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無恥老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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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你不是也眼睛都不眨地認(rèn)罪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變臉變那么快? 寂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比較好,而一旁的季秉燭早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鴉羽劍一甩,身形直接化為一片流光朝著季夜行沖了過去。 季夜行唇角還掛著笑,朝著寂奴優(yōu)雅道:“此事就不勞煩執(zhí)法者大人了,我自會處置這個季家的禍?zhǔn)乐А!?/br> 他說到禍?zhǔn)乐У臅r候,唇邊的笑意更加柔和,但是配上他已經(jīng)變成的猩紅魔瞳,卻讓他整張臉顯得怪異非常。 下一瞬,季秉燭的劍光已經(jīng)到了他面門,季夜行衣衫翻飛,姿態(tài)優(yōu)雅地往后退了數(shù)步,手指微抬,一把格住了季秉燭氣勢洶洶的鴉羽劍。 季秉燭在和人交手時用的力道從來都不會留手,這飽含靈力的一劍直接將季夜行的掌心刺穿,血頓時涌了出來。 季秉燭沒想到會這么容易就傷到季夜行,當(dāng)即一驚,本能地想要收回手,但是面前的季夜行卻勾起唇笑了笑,啞聲道:“哥哥,你又要心軟了嗎?方才還不是說要弄死我嗎?” 季秉燭渾身抖了抖,但是自己的身體就像是cao控不了一般,硬生生將劍收了出來,看著季夜行手中不斷落下的鮮血,眼圈都要紅了。 季夜行見狀笑容更甚,他漫不經(jīng)心甩了甩自己手上的血,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在季秉燭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身體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用那只滿是鮮血的手裹挾著滿滿的魔氣,朝著季秉燭的胸口狠狠一掌拍了過去。 季秉燭急忙飛身后退,但是還是沒能躲過,直接硬挨了一掌,身體被打得像是流星般往后飛去,直直撞在了堅實的城墻上,將百里石的墻整個撞得粉碎,半天都沒爬起來。 在人群中觀望的邊流景見狀瞳孔一縮,險些直接沖上前,但是走了兩步才猛地壓制住自己這股沖動,沉著臉繼續(xù)冷眼旁觀。 季秉燭的天選之軀向來很耐揍,更何況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入了還神,他被季夜行完全不留情打了一掌,靈力在內(nèi)府中轉(zhuǎn)了一圈后身上的痛楚就頓消無形。 季秉燭撐著鴉羽劍從一片廢墟中站起來,被那些細(xì)碎的粉末嗆地劇烈咳嗦了起來,“咳咳……季夜行……你還真是不要臉……” 他這樣罵。 季夜行謙虛地接受了他的謾罵,慢條斯理道:“還好還好,和哥哥相比這算不得什么,繼續(xù)來。” 他朝季秉燭勾了勾手指,季秉燭冷著臉拎劍再次沖了上去。 在九百年前他拎著劍和季夜行交手的時候,就算有阿鴉在場和他分析局勢穩(wěn)定他的心,他都能在修為高對方半階的情況下被季夜行差點打死,更何況現(xiàn)在阿鴉不在,他元丹中的靈力又調(diào)用不出來。 他受了一次傷,再次出手時就沒那么磨磨唧唧優(yōu)柔寡斷了,眼睛直直盯著季夜行,鴉羽劍朝著季夜行橫空劈了幾劍,速度極快,幾乎能聽到劍氣撕裂虛空的聲響。 季夜行飛身躍到半空,一襲紅衫微微漂浮,將他襯著如同是個縹緲的仙人,他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手指像是抓住了什么東西一樣,一點點用力,將一把劍從血rou中直接拔了出來。 那劍滿是血光,劍身纖細(xì),鑲滿了細(xì)碎的花紋寶石,看起來及其風(fēng)sao,倒是和季夜行的性子很搭。 季夜行將劍從身體中拔出來,心臟處直接破了一處血洞,但是他就像是拔了一根頭發(fā)絲般不痛不癢,甩了甩劍上的血,在季秉燭的劍光到來之前揮起劍,“鏘鏘”兩下將那凌厲的劍光擊散成斑斑點點的碎光。 他懶洋洋道:“曲容劍常年排行兵器榜上第二,大抵也是對壓他一頭的鴉羽劍極其不滿了,今日我們正好來看,到底誰有力量能奪得這兵器榜第一的位置。” 季夜行本來就長得極其貌美,特別是唇角殷紅,眸子似笑非笑地挑起時,更令人沉迷陶醉。 不過他話剛說完,曲容劍上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君上,我對阿鴉從來沒有任何不滿,不滿的應(yīng)該是你吧,你不要挑撥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 季夜行:“……” 他惱羞成怒:“閉嘴!” 曲容劍立刻不說話了。 季秉燭看到劍光被季夜行這樣輕易的消散去,對季夜行的修為也大致有了點了解――破世后期,離還神還差一步。 不過破世之上,一步堪比登天,饒是季秉燭這樣廢柴的還神修為,也照樣能將季夜行這樣鼎盛時期的靈力完全碾壓――前提是他不心軟的話。 季秉燭想起來之前和阿鴉放的那些要弄死季夜行的厥詞,有些猶豫不決地抿了抿唇。 雖然當(dāng)時他那樣篤定說可以對季夜行下手,但是當(dāng)真正兩人交手時,他身體中的本能又開始出來作祟,每每到了真正下死手時心軟。 而季夜行正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所以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電光火石之間和季夜行過了百招,眾人在下面看著只會贊嘆這無醉君修為還真是高,竟然能和還神的季秉燭不相上下。 但是在場的只有禾雀君和邊流景看出來了,他們兩個看起來是在不分伯仲的廝殺,但是實際上是季秉燭在瘋狂放水,每次他劍尖都到了季夜行的命門之處又在飛速間迅速收了回來,可以說是驚險至極。 季秉燭束手束腳,季夜行反倒無所顧忌,完全不懂得防御,拎著曲容劍就不顧一切地往季秉燭身上招呼,曲容劍本就凌厲,劍光將季秉燭的衣服都撕裂了一條大口子,身上也漸漸有了細(xì)小的傷痕。 本來可以季秉燭一招就解決的事情,按照兩人這樣的打法,硬生生打了半個多時辰。 邊流景看著季秉燭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他冷著臉朝著耍季秉燭耍得不亦樂乎的季夜行傳音道:“你夠了沒有?” 季夜行又是一刀劃傷了季秉燭的手臂,險險避開鴉羽劍堪稱柔和的一擊,竟然還有閑情和邊流景閑聊,他懶洋洋道:“挺好玩的,還沒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