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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今天開始做大佬(快穿)在線閱讀 - 第63節(jié)

第63節(jié)

    一般除了特別難搞的任務(wù),師門是不會安排戚芷來的。

    畢竟他脾氣不好,沒有責(zé)任心,而且還不服管教。

    這附近的鬼怪?jǐn)?shù)量雖多,卻全是一些蝦米雜魚,怎么著也吸引不了不愛管閑事的戚芷才對。

    戚芷的眼神盯著人群之后的陸玉:“陸玉師妹,可敢與我一戰(zhàn)?”

    眾人便睜大眼睛,齊刷刷地看向陸玉。

    這小姑娘的天才之名,他們也是知道的,不過平日里只是聽說,不見其人,自然不知道陸玉的風(fēng)采。

    今日大家伙并肩作戰(zhàn),看著斯文秀氣,安安靜靜的小姑娘,一拔出她那柄長刀,便宛若地獄里來的煞神,把幾位師姐師兄都比了下去。

    方瓊皺起眉:“師弟,你莫要胡鬧,陸玉師妹也才度過了第六重雷劫,你卻早就過了八重。”

    陸玉的表現(xiàn)比她想的出色,可是論起實(shí)力,到底不如戚芷。仗著自己的修為高深吊打新人,這不就是在欺負(fù)人么。

    方瓊是方覺的親姐,平日里常聽自己的弟弟夸贊這個小姑娘,這種時候自然是要站出來替陸玉說話的。

    戚芷有些不耐煩:“又不是生死決戰(zhàn),不過是同門切磋,我自然有分寸。”

    他當(dāng)年不照樣越級挑戰(zhàn)打那些比他修為更高的同門師兄。

    方瓊還想說什么,陸玉卻站了出來:“多謝師姐關(guān)心,我愿與師兄一戰(zhàn)。”

    她想要知道比戚芷差在何處,修為差距多大。

    陸玉決定了應(yīng)戰(zhàn),方瓊難道還能硬拉著她不成。她頗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陸玉一眼,覺得小師妹就是被美色糊了眼睛。不過也好,吃了這次的虧,磨練磨練陸玉這個新人的心性也好。

    方瓊道:“這地方不太開闊,回了玄天宗擂臺再說。”

    她還是不放心,又提醒了戚芷幾句:“此次門派大比,小師妹肯定要參與其中,師弟切莫失了分寸。”

    真不是她啰嗦,戚芷這個家伙若是真的知道分寸,那后山就不會有兩個墳包包了。

    雖說那兩個是先撩者賤,可正常人念著同門之誼至少留一條性命,戚芷卻不講分毫情誼,詞典里完全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

    兩個人都入了擂臺,因?yàn)槠蒈圃S久未曾與人對戰(zhàn),更別說主動挑釁別人,觀戰(zhàn)的除了年輕弟子,還驚動了諸多長老。

    這其中就包括了陸玉現(xiàn)在的師父千惠長老,還有戚芷的生父,玄天宗的掌門。

    他們倒不是覺得這場打斗會有多么精彩,主要是沖著戚芷主動挑釁小姑娘這個噱頭來的。

    畢竟戚芷也到了情竇初開可以娶妻的年紀(jì),萬一他凡心動了呢。

    開打之前,戚掌門出聲道:“戚芷你已然度過八道雷劫,陸玉不過六道,若是拼修為,此次對戰(zhàn)便沒有比試的必要。”

    若是前面只經(jīng)過了一遭雷劫,去打經(jīng)過四道的,只要道法精湛,憑借腦子和對術(shù)法的掌控,倒也不是沒有機(jī)會贏。

    可是越到后面,修為的差距就拉的越大,天劫降下看的就是修為和心境,真拼修為,那就是戚芷在欺負(fù)人。

    他當(dāng)?shù)模偛荒芸粗鴥鹤舆@么欺負(fù)個小姑娘。

    自己親爹的話,戚芷還是聽的:“那要怎么辦,難道我等她再經(jīng)歷了兩道雷劫再說。”

    戚掌門道:“你們不許拼修為,拼法器,只能斗法論道,或者是單純體術(shù)的戰(zhàn)斗。”

