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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縱她人間妄為在線閱讀 - 第14節

第14節

    “她并非刻意冒充,此間情況我已明了,你先率其余鬼差回去。”白衣女子溫文爾雅,靜若處子。

    短腿鬼差癟了癟嘴,將精鋼所制的三叉戟在地上摩擦出“滋滋”聲,才眼含淚花戀戀不舍的離開。

    “那個……”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硬著頭皮道,“你好啊,我是還魂到你身體上的不周山主。”

    “我叫肖蕓,”她唇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既疏離又冷清,“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相見。”

    “我聽小鬼差說有人冒充我,又發覺自己賬上多了八千欠債,因而趕來看看。”

    “我可以解釋的!”

    “無妨,我還要謝謝你。”肖蕓搖頭道,“為人時我天生缺一魄,以致心智不全,做了鬼后方恢復神識,多虧你燒給我的那些經書,讓我可以在冥界參悟透徹,佛法無邊,我每日為不渡輪回的鬼魂超度,助他們往生,有幸得了冥王的圣主封號。”

    所以,我這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我縮了縮脖子,尷尬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難怪我越看越覺得八十三如冰山雪蓮,教人神圣不可侵犯,我尋思著若在她腦袋頂安上一縷佛光,恐怕和九重天的菩薩老祖也沒甚區別。

    “雖則我不會離開冥界,但賬上的錢還是要麻煩你替我還上。”肖蕓忽然俏皮笑了笑。

    “自然。”我躬身抱拳。

    她仰起頭看了看天色,道:“快到鬼市關閉的時間了,你可還有未買到的物品,我可以幫忙。”

    我有點猶豫。南婳的藥還沒有著落,可我委實很難開這個口,畢竟八十三是被南婳一掌斷了命,這可是血海深仇。

    是以我決定先試探試探她的態度:“肖蕓,你恨南婳么?”

    肖蕓雙手合十:“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命該如此,何須強求,我現在過的反倒更好。”

    我對八十三的敬佩頓時上了一個新的臺階,看看人家這覺悟,到底是修佛的,跟我這種俗氣的神仙就是不一樣,若換做是我,莫說放下,我非得把害死我的人挫骨揚灰才痛快。

    如此,我便少了些顧忌,笑呵呵道:“其實吧,是南婳受了傷,需要壓制鬼氣的藥。”

    肖蕓似是終于了然我剛才的吞吞吐吐為何,她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上好的靈藥,除了能祛除鬼氣,還可提升法力,我拿著也無甚用處,不如將它贈予你,當作對我這具軀體多加照顧的答謝。”

    我打開瓶蓋聞了一下,只覺幸福的快要飛上天了!這可是傳說中以神獸麒麟之血制成的千葫丹,能得一顆已是不易,八十三居然有整整五顆。

    “大恩不言謝,你放心,我回去肯定給你燒許多許多紙錢!”我笑成了瞇縫眼。

    “你如今為人,不宜在鬼市久待,既然此間事了,還是快快離開的好。”肖蕓道。

    我同她告了別,慢悠悠晃到鬼市門口,晨曦初露、天邊泛起魚肚白,清晨的酆都沒了夜晚的詭秘猙獰,倒是一片寧靜祥和,宛如一座普普通通的城鎮,數戶人家飄起裊裊炊煙,而滄濯和南婳已在約定的地點等著我。

    因大家都熟的不能再熟了,我也就直截了當厚著臉皮諂媚道:“師姐,能不能借我一點銀兩啊?”

    “多少?”南婳斜了我一眼。

    我擺擺手:“不多不多,八百銀。”

    她蹙眉:“你是簽了賣身契么?怎么要這么多銀子?”

    我開始胡說八道:“在鬼市里碰到了死去的親人,過的屬實艱難,便托我多燒點紙錢給他。”

    “哦,不借。”

    我備好的溢美之詞因她這句淡淡的“不借”而吞進了肚中,我開始琢磨,如果我現在去簽賣身契,能不能值個八百銀。

    作者有話要說:  加班結束,下一章是周二更哦!

    第20章

    “為何不找我借?”隔著薄紗晨霧,滄濯清朗的眸子直直盯著我,竟添了幾分控訴的味道。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還有上趕著要借錢的?我抱了手從善如流:“師兄愿意借我?”

    滄濯沒有再說話,而是利落取出一張千兩銀票交付我手。我被他闊綽的出手驚得目瞪口呆,被我撿回去時連衣服都破破爛爛的小乞丐,如今這么有錢了?

