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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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梟眼瞼漫垂,淡淡道:“看我干嘛,我臉上有答案?” 溫茶:“……” 敲尼瑪,連老師都懟,是不是瘋了是不是? 她緊張地看向程留。 這可不是像她一樣的偽npc,這是按章辦事鐵面無私的劇情npc! 然而等了一會兒,也只等來程留的陰森一笑。 溫茶輕輕吐出口濁氣。 樓放的聲音,就在此刻響起:“5個。” 程留嘿嘿怪笑:“理由?” 樓放面色不變:“只有一個半袖掩面,要么不是公主,要么是之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公主,所以,公主應(yīng)該是5個。” 程留搔了搔頭:“嘿嘿,回答錯誤。” 教室響起一片抱怨。 樓放的眉尖飛快攏了下又松開,再次開口:“1個。” 程留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理由?” 樓放答:“只有一個半袖掩面,真正的公主,應(yīng)該區(qū)分與旁人。” 這次應(yīng)該對了吧? 他輕輕吸了口氣。 然而—— “回答錯誤。” 教室里響起一片倒吸氣聲。 就這么會兒功夫,兩次發(fā)言權(quán)不翼而飛。 “怎么這么能耐,別人都不知道,就你愛逞能?” 后排身材高大的男生譏諷道。 陸陸續(xù)續(xù)響起旁人的附和: “就是,連答兩次,還都是錯誤答案!” “不過腦子嗎?這種游戲,哪有那么簡單……” “想出風(fēng)頭也不看時機。” “拉倒吧,一個人禍害一群人……” 奚落聲不絕于耳。 溫茶眉頭皺緊,忍不住道:“與其抱怨這些,不如繼續(xù)想想別的答案,即便失去兩次機會,可也為我們排除了兩個錯誤答案不是嗎?” 她這是……在幫他說話? 樓放眼眸回溫,緊繃的面目曲線微微舒緩了些。 他向她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 溫茶也不需要他說什么,她只說了自己該說的話。 陳靈輕嗤一聲:“啰嗦了一堆,有用嗎?” 她斜了溫茶一眼,目露嘲諷:“知道你們私底下聊的近,可這種時候抱團(tuán)有屁用?他浪費了兩次機會是事實……” “廢話太多。” 一道男聲斜插進(jìn)來。 霍梟遙遙看了她一眼,表情淡淡道:“你行你上,不行別嗶嗶。” “你!” 陳靈氣的身子直往上竄。 要不是腰環(huán)扣的死,怕是要掀桌而起。 “所以你到底行不行?”霍梟直視著她,目光清冷如霜。 陳靈唇瓣蠕動,眼睛里滿是怒火,迎著四周圍打量的目光,臉漲得通紅。 霍梟勾起嘴角,嗤笑一聲:“哦,看來是不行。” 溫茶沒忍住,笑出了聲。 有人看不過眼,嘟囔道:“說別人不行,你倒是能行?” 霍梟雙手抱臂,用下巴瞅了對方一眼,似笑非笑:“我行不行你不知道,但你不行所有人都知道。” 一個字被他玩兒的意味深長。 教室里響起一串“撲哧”的忍笑聲。 男生怒發(fā)沖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說什么!?” 做男人什么最不能忍? 當(dāng)然是被人說“不行”。 他臉色鐵青,鼻翼憤怒的收縮又?jǐn)U張,狠狠瞪著霍梟:“你行你他媽倒是上啊?” “上什么?”霍梟懶洋洋道,“你這樣的,求著我也不上。” 第19章 這是一道送命題(6) 溫茶簡直想把霍梟的嘴縫上。 怎那么欠呢? 難道想就地氣死幾個人提高淘汰量? 男生被懟的頭發(fā)絲都要炸起來。 奈何腰部被鐵環(huán)緊緊鎖住,只能憤怒的捶了兩下桌子。 溫茶以為,這堂課結(jié)束后,他生撕了霍梟的心都有。 “我看你他媽也就會耍個嘴炮!” 男生強壓著怒氣,鼻腔里重重哼了一聲:“有種把答案說出來?” “行啊。” 霍梟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云淡風(fēng)輕道:“叫聲爸爸,說給你聽。” “我去你%¥#@……”男生氣的臉紅脖子粗,再一次拼命去掰腰間的鐵環(huán),左右掰不動,一身怒火無處發(fā)泄,整個人像只困獸一樣“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霍梟斜了眼程留。 都這樣了,還在看戲? 那就說明課堂上的素質(zhì)十八連屬于“正常交流”范圍,不違反游戲規(guī)則。 他“嘖”了一聲,兩手抱臂。 表情說不出的遺憾。 溫茶眉尖挑起,用指頭戳了戳他的胳膊: “你是不是猜到答案了?” 一路接觸下來,溫茶對他也多少有了些了解。 這人嘴欠又賤,saocao作一堆,但并不是愛說空話的人。 他敢說出躺贏兩個字,就差不多有躺贏的把握。 溫茶眼波流轉(zhuǎn)。 她想起了某個人比別人可是提前六個小時進(jìn)入游戲,去掉意識導(dǎo)入過程和叫醒時間,他也有的是機會研究這棟教學(xué)樓。 “這么相信我?” 霍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溫茶干咳一聲,壓低了聲音道:“你如果真的猜到了答案就趕緊說啊,答對了還能再得一張發(fā)言卡。” 她朝講臺上揚了揚下巴:“你看這一上午時間就淘汰了七個,還要再待兩天半呢,越往后肯定越難,多攢些答題卡說不定就會起到關(guān)鍵作用……” 霍梟課桌下的腿無處安放,像個大爺一樣伸出過道。 他看了溫茶一樣:“急什么,又不能提前下課。” 溫茶:“……” 你踏馬腦子里除了下課找水房洗衣服上的血,還有什么?! 她忍耐的看著他,憋了一會兒才道:“其他教室找了嗎?” 霍梟揚眉:“嗯?” 溫茶沒好氣道:“你進(jìn)來那么早,別跟我說只去了走廊晃悠。” 他當(dāng)然不是。 霍梟勾起嘴角。 大約六個小時前,他進(jìn)入游戲時,這里只有他一人。 那時外頭并沒下什么惡心人的濃硫酸,但整棟樓依舊像被結(jié)界封印著,邁不出去。 他作為最早進(jìn)入游戲的玩家,唯一的優(yōu)勢大約就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樓里晃悠。 但很可惜,系統(tǒng)為了做到相對公平性。 在他之后的玩家進(jìn)入游戲并蘇醒后,一樓和二樓便被自動封鎖,他只來得及把三樓其他幾個教室搜刮一遍,得到的線索并不足以支撐他浪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