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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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好可怕。”不足六歲的純狐撲倒在防風的懷里不斷哭泣著。 “怎么了?可是又做噩夢了?”防風笑著撫摸純狐的腦袋然后安慰似的輕拍著她的后背。 “不是,哥哥,是jiejie,我看見jiejie了。”純狐仍舊斷斷續續的哭著。 “女岐?她不是在祈禱嗎?” “是的,jiejie起初是在祈禱的,可是,可是……她好像很痛苦,一直在哭。” “是嗎?”防風皺了皺眉,他是無啟的大守護者,只負責解決天災的問題,對于身為巫女的女岐他不甚了解,也一向不予理會。 “哥哥”純狐輕輕拉扯著他的袖子,“我們去救jiejie好不好?她好痛苦。”她抹著眼淚,祈求的看著他。 防風一向疼這個meimei,只因女岐生來就繼承了無啟族巫女強大的“天泣之力”,不到六歲就被族內的四大長老帶走至神廟教養,從而接替了日漸衰弱的母親的職責,而母親的第二的孩子純狐卻一直跟在他的身邊成長,她生來就沒有天泣之力,所以她也沒有女岐那般崇高的地位。 “母親說過,女巫祈禱不可偷看,你怎可壞了規矩?”防風站起身來點了點她的鼻子。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純狐小小的手攥緊他的衣擺,“jiejie下午的時候給我摘了好些丹木的果子,說可以保我平安。我覺得好吃,又想去找jiejie多要些,然后再偷偷跑到神殿的時候就聽見jiejie在哭。”(丹木的果實吃了可以辟火。) “巫女祈禱是神圣的職責,我們不該去打擾她。”防風耐心的和她解釋著。 “不是的,哥哥,我看見四個長老也在那里,他們都在欺負jiejie。” “欺負?”防風笑著搖頭“你就胡說,女岐生而就承襲了天泣之力,無啟族內誰敢動她?” “哥哥,你怎么不相信我呢,”純狐急了,她拉扯著防風的衣袍,“純狐從不說謊,哥哥和我一起去看看嘛。” 防風拗不過她,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躡手躡腳的往神廟走去。他心里覺得好笑,對于純狐無理的要求,他一向很難拒絕,因為她太弱小了,所以他也寵她寵得無法無天。 純狐對于神廟仿佛很是輕車熟路,一看就知道她必定經常過來玩耍。 防風除了眼睛有些隱疾,其余四感一向異于常人,離神廟還有數丈的距離,他就聽見了男女壓抑的呻吟的聲。他回過神來,剛想叫住純狐,就發現她早就一溜煙似的繞到后門邊了。 “哥”純狐剛要張嘴叫喚他,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 防風被門縫里的畫面驚呆了,他甚至不確定那被四個男人夾在中間的女人是不是無啟族高潔的巫女女岐。 男性粗大的紅刃在女人嬌嫩的蜜xue里進進出出,那紅刃上沾滿女人的體液,因為速度太快而被拍擊成白沫,不多一會這個趴在女岐身上的大長老便射了。 二長老和三長老迅速抱起女岐,分立于她的前后,丑陋的男根分別從她的前后進入她的體內,然后不顧她的哭喊,狂猛地挺動著臀部,此刻,防風完全感受不到長老們所謂的衰老,yin蕩的rou體撞擊聲不絕于耳。 “嗯……啊……不要了,太快了”女岐嬌喘著,哭泣著。 “yin婦,九歲就被我們每晚cao,你都爽了七年了,還裝純么?”一旁的四長老掐住她高聳的rufang,不斷揉捏著。 “不是的,啊————”女岐哭著呻吟,仿佛那聲音中又帶著無比的快樂。 防風的雙腳仿佛被施了法一般定在原地,只知道捂著純狐的嘴不讓她出聲。 “你若再不將我們伺候好,過段時間我們可要找你那妹子嘗嘗鮮了。” “不,不要,求你們,她什么都不懂,也沒有天泣之力,會死的。”女岐嚇得頓時夾緊了腹部。 “yin婦,剛說要干翻你們姐妹,你就夾這么緊,害得老夫立刻射了,今晚要不干翻你的xue,老夫就枉為無啟長老。” 防風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他們玷污了女岐不說,居然還想著要染指純狐,簡直天人公憤。 “啊——不行啊——”女岐痛苦的叫聲到達了頂點。 大長老和四長老一起將男性最為丑陋的巨物一同塞進了她的蜜xue中。 “會死的”女岐翻著白眼無力的啜泣著。 “怎么可能?”二長老和三長老笑道,“擁有天泣之力的你,天生就具有修補能力,要不我們怎么能每晚插你的處女xue呢?早知道你這么好插,應當早點棄了你母親的。哈哈哈” 防風瞪大了雙眼,什么意思?難道母親不是因為天泣之力力竭而死? 純狐回頭看了看防風,只見防風一雙具有隱疾的眼含著晶瑩的淚,令她的心一陣陣的抽痛起來。 “當年若不是她懷著純狐被我們插的太厲害,她也不會死于難產。搞不好,就是因為懷孕的時候還一直被我們搞,所以純狐那丫頭才沒有力量。” “你們簡直是禽獸。”女岐也是第一次聽說母親逝世的真相,氣的想要聚集體內的天泣之力而不斷瑟瑟發抖。 “你別白費力氣了。若沒有我們喂你的這些jingye,你真以為天泣之力能持續多久么?”大長老掐住她細白的脖子,將自己的碩大插進她的喉嚨。 “無啟一族的巫女背負的就是共妻的命運,然后繁衍下一代巫女。”二三長老此刻又已經射了精,站在一旁看著四老張和大長老。 “可惜啊”四長老翻過渾身是jingye的女岐從她身后插了進去,“你白長了這么美的身體,被jingye滋養了七年,居然也沒見有孕。” “再不行的話,你meimei就要來替代你被我們cao了哦。”二長老和三長老立于一旁對視著笑了。 “其實,我看,不如同時cao她們姐妹兩,看誰先被我們搞大肚子。”大長老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言之有理。”其他幾位附和著笑起來。 女岐痛苦的看向神廟外泛起魚肚白的天際,她還不能死,即使她每晚要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 直到那些人紛紛散去,防風才緩緩的離開了神廟的后門。 “哥哥”純狐伸手抹去他臉上的淚珠。 防風抱起她一路飛奔,腦海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以及無啟族巫女的真相猶如刺痛他的一柄利劍,插入他的胸膛,令他無法平復自己的呼吸。 純狐被他的樣子嚇壞了,她印象中的哥哥從來沒有如此失控過。 “純狐”防風死死握住她的小手,“哥哥送你離開無啟族,好不好?” “不,純狐要和哥哥jiejie一直在一起。”純狐想要掙脫他。 “你也希望像昨晚的女岐那樣么?” 純狐頓時搖了搖頭,“純狐不喜歡他們。” “那就聽話!”防風不知不覺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啊,哥,你弄疼我了。你說過,我們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的。”純狐哭著拿小手捶打他。 “乖,乖,哥只是怕有一天無法保護你了,所以逗逗你的。”防風收斂了臉上悲痛欲絕的表情。 “真的嗎?”純狐奶聲奶氣的撲到防風的懷里。 “真的。”防風的眼神暗了暗,“純狐不是說還要吃果子嗎?哥哥帶你去摘,好不好?” “好啊,哥哥最好了。” 防風笑著哄她,喂她吃下了帝休果。(帝休,木名,食之可忘憂。) “乖,睡會吧。”防風輕輕闔上她困倦的眼睛,“把無啟族忘了吧,這些骯臟的事情你不該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