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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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頰深陷,宛如皮包骨一般的身軀,油膩的劉海遮擋著雙眼,模樣看起來邋遢又可笑。 “我叫宋業(yè),是你們的體育課老師。” “本節(jié)課時間為三個小時,在我宣布下課之前,任何人不得踏出橡膠跑道外圍。” 他冷冷道:“現(xiàn)在,開始上課!” “今天的游戲活動內(nèi)容是:愛的抱抱!” 眾人:“……” 溫茶:“……” exm?愛的?抱抱??! 這不正經(jīng)的名字,不,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樣。 宋業(yè)背著手站在眾人前方,聲音冰冷無機質(zhì):“規(guī)則非常簡單,每當我喊出一個數(shù)字,場上的人必須在五秒鐘內(nèi)按照這個數(shù)字抱成團,人數(shù)錯誤的那一組或者落單者,將會接受懲罰!” 他說完一長串規(guī)則后,毫無預警就蹦出了第一個數(shù)字: “7!” 溫茶還沒醒過神來,顯然有的人已經(jīng)被“懲罰”兩字震懾的有些緊張。 人群動了起來,一股力量猛然撞上她后背,她腳下一個趔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斜刺里一只大手伸了出來,抓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扯—— 溫茶撞進一個懷抱內(nèi),鼻尖酸脹,眼淚蜂擁而出。 她捂著鼻子仰起臉,視線中央,是霍梟性感的喉結。 五秒時間到。 四十五人,七人一組,即便時間足夠,也只能組成六組,一定會有多余的三個人要接受懲罰。 游戲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淘汰。 但五秒時間顯然太過短促,大多數(shù)人都迫于懲罰的恐懼而急于抱團,根本沒有時間計算人數(shù)。 造成的結果,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 “7、7、8、9、7、7。” 宋業(yè)數(shù)完了人數(shù),嘴角溢出個詭異的笑:“中間兩組未能完成任務,即將接受懲罰!” 話音剛落,只見四道透明的玻璃墻從天而降,恰好將中間那17個人圈了起來。 旋即,地面轟隆一聲龜裂開來,一根根高矮粗細不同的木樁拔地而起,人群尖叫著被沖散,一片混亂中,只能拼命抱住木樁。 而木樁與木樁的間隙,是一根根布滿暗黑血跡的尖刺。 作者有話要說: ————回歸的風sao劇場君———— 2038年,第二代流光快穿降臨。 霍梟拖著溫茶再進游戲,把她按在鬧鬼宿舍的床上玩親親游戲。 溫茶想起初遇時,某個人渣死活拽著她的風衣不松手當床單用。 心頭一股惡氣上涌,她咬住霍梟的下巴哼哼道:“把衣服脫了給我當床單墊。” 霍梟掰開她的狗嘴湊近來了個法式深吻,吻罷二話不說擼掉上衣,順道抽出了皮帶…… 五分鐘后,被皮帶捆了手坐在霍梟腰間的溫茶呆若木雞。 霍梟揉著她的耳垂低低一笑:“我把自己當床單墊給你好不好,嗯?” 旁邊圍觀了全程的女鬼打翻狗糧揚長而去。 第21章 這是一道送命題(8) 這是……梅花樁? 加強版,非生即死的梅花樁生存游戲。 溫茶服了。 陳靈發(fā)出一串尖叫,眼淚幾乎要飛出來: “我不玩了,不玩了!直接退出游戲不行嗎?” 她緊緊抱住自己的那根木樁,想要保持平衡,渾身卻抖個不停。 一根根尖刺像是吸飽了血,等待著新一輪的游戲。 陳靈無法想象自己失足落下后被貫穿的情景,即便這該死的游戲痛感極低,可那景象,出了游戲也絕對是一輩子的噩夢! 然而這個游戲一旦開始,就沒可能再臨時退出。 非生即死……她到這一刻才明白,當初匆匆掃過的游戲警示,原來是這個含義。 梅花樁已成形,宋業(yè)慢慢將油膩的劉海抹向腦后,露出一雙銳利的眼。 