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無恥老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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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聽落墨說,哦哦,落墨就是那個結(jié)界,我聽他說每次來后山的很多人都是死在下雪時的,你這次運氣好,在深秋的時候就進來了,若是再晚個幾日,怕是要落得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了?!?/br> 邊齡愕然抬頭。 第七章半夜站在別人床頭!凸 季秉燭看著邊齡沉默沒答應,又靠近了幾步,一字一頓道:“記清楚了沒?” 兩人此時靠得極近,邊齡幾乎能看到季秉燭那如同幽泉一般澄凈幽深的眸子,這時他才有些詫異地發(fā)現(xiàn),季秉燭的眼瞳并不是平常人的黑色或是琥珀色,而是一種近乎鴉青的顏色,當認真看著人的時候,瞳孔如同琉璃般滿是流光。 他如鴉羽般的羽睫微微眨了眨,看著有些愣住的邊齡,又嚷了一聲:“阿齡,你聽到?jīng)]有?” 他靠得太近,身上有些青木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帶著點不甚明顯的藥味,邊齡原本看著他的眸子愣了一會,又被他如驚雷的聲音給炸得一晃神,皺眉干咳了一聲。 季秉燭幾乎把鼻尖戳邊齡臉上了,道:“吶,吶,吶!阿齡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邊齡不太適應和人離那么近,伸出指尖戳著季秉燭的眉心往后面一按,推開他,故作冷淡道:“你還是沒有說為什么要打傘?” 季秉燭“啊”了一聲,疑惑道:“我沒說嗎?我說了啊,下雪會有不好的東西,你若是不打傘,就會看到一個特別——大……哦喲,對不起打到你了,不疼吧?” 季秉燭每次比劃大小的時候,恨不得手臂長到千尺長,能將他所描繪的東西完全還原地給比劃出來,他這回離邊齡比較近,一伸手就擂到邊齡臉上去了。 邊齡捂著隱隱作痛的眼角,憋著一口氣,沒說話。 季秉燭道:“對不住啊,方才我說到哪里了來著?” 邊齡沒好氣道:“不打傘會遇到特別大……” 季秉燭:“哦哦哦,想起來了。若是不打傘的話,會遇到那——么大的雪怪,它會灑出來黑色的雪花,碰到了之后衣服就會臟了,特別難洗啊我和你講?!?/br> 邊齡:“……” 他用復雜的眼神看著季秉燭渾身臟兮兮的衣服——季秉燭自來閑不住,出門了一趟過了索橋爬了樹,挖了半天坑還屈膝跟在邊齡后面爬來爬去,早上的一身干凈青衫早就被他折騰的滿是臟污,破爛一團。 若是邊齡再開朗一點,一定忍無可忍地說你怎么有臉說別人會把你衣服弄臟,可惜邊齡自來話少,剛才又被季秉燭擂了一拳,只好捂著臉沒作聲。 院子的鳳凰樹上掛了一個簡陋的秋千椅,上面放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季秉燭跑過去,隨便翻了一翻,才拿出來一個看起來像是青豆的東西。 他單膝跪在地上,半個身子趴在秋千椅上,朝著邊齡招招手,正要喊阿齡阿齡,邊齡就主動走了過來——短短一天時間,他已經(jīng)大概摸清楚了季秉燭的性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溫和又帶著點愚蠢的老好人性子,但是實際上比誰都執(zhí)拗,一旦決定的事情,用韁繩拉著他都拽不回來。 這半天內(nèi),季秉燭看似事事都在問他的意見和決定,但是就算邊齡給了他不想要的回答,他也會插科打諢地將事情扭回自己所想要的答案上來。 邊齡相通了這一點之后,看到季秉燭想要叫他過去,索性懶得再費口舌自己直接過去,也省得再受他一疊聲喚名字的荼毒。 季秉燭看到他主動走過來,眼睛都亮了,他笑吟吟道:“啊呀,他好乖啊?!?/br> 邊齡沒聽清他這句話,走了過來,皺眉道:“什么?” 季秉燭搖搖頭,將秋千椅上的東西一袖子全部給揮到地上去,他拍了拍秋千椅,道:“你,坐這?!?/br> 邊齡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走過去坐下了,季秉燭站起來,將他手里那個小青豆往邊齡腳下使勁一扔。 “砰”的一聲,地面驟然騰起一陣黑色的煙霧,將猝不及防的邊齡給吞了進去。 邊齡:“……” 那黑色煙霧一股根液的苦澀氣味,邊齡被嗆了一口,捂著嘴咳了好幾聲,忍無可忍道:“季秉燭!” 他剛怒氣沖沖叫出聲來,這才有些吃驚地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裳。 黑霧很快散去,他身著一襲毫無點綴的黑衣站在秋千椅旁邊,原本那身不合身的青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消失不見,腳邊也落了一顆小小的青豆,沒一會就“?!钡囊宦曊ㄩ_,青豆中的黑色小種子立刻被一旁的季秉燭給捧了起來。 季秉燭將那散落在地上的種子一顆顆撿起來,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看了看邊齡的衣服,驚奇道:“這個顏色好看誒,我怎么總是變不出來?” 他將種子放在了袖子里,走過來好奇地扯了扯邊齡的衣服,來回看了好多遍,最后竟然還要撩邊齡的衣擺,邊齡忍無可忍,直接一拳砸在了季秉燭頭上。 季秉燭立刻抱著頭蹲了下去。 邊齡如愿揍到了季秉燭,心中一直逡巡不去的惡氣終于舒了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冷淡看著季秉燭,似笑非笑道:“沒人告訴你,別人衣擺不能亂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