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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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徹聽到“丈母娘”三個字瞬間耳根發(fā)燙,急忙反駁:“媽我不是,你別亂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母哼哼兩聲,看破不說破。 中午小小地午睡了片刻,陸郁神清氣爽地到了考場,蘇徹不知道怎么了還沒來。 等到考試前十五分鐘,蘇徹姍姍來遲,臉上還有些困頓,看樣子是睡過頭了。 他進門后輕輕吐了口氣,他古怪的很,不從別的地方走,反而繞到了陸郁這邊,大搖大擺地從她桌邊走過,學著高舜的樣子,指頭在桌上叩了下。 陸郁無語地看他一眼,只見他挑著眉,淡色的眼里盛滿了笑意,他無聲地比了個口型:“加油。” 陸郁笑了,同樣無聲地說:“你也是。” 英語很快開考,陸郁單詞記得熟,做起來不是很吃力,但蘇徹明顯不是了,他的強項是理科和數(shù)學,語文和英語一直是薄弱項。 做到最后,蘇徹不知不覺額頭沁出了密密的汗。 等到鈴聲響起,他放下手中的筆,扭頭朝陸郁的方向看了眼。 陸郁同樣在看他。 兩人都笑了。 出了考場后,兩人并肩走在三中的小路上,蘇徹問:“s大穩(wěn)不穩(wěn)?” 陸郁估分一向很準,想了片刻回答:“差不多。” “你呢?”陸郁突然站定,抬眼望著蘇徹的眼睛,“你能進s大嗎?” 蘇徹沉默了很久。 陸郁心情陡然緊張起來,他不會……考差了吧…… “噗嗤。”蘇徹忽然笑出了聲,一伸手攬住陸郁的肩膀,像兄弟一樣大大咧咧地摟住,“我嘛!向來自信!” “咱倆肯定能一起進s大!” “到時候,你千萬別拒絕我,一定要……一定要做我女朋友,陸郁,好不好?” 六月的天明媚燦爛,六點鐘的校園寧靜美好。 夕陽的光打在兩人的臉上,投出溫潤地光影。 陸郁的眼里是蘇徹迫切期待的臉,蘇徹的眼中是陸郁嬌怯微紅的面龐。 “好。”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正文大概就結束了,感謝一直追來的小天使,中期斷更了很久,感謝你們一直不離不棄!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舟舟 4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玨烈、涼涼醬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番外一 屋里傳來碗碎的聲音和激烈的爭吵。 顧克英氣得胸膛劇烈起伏,眼里布滿了血絲。 “陸長源你生的好女兒!” 顧克英指著旁邊緊閉的房門,憤怒地嘶吼:“這件事我不管了!讓她坐牢去吧!” 漆黑的房間里,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床腳蹲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她拼命捂著腦袋,一張涂滿了粉的臉被淚水濡濕,嘴角還有一抹干涸的血跡。 這是顧克英聽到消息后,一巴掌打的。 陸郁死死咬著牙,門外的爭吵聲撕心裂肺,她萬分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掄出那一棒子。 可世界上哪有后悔藥,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對方被送進了icu,到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 她該怎么辦?她才十七歲,明明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她絕對不要去監(jiān)獄過一輩子! 她是為蘇徹出頭的,他家有錢有權,一定能想到方法救自己! 陸郁在即將溺死的一瞬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一把抓起扔在腳下的手機,找到蘇徹的電話,顫著手指撥響了號碼。 “嘟……嘟……嘟……!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忙音忙音忙音! 掛掉再撥! “你撥打的號碼暫時……” 掛掉再撥! 還是忙音。 七次后,陸郁貼在耳邊的手機無力地墜落,她面如死灰地仰面看著黑漆漆的頭頂,忽然大聲笑了起來。 哈。 果然被他放棄了嗎? …… “蘇徹你給我站住!你今天要是敢踏出這個門,你就別再做我蘇家的人了!” 別墅的大門被死死地按住,一個中年發(fā)福的男人沉著臉,眼里滿是憤怒。 