他勾起嘴角,似乎極為期待這一幕,聲音里難掩興奮: “懲罰游戲,極限求生!” “每隔幾分鐘會有鐘聲響起,鐘聲停止后,會隨機抽掉在場任意一根梅花樁,掉落死亡即當場淘汰,堅持到懲罰結束仍然待在梅花樁上,即可重新開始下一輪游戲。” “什么?隨機的!”陳靈發(fā)出一聲尖叫。 距離她不遠的秦明抖如篩糠:“不可能的,怎么能隨機?這樣根本不知道下一秒會抽掉哪一根木樁,連轉(zhuǎn)移的時間都沒有……” “這種懲罰怎么可能通得過啊!”有人崩潰道。 宋業(yè)臉上帶著微笑,置若罔聞:“懲罰,開始!” 音落,沉悶的鐘聲響起。 一聲、兩聲、三聲…… 猶如和尚在山寺內(nèi)撞鐘,沉重悠遠,余音綿長。 吵嚷聲瞬間戛然,梅花樁上的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jīng),等待鐘聲停止。 溫茶一聲聲數(shù)著,直到第五聲,只有五聲。 隨后,是大約五秒的沉寂。 沉寂過后,一聲尖叫劃破平靜,正中央最高的一根梅花樁正緩緩地往下降。 “救我!救救我!”木樁上的女孩兒嚇的哭喊。 旁邊離她近的人本能的抬了抬手,卻最終沒有勇氣伸出去拉她一把。 沒人知道同一根木樁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也沒人敢冒著被拖下去的危險,伸手搭救。 木樁緩緩降到了底部,旋即消失不見。 伴隨著“噗嗤”一聲悶響,女孩兒的哭聲戛然,她的身體被尖刺從腰間貫穿,掛在了尖端。 幾秒鐘后,消失不見。 這一刻,無論是身在其中的被懲罰者,還是僥幸逃過第一輪懲罰的人,皆鴉雀無聲。 然而他們沒有更多時間去適應,因為第二輪鐘聲已經(jīng)響起。 這一次,是四聲。 四秒之后,兩根梅花樁一前一后動了起來,一片混亂中,兩個人影掉了下去。 陳靈恐懼的緊緊抱住自己,她一動也不敢動。 這種隨機性帶來的緊繃感仿佛可以摧垮任何人的理智,她自詡不是胸大無腦的人,可這一秒,腦子里幾乎是一團漿糊。 第三次鐘聲響起,是三聲。 三秒時間過去,三根梅花樁下降。 溫茶心頭微動,有什么東西飛快在腦海中閃過,她抿了抿唇,卻沒能及時捕捉到。 第四次鐘聲響起,是兩聲。 兩秒鐘后,四根梅花樁開始下落。 陳靈瞳孔驟然一縮,感覺身下的木樁動了起來,一聲尖叫沖口而出,她驚慌失措的哭叫道:“救我!救救我!” 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眼看著木樁搖搖晃晃下降,之前掉下去的那六個人慘狀在眼前一一閃過。 她怕到了極點,反而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勇氣,一咬牙,向著離她最近的那根木樁撲了過去。 尖刺似乎就在她身下,恐懼激發(fā)出的潛能超出她的想象,她竟然奇跡般抱住了別人的木樁。 被她抱住木樁的正是秦明。 他心底一根弦崩的極緊,好不容易逃過一劫都沒能松懈半分,突然看到一個嬌小的女生跳了過來,他腦子瞬間懵了。 一根木樁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即便可以,游戲又是否同意這么做?! 他不知道。 然而就在他猶豫的間隙,陳靈已經(jīng)手足并用的爬了上來,緊緊抱住他的小腿。 秦明嚇的魂飛魄散,他想要彎下腰去掰開她的手,可是這樣一來身體會失去平衡。 他不敢冒險,只能任由她像只猴子一樣,緊緊抱在他的木樁上。 此刻,其他三人已經(jīng)死亡淘汰。 陳靈緊緊抱著木樁,猶如抱著一線生機,死活不松手。 她只能堵這一把,而她,賭贏了。 秦明的木樁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卻安然無恙,而宋業(yè),只是瞥了他們一眼,不置可否。 短暫的靜寂過后,陳靈抓著秦明的褲腳努力往上爬。 秦明不敢動彈,任她爬了上來,最終,兩個人勉強共用了一個木樁,為了保持平衡,甚至不管不顧緊緊抱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