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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縱她人間妄為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神鳥青鸞靈性極高,通人語,我相信它能聽懂我的話。我與青鸞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它突然伸長脖子“咯咯”長鳴,我欣喜萬分,這是我從前逗它時的反應,綠毛認出我了,不枉費我疼愛它幾萬年。

    我正欲同綠毛訴衷腸,它拍了拍冰藍雙翼,向遠處飛去,飛一會兒還回過頭對著我鳴一聲。

    難道綠毛是在暗示我隨它去?

    昆侖山重巒疊嶂,我在山上待了數月也不過窺得山中一隅,綠毛領著我越行越偏,直至穿過一處洞xue,我看到了綠蔭掩映、銀川飛瀑,水花擊打在岸石上濺起一片白霧朦朧,稱得上洞天福地。

    綠毛叫聲忽得高亢起來,在空中盤旋數圈落至小石臺上,有兩名昆侖弟子立即簇擁上前,一人握著木梳為它梳理羽毛,一人從飯盒中取出切成碎末的魚蝦捧在它面前。

    綠毛叼起一口魚rou,細長脖頸轉向我躲藏的方向,撲棱翅膀昂起腦袋“咯咯”叫。

    再不明白這只死鳥什么意思我就白活三萬年了!

    好啊,現在嫌棄起我來了,有本事把我養的魚全部吐出來還給我啊!

    “那位師妹,麻煩過來幫一下忙。”梳毛弟子看到站在洞xue口的我,招呼我過去。

    我忍下想要揍鳥的火氣,深呼一口氣走到他們身邊,喊我的那人拱手道:“今日另一名負責照顧神鳥的師妹生了病,我們兩個大男人又做不來唱歌的活,不知這位師妹可否相助?”

    我疑惑問他:“唱什么歌?”

    “傳說神鳥青鸞最喜聽清麗歌聲,可與之和鳴,我們有幸能夠被選中親自照顧神鳥,便想著用這般法子哄得神鳥愉悅。”他眼神中滿是對青鸞的崇敬,一看就是個沒什么見識的人,區區神鳥都激動成這樣,見到神仙豈不是要活活暈死過去。

    還和鳴?綠毛這雞叫聲有何好聽的?這么喜歡聽雞叫怎么不去養一籠子雞?

    我是想拒絕的,但我現今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是微不足道的昆侖八十三,殘酷現實令我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

    萬萬想不到,有一天我要給自己養的寵物唱歌哄它開心。

    我呵呵笑著走到綠毛面前,大抵是我身上殺氣太明顯,綠毛瑟縮了一下。唱歌而已,我清了清嗓子用不成調的聲音唱道:“從前有只綠毛鳥啊,殺了不解恨,剁成rou泥包餃子啊,人人樂呵呵~”

    兩位師兄懵了,綠毛也懵了。

    我淺淺一笑:“不知這歌神鳥可還喜歡?”

    綠毛給出的反應相當直接,我從它黃豆大的眼睛中愣是看出了驚駭兩字,接著它吱哇亂叫一通,振翅飛到樹梢上,還用樹枝擋了擋自己的身體。

    哼,死鳥,我收拾不了滄濯,還收拾不了你了?

    我踏在石臺上,回過頭冷聲問:“師兄還有其他事吩咐么?”

    “沒……沒了。”

    “那師妹就先告退了。”

    是夜,我躺在小床上輾轉反側,久不能寐。

    風水輪流轉,如今我養的鳥有人伺候,我卻在賠笑臉伺候人,這巨大的心理落差讓我感到極其不適。

    而且我遇到了一個極大的麻煩,淺顯的法術修習起來頗快,但我畢竟不是神體,想精進些有殺傷力的神術實屬不易,說白了,就是我現在只會花里胡哨的法術,真正打起來不堪一擊。

    原來短暫的人生比漫長的神生還要煩惱得多,我愁啊……

    愁了整個通宵,至晨興破曉才堪堪睡下,怎料眼闔上未滿一柱香,耳中便被強行灌入響亮的喊聲:“所有弟子立即至登明殿集合。”

    千里傳音術不是讓你用來擾人清夢的!

    人類的身體委實不經用,才一夜沒睡就精神不濟。我磨磨蹭蹭打著哈欠趕到登明殿時,殿內已經齊刷刷立了幾排人,幸好因我排行最末只需站在殿門口,遲到了也不顯眼。

    與我并肩而立的滄濯瞥了我一眼,我琢磨著要不要打個招呼的時候,他忽又轉了目光,正視前方青陽老頭。

    “滄濯、南婳,”青陽老頭雄渾聲音回蕩在登明殿內,他二人應著點名出列站在正中央,“丹城除妖一事,就交與你二人,知州大人已安排好你們住處,務必剿滅妖物。”

    “是,師父。”南婳恭敬領命。

    而滄濯神色淡淡,只微微點了點頭。

    青陽老頭露出滿意的笑容:“你二人可需其他弟子同行相助?”我心底嗤笑,什么同行相助,恐怕是找個小弟跟在后面做苦力吧。

    “肖妄。”

    “八十三。”

    這大概是互相看不順眼的兩人唯一一次如此默契。在昆侖山地位低下的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就這樣被青陽老頭指派給兩位愛徒做了跟班。

    生生替我系好小包袱,皺眉問:“妄姐,你能打得過妖怪么?”

