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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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婉這舉動可真驚掉了眾人的下巴,那些不明所以的賓客全都竊竊私語,想打聽顏景泰一家同安婉的關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安婉今日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顏家在這些人面前露臉,迎上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安婉拉著何氏當眾宣布道:“諸位,這位是我的親meimei,也是禮部郎中顏景泰的母親,顏家同穆南王府是連襟,今后我這meimei也會時常出現在各個宴會上,還請諸位照拂一二。” 眾人震驚地倒吸一口冷氣,好些人開始懷疑眼前的穆南王妃是不是換了個人,他們還從未見過穆南王妃做這樣的事情,還是這般光明正大的做! “原來顏夫人竟然是王妃的親meimei,真是失敬失敬,妾身的夫君是禮部侍郎,與顏公子在一塊做事,往后顏夫人可要多上門走動走動。”禮部侍郎夫人第一人表態,對何氏的態度很是熱絡。 有了這么個開頭,后面的人立馬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才安婉滿意了,示意眾人盡快入座,當然,有人懂得審時度勢,自然也有那種弄不清狀況的。 只不過她們不敢當著安婉的面吱聲罷了。 人群中的范夫人因為太多震驚而呆愣在原地,她身邊的范蓮蓮扯了扯范夫人的衣袖,不甘心地說道:“娘,你不是說傅真兒嫁的就一窮書生,如今你看,這窮書生成了六品禮部郎中,還是穆南王妃的親外甥!憑什么?她不過是一個沒了爹娘的喪門星!” 范夫人一驚,見邊上的人沒有看過來,立馬警告地瞪了范蓮蓮一眼,說真的,她現在也想不明白這件事,怎么一普普通通的人家就成了穆南王府的連襟了,這顏家未免也太好運了! 要說范蓮蓮不甘,范夫人比她更不甘,尤其是想起范蒼峰那些話,她是既后悔又抓狂,若是當初......不,沒有若是,她怎么可能放著那些精貴的東西不要? 有了安婉介紹的這一出,所有人都在或明或暗地打量顏家一家子,相比何氏和顏正茂幾人的拘謹,顏竹君這一輩的反倒是淡然許多,尤其是顏竹君,她比人家多了一世的閱歷,有些事情不會那般放在心上,是以面對眾人的打量失蹤從容不迫,再加上被齊嬤嬤調教了一陣子,規矩禮儀什么已經水到渠成。 一時間反倒成了最受關注的那一個。 沈飛林和司徒錚坐得遠,不過這并不妨礙司徒錚看到顏竹君。 沈飛林知道他的心思,沉聲道:“顏三小姐越發出挑了,如今顏家有了穆南王這座靠山,只怕看不上你。” 司徒錚睨了沈飛林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她會是我的!” 沈飛林見他有些魔怔,擔憂道:“司徒,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些話就算你不愛聽我還是要說,且不說你家的情況也不說顏三小姐的心思,就說顏家,他們是不可能把女兒嫁到復雜的人家,再則,有穆南王妃把關,你的機會更是渺茫,與其去追求那不可能的人,不如轉頭看看身邊之人。” 沈飛林意有所指,順著他的話,司徒錚看向斜對面一女子,那女子猛不丁跟他對上眼,嚇得低了頭。 “單家好歹也是饒州府首富,之前單家家主明面上支持大皇子,實際上卻投靠了皇上,散盡了不少家財,如今雖然沒有之前那般富裕,卻得了不少實際的恩惠,就連單家的單逸軒也得了恩典,此次科舉還中了進士。 若是以前單家確實配不上司徒家,但如今單家可不比司徒家差,若是你爹知道單家小姐心悅于你,只怕巴不得你們早日成親入洞房。”