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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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是手段。 倘若平時珍惜,必要時可充作利刃。 雖說寄柔非第一次在趙瞻面前眼淚汪汪,但它對他依舊有用。 見他慌張,寄柔暗笑。頃刻后,她笑不出來。趙瞻握住寄柔腰肢,放輕了揉捏。 寄柔沒想到他能輕到這個地步,像被輕弱的羽毛刮掃,酥酥麻麻的,叫人想輕咬唇瓣。 腳尖似乎要繃起來了,寄柔低低喘息,扯緊趙瞻前襟,目光隱含渴盼。 趙瞻心頭一熱,卻沒俯下頭。 寄柔氣急:“親我。” 趙瞻這才含住jiejie的唇,輕風細雨般柔和。 因還記得弄疼她的事,手穩穩扶著腰,不輕不重按揉。春意一點點堆積,寄柔欲嬌吟,聲音還沒發出,逸散在他口唇中。 這般過了一會,寄柔面色紅潤從他身上起來,拿出隨身的掌鏡和胭脂小盒,以指挑了些紅補唇色。 她呼吸逐漸順暢,趙瞻卻像被蹂躪了,不自在地掩著一處。 第一次滋味不錯,第二次,寄柔和趙瞻擊掌立契。 一,不得叫任何人發現端倪。 二,雙方要維護對方的名聲,二人獨處時才可嘗試。 三,公事為重。 寄柔還添了條,不許趙瞻娶她任何一個meimei。她才不想占未來妹夫的便宜。 思來想去,終究沒立紙約,怕留下把柄。 趙瞻抱著她笑:“那只能你嫁給我了。” 寄柔心一提:“誰要嫁給你。” 寄柔說的真話,趙瞻卻以為是玩笑。 “好,不嫁就不嫁,都聽阿姐的。” 寄柔心放下去。 臨近仲夏,兩人已經克服尷尬,黏黏糊糊親了一通,趙瞻仰躺在榻,寄柔跨坐在趙瞻腰上。 寄柔說:“我想看你里面什么樣。” 趙瞻的身體仿佛是紙糊的,弱不禁風,她懷疑她挨到的那些硬邦邦的rou是贗品。 寄柔之所以選擇趙瞻做檀郎,歸根結底,是因為他稍微不那么聽話,偶爾還有一點點。但寄柔喜歡掌控人,所以第一次就給趙瞻下馬威。 沒想到那一次以后,趙瞻分外聽話起來,對待她輕手輕腳的。他不再揉她的腰,總怕她在他身上久坐,近日,還喜歡上穿寬松的衣物,要不是有腰帶,寄柔都要忘記趙瞻腰在哪。 寄柔原想著和下雨日一樣,柔柔弱弱地享受,可是趙瞻根本不給她機會,一個大男人,有名的力士,每次她一推就倒。 等她反應過來,她已像現在這般,把那事忘掉,壓在他身上。 如此坐姿不雅,但看一個英俊少年郎被這般欺負,寄柔又生出些難言的愉悅。 寄柔明眸璀璨:“可以嗎?” 趙瞻箍了下她的腰:“……阿姐不要扭。” 趙瞻也沒想到,他一時讓步就讓趙寄柔騎在身上。只要讓趙寄柔坐在腿上,趙瞻就會有一些下流的反應,他想要遮掩。為能及時停止親密舉動,趙瞻不由在其他地方做一些讓步,一時不察,變成如今情狀。 趙寄柔仿佛換了一個人。 上旬嬌柔得能滴水,下旬嬌蠻像團火。 如夏日一般逐漸熱情。 趙瞻避讓幾次,也學會拐彎抹角爭取些福利。他垂眼:“解衣不雅。” 寄柔挑眉:“你覺得我眼下雅?” 趙瞻看向榻外:“阿姐不覺得太快了?” “說好了陪我玩,你這人好無趣。”寄柔翻身下榻。 趙瞻起身,從后摟住她,輕咬寄柔耳廓:“我又沒說不讓阿姐解,惟求公平二字。” 寄柔止了動作:“哦?” 趙瞻道:“我脫一件,阿姐脫一件。” “yin魔。” “怎么就yin魔了。”趙瞻把她抱回榻,撓她癢處,“分明是阿姐先提出來的。” 寄柔不住地發笑,為躲他的手蜷成蝦狀,高高的發髻微松,領口微袒。 趙瞻被那稍縱即逝的玉雪一刺,停下手來。 寄柔覺奇,扶著發坐起身,雪膚花容,一身齊腰衫裙,學著時風,半臂與襦衣的領口開得頗下。 趙瞻將她拉到身邊親,寄柔好半天才找回呼吸。 雖不知他又怎么了,但他不時來這么一下,寄柔才沒因他柔善可欺喪失興趣。 她笑嘻嘻地拉開半寸距離:“ 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你先來。” 手指拂過趙瞻肩頭。 趙瞻話不多說,敞開外衣,干脆果決得不同尋常。 寄柔眼眸一轉,放下了披帛。 趙瞻眼神古怪:“這算一件?” 寄柔道:“怎么不算。” 趙瞻皮笑rou不笑:“阿姐詐我。咱們穿的都是夏衣,你這樣,平白多了幾層,我脫光了你還有衣服。” 寄柔小臉一紅:“誰要脫光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