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那級別不是白分了嗎
安德烈并沒有得意忘形,來空間之內的目的是鍛煉戰(zhàn)斗技巧,這一使命始終銘刻在安德烈的腦海之中。 所以說當務之急便是,召喚出一個魂體來對打,這魂體一共分為四個級別分別是,入門,圓滿,大師,宗師。 沒一個級別都代表著戰(zhàn)斗力的一次飛躍,即使是同樣的法力水準,宗師之境仍然可以秒殺一下所有級別的人如探囊取物一般。 安德烈見著宗師之境竟然如此裝逼,心里就有心不服氣,果斷的召喚了一個入門級別的對手,作為他的陪練。 魂體直接就像是從虛空中走出一半,安德烈還未曾來的及反應,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安德烈見這魂體表情呆滯,沒有一點靈性,嘿嘿一笑,現實給自己套上幾層buff,秉承著漫威世界近戰(zhàn)就是真理的原則,直接就殺了上去。 以為偉大的古人曾經說過,不會近戰(zhàn)的法師不是好法師,雖然安德烈并不是法師,但是修真者比起法師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什么巨力術,石膚術之類的術也是不剩枚舉,安德烈隨便給自己套上幾個,就變成了標準的近戰(zhàn)模板。 安德烈以前之所酷愛在遠處扔火球,就是因為君子不立圍墻之下是他的座右銘,可是自從被憎惡教育了一頓之后,他就覺得是時候改變一下自己的輸出模式了,不能老在天上放風箏啊,那天愈加個比他還靈活的豈不是要拉閘。 于是安德烈今天就迫切的進入武煉空間,想好好的鍛煉一下自己的近戰(zhàn)技巧,做一個全面發(fā)展的人才。 安德烈與魂體之間的距離其實非常近,安德烈在眨眼之間就直接接近了在那里發(fā)呆的魂體。 安德烈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微笑,今天不把你打成豬頭,怎么能報那多次挨打的仇呢。 在僅僅魂體的途中安德烈的左手中早已經凝聚出一枚火球,打算直接按在這個魂體的臉上,讓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滿臉開花。 本來安德烈是想直接使用王八拳來一通亂錘,想要直接把這個魂體給錘死的,可他仔細一想,即使是入門級別的魂體,估計格斗技術都比他強上好幾個檔次,他如果跟人家上去rou搏估計撐不了兩分鐘。 于是便有了現在的戰(zhàn)術,眼見火球就要打在魂體的臉上,安德烈臉上露出了興奮的微笑,即將大仇得報,那不是一般的興奮。 安德烈烈的想法是好的,可是空間創(chuàng)造的魂體其實那么簡單,在毫厘之間,魂體化作一道白光以迅雷不急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飛到了安德烈身后。 安德烈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后背被一陣巨力擊打,安德烈直接飛了出去,而在后面的魂體不依不饒,又是化作一陣白光糾纏上來,不斷的對安德烈法器攻擊。 安德烈不斷的抵擋著來自魂體的攻擊,心里早已苦不堪言,即使實現給自己加持了巨力術,安德烈還是感覺胳膊一陣發(fā)麻,甚至骨頭都隱隱作痛。 安德烈心中一陣苦笑,他沒想到,就連是入門級別的魂體都這么難纏。要知道安德烈實在快僅僅魂體的時候,才讓他開始攻擊的,局為了能夠占據一個先手的優(yōu)勢,可是沒想到入門級別的魂體使用法術的速度竟然那么快,對戰(zhàn)機的把握如此之精準。 在安德烈即將接觸他的那一剎那,一個遁術神通就躲開了他的攻擊。同時還給自己加上了一堆法術效果,比安德烈念了半天咒加的還厲害,打的安德烈抬不起頭來。 魂體的每次攻擊都是直接沖著安德烈的要害而來,什么猴子摘桃,撩陰腿,掰手指,這樣的招數都是比比皆是,弄得安德烈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只要中了一招就要讓安德烈抽搐半天,要不是他皮糙rou厚,早就倒在魂體這下流的招數之下了。 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安德烈終于嘗到了他自己種下的惡果,格斗水平還處于小學生打架水平的安德烈,被魂體完虐。安德烈也試過放火球術,可是每次他開始凝聚法力,就會露出破綻,魂體上來就是一個斷子絕孫三連擊,直接將安德烈法力凝聚給打斷,臉都變成青色了。 在這樣的劇痛之下,安德烈沒撐住一會,就被魂體直接打出了武煉空間。 即使已經意識回歸本體,安德烈還是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現在的耳邊還回蕩著某個東西碎裂的聲音,一想起來安德烈就直接打哆嗦。安德烈趕緊甩了甩腦袋,把那個可怕的記憶甩出腦外。 回想起和魂體的戰(zhàn)斗,淚水就在不知不覺間充斥了安德烈的雙眼,沒分級之前,魂體就揍我,分級之后,魂體還是揍我,那這級別不是白分了嗎? 雖然忍不住心里委屈,但安德烈還是很清楚,好好反思才能真正的提高他的施展水準,不然再怎么和別人過招,也還是不斷的挨打罷了。 魂體所使用的格斗手段雖然看起來比較無恥,可要是生死之戰(zhàn)哪還能考慮這些,只要好用的手段,別說是只攻擊下三路了,真到了關鍵時候,什么卑鄙的手段不能使用。 魂體在使用法術的熟練程度上要高出他很多,很多法術侄子啊幾個呼吸之間魂體就能準備好,而反觀安德烈,準備一個法術怎么也要幾秒鐘的念咒時間,有時候這幾秒鐘的時間就能決定生死。 還有魂體使用的遁術之靈活,讓安德烈震驚,就是因為他同樣修煉了這個遁術,才知道能在那么短的距離靈活回轉是多么困難的事情,對法力和神魂控制的要求有多么高,安德烈就是無法精確的控制才只是用遁光趕路,而不用來近身戰(zhàn)斗,不然他覺的他可能會直接撞到別人的懷里去。 安德烈思考了片刻,確定他改考慮的地方都考慮到了,表又視死如歸的進入了武煉空間之中,用身體去踐行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的正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