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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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猛地揚起了頭。 她和宴朝結婚的時候,連這東西都沒有。宴朝突然提出婚戒,是對那個顧雪儀說的吧?女人心底掀起了嫉妒的巨浪。但她臉上又忍不住露出了喜色。 她當初沒有做錯。 危機化解了。 她坐收漁翁之利就好了! 宴朝將她的喜色、閃爍的目光收入眼底:“你先休息,我走了。” 她不是顧雪儀。 “啊。”女人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本能地應聲。 宴朝轉(zhuǎn)頭走到門口,又皺了下眉,然后返身回到廚房,將整口鍋都端走了。 女人:??? 宴朝就這么端著鍋走了出去。 等門合上那一瞬,宴朝的臉色就驟然陰沉了下去,眼底跟著籠上了一層陰霾之色,仿佛暴風雨欲來之勢。 這是他做給顧雪儀的。 這個女人當然不配享用。 宴朝下了樓,將鍋遞給了一旁的保鏢拿著,冷聲吩咐道:“仔細盯著這里,顧總身體不適,還要堅持工作。你們盯著,不要讓顧總出門。” 保鏢毫不懷疑,立刻應了聲。 如果是顧雪儀的話,保鏢根本攔不住她。 可如果不是顧雪儀,她自然也別想離開這座住宅。 宴朝坐上車,臉色越發(fā)陰沉冷戾。 他怕自己再在那里多待一會兒,會因為女人臉上的喜色而作嘔。他更怕自己忍不住撕了她。 可是不行……顧雪儀去了哪里,要怎么才能讓她回來……這些都是亟待解決的問題。 而這具身體已經(jīng)屬于顧雪儀了,他怎么能毀壞一分一毫? 宴朝徑直回到了宴家。 宴文嘉等人早早就回了家,乍見他,都是一愣。 “宴文姝不是說您和大嫂已經(jīng)和好了嗎?大嫂人呢?” 宴文嘉的話更扎在了宴朝的心上。 宴朝強忍著種種驟然翻騰而起的負面情緒,低聲道:“宴文姝,給盛煦打電話,讓他立刻過來一趟。” 宴文姝愣愣應了聲。 宴文宏反應更快,他咬著牙:“大嫂出事了?” “她不見了。”宴朝的聲音幾乎是從喉中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 前一天他才感覺到狂喜。 第二天,顧雪儀就不見了。 “不見了?失蹤了?”宴文嘉臉色大變:“誰敢綁架大嫂?” “不是綁架,是她……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宴朝每多說一個字,都感覺到心底的陰霾多了一分。 宴文嘉早知道顧雪儀是穿越來的,這會兒當然不會覺得奇怪,他喃喃道:“穿回去了?為什么?” “因為本來的顧雪儀回來了。”宴朝說。 女人的種種反應,氣質(zhì)的變化,都說明她是原來的顧雪儀。 宴文嘉這才從記憶的犄角旮旯里,拽出了有關對方的部分。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說他自私也好,說他無情也好。他只想要這個大嫂。 宴文姝已經(jīng)呆住了。 完全沒反應過來到底怎么一回事。 宴文宏驟然抬起頭,問:“殺了她,大嫂能回來嗎?”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多可怕。 “身體已經(jīng)屬于顧雪儀了,殺了這具身體,這個女人或許會死,但顧雪儀不一定能回來。”宴朝說著,厭憎地皺起了眉。 “不過她應該知道些什么。”宴朝冷冷道。 沒多久,盛煦也趕到了。 他就聽見宴文姝在電話里說了聲“大嫂出事了”,嚇得他魂不附體,立即趕了過來。 宴朝大致將事情告訴他了。 盛煦的臉色也驟然難看了起來。 