    其實(shí)即便如此,也是戚芷占了便宜。畢竟陸玉算是新人,哪有戚芷來的經(jīng)驗(yàn)豐富,但是這已經(jīng)算是足夠公平的對戰(zhàn)了。

    這完全沒有問他,戚芷一口應(yīng)允。他剛剛才想起來,自己的法器都不在身邊,就是想拼也拼不了。

    戚芷持玄鐵重劍,陸玉持?jǐn)佚埖叮ハ嗑瞎卸Y之后,兩個人便出了招。

    本來以為是戚芷的碾壓局,結(jié)果刀劍相擊,陸玉竟然接住了戚芷來勢洶洶的攻勢。

    觀戰(zhàn)的眾人不由得睜大眼睛,連并沒有太多心思在對戰(zhàn)上的掌門也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擂臺上。

    一招,兩招……轉(zhuǎn)瞬之間已然是數(shù)十招過去,陸玉竟未落下乘,而是與戚芷旗鼓相當(dāng)。

    戚芷的劍法精妙,以柔克剛,陸玉所執(zhí)的長刀卻也不差。

    昨兒個夜里去梅嶺的那個長老捋了捋胡子,有幾分艷羨地感嘆:“千惠,你這徒兒收當(dāng)真得好啊!”

    怎么他名下就沒有這么出眾的弟子,一個個傻里傻氣的,還愛嚼舌根。

    “她幼時習(xí)過武,有些家學(xué)淵源,單論體術(shù),自然是能與戚芷師侄一戰(zhàn)。”

    豈止是能與一戰(zhàn),關(guān)擂臺的局勢,分明是小姑娘壓著戚芷打,反倒是戚芷漸漸落了下風(fēng)。

    基礎(chǔ)的體術(shù)顯然是戚芷拼不過,戚芷便同陸玉斗起道術(shù)。

    陸玉從未與戚芷對戰(zhàn)過,但意外地處處都能立馬相處壓制戚芷的法決。

    戚掌門坐直了身體:“這陸玉是什么來歷,觀她的手段,似乎對我兒頗為熟悉。”

    按理來說,玄門之中要是有這樣的天才,早就發(fā)光發(fā)熱了才對。

    小輩方覺開口替陸玉說了兩句:“師妹她每日都入藏經(jīng)閣,而且常常觀摩同門切磋。”

    因?yàn)殛懹褚婚_始由他教導(dǎo),所以方覺最知道陸玉成長的速度有多快。他不想因?yàn)檫@個,讓戚掌門對陸玉有所懷疑。

    “不是,熟悉道法是一碼事。”若是熟悉道法,然后立馬想出應(yīng)戰(zhàn)的招數(shù),他也不會覺得奇怪,可這陸玉仿佛是早就預(yù)料到戚芷想要做什么,然后提前布局,把他的兒子壓制得死死的。

    倘若不是對戚芷分為熟悉,怎么會知道他的行為習(xí)慣,還有動作出招。

    戚芷在同陸玉的對戰(zhàn)中,也是頗為心驚,他的父親只是窺見門道,而他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感受到了陸玉對他的熟悉。

    其實(shí)這也不能怪陸玉,要怪就怪他自己。

    江止和戚芷,雖然性格完全不一樣,可在玄學(xué)道術(shù)上的小習(xí)慣卻并沒有多少分別。江止除了沒有靈力之外,動作和理論都趨于完美。

    陸玉由他親手教導(dǎo)出來,怎么可能會對江止不了解。

    不過她倒也有幾分意外,畢竟轉(zhuǎn)世輪回就相當(dāng)于是變了一個人,玄冥鏡還說戚芷已經(jīng)過了十世,這么多世過去了,他不管是容貌和習(xí)慣都沒有怎么變,也是難得。

    看著看著,戚掌門突然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逆子,你給我住手!”

    因?yàn)閮蓚€說好的互相切磋,點(diǎn)到為止,打著打著,戚芷竟然動用了靈力。

    他話音剛落,陸玉便如同一只風(fēng)箏被磅礴的靈力擊飛出去。

    不,她用斬龍刀撐住了自己的身體,吐了一口鮮血,但并未跌落臺外。

    陸玉一把抹掉唇邊溢出的鮮血,重新回到場地中央:“繼續(xù)。”

    戚芷完全不聽戚掌門的,還真的繼續(xù)和陸玉對打。

    原本占了上風(fēng)的小姑娘在這種強(qiáng)大的威壓下,一下子露了頹勢。

    兩個人對戰(zhàn),戚掌門并不好插手,而且還有弟子大聲對他這邊喊了一句:“是陸師妹主動要求戚師兄出招的!”

    “這小姑娘當(dāng)真是瘋了不成!”

