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他明明對她無意,可為什么總是管不住自己? 陸衍暗自皺眉,險些把她推開。 沈辛夷這下可不干了,雖然陸衍沒經(jīng)過她同意就抱她,讓她十分不快,但也不代表他有資格主動把她推開啊!傲天老大是你想抱,想抱就能抱的嗎? 出于打擊報復的心里,她反手摟住了陸衍的腰,賊爪子悄咪咪地挪到他臀上,還重重捏了下。 “這屁...咳咳,真不錯。” 陸衍:“...”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真糾結,不過應該馬上快糾結好了,嗯! 今兒應該沒二更,明天三更補上~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碧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ghw 20瓶;會飛的貓 10瓶;錦鯉 9瓶;壹繫 4瓶;tomorrowok 3瓶;安、米素曉雪、錦言無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6章 陸衍這回沒發(fā)火,反而生出了一種迷之淡定, 他淡定地把她的手拎開, 淡定地把她的手放在她自己臉上:“捏你自己。” 沈辛夷還真捏了下自己的臉,仔細對比了一下:“我的臉比較有彈性, 不過你的臀部比較翹, ” 陸衍聽這話不由一笑, 他現(xiàn)在基本可以化震驚為歡樂了。他伸手拍了拍她的狗頭:“好玩就多捏一會兒。” 沈辛夷毫不給面子地拍開他的手:“知道什么叫上下尊卑不?你也敢碰我的頭?” 陸衍撩起衣擺,拾步上臺階:“走吧。” 沈辛夷整了整衣服,跟著他一并往山上走。 靈隱寺雖然沒在山頂,所在的山峰也完全不陡,但她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 走了不到一半又開始呼哧呼哧, 倘不是為了面子,她真想手腳并用上臺階。 她正要叫停,已經(jīng)把她落下老遠的陸衍突然折返回來, 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走吧。” 沈辛夷抬眼看過去, 可惜天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只能用嘴調(diào)侃:“誒, 你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了啊。” 陸衍說是病重,力氣半點不小,輕輕松松就扶著她往前走:“你滾下去不要緊,砸著人可怎么辦?” 沈辛夷琢磨了一下:“反正這里又沒人認得我,我就說我叫陸衍。” 陸衍:“...” 兩人一邊兒拌嘴,一邊就到了靈隱寺, 文昌帝大概是提前跟寺里打過招呼,里面一個閑雜人等都沒有。如今夜色已深,這時候再上香定然不可能,主持問二人用不用素齋,兩人都給了否定答案,主持在引著二人去寶殿后的客舍休息。 沈辛夷一路上早都累狠了,一進客舍就忙不迭地叫水洗漱,等洗漱完了立刻躺在床上舒舒服服歇著。 這兒可沒寬榻給陸衍睡,所以他今晚終于能安生睡床上,他站在床邊,略有不滿地看了她奔放的睡姿一眼,伸手把她攤開的兩手交疊放于她小腹上,又握住她的腳踝把她兩腿合起來,等她徹底被擺弄成一個安詳?shù)乃耍@才慢慢在她身邊躺下。 兩人睡了沒多久,就聽見三長一短的輕輕叩門板的聲音,接著門外一聲輕喚傳進來:“殿下。”,喚完之后,又敲了一遍門板。沈辛夷到現(xiàn)在都沒習慣和陸衍共睡一床,因此睡的不深,聽外面叫了一聲立刻就醒過來,她揉著眼睛問:“誰在叫你...” 陸衍比她醒的還早,瞧見她醒了,伸手在她xue上重重一捏,她立刻昏睡過去。他還是不大放心,又從匣子里取出無害的安神香點上,確認她熟睡無誤,這才披上中衣輕輕推開門,他面露不悅:“你怎么回事?明知太子妃跟我睡在一處,還這般不謹慎。” 他屬下和他聯(lián)絡自有暗號,方才那個暗號是代表有突發(fā)情況,他臨時起意帶上沈辛夷,只是為了阻止她和沈家人見面。如今他并不信她,自然不想讓她知道不該知道的。 他說完往門里瞧了眼,見沈辛夷雙目緊閉,睡的正沉,他掩上門。 