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節
季瑜兮自己一說完,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之間簌離一個白眼,然后傲嬌的說道。 “小爺我是多犯賤啊,怎么可能喜歡男人。” 說完,簌離傲嬌的越過季瑜兮,走進了餐廳。 季瑜兮拍了拍胸口,這才松了口氣,然后也走進了餐廳,坐下來后,淡淡的說了句。 “聞大哥今天會搬過來,這段時間他會住在這里。” 簌離一聽,立馬來了興致,一臉興奮的說道。 “真的?看來我不用一個人吃狗糧了。” 看到簌離那興奮的神情,季瑜兮又陷入了迷茫,這家伙,究竟是直的呢還是彎的呢。 吃過早餐不一會兒,院子里就傳來了汽車聲,隨后,聞奕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把這些都搬進去,趕緊的。” 隨后,就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之后,幾個黑衣男人走了進來,人手一個行李箱,季瑜兮數了一下,大大小小一共五個行李箱。 季瑜兮正感嘆著,聞奕終于走了進來,看到墨懷瑾后,只是點了點頭,然后便對著簌離說道。 “簌離,你臥室在哪,我這幾天住你隔壁,怎么樣?” “隨便。” “房間已經準備好了,上樓第一個。” 簌離和墨懷瑾幾乎同時開了口,只是墨懷瑾的聲音蓋過了簌離。 聞奕聽了,頓時有種不好的想法,隨即看著簌離問道。 “是在你隔壁嗎?” 簌離搖了搖頭說道。 “我在樓道最里面那個房間。” 聞奕一聽,立刻看向了墨懷瑾,說道。 “兄弟,我住簌離旁邊,正好沒事找他也方便一點。” “那幾個房間鑰匙找不到了,再說了,不就多走幾步路嗎?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要是不樂意,那就還是住回酒店得了。” 墨懷瑾冷漠的說道,時不時的看一眼季瑜兮的表情。 聞奕看墨懷瑾不像是開玩笑,只能不情不愿的答應了,然后,那幾個人便把聞奕的行李箱搬了上去。 季瑜兮則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那幾個人黑衣人上上下下的忙碌著,感嘆了一句。 “聞大哥,你這是搬家嗎?” 不怪季瑜兮有這個想法,就她一個女人每次出遠門也就一個行李箱外加一個背包。 聞奕一個大男人,居然帶這么多的行李,他是要去參加時裝周活動嗎? 聞奕聽了,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 “還好啊,酒店還有兩個箱子沒搬過來。” 得,季瑜兮就當自己沒說過剛才的話,不過看到聞奕身上的穿著,有這么多行李好像無可厚非。 西裝領帶,關鍵是胸針,袖扣,手表,耳飾,這些都是精心搭配的,如果每天一套,那這幾個行李箱也不算太多,果然,男人精致起來沒女人什么事了。 聞奕來了,季瑜兮不能拉著墨懷瑾去置辦年貨,所以之后的行程變成了她和簌離出去采買年貨,墨懷瑾和聞奕待在家里。 等季瑜兮和簌離離開后,墨懷瑾和聞奕就去了二樓書房。 “怎么樣?事情有眉目了嗎?” 一進書房,墨懷瑾便開了口。 這段時間聞奕之所以待在東都,就是為了幫墨懷瑾調查司空家和妮萊爾的事情。 不過墨懷瑾問完,就看到聞奕愁眉不展的表情,看來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困難的多。 “事情太久遠了,更何況瑜兮的母親去世多年,我們根本不知道季女士當年是在哪里懷上了瑜兮。” 聞奕說出了困難之處,墨懷瑾沉默了片刻,問道。 “瑜兮出生前十個月左右,就沒有他們幾個共同去過的城市。” “沒有,司空家的人行蹤一向低調隱秘,有些行程都不會對外透露,更何況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不過我感覺司空奕可能都不知道瑜兮母親的身份,不然,以司空家的情況,不可能這些年都不管不問。” 聽到這些,墨懷瑾又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那他又該如何開口告訴季瑜兮這些事情。 如果不像聞奕猜的那樣,司空奕知道有這個女人的存在而故意選擇隱瞞,那一旦季瑜兮的身份暴露,會不會給她帶來危險。 許久之后,墨懷瑾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最后幽幽的問道。 “漢斯家族最近什么情況?” 妮萊爾被司空傲老先生軟禁在司空家的私人島嶼上,漢斯家那邊不可能一點都沒動靜。 聽到墨懷瑾的問題,聞奕立刻開口回答。 “我正要和你說這些,妮萊爾失蹤了,不在司空家的外島,至于去了哪兒,暫時沒有音訊。” 墨懷瑾一聽,臉色鄹變,急忙問道。 “什么時候的事?” “昨晚收到的消息,不過司空家并沒有對外公開,估計他們也在暗中尋找妮萊爾,我這邊也派人去查那個女人的行蹤了,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第390章 妮萊爾失蹤(二) 聞奕知道墨懷瑾在擔心什么,如果上次的車禍真的和妮萊爾有關,那就代表妮萊爾知道季瑜兮的身份。 漢斯家的人向來不達目的不罷休,相信那次司空傲中毒的事情應該也是妮萊爾想要陷害季瑜兮,墨懷瑾估計是在擔心妮萊爾失蹤后又會加害季瑜兮。 墨懷瑾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好在最近過年,季瑜兮基本都待在家里。 第二天,季瑜兮,簌離兩個人早早的起來,和老吳夫妻還有家里的傭人們在院子里忙碌著張燈結彩。 上午九點多,季瑜兮接到了阿平的電話,說是請她和簌離去莊園一趟,有一個特殊的病人需要他們看一下。 季瑜兮想到正好要給司空傲老先生把脈,便答應了,丟下了手里的活,然后叫上簌離回去換了套衣服準備出門。 此時,恰好墨懷瑾和聞奕從外面回來,看到兩個人要出門,墨懷瑾直接攔住了季瑜兮。 “去哪兒?” “司空傲老先生那,說是有個特殊的病人要我過去瞧一瞧,簌離陪著,放心,我忙完就回來。” “我陪你一起。” 季瑜兮一說完,墨懷瑾便開了口,然后把手里的一個文件袋交給了老吳,轉身朝著停車場走去。 “你忙完了嗎?” 季瑜兮記得昨晚墨懷瑾還說今天比較忙,怎么現在又有空了呢。 墨懷瑾在前面走著,一邊說道。 “忙完了。” 然后,墨懷瑾幫季瑜兮開了車門,季瑜兮也乖巧的坐了進去。 此時,聞奕也跟了上來,看了眼墨懷瑾,然后說道。 “正好我和司空家認識,大過年的,正好登門拜訪一下老爺子。” 說著,聞奕看向了身旁的簌離,然后說道。 “簌離,你和我一輛車吧,省的當電燈泡。” 說完,聞奕便走向了自己的那輛車,簌離想了想,便跟著上了聞奕的車。 四個人,兩輛車,朝著司空傲所在的懷菊莊園開去,大概半個小時,到了那里。 和平時不一樣,這次來到莊園,所見之處全都掛著大紅燈籠,紅窗花,一片過年的熱鬧景象。 平時喜歡清靜,這處莊園的人也比較少,但這次過來,季瑜兮發現這里的人多了一些,甚至在停車場看到了一輛醫護車。 阿平早早的侯在門口,等季瑜兮他們下了車,便迎著他們進了別墅,然后一路朝里走,又上了樓,在過道的盡頭的一個房間停了下來。 阿平敲了敲門,對著里面的人說道。 “明少,季小姐他們來了。” 里面傳來了明靖西的聲音。 “請進。” 隨后,阿平推開了門,季瑜兮幾人看到里面的布置,有些錯愕。 這就像是一間病房,房間正中央放著一張寬大的醫療床,整個房間一片白色,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個放滿各種藥品的柜子,再無別的家具。 病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和明靖西長得有幾分相似,頭發花白,安靜的睡著,可眉心卻一直皺著。 明靖西站在病床前,看到季瑜兮幾人走進來后,做了個保持安靜的手勢,然后離開了大床,走進了旁邊一個房間。 “請坐。” 明靖西禮貌輕聲的說道,然后幾個人坐了下來。 “明少,那位就是你之前提到過的病人,是嗎?” 坐下后,季瑜兮就開了口。 明靖西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里面房間躺著的人,嘆了口氣,說道。 “里面躺著的是我的父親,十三年前,我的母親意外身亡,父親受不了這樣的喪妻之中,便得了抑郁癥。這么多年,我們一直在四處尋醫,可我父親的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發的加重了,父親只要醒著,就會一直活在痛苦中,甚至會自殘。” 說到這,明靖西直接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正好可以看著床上的那個男人,然后接著開口說道。 “這些年,我們試圖給父親催眠,讓他忘掉那段記憶,可不知為何,每次催眠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最開始催眠一次能維持一年時間。可現在,催眠過后只能讓父親一周時間忘掉這些傷痛,而且每次想起過往后的副作用會很嚴重,現在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誰,也不認識任何人,可唯獨一直記著我母親。” 明靖西說完這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走到季瑜兮面前,表情格外的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