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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舊日名花在線閱讀 - 第104節

第104節

    夜里,書院里早沒人了,只是因著書院地帶清凈,夜里街道上只偶爾見著路過的行人。南煙拉著周時生走到書院的大門前,透過門縫朝里看,一眼便看見了書院內的大槐樹。

    南煙伸手一指那顆槐樹,給自己年輕的丈夫講解道:“看見那顆樹了嗎,我有一次放學不想回家,順著那樹爬了上去,然后翻身上了屋頂看日落。”

    石鼓書院同周時生無甚關系,在書院的一年,南煙無意間招惹了不少人,過的很是風流快活。

    周時生雖是醉酒,心下卻也隱有不悅,于是正經道:“古語云,槐樹乃木中之鬼,不宜建于房屋附近?!?/br>
    南煙不信鬼神,只是笑著打趣道:“是啊,我之前住在南府西苑,西苑側門外也有一顆老槐樹,我在西苑日子過的不好,在書院也被趕了出去,沒準就是槐樹作祟。”

    周時生點點頭,雙手捧住南煙的臉,密密麻麻的親吻著,柔聲道:“你放心,乾西五所沒有槐樹。”

    南煙被他吻的咯咯笑了起來,眼前卻似見著一人影迅速越過轉角,消失不見。

    那人影身形高大,有些熟悉——是馮希臣。

    南煙眉眼冷了下來,伸手去推周時生,道:“好了,好了,別玩了,我們回去罷?!?/br>
    回宮后,兩人洗漱一番準備入睡。

    南煙先行躺在床上,仰頭望著頭頂花團錦簇的帷幔,周時生緩緩走了過來,落下帷帳,毫不客氣的覆在南煙身上開始動手動腳。

    方才游玩時,南煙都猜不準周時生這是醉成了什么程度,到底是微醺,還是醉酒而不自知?

    畢竟這人酒品實在是好,讓人看不出來。

    只是此時,周時生占了半日的便宜,那…下面也沒硬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干脆眼睛一閉,壓在南煙身上乖順的睡起覺來。

    一時,南煙笑的不行,知道這人今日卻是醉的不輕,可他即便醉了,還是陪著南煙在街上游玩了半響。

    南煙將周時生緩緩從身上推了下去,替他蓋好被子,又怕他醉的不輕,半夜吐出來噎著自己,于是將他的臉側過去,這般,即便夜里吐了也不會出事。

    做完這一切后,南煙著實是累了,方才周時生占了許久的便宜,單衣被這人扯散開,她也沒力氣整理,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南煙方一睜開眼便看見了自己年輕俊美的丈夫。

    周時生深情款款的看著南煙,道:“昨夜累著你了。”

    南煙坐起身,錦被落下,脖頸及胸膛處有被吻過的痕跡,她垂眸看了一眼,便知曉周時生這是誤會了。

    要不要解釋一番呢?南煙想了想,還是作罷,昨夜著實太過丟臉。她說了,周時生即便面上裝的再好,心里估計也會覺得有些羞恥,更甚,他沒準會在今日夜里以此為借口趁機發泄,那般累的還是南煙自己。

    想到此,南煙搖搖頭,虛心道:“不辛苦,不辛苦?!?/br>
    話落,又問,“你頭疼不疼,還暈嗎?”

    一般醉酒醒來的人,身體都會不適,南煙想著還是讓宮人熬湯藥給他解酒為好。

    “我很好,不疼,不暈。”

    “哦~”南煙意味深長的哦了聲,又試探的問道:“你昨日喝的有點多,醉了罷?!?/br>
    “微醺罷了?!?/br>
    周時生說的誠懇且正經,“新婚當夜,作為丈夫怎可醉酒。”

    呵!男人。

    南煙心里笑開了花,卻是跟著點點頭,道:“對,你說的對!新婚當夜怎可醉酒,若真醉了,那怎的對得起苦等多時的新娘?!?/br>
    丈夫比自己年輕,說話自是得順著他些,南煙如今將周時生當作了自己人,也開始慢慢寵了起來。