來人也是陸衍的下屬之一,名喚齊叱,他忙忙躬身道歉,低聲道:“對不住殿下,卑職渾忘了,您...”他不好意思地撓頭一笑:“您雖說成了婚,但一直過得跟光棍似的,我也跟著忘了您成婚的事兒,” 陸衍輕輕一哼,帶著他到了角落最末一間,問他:“來的時候沒讓人發(fā)現(xiàn)?” 齊叱點頭:“卑職喬裝來到這里,是寺里的無音住持把我引來的,無音主持是太史公故友,輕易不會亂說。” 陸衍這才問:“你有什么事?” 齊叱頓了下:“太史公讓我給您傳話,齊家...齊家的二爺,算是您的舅父的,他主持修皇陵的時候出了岔子,把規(guī)定用來搭建金絲楠木換了小半,剩下的用普通的相似楠木替換,八殿下不知怎么的,竟把這事兒查出來了。” 金絲楠木和楠木的價格豈止是云泥之別,撥去修皇陵的銀子不知有多少落入這人的口袋。這里不得不提一句,先皇的捧殺政策還是成功的,把齊家人養(yǎng)的一個個顢頇無能,只知道往兜里摟銀子,整天大災小禍不斷,再強盛的世家也得被折騰垮了。 不光如此,因齊家人屢屢生事,文昌帝和兩任太子幾乎都不怎么認這個舅家,每每提到也是語帶厭惡,成功離間了太子和外戚。 陸衍面色一冷:“那又怎么樣?” 齊叱是齊家旁支的旁支,為人勤懇能干,對太子忠心不二,這才得了他的用。他怎么說也是齊家人,說到這事當真是一臉尷尬:“這,他們...” 陸衍不耐:“別吞吞吐吐,要么趕緊說,要么滾出去想好再說。” 齊叱不敢耽擱:“聽說先時倒換木材貪墨的銀子,大半歸了齊皇后...” 陸衍:“...”他當真是不知說什么好。 齊叱嘆了口氣:“八殿下上回指使人給您下毒,設計不成,這回拿住了這個把柄,等他查明了整件事,定然是要好生發(fā)作一番的,您如今手上什么差事都沒有,八殿下就是想算計您也找不到門路,這事兒是他好不容易捏住的痛腳,肯定會好好做做文章 ...” 他苦笑了一下:“齊皇后...” 陸衍面帶厭煩。 若只是齊家二爺做下這事兒,還不會太牽連到陸衍,最多是個督導不利,但齊皇后既是陸衍的姨母,現(xiàn)在更是他正兒八經(jīng)的繼母,俗話說父債子償,她做下這事兒,陸衍肯定逃脫不了被責。 更嚴重的,若是有心人在朝里朝外一傳,什么母子連心齊皇后干這事兒是受了他的指使,再說太子不孝不悌,利欲熏心,連祖宗兄長的墳陵錢都貪墨,他這個太子索性撂挑子不用干了。 好在他面上雖然厭煩,卻不見亂色:“好在老八和南邊水師勾連,通倭寇,亂民生的證據(jù)已經(jīng)找到了七八,回程的路上我會把此事稟報父皇,讓他來定奪。” 齊叱猶豫道:“六殿下身邊的探子十分了得,他們好似隱隱收到風聲,猜出您在收集六殿下結交大臣的證據(jù)了。” 陸衍一臉無所謂:“證據(jù)確鑿,他就是猜出來有什么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是如何敗的。” 齊叱一想也是,又問道:“太史公還讓我問您,皇陵貪墨之事您打算怎么處理?” 陸衍面無表情:“還能怎么?等老八的事兒一了結,我去跟父皇坦白請罪。” 這時候講究子不言父母之過,也就是說哪怕齊皇后主動作死把他坑了,他不光要主動請罪,嘴里還不能說半句齊皇后的不好,否則不孝的名聲可比貪墨嚴重多了。 齊叱苦笑一攤手:“太史公也是這個意思。” 陸衍嗯了聲:“知道了,你下去吧。” 齊叱躬身告退。 陸衍坐在原處思索了會兒,這才轉身回了屋,卻聞到一股濃郁的熏香味,他這才響起方才不留神把安神香燃多了,這玩意雖對人沒什么害處,但總歸也無甚好處,他拿來半盞殘茶倒進香爐,又走到床邊,見她攤手攤腳睡的正香。 沈辛夷腦袋一歪,嘴角邊還有可疑的晶瑩,他無語地拿來方帕給她擦干凈,這才躺在她身邊睡下了。 沈辛夷安神香吸的有點多,比他晚起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抱著被子兩眼鰥鰥坐了半晌,這才轉向正在一邊的陸衍,皺眉狐疑道:“你昨晚上是不是把我點暈了?” 陸衍臉上的驚訝毫無破綻:“我點你做什么?” 沈辛夷皺眉:“我昨晚上聽到有人敲門叫你,然后你就把我戳暈了。” 陸衍一臉淡定:“作為傲天老大,你可是明察秋毫身手高超之人,要是昨晚上出了什么事,難道你會不知道?再說我也打不過你。” 沈辛夷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應該是我做夢了。” 