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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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多樓!”小胖攥拳頭咣咣擂著桌子,“就這么一會功夫!咱們高三理科一共才多少人啊?” “又不是一個人只能發(fā)一個貼。”葉斯抬眼瞪他,“你給我轉(zhuǎn)回去,再逼逼我抽你信嗎。” “干嘛這么兇。”小胖摸了摸鼻子,轉(zhuǎn)了回去,又背對著葉斯小聲說,“而且光是兩大王者同臺競技聽起來就很誘人了,你回頭看眼張山蓋,老父親的目光盯你倆一晚上了,題都不做了。” 葉斯猛一回頭,張山蓋那對玻璃瓶蓋厚的眼鏡片背后透出灼熱的目光來,差點把他臉燒穿。 “我cao。”葉斯用胳膊肘撞撞還在打游戲的何修,“你能不能管管?” “沒必要。”何修把游戲機(jī)往自己那邊側(cè)了側(cè),“他們反應(yīng)熱烈是好事,要是沒點水花,胡秀杰更不可能答應(yīng)。” “……” 晚自習(xí)放學(xué)鈴響,老秦從外面進(jìn)來,反手推上了門。 “說個事。”他走上講臺,對上底下一個個殷切的眼神,樂了,“都盼著結(jié)果呢吧?” 底下幾十個腦袋猛點,何修也抬起了頭,葉斯長嘆口氣。 老秦笑道:“經(jīng)過小王校長、胡主任,還有幾個班主任的商議,我們決定,答應(yīng)葉斯與何修同學(xué)的條件,在下周一晚上舉辦熱血斗題賽,同時歸還籃球……” 他話還沒說完,興奮的吶喊聲已經(jīng)掀了房頂,十幾個大小伙子在地上狂蹦,宋義青筋暴起,在空中胡亂地?fù)]著拳頭,發(fā)出野獸的吼叫,“啊!呃!!耶!!” 葉斯無語地一翻卷子,“宋義是不是黑瞎子發(fā)情……我去!” 前桌的小胖猛地站起來,他差點被桌子擠死。 葉斯試著叫小胖的名字,喊了兩聲,卻被歡呼聲淹沒,只好作罷。 “他們都瘋了。”葉斯冷漠地偏頭看著何修,“我真服了,高三了,一個個能不能有點正形。” 歡呼聲太猛,葉斯懷疑何修壓根沒聽見自己說什么,何修動了動嘴,他也沒聽見何修說什么,但能感覺到何修好像也挺高興。 畢竟這家伙想和他斗題也不是一天兩天,他們做學(xué)神的思路清奇,閑著沒事就喜歡過招玩。 學(xué)校外的小賣店總有老師下來查,老板就只敢在架子上擺幾瓶啤的。葉斯一通要求,老板才把他領(lǐng)到后頭去翻出了一瓶老村長白酒,十五塊錢。 “這個……是不是有點高了啊。”何修看著52度猶豫道。 “都是爺們兒,不然還喝多少度啊。”葉斯把酒從他手里搶過來,利索地掏了錢。 往回走的路上,葉斯就把瓶蓋擰開了,把酒從酒瓶倒進(jìn)瓶蓋,再一口悶進(jìn)嘴里。 白酒味兒挺香,被晚上暖呼呼的風(fēng)吹著,鉆進(jìn)何修鼻子里。 何修頓了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葉斯連著喝了兩個瓶蓋,長嘆一聲,“你看我像不像心情不好?” “嗯。”何修踢著路面的石子兒,聲音有點悶,“但我不知道為什么。” 葉斯沒說話,又喝了一瓶蓋,他感覺自己臉頰升溫了,剛才還暖呼呼的風(fēng)吹在臉上這會感覺有點涼。 何修嘆氣,“我以為換回籃球賽你能高興。” “我是高興。”葉斯搓了搓他的肩膀,“其實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會點頭,但就是吧,我這個人,唉,沒法說,最近日子過得揪心,還有斗題賽讓我太別扭了。” 何修頓了頓,忽然回頭看他一眼,“其實沒什么的。做你自己,閃亮還是暗淡,不用管別人的看法。” 葉斯一愣,何修看著前面的路,輕輕嘆氣,“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無法坦然面對自己的優(yōu)秀。” “咳咳!!” 葉斯一口白酒嗆在嗓子眼里,一陣瘋狂咳嗽,涕淚橫流。 “你。”他指著何修,“下次說這種天雷滾滾的話之前,先給我個高能預(yù)警。” 何修無奈地幫他拍背,“知道了。” 天兒熱,他拍到葉斯背上,隔著衣服能感受到體溫。緊實的手感,還有少年彎下腰時微微凸起的脊骨。 何修拍了兩下又猛然收回了手。 “你今天去洗澡嗎?”他有些不自在地扭頭看向另一個方向。 葉斯搖頭,“盥洗室濕毛巾擦擦得了。” 何修點點頭。 太好了,葉斯今晚不洗澡了,也自然不會約他一起。 他終于可以正常地去洗個澡,這兩天洗清晨太陽沒出來時拔涼拔涼的淋浴,他都懷疑自己腦袋能冰傻了。 