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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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公臉上堆著笑:“圣上道,裴侯此次戰(zhàn)場上取敵軍首領(lǐng)首級,實(shí)乃英勇之舉,揚(yáng)我大楚國威。故而特地在宣德殿擺酒慶祝,設(shè)宴為裴侯接風(fēng)洗塵。” “另圣上聽聞裴候在戰(zhàn)場殺敵之時,裴侯夫人不怕辛苦,奔赴寧縣邊陲之地陪著裴侯,夸侯夫人乃是深明大義之人。 故又特地囑咐咱家,一定要讓裴侯帶上侯夫人去宮中吃宴,也好讓諸家女眷學(xué)一學(xué)侯夫人的風(fēng)貌。” 話落,趙公公抬眸看向裴硯,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么。 然而裴硯面色不變,只沉聲應(yīng):“圣上恩典,三日后,本侯定會帶夫人赴宴。”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shí)老裴就是想皮一皮,哪想到歡歡就坦白了呢! 金金:今天略短小,明天會粗長噠(發(fā)10)!!! —— 啊,忘了放廣告。 我的預(yù)收文《我夫君又要黑化》,小天使們收藏一下不? 文案一: 第一次嫁給陸斬疾,沈曦是謝家不受寵的三姑娘。這年謝三姑娘剛及笈,陸斬疾尚不及弱冠—— 沈曦:“夫君,站隊(duì)要謹(jǐn)慎,我覺得七皇子不太行。” 陸斬疾:“???” 第二次嫁給陸斬疾,沈曦是沈家莫須有的六姑娘。 沈家對外宣稱,沈六姑娘二八年華,是他們沈家捧在手心嬌養(yǎng)的小女兒。可陸斬疾,來年就要而立了…… 沈曦:“夫君,你成熟一點(diǎn),不要覺得無聊就造反。” 陸斬疾:陪夫人的時間都不夠,造反是什么東西? 文案二: 陸斬疾被迫娶謝家三姑娘時,新婚之夜對她撂狠話,“我陸斬疾絕不會碰你一根汗毛。” 可后來謝三姑娘死了,陸斬疾卻哭得肝腸寸斷。 十年后,當(dāng)朝皇帝賜婚陸斬疾,讓其娶沈家六姑娘。 新歡之夜,陸斬疾又對沈曦撂狠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再后來——“敢動我夫人一根頭發(fā)絲試試?” 陸斬疾:生而為人,敢于真香。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諾子諾 2個;冬草、半語 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v花夏、冬瓜糖 10瓶;回首蕭瑟處 9瓶;時玖tj、23499124 5瓶;羽言之霽 3瓶;清扎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6章 去而復(fù)返 趙公公離開后, 裴硯拿著兩道圣旨回了臥房。 孝成帝賞賜的東西諸多, 除了宅院、田地、山頭, 還有成廂成廂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 此時這些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都擺放在前院,裴管家正拿著賞賜單子一一核對,入庫房。 宋歡聽得雙眼冒光, 便想去庫房看一看。 可一踏出房門,火辣辣的太陽瞬間就把她蒸成了紅艷艷熟透的螃蟹。 邁出門的手腳一縮, 宋歡回身就往房中走, 剛好撞在隨她一起出門的裴硯身上。 也不知道是這廝先前剛沐浴完, 還是他體寒熱得慢,宋歡一碰著他便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著令人舒爽的涼意。 雙手一伸,她摟住男人勁瘦的腰開始亂蹭,悶著聲道:“外面太熱了, 不想出門。” “不想便不去。”裴硯啞著嗓子道。 但他被宋歡蹭地渾身起火,忍耐力早就處在崩潰邊緣。看來今日下午,他須得出府一趟。 不過在那之前, 有件事裴硯卻是不得不向宋歡交待:“歡歡,三日后, 你要隨我進(jìn)宮赴宴。” 宋歡亂蹭的腦袋一頓,心頭升起股不安。 “進(jìn)宮赴宴?” 她抬臉望著裴硯:“一定要去?” “這回……”裴硯語氣微頓,“一定要去。” “娘子可還記得寧縣盛源茶樓的黑衣人?” 裴硯道:“他們的真實(shí)身份是老皇帝培養(yǎng)的玄衛(wèi), 直接聽命于老皇帝。” “還有那日在盛源茶樓出現(xiàn)的元孟羨,他是元家二公子,其兄長元伯易正是玄衛(wèi)中人。” 