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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明月照芙蕖在線閱讀 - 第14節

第14節

    她轉了轉手腕想要掙脫他,卻不防他忽然用力扯了她一把。

    她毫無防備地仰倒在榻上,而始作俑者則是輕易將她壓制住,令她進退不得。

    姜荺娘又羞又惱,卻聽他在耳邊低聲說道:“你放心,我并不打算對你做些什么……”

    她的動作微微一頓,他聽他又極是輕慢道:“不過,你若是肯親我一口,我就放你離開。”

    姜荺娘先前雖與他有過回露水情緣,可她到底不懂得男人卑劣的一面。

    哪怕是最初的時候,他也是一聲不吭地與她行事,后來那一副副冰冷姿態,都在她腦中深刻。

    如今她驀地聽得他這樣輕佻的話語,只覺得這個男子從前表面上一派清貴,實則背地里竟也是個下流之人。

    她下意識扭過臉去,想要避開那種似有若無的曖昧氣息,卻反被他捏住了下巴。

    他的手指滾熱,而姜荺娘帶著一身濕氣進屋,皮膚柔滑微涼,竟叫他無端降下幾分燥意。

    莊錦虞輕輕摩挲著指腹,感受著指下的觸感,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又緩聲道:“怎么,親一下都不行,那你是想……”

    他另一只手落在她領口邊,有種若有似無的壓力,令她頓時汗毛倒豎。

    姜荺娘被他困在懷中,鼻息間全是他身上那種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叫她時不時便想起一些難以啟齒的畫面。

    她忍無可忍漲紅了臉,一手壓住他的唇將他余下的話打斷,另一只手攬住他脖子飛快地在他臉側親了一口。

    她臉熱得不行,親完之后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只是意識到自己真的親了他之后便后悔地想從樓上跳下去了。

    姜荺娘顫顫巍巍地縮回了手捂住自己的臉,羞憤不已。

    那種既不能大喊出聲,又反抗不得的窘迫境地叫她的忍耐幾乎抵到了極限。

    莊錦虞亦是一頓,那番使人混沌的酒意也散去了幾分。

    而臉側宛若蜻蜓點水般柔軟冰涼的觸感愈發清晰明顯。

    室內頓時靜默下來,連呼吸聲都是微不可聞的。

    許久,他才緩慢開口。

    “你竟然真的親了我……”

    姜荺娘怔了怔,就在她實在不能理解他和他所誤認的那個女子之間的情趣時,他卻丟下了一顆驚雷。

    “這可叫我如何是好呢,姜……姑娘?”

    幾乎是瞬間,那顆雷在姜荺娘的腦中砰地炸開,耳邊全是他方才口中吐出的“姜姑娘”三個字。

    第14章

    要知道,姜荺娘能忍耐到當下,那全是靠著黑夜這一抹看不見的遮羞布在支撐。

    只要對方不知道她是誰,她便是再丟些人也不會叫他察覺。

    可在她硬撐著將戲演足了,這人才叫出她的稱呼來。

    她沒了遮羞布,也沒了臉面,腦袋里空白了足有數息。

    莊錦虞坐起身來,道:“先前見姜姑娘還是極有骨氣的,沒曾想,姜姑娘竟是個如此經不住誘惑的人。”

    姜荺娘咬緊一口銀牙。

    什么誘惑……他一個大男人有什么誘惑?

    “王爺還請慎言……”姜荺娘忍氣說道。

    莊錦虞徐聲道:“先打聽我行蹤的人是姜姑娘你,后來叫我幾次碰見的人也是姜姑娘,以常理推斷,姜姑娘必然是對我有所圖謀。”

    姜荺娘聞言面上愈發難堪,她起初打聽他行蹤的時候,也不過是想試著能不能拿姜家的一些利益牽扯來交換她父親出獄。

    后來他有了那樣的事情,她無路可選才把心一橫選擇了那樣不堪的方法。

    “見到姜姑娘的時候,我也曾想給姜姑娘一個開口的機會,只是姜姑娘不僅不說,反而還氣惱于我。”他說著便側過臉來,那雙隱在黑暗中的眸子似乎正看著她。

    “難不成,姜姑娘其實圖謀的是我這個人……”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的同時,屋里便響起了極為響亮的一道巴掌聲。

    隨后便又是長久的一陣寂靜。

    姜荺娘氣得渾身打顫,右手更是又疼又麻。

    她的忍耐,終是到了極限。

    她從前沒有打過人,更沒有去打過別人的臉,頭一次這樣打人,她心里又懼又怕,卻也有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然而她沒打過人,莊錦虞亦是個養尊處優的上位者,何曾被人打過?

    他當初與天子之位僅一步之遙,哪怕是當下,亦是當今圣上寵侄,旁人連言語間的冒犯都鮮少敢有,更遑論是敢動他半片衣角。

    莊錦虞抬手碰了碰臉側,那一成不變的語氣終于多了幾分沉郁。

    “姜姑娘……”

    姜荺娘聽到他喊出這三個字,都恨不得將耳朵給堵上。

    “……是你羞辱我在先,便是你今日把我從二樓丟水里喂魚,我亦不足為懼!”

