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捉殲在床
您的訂閱不足, 將為您奉上防盜章,一段時間后,自動替換成正文 蔡夫人對穆絮甚是滿意,心中只嘆為何沒有早些認識穆絮, 若是早些相識, 她便將穆絮收作義女, 如此,她夫妻二人的遺憾也早就了了, 不過,現下也不算晚。 入了紫苑閣, 蔡夫人笑道:“這紫苑閣原是你義父的書房,后來柳兒來了, 時常在這兒玩鬧,你義父便搬到旁的院子去了?!?/br> 穆絮頷首,這紫苑閣風景甚好,細細一看,假山附近還有一荷花池,池內的荷花開得正好, 微風吹過, 吹得滿池的荷花輕輕搖擺... 見穆絮的目光停在那荷花池上, 蔡夫人笑道:“柳兒幼時來蔡府, 最常做的便是在那荷花池旁釣魚, 別看她那時小, 這耐性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一坐便是幾個時辰。” 穆絮稍稍有些吃驚,私塾里稍大一些的學生,別說坐幾個時辰,就是一個時辰都難,更別說是釣魚了,看來這天家女,果真不同尋常。 “你可知她為何這么做?” 蔡夫人方才說,紫苑閣原是蔡祈峰的書房,這從紫苑閣一出來,便一眼能看見那荷花池,莫非....可且歌那時只是個孩子呀。 穆絮有些拿不定,“莫非是為了義父?” 蔡夫人點了點頭,她對穆絮心生喜歡是真,一想到柳兒的前幾位駙馬,故有心提點一番,她雖不知陛下為何要賜這婚,但柳兒的性子她還是知道的,比誰都要果斷,也比誰都要精明,更比誰都要狠,旁人只是對他人狠,而柳兒是對自己都狠得下心,就連先帝的幾位皇子都斗不過她,穆絮不過是一尋常女子,若是惹怒柳兒,那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倘若拋去對穆絮的喜歡不談,那自陛下下賜婚圣旨的那一刻,穆絮同蔡府,便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穆絮若是有事,那蔡府也脫不了干系。 穆絮對蔡夫人心生感激,她自是聽懂了這話外之意,只不過是初次見面,蔡夫人就如此待她。 蔡夫人又帶著穆絮進了這閣樓,同她講了些且歌幼時的趣事,因方才的提點,穆絮也漸漸卸下了緊張和擔憂,這二人聊得是更加融洽了。 “孩子,這得拜了干親才能算是蔡家人?!辈谭蛉说?。 穆絮微愣,同口頭上說說不同,這行了禮拜了干親,才能真正將對方看作自己的親人,她爹雖還健在,但從她如今的處境來看,也容不得她遲疑。 經蔡夫人方才一提醒,穆絮想起她出門走得匆忙,昨日夜里又一宿沒睡,來這蔡府,除了且歌備的禮外,她什么都沒拿。 蔡夫人拍了拍穆絮的手,寬慰道:“無礙,一切從簡,一切從簡?!闭f完又對門外的丫鬟道:“把茶端上來?!?/br> 丫鬟將茶端了上來,蔡夫人坐在主位上。 穆絮是明白了,這蔡夫人竟是想先斬后奏,雖有陛下的圣旨在先,可蔡祈峰心里終究不情愿,不論如何,他必定會阻攔一番,可若是先將這禮行了,那就相當于堵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穆絮跪在地,“義母在上,請受穆絮三拜!”她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蔡夫人神色激動,眼中飽含著熱淚,五十許載了,她終于有女兒了! 穆絮端過茶,遞到蔡夫人面前,“義母請喝茶!” 蔡夫人抹了抹眼角的熱淚,連說了三聲好,可見她現下有多歡喜。 