的時候。

    和納西妲告別,我們一起走出阿如村。

    “這次學(xué)院爭霸賽玩得開心嗎?”我背過手去走在阿紫前面。

    “沒什么開不開心的,對我來說這只是任務(wù)。”他的回答不咸不淡,我撇了撇嘴,小聲說了句,“明明玩得可開心了,還會捉弄我呢。”

    “這與開不開心沒關(guān)系,”阿紫只是攤了攤手,“那是你自討苦吃。”

    男人,你的名字是嘴硬。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接受才識之冠嗎?”我有些好奇地問著走在我身后的阿紫。

    “不會。”他回答地很快,似乎對此早有答案。

    “誒?為什么?”我笑了笑,“那可是好大一筆錢啊!”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首先,我對他的財產(chǎn)沒有任何興趣。他對人性的研究還算得上有趣,但于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