    這個問題問得好,打不過。

    “不是還有滄濯和南婳在,我只跟在他們后面不出頭,應當不會有問題。”我笑著摸了摸他圓潤腦殼準備去前峰會合,袖口驀地一緊,卻是被生生拉住。

    “妄姐,我雖不知你是誰,但你是昆侖山上待我最好的人,我看得出你很厲害,你……一定要平安回來。”生生圓溜溜的眼睛里寫滿了認真,弄的我也莫名認真起來。

    他果然看出我不是八十三了,是只聰明的狐貍。我彎起唇:“下山捉只妖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不要這么煽情,顯得很做作。”

    “走了。”我背對他揮了揮手告別。

    前峰山門。

    滄濯和南婳相隔幾丈遠,我甫靠近便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氛。

    這種時候就需要第三者來打破僵局,我笑瞇瞇開口:“咱們出發吧。”

    兩人目光皆投向我。在他們強烈的注目下,我驟然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他倆一個御劍,一個瞬移,我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肖妄:抱誰的大腿好呢?

    第一個副本即將開啟,妄姐發威倒計時。

    第9章

    這就好比兩位上級在爭權奪位,我不參與倒還好,一旦攪和進去還站錯了隊,日后在昆侖可謂舉步維艱。

    南婳表面雖兇悍了點,對我還算照顧有加,當然是沒犯病的時候。而滄濯就像芝麻湯圓,看起來一副與世無爭的小白花做派,內里實則足足的黑心腸。我尋思著青陽老頭也不是個傻人,自己嫡傳弟子和半道改換門派的哪個更能放心重用總該拎的清。

    一通有理有據的分析之后,我堆著笑臉跑向南婳:“師姐,御劍術載我一程可好?”

    南婳抬起眼皮看我一眼,鼻腔內發出輕哼:“你不是有新師兄罩著么,還找我作甚?”她沒有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就這樣踏著劍絕塵而去,只留給我滿臉揚起的沙土。

    這下情況屬實有些尷尬。

    我不敢看滄濯的臉色,負手悠悠踟躕至他身邊瞎扯道:“師兄,你帶我去丹城的樣子真帥氣。”

    耳畔響起滄濯夾雜著諷刺的聲音:“你倒是很會見風使舵。”

    我目光移向遠處煙云繚繞的群山,被一個背叛自己的人指責見風使舵,這就十分有意思了。

    手腕被滄濯灼熱手掌握住,我突然憶起一件久遠之事,空著的那只手反抓住他衣袖,打斷他念瞬移術的動作,我懷疑地看著他:“你確定能認得去丹城的路?”

    不是我多慮,在我依稀記憶中,滄濯是個不折不扣的路癡。不周山地形雖復雜,但從滄濯練功的鬼哭坪到山頂住處不過五里,尋常人走上三四回就能摸清楚路線,像滄濯這般每日來回依舊不識路,逼得我為他做了一路標記的也算是人間奇葩。

    滄濯墨色深瞳緊鎖著我,好似要把我生吞活剝了。我悻悻然縮了縮脖子,好吧,直接質疑他路癡確實有點駁了他的面子,我反省,我反思,士別三日,興許他早就治好了路癡的毛病呢。

    我正琢磨著是不是該說點什么補救一下,眼前景色倏忽間模糊不清,有呼嘯風聲刮過,須臾后,我雙腳重新歸于地面的懷抱。

    瞬移之前就不能說一聲么?我晃了晃腦袋驅除眩暈感,這才昂頭看向面前城門上刻著的兩個大字“煙州“。

    嗯,是煙州沒錯……煙州?!

    我瞪大眼睛看向滄濯,卻見滄濯眼里亦是迷茫一片,完了,還真迷路了。

    “現在怎么辦?”我嘆了口氣,蹲在地上隨手撿起一根細長樹枝劃圈圈,真真不靠譜,詛咒你。

    滄濯倒是淡定的很,好像此次失誤也在他計劃之中似的,他抬腳向城門走去,留下一句輕描淡寫的話:“進城問問路人便知為何處。”

    行,你是師兄你說了算。

    我雙手用力“啪”掐斷樹枝,拍拍裙擺上的灰塵屁顛屁顛跟了上去。凝視著前方頎長背影,我忍不住咬起指甲,心里直犯嘀咕。進城是進城了,他怎么就不往下進行后面的步驟了?丫的帶著我在城里散步呢?