    不可否認,我酸了。

    尤其是發現身邊相識之人皆變得越來越好,唯獨我混的越來越差、越來越卑微,這種酸意快把我腌成醬酸菜了。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貧者不食嗟來之食。”南婳昂起下頜,蔑視睨了滄濯一眼,“啪”塞了兩張銀票到我手心里,“有師姐在,不需要旁的人多事。”

    南婳似乎和滄濯杠上了,兩人目光交匯之間,有看不見的火花迸射,漸漸化成水火不容之勢,我十分懷疑下一瞬他們就會打起來。

    滄濯默然未言,看情況是生氣了。

    這點從他收緊的拳頭和蘊著怒色的劍眉大致可以看出。

    而我,哆嗦著手站在他二人中間,別誤會,不是嚇的,是激動的,畢竟他們這一較勁,富了我的荷包。我言笑晏晏勸道:“哎呀,大家都是同門,何必為這么點小事鬧的不愉快。”隨即正色直言,“我就忍痛替你們分擔了禍端,你們盡管把錢都給我,這樣就不用再爭吵了!”

    南婳把秋水剪瞳一瞪:“油嘴滑舌,沒點出息。”

    我對此不置可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既沒有南婳的崇高地位,又沒有滄濯的強大法力,自然要尋求一套屬于自己的周全之法。

    及至午后。

    我心滿意足抬了一大包紙錢回了客棧,那老板有膽量在鬼城開客棧,顯然也是個見多了世面的,不僅沒有避諱,反而咧嘴一笑主動幫我拎回房間。

    我趴在床上,扣出一粒八十三給的千葫丹,小心翼翼把剩下四粒揣進兜里,好東西當然要留給自己。

    “師姐,把靈藥吃了吧。”我起身跳下床,望向一旁靜坐梳妝臺前的南婳。

    南婳手執木梳理著發髻,聽我喚她,悠哉悠哉起身接過千葫丹吃下,我這才正面看清她換了一身衣裙——

    桃紅色的繡羅衣裳襯得她肌膚白皙水靈,舉手投足間露出一截凝霜皓腕,若仔細看上幾眼,能發現自腰間至裙擺以朱紅絲線繡出了朵朵怒放紅梅,端是增了幾抹婆娑妖嬈。

    不得不說南婳對穿著打扮還是很有研究的,這條羅裙足夠令人眼前一亮,我捏著下巴刻意拉長語調:“好一位如花似玉的嬌嬌女,不知小生可有幸一親芳澤?”

    回答我的是南婳的一聲冷笑和橫在我脖子上的銀刃,南婳熟悉的臉上是我不熟悉的陰鷙神情,我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愣住,她她她……又犯病了!

    我失笑:“師姐,冷靜啊,我不開玩笑就是了。”同時指尖生出水光,趁她不備凌空擊向她肩頸xue。

    南婳吃痛松手,我找準機會破門而出,向走廊盡頭的滄濯房間逃去。狹窄的走廊里,我只聽得身后有緊追不舍的沉重腳步聲,和破風凌勢而來的縱橫劍氣,我心頭“咯噔”一墜,躲不過了……

    毅然轉身手畫馭水咒,四道涓涓水流在我身前旋轉匯成水盾,劍氣劈在水盾上發出“咕嚕”響聲,至柔之水卸去大部分力道,將劍氣吸收吞噬。然南婳功力深厚,我漸漸被壓制的喘不過氣,水盾“嘭”爆裂開打濕衣衫,抹開擋住視線的水花,我撒開腿繼續狂奔,眼看房門近在咫尺,左腿上倏爾痛至骨髓,使我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向地上倒去。

    南婳,等你清醒了,我一定要讓你!給我道歉!

    我終是沒有倒在地上。

    雙膝著地的前一刻,面前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雙有力的手掌自腋下架住我不斷下滑的身體,我霎那間覺得滄濯那張面癱臉是世上最好看的容顏,連他抿唇皺眉的樣子,都像極了……我的救星!

    久旱逢甘霖,絕境遇救星!

    我順著他的手向上一撲,雙手緊緊環住他脖頸,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滄濯的身子因我這番動作僵了僵,爾后我后背一緊,被他單手摟住腰抱到屋內坐下。

    “哎,”我扯了扯他衣袖,“你別下手太重。”

    滄濯似乎不太開心,如數九冰凍寒聲道:“你何時對想殺你的人這般關心了?”