蔡祈峰踏入紫苑閣,步伐不斷加快,且歌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蔡祈峰怎么都覺得不對勁,他回頭看了且歌一眼,且歌對他微微一笑。 蔡祈峰瞇了瞇眼,小狐貍這么笑,準沒什么好事,不會是.... 蔡祈峰心下暗叫糟糕,這一推開門,便見穆絮跪在地上,而蔡夫人手中拿著一杯茶,看樣子正要飲下。 他就說,本就沒多大點事,且歌愣是纏著他說了半天,原來是給穆絮找空子蠱惑他夫人來了,絕不能讓她們得逞。 蔡祈峰喚道:“夫人?。?!” 蔡夫人也沒想到蔡祈峰會在這時候來,可不能讓他將這么好的閨女給她弄丟了,于是.... “吸溜——” 一口茶入了蔡夫人嘴里。 蔡祈峰一時沒了話說,臉也瞬間氣成了豬肝色。 蔡夫人將手中的茶放下,又將穆絮扶起,拉著她的手走至蔡祈峰面前,“絮兒,來,拜見你義父。” 穆絮端過另一杯茶,跪下恭敬道:“義父請喝茶!” 蔡祈峰背著手冷哼一聲,這模樣分明是不想接。 穆絮沒有動,就這么恭恭敬敬地將茶端著。 且歌站在門外,雙眸注視著跪在地上的穆絮,見她如此不急不躁,且歌眼中帶著絲贊賞,可很快便轉瞬即逝。 “絮兒,你等等。”蔡夫人對穆絮說完,又將蔡祈峰拉到一旁。 蔡夫人將聲音放低了些,“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還想問夫人你呢!你背著我就這么應了她,你知道此人的底細嗎?” 蔡夫人倒是不知道,可柳兒帶來的人,能有錯嗎? “怎的?你不信我,還不信柳兒,不信陛下嗎?” 一提起這個,蔡祈峰就更氣了,他當年就是太信且歌了,所以才被那小狐貍給坑了! 見蔡祈峰不說話了,蔡夫人順手在他臂膀上掐了一把。 蔡夫人年輕時會些三腳貓的功夫,而蔡祈峰本就是一書生,同蔡夫人相識后,回回被她揍,這成了親之后,除了比以往耐打外,旁的倒是什么都沒練好。 蔡祈峰哪兒曉得蔡夫人會突然掐自己,這下手的力道又比以往重,一個沒注意,嗷的一嗓子就叫了出來。 蔡祈峰扭頭看向且歌,只見且歌將視線移到別處,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這下好了,老臉都給丟光了! 蔡祈峰又看向穆絮,見她一直跪著,連動都不曾動,面色亦是平靜,還算她識趣! 蔡夫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威脅道:“蔡祈峰,老娘告訴你,穆絮乖巧懂事,這閨女老娘認定了,你要是敢不答應,老娘立馬就收拾東西回娘家,這日子別過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 蔡祈峰氣得吹胡子瞪眼,可他又拿蔡夫人沒辦法,他什么都不怕,唯怕蔡夫人收拾東西回娘家。 蔡祈峰瞪著蔡夫人,蔡夫人亦不甘示弱地瞪著蔡祈峰,仿佛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她立馬就走。 蔡祈峰袖子一甩,伸手拿過穆絮手上的茶,喝了一口。 見蔡祈峰認了自己,她喚道:“義父。” 蔡夫人笑得合不攏嘴,“絮兒,快起來。” 這認都認了,蔡祈峰自是不會再說什么,可有些事還得提醒一番,他板著臉道:“日后你便是我蔡祈峰的義女,在外頭凡事謹慎些,倘若有人敢欺到你頭上,不必氣!” 蔡祈峰雖看似不近人情,卻也是極其護短。 穆絮頷首,“是,義父,穆絮定時刻謹記!” 而后幾人又聊了幾句,蔡祈峰見穆絮還識文斷字,說的話她都能接上,心里倒也舒坦了些,好歹也不是那些目不識丁之人。 且歌同穆絮走時,蔡夫人更是不舍,拉著穆絮的手不肯放,還險些哭了,直到穆絮說過幾日再來看她后,蔡夫人這才作罷。 