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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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妹不是這么個撩法啊!你強(qiáng)吻都強(qiáng)吻過了,不就差那么一步?妹子那么可愛,日了就完了啊?!” “日了一了百了,任他們再多花花腸子,人都是你的了,誰還能怎么地?!” 霍梟動作一滯。 雙眼沉似深淵。 周大星艱難的把他按回椅子上坐下,苦口婆心道:“哥,不是弟弟唱衰你,就你這么硬挺著,熬到游戲結(jié)束也不見得能把妹子弄到手……男人嘛,非常時期總得用點(diǎn)非常手段對不對?” 他摸了摸鼻子,遮遮掩掩的從兜里摸出個小瓶子,塞到霍梟手里。 霍梟垂眸看去,眼皮跳了跳: 催眠劑。 “……長本事了,學(xué)會自己藏東西?” 他眼眸一瞇,周大星跟著肝兒顫了顫。 他舉手發(fā)誓:“天地良心!這是剛才在門口放哨時臺階雪地里撿到的,我當(dāng)是之前誰不小心落在這兒的,放兜里都沒暖熱就上交給你了,你還不相信我?” 他癟了癟嘴,模樣十分委屈。 霍梟手指驀地一緊。 門口?臺階?雪地? 他銳利的視線剎那間落在了火堆邊,那個蜷縮著身體取暖的年輕人身上。 ……到底是他的,還是別的什么人? 霍梟摩挲著拇指大小的一個玻璃瓶子。 木塞阻塞著內(nèi)里淺紫色的液體,流動間宛若星河,斑斕閃爍,十分漂亮。 這種能起到關(guān)鍵作用的東西,誰會那么大意的落下? 他收起瓶子。最好是他多心,否則…… “怎么樣,哥?就聽弟弟的,肯定能成事兒!” 周大星還在暗戳戳的跟他出sao點(diǎn)子。 霍梟懶懶瞥了他一眼,也不接話,只勾起嘴角,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把周大星笑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才摸著他的腦袋,一邊擼一遍柔聲道: “乖,等著吧。” 周大星被擼的縮緊了脖子,表情郁悶。 這話音……怎么聽著有點(diǎn)不對勁? …… 雪越下越大,已儼然成災(zāi)。 按照懷表上的時間,此刻大約已經(jīng)是后半夜,縱然外面景色如故,可生物鐘已經(jīng)令教堂里的人昏昏欲睡。 溫茶先前和蔣雪交替看守火堆時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現(xiàn)在還算有精神,其他人除了值夜的霍梟,基本已經(jīng)進(jìn)入半睡半醒狀態(tài)。 溫茶添了把枯枝,站起身,走到了門口。 透過門縫往外看,視線中央一片白茫,看久了讓人眼疼。 “不困?”霍梟背靠著半扇教堂大門坐在地上,一條腿微微曲起,手臂懶懶搭在膝關(guān)節(jié)上,模樣看起來隨意的很。 溫茶眉尖微挑,他這幅模樣,簡直不像是游戲一開始那個一臉潔癖連沾血都不情愿的死變態(tài)。 她漫不經(jīng)心“嗯”了一聲。 霍梟沒在說話。 另一只埋在口袋里的手,摩挲著小小的瓶子,不知是在猶豫,還是在思考別的什么。 萬籟俱靜中,系統(tǒng)的提示音猝不及防響起,驚醒了昏昏沉沉的眾人—— “二十分鐘后,‘雪魁’降臨。” “雪魁?什么雪魁?” “又是這種沒頭沒腦的話……” “靠,還他媽有完沒完了!個破游戲,連喘口氣都不讓?” 幾個人罵罵咧咧,罵完了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他們。 袁薇的臉?biāo)查g似火燒,咬了咬牙把臉別開:這兩個白癡,真想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他們! 別人又是值夜又是巡邏的都不怎么不出聲。 就他們兩個愛咋呼! 老老實(shí)實(shí)裝孫子保命不行嗎? 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暴露他們是個智障?! “轟隆、轟隆……” 隱隱的,有什么聲音如同悶雷,在頭頂響起。 溫茶瞳孔驟縮,立刻抓住門柄想要拉開門出去確認(rèn)一眼,不想霍梟的動作不比她慢,兩人的手幾乎同時觸碰到了門柄。 視線在半空中相遇。 兩個人的肌膚便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對方。 