    千惠對自己的小徒弟倒也有幾分了解:“她這個性子倔強(qiáng)的很,掌門師兄應(yīng)該知道戚芷有分寸。”

    她這么說著,結(jié)果到最后越看,她自己都受不住了:“戚芷這是瘋了不成,他是想殺了自己的師妹嗎!”

    小姑娘吐出的鮮血都染紅了衣裙,鬢發(fā)顯然也被汗水打濕,軟軟地貼服在額角。

    偏偏她倔強(qiáng)到了極點(diǎn),還不服輸?shù)匾淮斡忠淮握酒饋恚@又不是生死對決,為什么搞成這副慘烈的樣子。

    她從看臺上飛躍而下,正打算阻止這場對決,卻被自己的掌門師兄拉住。

    “你等一下。”

    千惠去掙脫他的桎梏:“你瘋了嗎師兄,她是我的徒弟,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不,你看天上。”

    千惠仰起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天色不知何時已然變了,看臺的上空被烏云籠罩,天空之中傳來隱隱的雷聲。

    他看向陸玉的眼神也是極為驚嘆:“這小姑娘竟然利用戚芷的力量淬體,她馬上要迎來自己的七道雷劫。”

    這才多長的時間,陸玉便有了這樣的成就。

    雖然說他的兒子戚芷在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經(jīng)歷八道雷劫,可戚芷打從娘胎里就接受熏陶,剛牙牙學(xué)語就接觸術(shù)法,小姑娘陸玉來這玄天門卻不到一年。

    一般人可對自己下不來這樣的狠手,也沒有這般恒心和毅力,當(dāng)然,也沒有她這樣可怕到近乎妖孽的天賦。

    果然是他們老了,還是年輕人敢拼敢想。

    轟隆!伴隨著電閃雷鳴,粗重的紫色雷電直直地劈到了陸玉的身上,因?yàn)閬聿患巴俗專蒈埔彩芨ち死着?/br>
    雷劫一道又一道,戚芷的慣用的靈器撐起了一個保護(hù)罩,努力對抗著威力巨大的天雷。

    那些年輕的弟子早早離了場,避免被雷劫波及。

    原本渡劫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場面,看臺上的某些人卻眼尖地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因?yàn)榭康锰蒈聘袘?yīng)到了自己沒有抹去印記的靈器,他方才是撲到陸玉的身上,從她袖口摸出了儲物戒,才撐起了那個圓形的保護(hù)罩。

    戚掌門瞠目結(jié)舌:“等一等,我兒的儲物戒和靈器,怎么會是從那姑娘袖中拿出來的?!”

    第69章 我有一雙陰陽眼(21)

    雷劫劈到該劈的人身上是淬煉,順利渡過雷劫那就是脫胎換骨,更進(jìn)一層,但落到不相關(guān)的人身上,那就是純粹遭雷劈。

    戚芷現(xiàn)在想出去已經(jīng)遲了,為了不受這冤枉罪,他祭出了頗多法器,以至于第七次陸玉的雷劫明明比第六次威力強(qiáng)數(shù)倍,真落到她身上的,還不如第五次的強(qiáng)。

    整整劈了六十三道雷,劫云才不甘心地散去,降下對人體大有裨益的甘霖來。

    一般人渡劫都是在山間之類的偏僻之處,為了讓陸玉順利渡劫,這處擂臺也幾乎全部清空。

    陸玉被雷劈得灰頭土臉,雨水一沖刷,臟兮兮的焦黑便掉落下來,露出她的原貌。

    本來就已經(jīng)夠唇紅齒白了,洗髓淬體之后更是好看得過分。

    要死的是她身上的衣物畢竟是凡物,先前還好,有外頭那層殼子罩著,黑漆漆一片,看不出什么來。

    現(xiàn)在薄薄的焦炭外殼正在剝落,就露出瑩潤玉白色的肌膚來。

    陸玉修長的脖頸才露出來,戚芷劈頭蓋臉就一件披風(fēng)罩在她的腦袋上,語氣也是兇巴巴的:“還不快把衣服換了,看著就臟。”

    陸玉的儲物袋里其實(shí)一直有備用的衣物,不過她還是謝過了戚芷的好意:“多謝師兄。”

    她裹著那件純黑色的披風(fēng),露出一張秀麗的臉龐。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肯定是不可能繼續(xù)切磋了,戚芷又開始發(fā)問:“我的儲物戒怎么會在你手上?”

    他方才查探過了,印記被人抹除了,從手法來看,干這事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戒指里的堆滿了東西,有些是他自己都忘了的,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里面的東西顯然被沒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