且歌由清淺扶上馬車,這穆絮也是奇了,從蔡府里出來后,便一直偷偷看她,什么也不說。 穆絮看著且歌的背影,她方才跪著敬茶時,隱約感覺有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可等她抬頭,屋內除了蔡祈峰同蔡夫人、丫鬟外,就沒旁人了。 蔡祈峰同蔡夫人在交談,而那丫鬟一直將頭低著,也就只有門外的且歌了。 察覺到穆絮還偷偷看自己,且歌猛然回頭,淺笑道:“怎的?駙馬莫不是想要本宮拉你?” 穆絮一驚,她猛地搖了搖頭,雙腳亦不自覺地往后挪了幾步... 見穆絮的目光停在那荷花池上,蔡夫人笑道:“柳兒幼時來蔡府,最常做的便是在那荷花池旁釣魚,別看她那時小,這耐性可不是常人能比的,一坐便是幾個時辰?!?/br> 穆絮稍稍有些吃驚,私塾里稍大一些的學生,別說坐幾個時辰,就是一個時辰都難,更別說是釣魚了,看來這天家女,果真不同尋常。 “你可知她為何這么做?” 蔡夫人方才說,紫苑閣原是蔡祈峰的書房,這從紫苑閣一出來,便一眼能看見那荷花池,莫非....可且歌那時只是個孩子呀。 穆絮有些拿不定,“莫非是為了義父?” 蔡夫人點了點頭,她對穆絮心生喜歡是真,一想到柳兒的前幾位駙馬,故有心提點一番,她雖不知陛下為何要賜這婚,但柳兒的性子她還是知道的,比誰都要果斷,也比誰都要精明,更比誰都要狠,旁人只是對他人狠,而柳兒是對自己都狠得下心,就連先帝的幾位皇子都斗不過她,穆絮不過是一尋常女子,若是惹怒柳兒,那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倘若拋去對穆絮的喜歡不談,那自陛下下賜婚圣旨的那一刻,穆絮同蔡府,便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穆絮若是有事,那蔡府也脫不了干系。 穆絮對蔡夫人心生感激,她自是聽懂了這話外之意,只不過是初次見面,蔡夫人就如此待她。 蔡夫人又帶著穆絮進了這閣樓,同她講了些且歌幼時的趣事,因方才的提點,穆絮也漸漸卸下了緊張和擔憂,這二人聊得是更加融洽了。 “孩子,這得拜了干親才能算是蔡家人。”蔡夫人道。 穆絮微愣,同口頭上說說不同,這行了禮拜了干親,才能真正將對方看作自己的親人,她爹雖還健在,但從她如今的處境來看,也容不得她遲疑。 經蔡夫人方才一提醒,穆絮想起她出門走得匆忙,昨日夜里又一宿沒睡,來這蔡府,除了且歌備的禮外,她什么都沒拿。 蔡夫人拍了拍穆絮的手,寬慰道:“無礙,一切從簡,一切從簡。”說完又對門外的丫鬟道:“把茶端上來。” 丫鬟將茶端了上來,蔡夫人坐在主位上。 穆絮是明白了,這蔡夫人竟是想先斬后奏,雖有陛下的圣旨在先,可蔡祈峰心里終究不情愿,不論如何,他必定會阻攔一番,可若是先將這禮行了,那就相當于堵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穆絮跪在地,“義母在上,請受穆絮三拜!”她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蔡夫人神色激動,眼中飽含著熱淚,五十許載了,她終于有女兒了! 穆絮端過茶,遞到蔡夫人面前,“義母請喝茶!” 蔡夫人抹了抹眼角的熱淚,連說了三聲好,可見她現下有多歡喜。 蔡祈峰踏入紫苑閣,步伐不斷加快,且歌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蔡祈峰怎么都覺得不對勁,他回頭看了且歌一眼,且歌對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