    姜荺娘說著就不爭氣地紅了眼眶,心中卻暗暗發狠,想如果她真的死了,也要變成惡鬼天天站在他床頭去尋仇。

    莊錦虞見她一副引頸受戮的英勇模樣,心想她若聲音不顫得那般厲害倒也是有幾分說服力的。

    “原來姜姑娘連自己怎么一個死法都已經想好了……”

    榻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姜荺娘下意識閉上眼睛,周身卻好似突然空出了空間,亦沒有任何人觸碰到她。

    待聽到開門聲時,她有些遲疑地看向門前那一團虛影。

    她咬著唇,不知他是何意圖。

    “姜姑娘恐怕有所不知……”

    姜荺娘見他身形忽然又在門前頓住。

    莊錦虞仍舊是那副不溫不火的嗓音,可話里的意思卻并非如他語氣那般平淡。

    “男人若存心報復的話,是不會叫你好過的,更不會叫你輕易解脫。”

    “從前雖無人掌摑于我,然姜姑娘卻起了個極好的頭。”

    他說完這話,便消失在門口。

    姜荺娘卻并沒有劫后余生的慶幸。

    他那話是什么意思?

    便是為了叫別人看著她這個前車之鑒的下場,他也定然不會饒過她的?

    姜荺娘略有些疲憊地倒在榻上。

    想來有莊氏在,他再怎么憤怒也不會牽扯到薛家的。

    除此之外,她孑然一身又有什么好怕的。

    翌日一早,姜荺娘將那半濕的衣裳穿上,摸回上善居去。

    劉婆子打開門見她竟在外面,嚇得面無人色。

    “哎喲,姑娘千萬要饒了我,昨日我見外頭下雨,我特意回去收了衣服,回來后并未留意姑娘不在,求姑娘原諒我這一回,不然主子們定然要把我發賣出去的……”

    她哀求極是可憐,姜荺娘又想是自己跑出去的,便也沒那心思去計較什么,進屋去便換了衣裳又歇下了。

    待到一覺睡到天中,姜荺娘暈暈乎乎醒來,卻見屋里多出個面生的丫鬟。

    那丫鬟一見她醒來,便忙端了藥來道:“姑娘受了涼,快些將這藥喝了吧。”

    姜荺娘掃了她一眼,道:“劉婆子呢?”

    那丫鬟便將事情的始末與她說了一遍。

    原來是莊氏身邊的綠水叫了劉婆子和她閨女一起來照應姜荺娘的。

    結果劉婆子這人狡獪得很,見姜荺娘這里清閑,便叫自己閨女回去照應弟弟。

    她自己昨夜里也是見著天下雨了,便悄悄將門上了鎖,并未歇在上善居里,而是也回了家去。

    “想姑娘夜里受了涼氣,屋里竟沒有一個人在,這樣的婆子拿了錢卻敢偷懶不干事情,著實過分。”那丫鬟對劉婆子顯然十分不屑。

    姜荺娘原先還想與那劉婆子求情,待聽完對方的話后,頓時也是啞然。

    那劉婆子面相看似忠厚本分,沒曾想背地這樣多的心眼,也難怪她昨天晚上拍門叫人都無人答應。

    她知道姜荺娘徹夜在外,不僅不與姜荺娘說實話,反而便叫姜荺娘落實了這種誤會,想令姜荺娘心生慚愧不好責怪于她。

    “她現在如何了?”姜荺娘問道。

    丫鬟道:“聽說一家子都打發去了外莊,只怕得沒的清閑活計了。”

    姜荺娘猜想這丫鬟不知道自己昨夜不在,必然也是那劉婆子不敢說出,生怕叫府上人知道后受罰更重。

    可她睡了那般久,又是誰去告訴莊氏的?

    “你可知是何人處置了劉婆子?”姜荺娘問她。

    丫鬟道:“是府上的管家,不過奴婢聽說,管家也是聽了王爺的命令處置劉婆子的,郡主那邊還不知道。”

    姜荺娘聽到后面皺了皺眉,卻也頓時了然。

    只怕那莊錦虞根本就是懷疑她別有用心,將她來府里后身邊的人事都查了一番,這才查辦了劉婆子。

    這廂莊氏才診完了脈,司空越出門來便寫下了兩張藥方,與莊氏道:“郡主確實不宜有子,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但若要保住這個孩子也并非難事。”

    莊氏聽了這話才緩開眉頭。

    “我自然是要保住的。”

    司空越道:“我與郡主所開的藥方無需每日服用,但有一點,我這藥方雖能保住這胎兒,但卻不能保證郡主的安危。”

    莊氏問道:“此話怎講?”

    對方道:“想來郡主也該聽說過,這婦人產子便如同在鬼門關走過一遭,尋常婦人生子尚且存著兇險,而郡主屆時的兇險必然也會比其他人更大。”

    綠水有些急了,“難道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