    眼看太陽快要落到城墻下,作為一名有責任感的好姑娘,我深深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這位不務正業的師兄諫言一番。快步上前攔住滄濯步伐,我語重心長道:“師兄,天色不早,該趕緊問路了。”

    好在滄濯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沉吟片刻,喉間終于憋出一聲冷漠的“嗯”,復而低頭看著我。

    我也仰頭直勾勾地盯著他。然后呢?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滄濯以拳頭掩唇清咳下別過頭:“怎的還不去問?”

    哦,敢情等著使喚我呢!

    我很想嘔一口血,就這么點事,他就不能明明白白早點同我說了,偏偏要磨蹭浪費時間,太陽都下山了我還沒吃上飯呢!

    幸好我的原則是不管做神還是做人,萬事不能太計較,畢竟計較多了純屬給自己心里添堵。

    我轉向街邊往來人群,搜尋合適的問路目標,目光逡巡至冒著騰騰熱氣的包子籠屜上,我咽了口水對著滄濯攤開掌心:“師兄,那賣包子的一看就很好吃,不是,那包子一看就知道路……總之你借我點錢,肯定能問到路。”

    掌中贅入一貫沉甸甸銅錢,我笑瞇瞇道了聲“謝謝師兄”走到包子攤前。“老板,來兩個rou包子,嗯……三個吧。”怎么說也是滄濯出的銅錢,給他捎上一個包子豈不顯得我有情有義。

    “好嘞。”

    老板拿油紙裹了三個大rou包給我,剛出籠屜燙手的很,我“嘶”的甩了甩被燙紅的手,雙臂把油紙包攬在懷里,這才笑著問:“老板,你可知丹城在什么方向,遠不遠?”

    “不遠,出城向東行十五里即是。”老板咧著大門牙熱情答道。

    如此看來,滄濯的路癡之癥確實好了許多,至少方位是對的,沒把我領到什么西北大沙漠或是南海小島嶼上。

    我跑回在路旁等待的滄濯身邊,街市百般熱鬧好似都與他無關,他只靜靜立著,就把自己隔絕在沉寂的小世界,我可能是腦子抽筋了,竟覺得他周身隱約籠罩著……悲悼和孤獨?

    那肯定是我腦子抽筋了。滄濯離人生巔峰只差迎娶個又白又美又有錢的媳婦兒,以他如今的地位和能力,這也是勾勾手指頭就能完成的事,他哪里會孤獨,許是他那張萬年不變的面癱冷臉帶給了我錯覺。

    我把包子小販的話復述給他,捧起油紙,捏出一個白白嫩嫩的包子送到他緊緊抿著的薄唇邊:“滄濯師兄吃包子。”

    說實話,我就是隨手那么一遞。雖然我不是人,但我對為人處事的道理還是懂得一星半點的,總不好讓身為師兄的滄濯肚腹空空看著我吃包子。而據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會推開我的手,冷冷道:“我不吃。”

    是以我也就不自取其辱了。我意思意思舉了兩個眨眼的功夫,默默準備收回手自己大快朵頤。正在一切照著我設想發展之時,滄濯倏爾握住我手腕,他垂下眼睫,他低下頭,他就著我的手咬了一口包子!

    我呆呆望著手中缺了一角露出rou餡的大包子,緩緩看向背手細嚼慢咽的滄濯,他面上仍舊無甚表情,語調也十分平淡:“味道還行。”

    呵呵呵呵……是嗎?

    “少吃點。”滄濯道。

    要你管。好好的包子怎么就被他啃了呢,我泄憤似的狠狠咬了一口,餓的咕咕叫的肚子得到了慰藉,我連下三個包子,撐得不想動彈。

    掏出小手帕擦了擦嘴,我心情重新愉悅起來:“走吧,去丹城,南婳該等急了。”

    滄濯身形未動,他沉聲道:“將逾一更,城門已閉,今夜投宿一晚,明日再去丹城。”

    瞬移術跟我說進不去城門,騙神呢?莫說區區城門,便是想瞬移到皇帝寢宮也是小意思。

    滄濯似是明白我所想,補充道:“你想嚇死城中百姓么?”

    這樣說來確實有道理,或許從前我被視作魔頭,同平日里太不顧及凡人弱小的承受力也有關系。那妥吧,我亦步亦趨跟在滄濯后面進了客棧,煙州估計是個便于往來通行的城鎮,不大的客棧連大堂都坐滿了賓客,一點也不像有空房間的樣子,總不會告訴我今夜要露宿街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