    我詫異抬眸,他這話里的不甘和委屈是我聽錯了么?

    “打壞了客棧地板,要賠錢的。”我認真道出了心中實話。

    滄濯聽我此言愣了神,表情似笑非笑,須臾,喉間逸出一聲飽含無奈的嘆息。

    他解下外衫兜頭罩在我濕漉漉的衣服上,轉身出了門。我不是很在意門外戰況,但凡滄濯不是突然法力盡失,十有八.九是一場慘烈的吊打,我更關心的是南婳的異常。

    離開昆侖山后,她已經許久未曾狂性大發,我幾乎快忘了她有這種病,方才她吃下千葫丹,身上鬼氣的確淡了一瞬,可之后竟是前所未有的濃重,好似鬼氣無處發泄要爆體而出。

    難道是千葫丹的問題么?我又倒出一顆千葫丹塞進口中,靈藥入口即化,我閉目凝神,感受各個xue位涌上的法力,先是細如縷縷絲線,接著在丹田處匯聚成澎湃江河,最后復歸平靜。

    我睜開眼,只覺得神清氣爽,疲憊盡消,是上好的靈藥沒錯,那只能是南婳自身的原因……

    鬼氣氤氳……咒門測靈為鬼……

    “南婳已被我打暈送回房間。”思忖間,滄濯的聲音拉回了我越飄越遠的思緒。

    “哦。”我木然點了點頭,瞥了一眼窗欞外無憂無慮升起的彎月,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

    我今晚是要做什么來著……

    罷了,該想起來時自然會想起來。

    鑒于南婳的不穩定情緒令她的危險程度急遽上升,滄濯把我挪到了他的房間,這讓我想起了數日前煙州那個不太美好的夜晚,只不過……

    如今是我躺在床上,滄濯睡在地上。

    朔月無光,枯樹枝椏光禿,伴著幽怨的狼嚎,我打了個冷顫,抱著雙臂沿不知蜿蜒至何處的小路行進。

    渾渾噩噩晃到路的盡頭,一座墳包孤零零立在眼前,我謹慎走上前蹲下身子,試圖看清碑上所寫文字。

    甫一彎下腰,腥濕的氣息滲入鼻尖,我手指撫上碑文,輕聲念出上面鐫刻的篆字:“昆侖弟子肖蕓之墓……”

    指尖有液體滑過,我低頭一看,剛剛的石碑已然消失不見,此刻,我手指正撫在一張青白臉皮上,血液“滴答滴答”不斷落在我手心,我“啊”尖叫一聲跌坐在墳前。

    肖蕓飄在墳頭,陰惻惻笑著,四面八方蕩著她的回音,她說——

    “肖妄,還錢!”

    我一個激靈挺身而起,眼前是客棧的素色被褥床帳,我擦了擦額頭冷汗,長吁一口氣,原來是夢啊……

    是了,我原本打算今夜把欠八十三的八千冥幣燒過去來著,因南婳的一番折騰竟忘了個一干二凈。

    “怎么了?”許是我剛才的動作聲響太大,滄濯被驚醒,沙啞開口。

    “我要去燒紙錢。”

    “腿都殘廢了還想著燒紙錢?”

    我:“……”

    所以說這人吧,不討人喜歡總是有原因的。我被他無端端一句嘲諷,心底的逆反情緒躁動起來,今天,我就讓他見識見識!什么叫做!

    身殘志堅!

    左腿被南婳那一招劍氣傷著了骨頭,使不上力,我只能支著床欄和桌子單腿跳動,就像……墓里的僵尸似的……

    我歷盡千辛萬苦龜速蹦到柜子邊準備抱起厚厚的一沓紙錢,卻見側面斜斜插過來一雙手把紙錢全部挪走。

    欺人太甚!我怒目瞪他,可滄濯對我的眼神攻擊沒什么反應,隨即他又來了一波讓我不明所以的舉動——他背對我蹲了下來。

    倘若我眼下不是瘸了一條腿,我定會朝著他屁股狠狠踢一腳。

    他道:“上來。”

    “啊?”我一怔。

    “我背你。”

    我自認是世上最了解滄濯的人,因我與他相處算是久的,他天性冷漠,不善言辭,在不周山上那幾年,總共也沒給過我幾個好臉色,更別提對旁人的惡劣態度,但他近來的種種行為簡直稱得上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