沈飛林語重心長的勸著,他已經求仁得仁,是板上釘釘的鎮國公繼承人,是以他也希望司徒錚能得一個圓滿。 “沈飛林,我的事情不用你cao心,如今司徒家雖然已經比不上以前,但底蘊還在,我也入了仕,只要我堅持,我就不信顏三小姐不會被我的真心所感動。”司徒錚固執地說道。 沈飛林無奈搖頭,尋思著是不是找個機會同顏景泰好好談談,先把司徒錚的事情給解決了。 兩人沉默了下來,外面的下人進來稟報,原來是西單的柔公主前來求見。 若是平常時候安婉早把人打發了,不過今日是木南王府舉辦春日宴,若是這般不給松節柔面子難免落人口實。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才藝比賽,頭籌 安婉淡淡地讓人將松節柔請進來。 松節柔似乎早就知道穆南王妃不歡迎她,是以行禮之后便乖覺地找了個位置坐下,看樣子是打算待很久了。 那些賓客都是人精,見安婉對松節柔不咸不淡,有人便開始找茬了。 “今日來參加王妃的春日宴,不曾想竟然還能一堵西單公主的真容,聽說柔公主是西單第一才女,不知柔公主是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說話的是壯武將軍夫人,正四品誥命夫人,正月那會兒因為大雪封路,他們被迫耽擱了幾日,是以沒趕上宮宴,壯武將軍夫人自然也沒見過松節柔。 有了一個開頭,立馬有人附和道:“素聞柔公主不僅是西單第一才女,還是西單第一美人,相比柔公主定能艷壓群芳。” 定國公夫人大笑道:“王妃,既然大家都想見見柔公主的本事,不如咱們就弄個才藝比賽如何?在場所有還未成親的小姐都能參加,前三名有獎勵,不如我先出個彩頭。” 定國公夫人取下自己的金絲絞綃鐲,將它放到桌上,笑道:“這是當年我家國公爺平定北蒙戰事從北蒙一貴族手中收繳的,上面的金絲還穿著玉石,可以說是東盛國獨一無二的一件。” “嘶!”好些人倒吸一口冷氣,何氏低聲道:“這定國公夫人好大的手筆。” 傅真兒在她身邊微微點頭,她自己是經商的,自然知道那鐲子價值不菲,這定國公夫人能把這鐲子拿出來當彩頭,可見這也是心狠的主。 有了定國公夫人打頭陣,安婉也從善如流出了一套金鑲玉頭面,還是當年宮中賞賜的,看得眾人眼熱不已。 等彩頭全都收上來,安婉將這些彩頭分成三等,第一名的自然最貴重,第三名的最差。 有了這些東西在那邊晃眼,所有小姐開始摩拳擦掌,準備爭那魁首。 安婉琢磨了片刻,同邊上的定國公夫人商量道:“這比賽是你題的,第一題就由你來出。” 定國公夫人也不跟安婉客氣,想起今日是春日宴,便說道:“就以春日宴為題,諸位小姐題詩一首。” 松節柔被趕鴨子上架,心下把壯武將軍夫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好硬著頭皮起身執筆。 安婉見顏竹君幾人端坐著一點想動的意思都沒有,知道她們都跟著顏璐念書識字,尤其是顏竹君,連論語孟子都學了,不可能做不出來,便在朱嬤嬤耳邊耳語了兩句,朱嬤嬤當即走過去,也不知道朱嬤嬤同她們說了什么,顏竹君和顏竹玉、傅真兒面面相窺,一齊起身。 她們三個皆是美人,走在一起立馬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好些夫人已經開始暗自打聽顏家姑娘是否議親。 范蓮蓮見傅真兒也參加比賽,心下不服,腦子一熱竟然也跟著起身,范夫人想喊已經來不及了。 顏竹君可不管身邊之人,思付了一番,很快便落筆,一氣呵成,第一個完成。 眾人見此,皆是詫異不已,就是安婉也是一臉驚訝。 等顏竹君坐回自己的位置,何氏才湊過來擔心地問道:“三丫頭,你是不是沒想出來?沒關系,反正有你二姨在,不用擔心。” 顏竹君不欲多說,含糊其辭地應付何氏。 等最后一人停筆,定國公夫人命人將所有小姐的詩作呈上來,與安婉一通翻閱。 兩人不時點頭輕笑,倒也沒有太多其他表情,直到翻到顏竹君那張,定國公夫人震驚地站了起來,驚呼道:“好漂亮的簪花小楷!顏竹君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