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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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 她都不希望有個顧家在背后拖后腿。 顧雪儀看向了顧學民夫婦:“這次的事會抹平。但是……” “但是什么?” “我希望您二位也能聰明一些,別再做蠢事。” 顧學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張昕更是接受不了地出聲道:“你這是什么話?我們是你爸媽!” 如果萬事都能用親情牽絆住,她當然也做不了盛家主母了。 顧雪儀面色不改,接著說:“大義滅親聽過嗎?甚至不需要誰來動手,你們將來就仍然有可能因為這樁事被牽連進監獄。” “但如果大家都聰明些,彼此不給對方帶來麻煩。那么這樣的結果就永遠都不會發生。” 張昕顫聲道:“你太陌生了……你不是雪儀,你不是我們的女兒!” 顧雪儀無奈地嘆了口氣。 也難怪原身被養成了一個蠢且毒的炮灰。 實在是一個父親,一個母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角色,沒能起到半點的積極作用。 “干出這樣的事,被人哄騙,參與毒品走私。對你們稍加約束,就不是你們的女兒了?”顧雪儀倒也不妨將話說得更直白些:“那就當我不是你們的女兒。” “再有下次,被人騙了錢,再犯了法。你們自己去坐牢就是。” 張昕噎住了。 顧學民也才意識到,他們現在不僅別想從顧雪儀身上討到好,反而還得聽她的…… 他張嘴剛想說,憑什么。 但又驀地想起來,顧雪儀把那個克萊文怎么按進蘑菇湯里的……還有陳于瑾前來,還有封俞她都不怕…… 顧學民訕訕道:“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這個教訓,爸爸記住了。” 顧雪儀低頭看了一眼時間。 六點五十。 顧雪儀也不再多留,起身往外走。 顧學民這時候反倒更熱情了點,連忙說:“回去的路上小心啊……宴家現在你一個人撐著,也別太累啊,我看那個陳秘書還是挺幫著你的嘛。哈,哈哈,再見。” 她剛才還口口聲聲說封俞是什么仆人,顧學民是聽不懂的,但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女兒和過去不一樣了……這些大佬都要給她面子了。 那他也就聽她的話嘛。 顧學民這人只要能賺錢,他連克萊文都奉為上賓,又有什么話是不能聽的呢? 顧學民這下不僅不覺得難過,反而很快地說服了自己,并且高高興興地轉頭上樓去了。 倒是張昕心梗得不行。 她覺得女兒一點都不親近她了。 過去……過去女兒還總會說,要給她六百萬七百萬什么的,還要給她買項鏈首飾。袁太太已經嘲諷她不知道多少回了…… 張昕難過地上了樓。 …… 陳于瑾上車后,就立刻撥回給了宴朝。 “宴總。” “嗯。” “我到的時候,事情就已經解決了……” “……”那頭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忖什么。 “封俞在顧家?” “是。”陳于瑾頓了頓,問:“您聽見了?” “不分場合地笑得太大聲,吵到我了。”那頭頓了下,問:“克萊文只是個小角色,封俞怎么會來?” 陳于瑾:“因為太太。”話說完,陳于瑾又覺得有點歧義,連忙又補充道:“太太抓著了一點把柄。” “嗯。”那頭淡淡應了聲。 陳于瑾一時也分辨不清宴朝的情緒。 更不知道,那句關鍵的話,宴朝是否聽見了。 “那就這樣吧。” “是。” 電話很快掛斷了。 豪華酒店里。 年輕男人緩緩地道:“封俞廢話比我多。” 不僅廢話多,sao話也多。 年輕男人微微仰起頭,盯住了天花板,面容淡漠,漫不經心地想。 總有一天得把封俞種膠水里。 讓他永遠閉嘴。 …… 顧雪儀出了顧家。 夜色之下,就立刻有幾道身影動了起來。 有了前面幾個被抓的經歷在先,他們就有經驗了,這次沒有光明正大地站出來敲悶棍,而是先砸壞了路燈。 “嘩啦” 路燈碎了一地。 顧家別墅外的整條路,都一下黑了。 保鏢立刻警覺了起來:“太太。” 顧雪儀屈起手指:“噓。” 躲在黑暗中的人,心下冷笑了一聲。 還出聲。 他們還當多難綁呢,結果這么掉以輕心!這有錢人的保鏢難道不知道,一旦發出聲音,他們就能迅速鎖定人了嗎? 黑暗中的人立刻循聲撲了上去。 “噗嗤” 那是刀切入衣料的聲音。 “嘭” 那是人倒下的聲音。 “啪嚓” 那是骨頭折斷的聲音。 迎接他們的,并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獵人手中的利刃。 “中埋伏了!艸!快跑!” “……唔。” “老三?大虎?” “……”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寂靜。 他干過很多勾當。 跟著別人入室搶劫,詐騙,殺人……他每次都足夠機敏,溜得足夠快。他覺得自己運氣好,膽子大,又聰明,沒有他不能干的事…… 但這會兒,男人才感覺到了一絲驚恐。 路燈是他們砸壞的。 黑暗之下,他得不到同伴的回應,這讓男人有一種,仿佛四面都是敵人的錯覺。 男人咽了咽口水,一邊拼命揮舞著手中的刀,一邊準備拔腿跑。 這時候一束光照了過來。 一輛車近了。 男人難以適應這樣強烈的光線,本能地瞇了下眼。 車很快停住了,幾個人從車里走了下來,他們打起了手電筒,一下照亮了男人的打扮,也照亮了他手中的刀。 “不許動!”他們厲喝了一聲。 男人對這句話實在太耳熟了,嚇得本能地躬身抱頭。 車大燈亮起。 手電筒光也變得密集了。 男人終于看清了那是一輛……警車。 他隱約聽見背后傳來了一聲低笑,說:“太太算得恰到好處。” 什么? 男人扭頭去看。 幾個保鏢站在那里,他們擁簇著一個年輕女人。 年輕女人正低頭緩緩擦著手指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