蘇徹臉上有一道鮮紅的掌印,打他的人力道很足,半張臉當場腫了起來。 “讓開!”蘇徹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父親,“你們這樣做公平嗎?!” 蘇父一腳踹在蘇徹的小腿上,少年被踹倒在地,在地上滑了一截,才穩(wěn)住了身子。 在他手邊,躺著一個被摔得面目全非的手機。 蘇父扯下皮帶,狠狠一記抽在蘇徹腿上,厲聲喝罵:“為了你的破事我推了一場極其重要的會議,連夜趕飛機回來,你就這樣不識好歹?!” “這些年我好吃好喝供著你,要什么買什么,你就這樣回報我的?!” 被皮帶抽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蘇徹咬牙一聲不吭,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陸郁那張滿是淚痕的無助驚恐的臉。 她得多害怕? “你媽和你舅舅為了你的破事這么晚了還沒回來,你就不能給老子安分一點?!” 蘇父氣壞了,他本來在京都參加一場非常重要的會議,突然接到蘇母的電話,當即摔了杯子,用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幸好他回來的及時,不然這小崽子還不知道得作成什么樣子! “對!我讓你們失望了!我對不起你們!”蘇徹仰著臉,眼珠通紅,“可你們何嘗不讓我失望?這件事是我讓陸郁做的,我才是主犯!” “你胡說什么!” 蘇父又是一皮帶抽下。 蘇徹咬緊牙關,怒視著蘇父。 這犟脾氣! 越想越氣,蘇父手下的皮帶也越抽越重,直到蘇徹悶哼了一聲癱倒在地,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把皮帶扔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母回來了,神情和剛出去時相比輕松了許多,她看到躺在地上的蘇徹,伸手想扶,可一想到他做的混賬事,氣得牙癢癢,罵了一聲沒有管他。 蘇父滿臉的疲憊,倒了杯水給蘇母,問:“怎么樣了?” 蘇母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在蘇父旁邊坐下,說:“那小孩被鋼管打了頭,救是救回來了,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趙醫(yī)生說要是后續(xù)治療跟不上很可能一輩子就癱在床上了。” “植物人?”蘇父皺眉。 蘇母點頭。 “打人的小丫頭呢?”蘇父繼續(xù)問。 蘇母想了想說:“孫律師說只要把這件事一口咬定推到她身上,蘇徹就一點事都沒有,畢竟他沒動手,這件事還是好處理的。” 蘇母話音剛落,旁邊的蘇徹突然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你們這樣做還是人嗎!我明明是主犯,她是受害者!” “閉嘴!”蘇父大罵,又要起身去撿皮帶,但被蘇母拉住了。 蘇母搖搖頭嘆氣,“這幾天我讓他舅給三中說一聲,讓他暫時休學幾個星期,我倆也別出去了,就在家里守著他。” 蘇父點點頭,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 …… 幾天后,陸長源和顧克英領著陸郁去了三中校長辦公室,進門后,里面除了校長外還坐著幾個人。 三中副校長和一男一女。 副校長左手邊是一個似笑非笑正在玩一串珠子的胖子,右手邊是一個明艷動人的貴婦,陸郁進來時,他們的目光意味難明地打量了過來。 女孩頭發(fā)亂糟糟的,雙眼無神,表情木然,像個沒有生氣的木偶一樣。 看到她這副憔悴的模樣,蘇母抿緊了唇,搭在名牌手包的手指緊了緊。 她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 校長讓陸郁一家人坐下,掃了眼陸郁,開口說話:“人齊了,咱們長話短說,陸郁把人打住院這件事行為極其惡劣,極其有損三中聲譽,經(jīng)過校領導的再三考慮,給予陸郁開除學籍處分。” 聞言,陸郁沒什么反應,可顧克英蹭地站了起來,焦急萬分地說:“校長這件事確實是陸郁的錯,可……” 話沒說完,三中校長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已經(jīng)做好的決定不會更改了,打人的事陸郁全責,三中不會買單。” 他瞧了瞧蘇母,補充道:“當然,蘇家也不會買單。” 聽到校長這么說,一直低著頭默不作聲的陸郁抬起了眼,她看了看校長,又看了看蘇母。 心灰意冷。 顧克英接受不了校長的決定,在辦公室里潑婦似的罵喊,但是這些聲音仿佛離自己無比遙遠,視線越來越模糊,陸郁暈了過去。 …… 醫(yī)院確診了,被陸郁砸了腦袋的那人醒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