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無恥老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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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流景點(diǎn)頭。 季秉燭這才放下心來,抬頭看到邊流景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shí)有些臉紅,他小小地推開了邊流景,軟著嗓子道:“放、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 邊流景如愿放開了他,像是饒有興致地等著看季秉燭要怎么回去。 季秉燭從旁邊撿起了燈籠,小心翼翼地朝外面走出去,他伸出腳在外面踩了踩,試探了大半天發(fā)現(xiàn)沒有鬼來拉他的腳,這才踮著腳尖跑了出去。 邊流景聽著他在外面害怕的幾乎要哭出來的喃喃聲,唇角勾起一個(gè)冷淡的笑容,他背在腰后的手微微一勾,一股漆黑的魔氣從指尖躍了出去,融入了暗夜中。 下一刻,一陣狂風(fēng)突然平地而起,將地面上塵土吹得飛起,在外面的季秉燭手里的燈籠狠狠一晃,險(xiǎn)些把他帶著摔到一旁。 等到季秉燭手忙腳亂地抓住了燈籠,那火苗搖搖晃晃了片刻,緩慢熄滅了。 季秉燭:“……” 邊流景再次蹲下身張開了手,下一刻,季秉燭就連滾帶爬地從外面跑回來,再次沖回了邊流景的懷抱,被早有準(zhǔn)備的邊流景輕輕抱住。 季秉燭:“哇!外面有鬼,有鬼在奪我的紙球火!” 季秉燭大概真的被嚇住了,肩膀在劇烈顫抖著,連聲音都不穩(wěn)了。 邊流景拍了拍他的背,提議道:“要我送你回去嗎?” 季秉燭拼命搖頭,“我不回去了不回去了!” 邊流景淺笑一聲,將季秉燭抱著站了起來,道:“那今天要在我這里湊合一晚嗎?” 季秉燭從他肩膀上離開,羽睫上還掛著幾滴眼淚,他一歪頭,打了個(gè)哭嗝,道:“可、可以嗎?” 邊流景道:“自然。這里是一殃君奉道堂,你既然是一殃君的孩子,在這里做什么都是被允許的。” 季秉燭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拍了拍掌,立刻道:“好的呀,那我還能再吃幾塊點(diǎn)心嗎?” 邊流景沉默了片刻,才道:“行。” 季秉燭原本還在哭天喊地,聽到這句話眼睛立刻笑得彎起來,一把摟住了邊流景的脖子,道:“嗯嗯,你最好了,那我要那個(gè)紅色的甜甜的糕點(diǎn),還有綠色的方塊的。” 邊流景朝著奉道堂中的小房間里走去,推開了門之后,整個(gè)房間里十分簡單,就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個(gè)凳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簡直比季秉燭的房間還要簡陋。 邊流景將季秉燭放在了床上,便走了出去。 季秉燭好奇地拍了拍床,道:“阿鴉,邊流景住在這里不會(huì)害怕嗎?這床睡起來一定很不舒服,還是我的床好,在上面滾來滾去還會(huì)彈起來的。” 阿鴉百無聊賴,聞言嗤笑了一聲:“既然覺得不舒服怎么不回去睡?” 季秉燭撇撇嘴:“外面太黑了。” 阿鴉道:“先不說這個(gè),難道你不覺得邊流景這個(gè)人很奇怪嗎?” 季秉燭歪頭想了想,道:“我也察覺出來了。” 阿鴉正要難得的夸贊他幾句,就聽到季秉燭咬著指尖道:“我那么可愛,他竟然忍心瞪我,哇,果然不是個(gè)正常人,太可怕了。” 阿鴉:“……” 阿鴉忍無可忍翻了個(gè)白眼,道:“你就可勁作吧,要是有一天你把自己作死了我一定不會(huì)給你收尸。” 季秉燭聽罷哈哈一笑,“說什么呢,我要是死了,你還有命給我收尸嗎,我看你給我殉葬還差不多。” 阿鴉:“……” 季秉燭做出一副鄭重?zé)o比的表情,按著胸口,沉聲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阿鴉恨不得捶爆他狗頭。 季秉燭自己演完戲就自娛自樂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好像知道那些戲本上一尸兩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阿鴉完全不想說話了。 等到邊流景端著一盆水過來的時(shí)候,季秉燭正趴在床上滾來滾去,看到他過來好奇道:“這個(gè)床怎么那么硬?” 邊流景住得地方用的東西自然是不能和一殃君相比的,邊流景也沒說什么,用一條手帕浸了浸水,走過來,道:“手。” 季秉燭爬起來,“哦”了一聲乖乖伸出去了黏答答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