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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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的不行,可論及嘴炮功夫,顯然比不過已經是王者段位的霍梟,三兩句話就能把墳墓里的綠毛兒僵尸給氣活過來…… 于是他像只背后靈一樣怨念的跟在霍梟屁股后面,憋著氣,看他浪浪的這邊翻翻,那邊戳戳,就這么把二樓回廊逛了幾遍。 除了指尖灰塵,一無所獲。 好想嘲笑他,周大星竭力忍住。 霍梟挑了挑眉:“啊,果然不在二樓啊……” 周大星撇撇嘴。 折騰了這半天,他都不知道霍梟到底想干什么。 霍梟“嘖”了一聲,沒說話,折身又下一樓。 一樓,如果有“鬼,”大概率就是一樓。 這種仿古代的庭院,回廊狹窄實在沒什么好找的,迄今為止最能藏人的地方,除了旅館里的客房,就是一樓前廳。 玩家吃飯活動都在那里,老板娘也是在那里出現,在那里消失。 霍梟重新回到客廳,準備花點心思認真找找,再不濟也得找到間暗門密室什么的,老板娘總不會憑空冒出來吧? 找不到門和鑰匙,他就得考慮冒一冒險,挨個把那幾間明顯沒住人卻鎖的嚴嚴實實的房門踹開看一遍…… 溫茶走進客廳,恰巧與插著兜游手好閑的男人打照面。 霍梟淺色的眸子里掠過幾分嘲意:“秒去秒回?” 溫茶挑眉:“你好好說話是不是會死?” 不過就是忽略了天氣原因,沒走到半路頭頂就開始濃云密布,一副要下雨的樣子。 溫茶陡然響起那閃閃發亮的細銀針,一個激靈,人已被樓放拽著往回跑了。 還算趕得及時,至少這會兒進了門,外面也還在醞釀著陰云,并未下雨。 霍梟的視線落在樓放拉著溫茶小細胳膊的那只大手上,眼眸一瞬間鋒芒畢露,轉瞬卻平靜地移了開來。 他慢吞吞走進了柜臺里,上下打量一番,二話不說就開始翻箱倒柜。 溫茶被他這要拆家的架勢驚了一下,忙不迭奔上前扯了扯他的衣擺:“這是干嘛?” 霍梟張開雙手扣住她的肩膀把她舉起,平移到旁邊,懶懶道:“閃遠些別礙事?!?/br> 溫茶眼皮直跳,果然見他抬起一腳,踹在柜臺下面的抽屜鎖上。 接連三下,直把抽屜鎖踹的有些松,他這才彎下腰,伸手大力一扯,直接把鎖扣扯壞掉,耷拉在了一邊。 有幸圍觀了全程的樓放和周大星:“……” 驚為天人。 作者有話要說: 新書漲了好幾個預收,敲開森~! 我表達開心的方式有很多,不過挑了個你們最喜歡的方式,加更~ so,明后天,我會挑一天日個萬,筆芯給所有收藏接檔文的小天使,擦!浪!嘿!呦! ———— 戳【佛系僵尸魔性日?!渴詹?!hin好戳的,戳一下就飛升了快來呀妖嬈搖手帕~ ———— 既然要日萬今天就不日劇場君了,腰不太好得養精蓄銳…… 但!是!沒有劇場君有紅包雨??! ↓↓↓↓↓↓ 新章發布后的24小時內留言,均有小紅包!~ 我真是該死的甜美…… 第28章 情侶必須死(4) 周大星:“……” 這位選手一直都這么優秀的嗎? 樓放:“……” 顯然是。 溫茶:“……” 真踏馬頭禿。 那邊,霍梟已經拉開了抽屜。 他屈膝蹲下,一只手伸進去扒拉了一會兒,片刻拎出一本陳舊的圖譜。 翻開來,一頁頁全是人像。 男男女女,清一色細眉薄目,表情呆滯,僵著身子坐在一張圈椅內,畫中背景皆為巫云客棧的大廳。 只是比起現在的陳列,畫卷上明顯更古色古香,儼然是百年前的光景。 “這玩意兒……怎么看怎么像遺像啊!” 周大星嘟囔著,搓了搓胳膊。 