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無恥老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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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秉燭戳了戳邊齡的臉頰,小聲道:“你不要喜歡我了,你喜歡別人去。” 邊齡淡淡笑了笑,附和地應(yīng)道:“好。” 季秉燭當(dāng)時(shí)就有些不爽了,但是這句話明明是他提出來的,邊齡回答了一句他就感覺胸口里憋著一口氣,仿佛隨時(shí)都要炸開,他不懂自己為什么要這么難受,只好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不理他了。 當(dāng)然,他也沒有看到邊齡唇角露出的一抹淺笑。 因?yàn)檫咠g的這句“好”,季秉燭這一路上都沒有理他,雙臂抱在一起氣得整個(gè)人都要炸了,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只好一邊委屈一邊疑惑,眼睛里都溢滿水珠了。 此時(shí)兩人也走到了山腳下的空地,一旁依然還是那棵巨大的桃花樹,仿佛這么多年過去了,絲毫沒變。 邊齡慢悠悠走到桃花樹下的一塊石頭旁,將季秉燭放在了上面,道:“我記得我們還在這棵樹下埋過酒,想喝嗎?我挖出來給你。” 季秉燭大概還在記恨他方才連頓都不打的那句“好”,聽到自己最喜歡的酒也沒有給他好臉色,反而兇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滾。” 邊齡依然面不改色,自顧自地走到了桃花樹下,他記性很好,不會(huì)像之前季秉燭那邊埋了酒找不到地方在哪,很快就在一處樹根下挖到了一壇他們親自釀得桃花酒。 季秉燭雖然不想理他,但是看到他不管自己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去看他,自從邊齡去挖酒他就坐在石頭上眼睛一瞥一瞥地去看邊齡,此時(shí)看到邊齡走過來他立刻一轉(zhuǎn)頭裝作看周圍的樣子。 邊齡也不拆穿他,慢悠悠走過去坐在了季秉燭身邊的草地上,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酒,道:“想喝嗎?” 季秉燭咽了咽口水,怒道:“這是我的!” 邊齡淡淡地糾正他:“是我們的。不,準(zhǔn)確來說,是我的,當(dāng)時(shí)釀酒的時(shí)候你就在旁邊搗亂,害我弄了兩次才釀好,埋酒也是我埋的,你也就是最后埋好的時(shí)候在土上踹了兩腳。” 季秉燭要被氣哭了,他從石頭上蹦下來,一把將酒壇抱在了自己懷里,接著回頭一口咬在了邊齡要來搶的手上,兇狠地“嗚嗚”著像是小獸一樣朝他示警。 邊齡“嘶”了一聲,也不敢直接甩開手,只好盡量放松手任由他咬:“你是屬小狗的嗎?怎么動(dòng)不動(dòng)就咬人。” 季秉燭咬得更狠了,從喉中發(fā)出一聲兇狠的“汪”。 邊齡:“……” 成吧,看起來還真的是屬狗的。 他伸出手一把捏住了這屬狗團(tuán)子的后頸,季秉燭迫不得己把嘴松開,撲騰了兩下又被邊齡重新抱回了懷里,還把他手里的酒給奪了回去。 季秉燭伸手去夠:“我的!是我的!” 邊齡淡淡道:“你現(xiàn)在還是小孩子,不能喝酒。” 季秉燭險(xiǎn)些被他氣得厥過去,接著他手腕上的鎖魂鈴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dòng),在邊齡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季秉燭身形猛地拉長(zhǎng),很快便變回了原來的身形。 他原本是縮在邊齡懷里,恢復(fù)原形之后直接將邊齡壓在了身下,雙腿分開坐在邊齡的腰上,偏偏他身上囫圇裹著的黑袍被他這番動(dòng)作弄得凌亂不堪,順著邊齡的視線能將季秉燭身上一些該看的不該看的東西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邊齡:“……” 季秉燭完全沒有管兩個(gè)人到底是個(gè)怎么曖昧的姿勢(shì),趴在邊齡身上一手撐著他的胸口一手朝著被邊齡放在一旁的酒壇拿去。 邊齡直接被他驚住了,愣愣看著他。 季秉燭將那酒壇直接開了封,拎著就往自己嘴里灌了兩口,因?yàn)樗鹊锰保埔喉樦南掳突^修長(zhǎng)的脖頸,落到了優(yōu)美的鎖骨處,接著緩慢滑到了衣襟中消失不見。 季秉燭喝了兩口之后才將酒壇放下,雙眼有些迷離地瞧著身下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看清人,他欺身上前,湊在邊齡的臉色看了半天,才笑吟吟地道:“阿齡。” 就這兩口他竟然都不認(rèn)人了?邊齡手忙腳亂地坐起來,將季秉燭身上衣不蔽體的衣服給攏好,有些尷尬道:“別、別亂動(dòng)。” 季秉燭依然坐在他腿上,雙臂纏著他的脖子蹭來蹭去,嘴中含糊道:“這是我的,我不要的,也是我的。” 邊齡原先一直以為他在說丟失的情魄,但是季秉燭說著說著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突然死死環(huán)住了他的后背,將臉埋在他頸窩處,接著一股濕熱的氣息附在他脖子上的血脈動(dòng)了動(dòng)。 邊齡直接僵在了原地,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季秉燭竟然在舔他的脖子。 雖說邊齡是個(gè)魔修,但是自十幾歲的時(shí)候整顆心都被季秉燭給占據(jù),就算入了魔也根本不屑去做那些曖昧之事,而就算兩百年后和季秉燭重逢,也都是親親抱抱居多,此時(shí)乍一遇上了這種肌膚相親,而且還是季秉燭主動(dòng)的,他當(dāng)即僵在了原地,一動(dòng)都不能動(dòng)。 季秉燭雙腿纏在他腰上,使勁用后腳跟踢了踢他的腰眼,伸出一小截舌頭輕輕地在邊齡脖子上舔來舔去,嘴里還輕輕哼唧不知所云的話。 邊齡僵著身體大半天,終于覺得有些忍受不住,哆嗦的雙手一把掐住了季秉燭的腰,強(qiáng)行把他從自己身上撕了下去。 季秉燭猝不及防被推開,直接滾到地上被摔懵了,他撐著手臂爬了起來,滿臉茫然地看著邊齡,一歪頭:“阿齡?” 他臉龐有些泛紅,眼中滿是水光,看著就是一副不清醒的樣子。 邊齡將他扔出去之后就后悔了,哆嗦了半天才重新走過來,將他輕輕攬到了懷里,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啞聲道:“沒事,沒事,沒摔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