    周時生對此一無所知,他對昨夜的印象斷斷續續,但自信他年輕體壯,表現應當不錯。

    他深深看了眼南煙平坦的肚子,清晨醒來,南煙未喝避孕藥,應當是準備要孩子了,他們兩人年輕身體也好,估摸著再有不久,南煙的肚子便會大起來。

    這般想著,周時生待南煙愈發好了。

    新婚夫妻,正是蜜里調油之時。

    周時生如今不必出宮去相府想見,每日得了空便膩歪在南煙身邊,席秀有時去找南煙,見兩人似連體嬰般,氣呼呼的,被膩歪的不行。

    她如今也不想什么男人不男人了,安安分分的待在宮中跟著李常洛找來的嬤嬤學規矩。結果規矩禮儀學的一般,卻是在太監宮女兩大團體內迅速混熟,和小太監們稱兄道弟,和宮女們則是jiejie、meimei親熱的叫著。

    她在乾西五所混的如魚得水,因此只稍稍打探便知曉了一些內幕消息。

    一日,她趁周時生不在來找南煙,一進屋就叫道:“南煙,我聽說太后挑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準備塞進來呢?!?/br>
    “你怎么知道的?”

    席秀聳聳肩,“我平日無事喜歡到處逛逛,到了一處偏僻地帶,見著宮人忙出忙進的,打探下才知道這是在為新人進來收拾騰地方呢。殿下似乎不想讓你知道這事,因此收拾出的住所離你的寢殿十分遠?!?/br>
    “你猜到周時生不想讓我知道,那你還給我說?!?/br>
    席秀瓜子磕到一半,聞言,有些遲疑的道:“那…我這…是做錯了?”

    她似乎有些急,拉著南煙問,“南煙,我是不是不應該給你說這些啊?我只是想著他瞞著你,我既知道了卻是一定要告訴你的?!?/br>
    南煙見席秀嚇的不輕,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席秀的臉頰,道:“你沒做錯,要不是你給我說,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知道這事呢?!?/br>
    她嚇唬席秀,道:“你若不說,那沒準我知道的時候,那些女人肚子都大起來了也說不定?!?/br>
    “???!”

    席秀果真嚇的不輕。

    此時,離南煙與周時生成婚已過去了五月,已是冬末,再有不久便是年關。

    席秀忐忑道:“南煙,你這話當真?。俊?/br>
    “我亂說的?!?/br>
    南煙聳聳肩,道:“但人心善變,男人嘛~~~也就那個樣,我可說不準?!?/br>
    成婚五月,兩人仍舊是一副甜甜蜜蜜的模樣。只是近來,周時生在朝堂一路高走,日子似乎不錯。南煙卻不然,近來,周時生時不時就盯著她肚子瞧,一邊瞧,一邊摸,有時心情好還得在肚皮上彈幾下作出個曲子來。

    南煙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只是默不作聲,任由他明示暗示就是不理會她,逼的南煙煩了,南煙就給他甩臉色。

    南煙給他甩了臉子后,照舊是想出宮玩,看看劉伯、癩子等人,還想同往日的舊友如俞宗衍、馬樹喬等人敘敘舊。

    人還是需要朋友的,社交不能斷,在宮中待久了,難免空虛乏味。

    只是這時,周時生便開始作妖了。成婚后,他對南煙的占有欲愈發強了,不準南煙私下見其它男人,出宮一定得他陪在左右。

    不僅如此,有時南煙提及癩子、景兒等人,他還會陰陽怪氣的懟南煙幾句。

    南煙一直在思慮著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直到席秀告訴她,乾西五所不久會有太后挑來的妾室入住。

    南煙同席秀一道嗑瓜子,問:“打聽到具體什么時候進門嗎?”

    “不清楚,估摸著就這幾日?!?/br>
    席秀道:“你放心,她們進來了,我一定想法子對付她們替你出氣?!?/br>
    “?”

    南煙被席秀這話給驚著了,不由的摸了摸席秀的額頭,夸張道:“席秀,你從哪學的這些,怎的突然長腦子了?”

    席秀:“……”

    這話是在夸她嗎?怎么聽著這么怪呢?