溫茶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手,怎么這么冷? 她眉尖動了動,腦子里有個驚人的想法攥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一時也就沒空管他冷還是熱。 她撥開霍梟的手,推門大步走出。 一直下到臺階最低處,她回過身,舉目向最高處的山巔望去,片刻,臉色勃然一變。 “雪崩……要雪崩了!” 她唇色發(fā)白。 這游戲……瘋了真的是! 才幾個小時,又是颶風(fēng)水難又是大雪漫天,難怪、難怪會下大雪,這場雪就是為了即將到來的雪崩做準(zhǔn)備! 她的臉色不太好看,霍梟一瞬間也明白過來,幾步來到門外臺階上,抬頭看去。 云巔之下,山峰之處,早已被皚皚白雪覆蓋的猶如套上了一層盔甲,那一聲聲隱約的轟鳴與悶響,就是雪山即將崩塌的征兆! “雪崩?什么雪崩!你別嚇人啊……” 其中一個袁薇的朋友嘟囔道。 另外一個接口:“是啊是啊,要真是雪崩還好了,咱們躲在教堂里別出去,不是更安全嗎?” 教堂安全? 溫茶冷笑一聲,指著房頂:“你出來看看,這兒究竟有多安全?” 那兩個癟了癟嘴。 他們自然不覺得自己有錯,可看溫茶的表情不對,又被袁薇瞧瞧瞪了一眼,也就閉嘴不說了。 蔣雪、趙東、江戈以及周大星已經(jīng)跟著出了門,所有人都朝上看去,這一眼,頓時傻臉了。 房頂……正在消失。 周大星一臉懵逼:“臥槽,還能這么玩的……” 前一秒還以為教堂好歹能避一避,結(jié)果呢,他們能想到的系統(tǒng)自然也能想到,第一輪教堂已經(jīng)充當(dāng)了避難所,第二輪災(zāi)難來臨時,系統(tǒng)便要抹殺這個存在。 誠如他們所見,為了驅(qū)逐玩家離開相對安全的環(huán)境進(jìn)入戰(zhàn)斗,教堂從頂部開始,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如同一塊無形又巨大的橡皮擦,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硬生生要擦掉這座建筑! 不到五分鐘,整個頂部就沒了。 寒風(fēng)猛然灌了進(jìn)來,凍的袁薇打了個哆嗦,緊接著地上的篝火刷的熄滅,唯一的熱源也消失了。 周大星臉都要綠了,看著霍梟,顫抖道:“哥,咱……跑吧?” 他可沒忘記剛才系統(tǒng)的警告聲。 二十分鐘,只有二十分鐘時間尋找下個安全的避難所,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五分鐘了。 他一句話驚醒眾人,門內(nèi)站著的袁薇已經(jīng)忙不迭撈起地上的外套向外沖。 “收拾東西,轉(zhuǎn)移吧。” 霍梟神色冷肅。 如果真的是雪崩,那種2030米/秒的滑落速度根本不是他們用腿能跑的過的,唯一的優(yōu)勢大概就是這提前的十幾分鐘,還有附近坑坑洼洼的一些巨石。 眾人七手八腳抱起了手提箱,一行人深一腳淺一腳的朝附近轉(zhuǎn)移。 這種地形和積雪度,跑到海灘邊是不可能的。 但系統(tǒng)不會把玩家逼死,所以一定有活路,一定……會在附近設(shè)置避難所! 溫茶抿緊了唇,不斷觀察四周地形。 霍梟眼看著她細(xì)嫩的小腿踩進(jìn)雪窩里,沒多久一雙鞋子已經(jīng)濕透,連帶著小腿都凍的發(fā)紫。 他幾步靠近她,旋即彎下腰把人抱了起來,繼續(xù)大步在前方引路。 溫茶推了推他:“放我下來,我沒事的。” 倒不是她矯情,實(shí)在是她身份特殊,別說被凍傷,即便被凍壞兩條腿截肢,她也能分分鐘再長出來一對。 可這種東西仍然不能宣之于口,更不可能曝光給太多人看,因此她推了一把反被箍的更緊,便不再做無謂的掙扎。 “……西邊,西邊那里有幾塊巨石,應(yīng)該可以抵擋一下!”趙東臉色被凍的發(fā)青,一邊握緊蔣雪的手一邊高聲道。 溫茶咬住下唇,不行,不夠! 他們?nèi)颂嗔耍扒昂蠛蠹悠饋硎粋€,就那么一兩塊巖石,如果崩勢過大,依舊難逃被活埋的命運(yùn)。 一定有避難所,一定有! 她閉了閉眼:快想起來,溫茶,快點(diǎn)想起來!那么多次內(nèi)測逃生,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逃離點(diǎn),什么是最適合雪崩的?什么…… 轟隆一聲巨響,宛若驚雷劈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