他能在這個世界與大嫂再相見,自然是歡欣不已的,如果大嫂消失了…… 宴朝冷冷地端詳著盛煦,問:“你也是穿到這個世界的,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穿越嗎?” 盛煦犯難地皺起眉:“我不一樣啊。宴總看過文學作品嗎?里面把穿越分作胎穿、魂穿、身穿。我屬于胎穿啊。我出生的時候就是盛煦了。而大嫂卻是中途才來的……大嫂為什么會來是很奇怪的,我當時問過大嫂,我以為她是死了才來的,可是好像不是的,大嫂完全沒有死亡的記憶。就睡了一覺,醒來就到這個世界了。” “就和消失的時候一樣……一覺,就不見了。”宴文姝喃喃道。 宴朝摩挲了一下指骨,眉眼鋒銳,他淡淡道:“我們是否可以這樣假設……” “嗯?”眾人一時間都看向了他。 “原本的顧雪儀和她靈魂互換了,她來到了這個世界,而原本的顧雪儀,去了她所在的世界。” 盛煦臉色沉了沉:“那得出大事……”“我大嫂是一家之主,那個人能有我大嫂的本事?” 宴朝并不順著盛煦的話往下說,只冷聲道:“如果是這樣,至少現(xiàn)在顧雪儀是安全的,她性命無虞,只是回了她的時代而已。” 宴文姝聞言松了口氣。 但很快她又苦著臉問:“那大嫂還能回來嗎?” “能有一有二,自然就能有三。”宴朝頓了下,說:“之前顧雪儀很關注一個人。” “誰?” “郁筱筱。” “這人是誰?”宴文姝面露茫然。 “這人聲名不顯,連我都不大記得她,但是我從非洲回來時,顧雪儀開口便問了我,郁筱筱呢,像是篤定郁筱筱此人會同我一并歸來。可她從何處去得知?”宴朝沉聲道:“這人身上有些問題,把人抓過來。” 甚至就包括,顧雪儀將她當做棋子使用,這人渾身都帶著殺傷力……也是很詭異的事。 “抓、抓過來?” “嗯。” 盛煦起身道:“我去請她,這件事交給我。” “我去。”宴朝說。 這個郁筱筱身上太奇怪。 盛煦如果因此出了事,他倒沒什么愧疚之心,但如果顧雪儀回來了,心下必然會難過的。 “你去盯著現(xiàn)在這個顧雪儀。”宴朝不容置噱地道。 宴文宏立刻應聲:“我也去。”他抬頭,口吻淡漠道:“宴家人中,只有我過去在她面前模樣乖順寡言。我去套她的話。” “需要知會其他認識大嫂的人嗎?比如說江越、封俞……”宴文姝問。 宴朝語氣沉沉道:“如果連這都分辨不出來,他們也著實蠢貨。” 宴文姝閉了嘴,那就是不用說了。 眾人立刻動了起來。 盛煦等人去盯著女人。 宴朝去“請”郁筱筱。 另一邊,宴朝還打了電話讓陳于瑾負責搜羅各地有關“穿越”“靈魂互換”的人和事。就連那天只見過一面的金鼎寺的盛大哥,宴朝也讓人去“請”他了。 這人是盛家的,與穿越的事也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又是顧雪儀除他外,最后單獨見過的人。 宴朝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 …… 顧雪儀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眼的是黑色的木頭房頂。有些眼熟。 顧雪儀立刻坐起身。 身上的是繡卍字紋的被褥,轉(zhuǎn)眸是一排又一排的排位,上頭還掛著盛家歷代祖先的畫像。 顧雪儀捏了捏指尖。 疼。 不是做夢。 顧雪儀立刻起了身,心下也不免有一絲驚愕。 她竟然穿回去了? 她的身體并沒有死亡? 起身后,顧雪儀才發(fā)現(xiàn),她睡的竟然是地上。而且怎么會睡在祠堂呢? 顧雪儀腦中驀地掠過了金鼎寺中男人的那句話—— “盛家主母中了邪祟”。 他們當她中了邪祟,便將她安置在了祠堂中嗎? 顧雪儀活動了一下四肢,推門走出去。 院兒中沒有一個下人。 連院門也是鎖著的。 顧雪儀徑直走到門口,抬手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