    兩人嘻嘻哈哈了一陣,南煙擔心席秀闖禍,嚴肅道:“席秀,這事你別管,也當不知道?!?/br>
    席秀:“哦?!?/br>
    周時生近來在朝堂一路高走,頗得朝臣與天子歡心。南方戰事激烈,年底,朝堂亦有不少事需他處理,他近來愈發忙碌,時常夜深在外用過晚膳方才回來。

    夜里,他洗漱后自行爬上床,覆在南煙身上開始活動。

    成婚五月,南煙在宮中一直被驕養著,身子圓潤不少,氣色也比往日好了許多,但肚子里依舊沒貨。

    周時生一直在反省,深覺自己不夠努力,作為一名年輕的丈夫,在床事上他理當恪盡職守。

    五月有余,整整一百六十三天,兩人床事少說也做了不下百回,早已不復初時青澀。

    夜里,兩人干柴烈火一番,南煙照舊被折磨的不輕,到了最后,身子酸痛,差點喘不過氣來。她伸手一摸,周時生背上全是細密的汗漬,于是嫌棄的推開周時生,催促道:“去洗澡?!?/br>
    不知怎的,南煙覺得周時生的身體似乎仍舊在繼續生長。男人嘛,即便是二十二、三也有繼續長身體的特例,何況周時生未滿二十。

    因著親密接觸,南煙明顯發現他的身體抽長了稍許,身體變得更為厚實,活力十足。

    周時生要抱著南煙一道去浴室洗漱,南煙躲開了,用腳去蹬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個去洗,洗完了我再去?!?/br>
    周時生見南煙語氣不爽,只得灰溜溜的離去。

    人一走,南煙便開始生悶氣了。

    昨夜這個時候,周時生就南煙私自出宮一事扯皮,最后弄的兩人心里都不怎的痛快,心里不痛快,自然什么都沒做。他們互相想著冷對方幾日方好,只翌日,兩人便又回到了床上,而且周時生今夜做的還挺狠。

    南煙罵了一聲,伸手摸了摸,發覺那處有些腫,于是罵的更厲害了。

    幸好她同周時生相差不過五歲,若是相差十歲、二十歲、那不得被年輕的男人給耗死,周時生就像個無底洞,怎么都喂不飽!著實可恨!

    昨夜未睡好,白日又因著席秀的話心神不寧,夜里,南煙本應當同周時生說道一通,只是這人方一近身便開始猴急猴撩的做那事。南煙累的不行,心里有事,卻還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97章

    夜里,周時生回來后似乎又做了一次。

    南煙睡夢中被弄醒,氣的不輕,毫不留情的伸手打他,發覺他皮糙rou厚一點沒察覺疼后,便開始扇他耳刮子,打了兩下,南煙解氣了,周時生卻被扇懵了。

    也就是在床上被扇,其它時候那還有這機會啊!

    周時生誤會南煙還在為之前他不準她私自出宮會友而生氣,忍了忍,低頭親吻南煙的額頭,耐心的勸道:“再過幾日,我沒那么忙就陪著你出宮如何?”

    南煙不聽依舊想打他,周時生將南煙的手按在頭頂,嘆了口氣,道:“你如今身份不同,出了宮,沒準劉伯、癩子等人還會不自在?!?/br>
    “還有俞宗衍,你也不好同他走近了,他拒了席秀,想必對你還是有些想法的,若是讓他誤會那當如何?更不要說馬樹喬那等人了,他們那一圈子的,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你同他們有什么好聊的?。俊?/br>
    “我知道你在宮中待的無趣,不是還有席秀嗎,要不然,將那景兒叫入宮中陪你解乏也可。”

    周時生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南煙卻陰陽怪氣道:“也不必將景兒叫入宮中了,如今鶯鶯燕燕多的是,想必我也不缺能同我聊天解乏的姐妹?!?/br>
    南煙說的是太后替周時生擇選的妾室,聽席秀說,個個年輕水嫩,皆是十五、六歲花一般的年紀。

    周時生不知曉南煙已察覺此事,這事他安排給李常洛處理,沒將這些人放在心上,因此只道南煙說的是宮里的宮女們。

    南煙一味掙扎,周時生將這看作是夫妻情趣,討了好幾個耳刮子也不生氣,反是熱情似火的回報南煙。

    南煙吃癟,最后有氣無力的被這人抱去洗漱,結果在浴室睡了過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