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蓄爆!
而就在此時,隱約間,他聽到一道聲音,“總算是等到了,哎...” 一開始他還以為聽錯了,在入神一聽,那聲音就不見了。這會兒,他將目光掃視周遭,但并未發(fā)現(xiàn)有著人在此。 旋即,那一道聲音繼續(xù)說道,“你能來此,就表明你沒有被主公承認,既然你來了我這,那我也不會讓你空手而歸的。” 話落,一名身穿戰(zhàn)袍之人突兀出現(xiàn)在他前面幾步之遠,在打量著他。 而劉靜宇也在打量著他,此人身穿戰(zhàn)袍,年齡約莫四十來歲,非常的粗礦一個,看體型就是一個常年征戰(zhàn)的將軍。 且不管此人是誰,但此人必定是上古末期中洲三國之人,或許也是上古曹cao皈下。 當下問道,“你是誰?” “小伙子,別急,既然你來到這,那就代表我倆有緣...”那名將軍緩緩開口。 聽此,劉靜宇清楚他不會對自己怎么樣,故而放心下來,繼續(xù)問道,“請問你是上古魏朝名將嗎?” “是也不是...哎,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說道這,那名將軍停頓下來,而后嘆息,“不知道過了多久了,終于是等到來人了,我們這一眾將領也可以離開了,哎...” 一聽這話,劉靜宇抓住一點,問道,“請問你們在你等什么呢?” “不清楚,有人讓我們在這等有緣人。”那名將軍神情之中盡是不知道,但還是愿意如此等待。 而劉靜宇聽到了他說的‘我們’而不是‘我’,這樣一來,難不成是三國名將都在此?倘若是這樣的話,那機緣什么的豈不是... 或許是他的那一點小心思此人知道,這般開口,“你也不用著急,主公既然讓你到我這,我就不會將本該是你的機緣不給你,你先陪我說說話,對于我們而言,這實在是太無趣了,哎,不說也罷,終于可以解脫了。” 這話的意思劉靜宇不清楚。你說一名常年征戰(zhàn)的將軍字上古末期之后就一人在此,你說能不無趣嗎?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旋即,那名將軍盤腿而坐,道,“你的修為在開道境,但基礎不扎實,這是怎么...等一下,你所修之道是何,為何我看不透呢?” 說道最后,此人立即站起來,圍著劉靜宇轉(zhuǎn)悠,并且打量著他。 而此時,劉靜宇能夠感覺到有著一道心神在自己身邊轉(zhuǎn)悠。 對此,劉靜宇沒有反抗,因為他知道此人不會對自己有所傷害的。果然,那名將軍打量了一會兒之后,嘆息一聲,道,“哎,也罷,天下大道,何其之多,本將未曾見過也不為過。”說這話的同時,此人一身戰(zhàn)意、殺氣,仿似又回到他當年征戰(zhàn)四方的場景。 而劉靜宇在看到此人的戰(zhàn)意、殺氣之時,心中那叫一個感嘆不已。雖說他被人稱之為劉少將軍,但這也是因為爺爺、父親的緣故,這僅僅是一個稱呼而已。他從未見識過真正能的戰(zhàn)爭! 一會兒之后,那名將軍將一身戰(zhàn)意、殺氣收回,緩緩開口,“小伙子,既然主公將你送到我這,那我也該盡我的本分,這樣也無愧于主公,無愧于那名將軍...” 頓時間,劉靜宇聽到了什么,出聲問道,“你說那名將軍是誰?” “我也不知道,哎,不能在多說了。”那名將軍背著身子,嘆息一聲,道,“算了,本將也不跟你多說了,將你來吃的目的告知于你吧。” 說完這話,那名將軍轉(zhuǎn)過身子,正面對著他,道,“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刻說一遍...”當他看到劉靜宇點頭之后,繼續(xù)說道,“聽清楚了,這方圓百里的密林中有著一扎玉箋,玉箋中有本將的成名道技,但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尋找。但是時辰僅限于一盞茶的時間,你去吧...” 那名將軍說完話之后,揮揮手,示意劉靜宇去尋找方圓百里中的一扎玉箋。 聞言,劉靜宇也不多說什么,抱拳說道,“多謝將軍!” “去吧。”那名將軍揮揮手之后,就盤腿而坐,不再理會。 見狀,劉靜宇抓緊時間去尋找,一盞茶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對于他而言,可以說是挺短的。 故,他將心神釋放而開,一邊用眼睛看著,一邊用心神去搜尋著。這一會兒,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不管是泥土中、植被上、石塊上、枯枝敗葉上...等等,每一處地兒都沒有放棄。 眨眼間,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他并未找尋到那一扎玉箋。但他并沒有氣餒,正所謂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沒用。 