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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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這個男人怎么會和他舅舅一個模樣? 其實也并非完全一樣,只是那種氣勢很像,面前的人五官更粗獷些,并且身上沒有仙氣。 寒浞估摸著這人大約是這兒管事的人,于是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架勢,諂媚的迎了上去。當務之急就是留在這個女歧的身邊,意氣用事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攀談了幾句后,寒浞發(fā)現(xiàn)這人連名字都和舅舅一樣,當下便覺得,一定是他舅舅的崇拜者。 他夸夸其談的說了一番自己如何趕走獓狠,若論口才,大約他是昆侖和員嶠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才。 這個與他舅舅相似的男人摸著腮邊的髯須,不禁贊許的點了點頭。 寒浞心里一番竊喜,到底是人,比起天上那些神仙,還是好騙多了。 ========== 涯草與防風這邊已經不知過了幾個晝夜,卻怎么也找不到重黎。 涯草的肚子咕嚕嚕的叫喚起來,她可不比防風,餐風飲露便可飽腹。 防風的腳步頓了頓,“此陣深不可測,卻與現(xiàn)實無異,我去探探其他地方,給你找些吃的。” 涯草聲音細小,“我和你一起。” “那是自然。”他失笑,他不太容易忽略弱小的她,昆侖上仙哪個沒有護身法器?她一個半血小妖,恐怕連續(xù)走三天的路就會累的趴下。 紅衣獵獵。 涯草望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的性格應該如這般紅衣,卻恰恰相反,溫潤如玉,即使她曾經口無遮攔的傷害過他的自尊心。 “跟緊我。”防風又仔細的握了握她的手,軟軟糯糯的,像極了幽熒宮里那幾只兔子每年送來的年糕。 ========= 重黎面前的弇茲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毫無知覺。 他少了一尾,便是少了一千年的法力,一時半會居然救不醒她。 一只渾身燃燒的朱鳥,撲騰著翅膀想要沖進他護著她的陣里,不死不休的撞擊著,大有與他們同歸于盡的意思。 這朱鳥與他曾經見過的朱雀很是形似,約是多年前害過常曦,后被燭陰滅了神形,那時,他還只是個只知玩耍的小狐貍,壓根不知自己何時被她占了神識,又去害了上神。 原本不該出現(xiàn)的朱雀為何會在此處?重黎皺了皺眉。 而且,此陣精妙絕倫,仿佛是在不斷進化,若非昆侖與員嶠的嫡系,斷無可能困住這許許多多早已被誅殺的兇獸。 一個朱雀尚且難以應付,更別說附近已經聚集越來越多的其他兇獸了。 有人,想困住他?還是,有人想借機,讓天下大亂? 如果這些兇獸逃竄出此陣,進入沒有幽冥獸看守的黃泉,繼而墮入輪回,那么,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三生石上沒有篆刻已經滅亡的兇獸,百世書也不曾記載這群害人的東西,若入輪回,三界動蕩。 ========== 明天繼續(x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