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無恥老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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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秉燭正在思考著要不要踹上對面無邊君一腳,一旁的鹿沐就將酒壇開了封,分別給禾雀君無邊君以及自己一一滿上。 季秉燭滿眼期待地看著他,就看到鹿沐將酒放下,換了一旁的茶給他倒了一杯。 季秉燭:“……” 季秉燭瞪著放在自己眼前的茶,又看了看其他人的酒,氣得險些不顧形象的翻白眼了。 鹿沐裝作沒看到他憤怒的眼神,舉起杯和其他兩人碰了碰杯,笑道:“再給兩位君上道個謝,讓你們在寒舍多留一天當(dāng)真過意不去。” 禾雀君舉杯,肩上的布偶柔聲道:“無礙。” 無邊君一言不發(fā),只是兜帽下的眼神似乎一直在看著對面的季秉燭。 鹿沐順著無邊君的眼神看去,笑了起來,道:“不用管他,阿殃酒量不太好,此番是來商議大事就不讓他碰酒了。” 鹿沐叫阿殃叫得親昵至極,禾雀君手指一動,險些將手里的酒杯給捏碎了,他面無表情地仰頭一飲而盡。 季秉燭將茶杯“咔噠”一聲放在石桌上,冷淡道:“所為何事?” 鹿沐看了看他,思忖了片刻才道:“今日想讓其他城池兩位君上做個見證,我躊躇良久,還是覺得這城主之位還是你來擔(dān)任較為妥當(dāng)。” 季秉燭一愣,繼而臉色沉了下來。 鹿沐還在道:“自古以來能者居賢,我修煉不夠,這么些年來就連破世都未達到,若是再待在鹿邑城城主之位,未免會被天下人恥笑。” 禾雀君視線一直跟隨在季秉燭身上,看到他臉色難看,也將酒杯放下,布偶淡淡出聲道:“城池易主實乃大事,鹿城主且要三思。” 鹿沐笑道:“自從阿殃出關(guān)之后我便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鹿邑城近些年的情況相信兩位君上也有所耳聞。強者為尊,之前已經(jīng)有很多人不滿我靠著祖上庇蔭坐上這個位置。而此番一殃君還神出關(guān),不滿我的人只增不會減。” 季秉燭一直在旁邊聽著,此時眸光一寒,未束起的長發(fā)無風(fēng)自動,他將手輕輕按在了石桌上,那堅硬的石頭竟然被他一按碎成了細細密密的粉末,他一字一頓冷聲道:“誰不滿,就來。” 鹿沐看著他滿是怒火的眼神,苦笑了起來,道:“雖是這么說,但是阿殃,你堵得住一個人之口,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嗎?他們不滿就是不滿。” 季秉燭道:“我滿意就可。” 鹿沐被噎了一句,繼而笑得更加苦澀了:“其實當(dāng)城主沒什么不好,阿殃……” 他還沒說完,季秉燭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鹿沐,厲聲道:“不做就是不做。若是有人有異議,盡管來季家找我,我隨時恭候。” 他說著,袖子一甩,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他離開了之后,禾雀本能地站起身想要跟上他,被他肩上的布偶按了一下脖子的血脈,這才冷靜下來。 鹿沐在原地愣了好久,才朝兩位抱了抱拳,無奈道:“真是對不住讓兩位君上看笑話了,我原本以為他對城主之位不會那么排斥。” 無邊君來到這里之后一句話都沒說,他看到季秉燭離開也懶得在這里待,站起身微微一擺手,示意自己先離開了,也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禾雀君和鹿沐留在座位上面面相覷。 兩人相對無言,只好默不作聲喝起了酒,片刻之后,禾雀君的本聲忽然傳來,他語調(diào)緩慢:“當(dāng)年夜行入魔,他也說了同樣的話。” 叛道而出!你可知這天底下會有多少人恥笑你?你殺得了一個人,堵得了一個人的口,能殺得了天下人,堵住悠悠之口嗎? 禾雀君回想起來,如同琉璃的眼瞳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一般,他喃喃道:“入魔,便是叛道嗎?” 第七章季秉燭你還要臉嗎?啐 季秉燭回到原來院子的時候,還在氣得要死:“那個老狐貍就是不安好心,說什么讓我做城主,他就是想要推我入火坑。” 阿鴉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這樣吧,我看鹿沐不會是那種會耍心機的人,你閉關(guān)那么多年,這一殃君的君位也是他一直給你留著。” 季秉燭怒道:“不要替他說話,他就是個只會刷陰謀詭計的人!我院子里的那棵抑靈樹就是他找來的。” 阿鴉立刻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無奈道:“好吧,不做就不做,不要這么生氣。” 季秉燭哼唧了一聲,推開門喚道:“流景?” 邊流景正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看到季秉燭進來立刻站了起來,有些局促不安地攪了攪手指,低聲道:“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