當然,這僅僅是他自我安慰之法! 說實在話,要說不氣餒是假的,但那也僅僅是一個念頭而已。 這不,收拾一番心情之后,再次來到那名將軍身前,開口道,“靖宇辜負將軍的厚望了。” 而名將軍臉上沒有失望之情,而是笑呵呵地打量著他,而后開口道,“雖說你犯了很大的常識性的錯誤,但你也沒有因為找不到玉箋而氣餒,實在是不錯。” 聽到這話,他一愣,旋即說道,“將軍,你不是說過...” 他的話還未說完,那名將軍就揮揮手,緩緩起身,道,“雖說你的心態(tài)不錯,但你要去追求,不能一味的心性樂觀...哎,罷了,或許這跟你主修之道相關(guān)。總之,你要記住一點,沒有到最后,你就必須去爭取。你爭取之后,不管結(jié)果,只要心中無愧即可。倘若你不去爭取的話,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聽到此話,他用心的記下,感激道,“多謝將軍指點。” “我沒指點你,只是跟你說說一些常識性的事情罷了。”那名將軍揮揮手,這般說道,“看在你心性不錯的份上,我將這一扎玉箋給你。” 他說完這話之后,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扎玉箋,道,“這就是你犯的常識性問題,你將方圓百里搜尋個遍,但你沒有看我身上是否有。這一點,相信大部分的人都會跟你一般吧,也不怪你會如此...” 說道這話的同時,這名將軍將玉箋拋給他,道,“打開看看吧,雖說與你主修之道不一樣的道技。但道技有時候跟道無關(guān),跟你的心有關(guān),好好看看吧...” 接過玉箋,劉靜宇緩緩地打開玉箋,看著玉箋中的道技。這道技并非是文字,而是十幅練劍的畫像。 而在他看著玉箋中的畫像,那名將軍的話繼續(xù)傳來,“我觀你身上有劍氣,如此這一扎劍技也可以說適合于你。接下來你要注意一下,我施展一遍,你看清楚了...” 說完這話,他快速匯聚一把劍刃,緩慢的施展。 而劉靜宇在聽到這名將軍的話之后,將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頓時間,十種招式眨眼間便施展完畢,在施展劍技的時候,這名將軍身上全是戰(zhàn)意,仿似正在對敵一般。 當他收回最后一式之后,遠處一道道‘嘭嘭’而響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數(shù)十顆大樹轟然倒地。 看到這一幕,他久久不能回神,望著那名將軍的身影敬佩不已。 就在此時,那一名將軍的身影陡然間消失,但聲音隨之傳來,“記住,只有十招連貫起來才能發(fā)揮威力,好好領悟吧。本將終于解脫了,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劉靜宇出言問道,“敢問將軍如何稱呼?” “也罷,跟你小子有緣,告訴你也無妨,本將乃于禁是也!小伙子,望你日后能夠成就一番大事...” 說道這,那聲音徹底的不見了。 而此時,劉靜宇輕聲呢囔著,“于禁、于禁...這不是曹cao武將中的五子良將之一嗎?”想到此人是誰,他點點頭,輕聲嘀囔,“也是,那朝堂之上的聲音是曹cao,那他乃五子良將之一也能夠說得通。” 而后,他將目光注視著這一扎玉箋之上,看著玉箋中的十招。聽他說,只有將這十招連貫的使用出來,才能發(fā)揮威力。也就是說,單獨的一招一式不能發(fā)揮威力,就算是九招九式也不行。 如此一來,這一扎劍技不凡。 這不用多想都知道,成名道技豈能不凡呢? 隨后,他看到了最后一式下方有著一行字——蓄爆!這也就是說,這一道劍技名為蓄爆! 點點頭,他非常的滿意。 反正現(xiàn)在哪都不能去,只能領悟這一道劍技。如此,他按照劍技上的招式練著,并且向著于禁將軍剛才施展的十招十式。 就這樣,他在這密林中練習著蓄爆這一劍技。 一開始,他非常的生疏,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熟練,但卻不能做到十招連貫而發(fā)。此般,他并未氣餒,而是繼續(xù)練習著劍技。 這時候,他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在練習劍技之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遠處一道身影在望著他。看到他練習劍技時不時的搖搖頭,或是點點頭。 而此人正是于禁,剛才傳授劉靜宇劍技之人! 大概一刻鐘之后,于禁點點頭,嘆息道,“就等主公傳承接受,我們也是時候解脫了。”說道這,他單膝跪地,朝著一側(cè)跪拜,道,“主公,末將日后不能在追隨于你了。” 話落之余,于禁的的身軀化為灰燼,仿似從未在這一片天地出現(xiàn)一般。 對于這一切,劉靜宇不知道,他正在望神的練習劍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