溫茶咦了一聲:“你還別說,真有點那個意思……” 詭異一致的坐姿,僵硬的面部表情,就像是死后被人擺成了這樣的姿勢,任君入畫。 “下面有字?”樓放皺起眉,“太小了,不是很清楚?!?/br> 三顆腦袋擠在霍梟左右兩側,霍梟“嘖”了一聲,順手把那畫譜丟到了柜臺上:“一邊兒玩去?!?/br> 說著復又彎下腰,繼續在抽屜里摸索。 溫茶聽見有窸窣的響動從他動作間傳來,她心頭一動:“……鑰匙?” 霍梟的手一頓,微側眸看過來,似笑非笑著把手收了回來,掌心攤開,果然是一串舊鑰匙。 他白凈的指腹和掌緣皆沾了灰塵。 溫茶的視線落在那串鑰匙上,眼睛一亮:“還真有!” 她手指一勾,將鑰匙串提到眼前左右打量了下,嘴角微揚:“之前看到那幾間封閉的房門就覺得有哪里不對……” “按道理,一般的旅館如果不是客滿,會盡量把一批游客安置在一層區域,方便管理房間衛生,可老板娘卻把咱們分了兩層——” 溫茶思忖道:“我猜,要么是這些房間人滿為患,要么就是老板娘不想動這些房間?!?/br> “人、人滿為患?!”周大星抖抖索索,“臥槽!從住進來到現在,沒見這客棧里有除了咱們以外的人啊!” 溫茶聳聳肩:“那不就結了。” “如果有人,即便上午見不到,午飯的時候也應該會遇見……”樓放補充道,“而且,我看那些房間的房門上落了灰,并不像是有人住進來的樣子。” 這波觀察分析就很到位了。 溫茶點點頭。 “沒人……不代表沒鬼。” 霍梟的聲音冷不丁冒出來,帶著幾分慣有的懶散。 他長指一探,把溫茶手里的鑰匙圈勾了回來,輕輕吹了吹灰塵。 溫茶奇道:“潔癖自愈了?” 被霍梟深深看了一眼,頓時她脖子后面的雞皮疙瘩不受控制往外冒。 她縮了縮脖子,把臉別開。 霍梟輕輕哼了一聲,鑰匙串隨手塞進口袋,另外一只手將畫譜翻的嘩嘩作響,末了,指尖停駐在人像下端的小字上,呵了一聲:“……八字?” “什么?”樓放眼波一震。 周大星把腦袋往前湊了湊,給霍梟一巴掌不耐煩的撥開,他形狀優美的指尖戳了戳那一行小字,慢吞吞道:“丑年、戌月、甲日、寅時?!?/br> 年月日時共四柱干支,每柱兩字,可不就是生辰八字? “可是古人不都很在意自己的生辰八字?”溫茶凝眉不解,“怎么會這樣大刺刺標在畫卷上!” “活人當然在意……” 霍梟勾起唇角,“死人,可就不一定了?!?/br> 這話一出,三人只覺脊背發涼,一股說不出的瘆人感快速擴散開來。 樓放眼皮跳了跳,饒是他膽子大,可聯想到霍梟話里的深意,一時間也有些毛骨悚然……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怒喝傳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老板娘不知何時出現在柜臺外,一張青白的臉驚怒交加。 她很快注意到了眾人手里的圖譜,臉色勃然一變。 霍梟眼疾手快把畫譜丟了出去,只見老板娘一個飛撲,直把畫譜穩穩接住抱在懷里,心急如焚的翻檢了一遍。 眼看畫譜完好無損,她才松了口氣,旋即惡狠狠地朝眾人看來:“誰讓你們到處亂翻的!” 她說著話,鼻翼憤怒地煽動,一雙眼瞪得極大,黑黢黢的瞳孔像要把人吞噬一般,帶著令人心驚的怨毒。 沒人說話。 她的惡意太明顯,鬼知道會不會說錯一個字觸發死亡條件? 老板娘見無人答話,片刻重重的“哼”了一聲,抱著畫陰惻惻看了幾人一眼,朝柜臺走來。 等走到柜臺邊,看到最下層被整個拉出的抽屜和破裂的搭扣,她整個臉瞬間又黑了一層。 “誰干的?!”她近乎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