以陸衍的臉皮厚度,老欺負腦子不正常的傻蛋也有點慚愧,于是起身又拍了拍她的狗頭:“洗漱用膳,等會去上香。” 沈辛夷不耐煩地打開他的手,又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這才赤腳下了床。陸衍又道:“佛寺后面有處溫泉,聽說有強身健體,潤澤肌膚之效,你要不要跟我同去?” 她一邊擦臉一邊點了點頭。 兩人用完早膳,由主持配著先在佛寺里逛了一圈,陸衍在寶殿前看到幾顆許愿樹和一座許愿橋,上面密密麻麻掛滿了彩絳和同心鎖,住持笑著介紹:“這是同心樹和同心橋,在此許愿十分靈驗,多是子女祈求父母安康,或是有情人許愿能白首偕老。” 他說完,十分熱情地給兩人遞了兩塊木牌:“殿下和太子妃也為彼此許個愿吧,這樣更能使得兩心相許,恩愛白頭。” 陸衍接過木牌,提筆躊躇半晌,這才寫下沈辛夷三字,他寫出這個名字之后,心神微亂,頭一個想到的蹦出的詞竟是交頸癡纏,他蹙了蹙眉,立刻把這四個字甩掉,換了個十分沒創(chuàng)意的平平安安。 沈辛夷偷看了一眼,登時怒了:“沈辛夷是哪個野女人?!你就是為了她才對我龍傲天百般抵抗的,是不是?” 陸衍:“...” 無音住持還在看著呢,他只好敷衍道:“你行走江湖的時候,有個化名叫沈辛夷。” 沈辛夷迷茫了片刻:“是嗎?” 陸衍篤定地點了點頭,沈辛夷這才不說話了。為了防止她亂寫,他也看了眼她給自己寫的祈愿——陸衍,龍精虎猛。 這...也算祝福吧。陸衍對她的要求已經(jīng)很低了,把兩塊木牌寫好后,親手掛好。 兩人拜完了佛,陸衍就領著她去了后面的溫泉,這里的溫泉甚是奇特,里面的溫泉水竟是鐵銹紅色,汩汩紅色在池里翻滾,濃冶的仿佛人血,看著十分詭異。 不過沈辛夷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她伸手探了探溫度,滿意點頭:“居然是血池溫泉,真是難得。” 這池子本就顏色深重,就算赤.身在里面也看不到什么,陸衍還是十分保守地穿了褻褲,沈辛夷就奔放多了,本來想全脫的,被張媼拼死勸說,這才保留下了小衣和褻褲。 陸衍有些心不在焉,瞧她從屏風里繞出來,只隨意掃過一眼,目光不由定住了。 她好像比嫁進來的時候更豐腴了一點,不過腰肢還是纖細的,前后卻十分有看頭,如果說她原來只是毛丫頭一個,現(xiàn)在便似綻開六七分的花苞,讓人不由自主地期待她全開后的美麗。 陸衍只看了一會兒,就覺得面上有些發(fā)熱,背過身去不再看了。 沈辛夷一向會享受,泡了會兒就從霧氣縹緲的池子里走出來,叫了兩個老媼來給自己按摩,她一幅風流美人的做派,懶洋洋地躺在涼床上享受。 按摩的老媼取了花油牛乳來給她按著脊背,從后看見她跌宕起伏的身子,手再觸及她的柔滑肌膚,老臉不由一紅,心說這位太子妃當真是奪天所愛,天生尤物,就是太子對這么個絕色尤物視而不見,當真有些奇怪,難道真的是不成了? 沈辛夷被按的舒服了,不由得滿足地從喉間發(fā)出一聲低嘆,聽的人面紅耳赤。 這一聲便如魔藥一般,撩人心弦,陸衍薄唇幾乎抿成一線,不知想到哪處,忽的又松了神色,長腿一展就邁了上來,他伸手揮退了老媼,自己沾了些牛乳,輕輕按在她肩背上。 沈辛夷正瞇著眼小憩,突然覺著手勁不對,她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回頭看確實陸衍,她轉過頭不悅道:“你會按摩嗎?一邊去。” 陸衍唇角一動,卻沒答話。 她這一轉頭,正好把小巧精致的耳朵落在他眼底,尤其是那柔軟白皙的耳珠,一下子成了他眼底的美味,他垂眸瞧了一時,張開薄唇準確無誤地含了上去。 沈辛夷身子一軟,低罵了聲:“你想干嘛?!” 陸衍齒輕咬,舌尖掃過耳珠,沈辛夷立刻動彈不得,從耳后一直麻到小腿,她怒聲罵道:“不知廉恥!” 她覺著自己是在罵人,發(fā)出的聲音卻像嬌哼,陸衍更加用力地用齒尖嚙著。 沈辛夷見他沒反應,反而淡定下來,伸出手繞到他背后,用大拇指的指尖在他尾椎骨處重重刺了下。 陸衍:“...” 這地方疼倒不算很疼,但醒神效果絕對一流,他臉色微變,理智終于回籠:“你...我...”他扶額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