何修回去拿上洗澡的東西,趁著宵禁前最后十五分鐘飛速出了宿舍。他慣用的最后一排最里面的淋浴間剛好空著,一切都很完美,迅速沖了個澡又洗了頭,穿好衣服跑回宿舍樓前,大媽剛按下關(guān)門的按鈕。 “是何修啊。”大媽從值班室探頭看了他一眼,暫停電子門,“快進(jìn)去吧,別著涼。” “謝謝。”何修說,一頭扎進(jìn)樓里。 602燈熄了,門還開著,何修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沈浪和溫晨都沒睡,一人拿手機(jī)晃一道亮,兩道聚光燈的另一頭聚在葉斯床上。 葉斯屈著兩條腿坐在床頭,悲傷地獨(dú)自飲酒。光打在酒瓶上,已經(jīng)沒了三分之一。 何修嚇一跳,放下東西就往床上爬,把酒拿了過來,“還喝啊你?” 葉斯眼神有點迷瞪,看了他半天,往墻上一靠,“喝啊,我是個爺們。“ “沒說你不是。”何修嘆氣,先下地把酒塞進(jìn)自己衣柜,然后又爬回床上。 沈浪打了個哈欠,“你知道葉神怎么了嗎,本來好好的,喝了兩口酒突然說今天想歇一天不學(xué)了。” 溫晨也打哈欠,“不學(xué)就不學(xué)唄,我倆誰也沒逼他,但他突然就跟自己吵起來了。” “跟自己吵?”何修頓了頓,“吵什么?” 沈浪想了想,“什么……滾,別管我,你再動手我也動手了,玩兒電誰怕誰啊。” 何修越聽越懵,“玩兒電?” 沈浪還沒來得及說話,坐在床上的葉斯突然一個翻身,撅著屁股朝外,大吼,“十萬伏特!” 何修:“……” 葉斯閉著眼把臉都憋紅了,“你他媽也不問問我皮卡丘是誰,就你那兩伏特的電,我十萬伏特他媽的電死你個楊永信!” 沙雕在葉斯腦海里嘆氣,“不是,我今天就提醒了你一下,剛才說電你是嚇唬你玩的。而且我那電就麻一下,也不疼也不燙的,你至于嗎。一個當(dāng)老大的,還要不要臉了。” “知錯就好。”葉斯哼哼兩聲,在床上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倒在枕頭上把眼睛閉上了。 但他倒下后又在床上蹭了蹭,腦袋從欄桿這頭蹭出界,占了何修半個枕頭。 何修一陣窒息,試著推他,“葉斯?皮卡丘,葉卡丘,放完電往你那邊去去,你這樣我沒法躺。” 葉斯已經(jīng)睡得親爹不識。 溫晨樂得捶床,“原來葉神私底下是這樣的啊,太搞笑了。” 何修嘆口氣,小心翼翼避開那半個腦袋,上床,有點不知所措地貼墻屈腿坐下。 一屋子人都睡了,只有何修抱著腿坐在床上迷茫,守護(hù)著皮卡……不,葉斯伸過來的半個腦袋。 過了一會他垂眸看了眼越界的那家伙,忍不住伸手到另一頭替他拉了拉被子,又沒忍住摸向炸開的頭發(fā)…… 又倔強(qiáng)又軟和的發(fā)絲毛絨絨地扎上手心的一瞬,他嗖地一下就把手縮了回來。 十萬伏特。 得有一百萬伏特差不多。 作者有話要說: 佛蛋對著鏡子默立。 作者路過,你照什么呢? 正好你來,佛蛋扭過蛋身,幫我看看我后面焦沒焦。 作者皺眉看著他,佛蛋緊張問,焦了嗎? 沒有,作者說,問這干嘛? 我好像被電擊中了。佛蛋扭頭看了眼蛋窩里呼呼大睡的慘蛋,小聲說,有十萬伏特。 第22章 沖刺分班考! 葉斯第二天早上醒得挺早,腦子里有點蒙,不太記得昨晚都發(fā)生了什么。 只記得自己陷入某種突然爆發(fā)的情緒之中,喝了點酒,依稀想起和沙雕吵了一架。 其實也沒發(fā)生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或許是一點一點小火星引燃了一直以來壓在心里的東西,也是他的錯,沙雕是煩人了點,但確實救了他一命。 在嗎。葉斯在腦海里叫,頓了頓又說,不好意思啊昨天。 過了好一會沙雕才哼一聲,又沒了動靜。 還挺傲嬌的。 對不起啊。葉斯又說了一句。 他不太擅長哄人,感覺這就差不多了,于是爬下床。 何修不在屋,葉斯剛拿起牙杯,溫晨端個盆推門回來了。 “早啊葉神。”溫晨元?dú)鉂M滿地打招呼道。 “嗯。”葉斯皺了皺眉,感覺有點不對勁。 “葉神早上吃什么?”溫晨笑呵呵問,“一起吃飯嗎?” “……”葉斯沒吭聲,看了他一會,“我們兩個昨天有發(fā)生什么嗎?” 是什么給了你可以和我這么親近的勇氣。 溫晨咧嘴道:“沒有啊,葉神想多了。” 葉斯只好推門出去。何修在盥洗間剛洗完臉,葉斯走過去打了個招呼,牙膏擠在牙刷上,小聲問,“我昨天喝多干什么了?” 何修臉色平靜,“很穩(wěn)重,什么都沒干。” “那溫晨怎么突然和我嬉皮笑臉的。”葉斯狐疑地看著他。 “哦。”何修頓了頓,“你昨天喝醉后太冷酷,他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