經(jīng)裴硯這么一說, 宋歡倒是又想起了一些書中的內(nèi)容。 書中也提過玄衛(wèi),在后半部分。 大約是四皇子楚徇登基為皇,娶崔玉寧為后之時,這個名為“玄衛(wèi)”的組織第一次出現(xiàn)。 裴硯話落,見宋歡似乎在想寫什么,眉頭不由皺起:“娘子是夢到過‘玄衛(wèi)’,還是夢到過元孟羨?” 宋歡曾說過她可夢到將來之事,裴硯本以為她只是夢到他們二人將來或許會遭遇災(zāi)禍而憂心忡忡。 然今日裴硯才發(fā)覺,他許是想少了。 他娘子夢中所見,恐怕要比他所以為的要多得多…… 譬如四皇子和崔家小娘,譬如玄衛(wèi)和元孟羨,怕是都在他娘子的夢中出現(xiàn)過。 宋歡哪能聽不出這話里的醋味,但這醋吃得實(shí)在太飛,她都有點(diǎn)不想哄了。 “嗯?”裴硯瞇起眼,眸底閃著寒光:“夢到誰?” “其實(shí)我最近什么都沒夢到了!” 為了家庭生活和諧,宋歡果斷解釋:“……都是之前夢到的事,而且有些事情與我夢到之事并不相同。” 如今所有事情的發(fā)展軌跡,和她看過的書中劇情差距甚大。 若裴硯此時問她將來會發(fā)生什么?……她只怕已答不出來。 “你與我說黑衣人之事,是和三日后的宮宴有關(guān)?” 裴硯聞言便也斂了心思,頷首道:“是。” “老皇帝成立玄衛(wèi),迄今為止已有十五年。這十五年來,玄衛(wèi)逐步壯大,及至我去年回京之前,已有五百余人。” 宋歡聽到了關(guān)鍵點(diǎn),不由問道:“那夫君回京之后呢?” 裴硯:“玄衛(wèi)三番五次暗殺本侯,自然是要折損一些。待我離京之日,已不足四百人。” 而這次在寧縣,宋歡記得那群黑衣人至少有一百人。 她眨了眨眼,“所以夫君你是把京中諸家權(quán)貴都得罪光了嗎?” 那玄衛(wèi)中人,十個里有八個是世家里的旁系子弟。 裴硯眼瞼不自在的閃了閃,京城權(quán)貴能得罪的他早得罪光了,那些死的黑衣人不過是又加了一筆而已。 “昨日回京,我便發(fā)現(xiàn)盯在侯府外的暗哨比去年多了兩倍。” 裴硯低眸看著宋歡:“老皇帝若是想在宮宴時對我出手,歡歡,你留在府中也不安全。” 倒不如跟在他身邊,由他自己時時刻刻護(hù)著她。 宋歡明白,若是老皇帝對裴硯起了殺心,裴侯府眾人也難逃一死。 “可夫君是從何得知老皇帝會在宮宴時害你?” 宋歡擰著眉:“他不是……不是一直想得到夫君的軍符嗎?只要他沒得到,夫君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事罷?” “為夫自有得知此事的辦法,等宮宴結(jié)束之后,倒是可以告訴娘子那人是誰。至于軍符——” 裴硯說到這兒,頓了頓:“老皇帝貪心,才會既想裴家亡,又想將裴家軍收歸己用……” 若孝成帝不是這般貪心,當(dāng)初他年幼之時,便該直接將他殺了。 如此,裴家軍雖不會歸順于他,但裴家無人可繼,裴家軍最終仍會變成一盤散沙。 “老皇帝或許……想明白了。” 想明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故而哪怕這次他得不到裴家軍軍符,恐怕還是會取了裴硯的命。 聽裴硯說完這席話,宋歡愁得臉擠成了包子。 她敲系統(tǒng),想知道裴硯這回進(jìn)宮是不是真的會有危險? 但系統(tǒng)告訴她,“危險事件警告”券只能預(yù)警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的危險事件。 宮宴在三天后,不在它的預(yù)警時間范圍內(nèi)。而且宋歡現(xiàn)在身處裴侯府,皇宮發(fā)生的事也超過了它能預(yù)警的地域范圍…… 宋歡:「進(jìn)了皇宮才能預(yù)警,我還要這“危險事件警告”券有何用?」 系統(tǒng)冷酷無情地回道:「親,您可以選擇不用哦。」 「……」宋歡憤憤關(guān)了系統(tǒng)對話。 “夫君可有應(yīng)對之法?”緩了片刻,宋歡冷靜下來才問。 “有。”裴硯揉了揉宋歡板起來的小臉,安慰道:“若無應(yīng)對之策,我怎會將此事告知娘子?” 宋歡:“……”她且信這廝一回。 …… 不久,院外傳來又傳來裴深的通傳聲,是裴喜送來了午膳。 宋歡想起早上吃過的李師傅牌早膳,面色頓時生無可戀。 裴硯臉上神色倒是沒什么變化,只不過這午膳吃得也很是敷衍,只夾了兩口青菜便不吃了。 方才筷子,看著宋歡焉焉兒地模樣,裴硯難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