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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獨居女殺手看上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丞相壽辰,國君在場的情況下,丞相夫人卻不在宴席上陪客,而是拉著青樓的舞姬談舞技,似乎有些不大可能。想必將金玉棠找去的另有其人,且這人的身份不低,因為能使喚動相府管家且敢以丞相夫人的名義來請,這人要么是丞相要么就是國君了。

    練月當下明白了幾分,就什么都沒問了。

    回到萬花樓,已是下午,衛莊的房間門窗緊閉,似乎不在,練月回自己的房間坐了一會兒,然后想起答應過沈九跟她一塊去看房子,就去后院找她,結果她也不在。青連說她一大早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練月估摸著沈九可能等不及了,一個人去了,就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歇了會兒,她開始整理東西。她知道自己此去是不會回來了,東西該扔的扔,該還的還,該交代的交代。

    最后只剩下一樣東西,讓她有些為難,是裝著葉湛的信、簪子、玉佩及寫有他欠債名單的那個盒子。

    練月想,是親手還給他,還是找個小廝送過去?

    最后想了想,好歹交情一場,他們又沒有鬧到不可開交,不必老死不相往來,就拿著木盒,去了九全街。

    只是到了葉湛家的門外后,她又猶豫了,因為不知道見了他要說什么,就決定不為難自己,她將盒子放在偏門外,敲了敲門,只是沒等那門打開,她就走了。

    回去時,衛莊已經回來了,原來是去買馬和準備干糧去了,見她進來,便盯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好像沒見過她似的。

    練月以為自己衣裳上沾了什么東西,就低頭去瞧,卻什么都沒發現,她奇道:“你看什么?”

    衛莊的目光落在她臉頰上,皺眉道:“你臉怎么了?”

    練月伸手摸了摸臉,問:“我臉怎么了?”

    衛莊繼續皺眉:“怎么有塊墨印子?”頓了頓,“你走近點,我看看。”

    練月一邊摸一邊走一邊詫異:“怎么會,我今天根本就沒碰過——”

    練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衛莊拽著手,扽到了懷里去,然后他低頭吻了下來。

    他總是喜歡突然來一下,讓練月措手不及,可是她又非常喜歡這種突然襲擊,比循序漸進更讓她沉迷。

    他含著她的唇,咬了一下,口齒有些不清:“好久沒見你穿得這么清淡了。”

    練月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原來是這件衣裳叫他情動了,她含住他的唇,輕輕回咬了一下,問:“你不喜歡我的紅色衣裳,對不對?”

    他又含住她的唇,輾轉吸吮,吻了一陣,方才耳語道:“喜歡,都喜歡,只是更喜歡你清清淡淡的。”

    她低聲道:“那我以后就穿得清淡些?”

    他的聲音更低了,像私語,不允許任何人聽到,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我都喜歡。”

    練月偷偷的笑了一下,拽著他的領口,決定反其道而行之:“雖然你穿這個顏色很好看,但能不能為了我換個顏色,我想看你穿其他顏色的衣裳。”

    衛莊低低的笑開:“你給做嗎,你給做,我就穿。”

    她用鼻尖輕輕摩挲他的臉頰,半是抱怨,半是撒嬌:“我很想給你做,可是我不會做。”

    衛莊又親了一下她的唇,道:“等你完全想起來之后,就發現自己其實會做。”

    她坐直了身體,瞧著他:“我以前給你做過嗎?”

    衛莊道:“你倒是沒做過衣裳,但是縫過衣裳,我看你動作挺熟練的,想必做也不是問題。”

    她摟住他的脖頸,將下巴擱在他肩上,問:“那你知道我想看你穿什么顏色的衣裳嗎?”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問:“什么顏色?”

    “白色,一塵不染的白色,上面還繡著栩栩如生的竹葉。”她邊幻想邊道,“我覺得你穿白色應當跟你穿黑色一樣好看,但會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他笑了笑,道:“雖然我不那么覺得,但你要是做出來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穿,對不對?”

    練月將下巴從他肩上拿回來,摸著他的臉,為他打氣:“你要對自己的臉蛋有信心。”

    衛莊瞧著她:“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我是對你的手藝沒信心。”

    練月撲上去咬他的耳朵,惡狠狠道:“你再說一遍。”

    他沒有再說一遍,因為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七十章

    被衛莊摁著親了一通之后, 練月朝他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索要他給自己的九萬二百兩銀票,等衛莊真的把一沓票子拿出來了, 她又只將那張二百兩的抽了出來,其他的讓他自己放著,擱在她身上, 她自己都不放心。然后拿著那二百兩銀票, 去找牡丹姐還債,同她辭別。

    晚上,衛莊和她一塊去找東門焯, 練月將印信交還,又大致跟他說了一下后事的交代與安排,衛莊陪著閑聊了兩句,之后他們從東門焯房間出來。

    下樓梯時, 練月剛說要去跟沈九辭行,結果走到樓下,發現沈九就坐在自己房間前的臺階上在等她。

    沈九見他倆從上面下來, 便站了起來。

    衛莊遠遠的朝她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然后跟練月說,他先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練月請沈九進自己的房間。

    練月問沈九房子找的怎么樣了, 她說今天看了好些家,有兩家還挺合適的,明天再去看看別的, 倘若沒有更合適的,就在那兩家里挑一個,還問她明天有沒有時間,能不能陪她去看看?

    練月便順著將自己要走的事情說了。

    沈九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問是太平城么?

    練月點了點頭。

    沈九便明白了。太平城是她落水的地方,衛莊來,想必就是帶她回去的。沈九沒有多問,只說了幾句感謝和珍重的話,然后讓她留了地址,說倘若什么時候有機會,去找她玩。

    練月提筆寫了自己家的地址,沛國太平城清水巷,但又怕自己記錯了,拿過去讓衛莊確認了一下,衛莊點頭說沒錯,她回到自己房間,將地址給了沈九。

    沈九收了之后,起身告辭,練月送她出去,瞧著她的背影,很纖弱的一個女孩子,她有些不忍心,猶豫再三,還是叫住了她。

    沈九停下步子,轉身瞧她,練月走到她跟前,道:“阿九,九全街有個葉氏早點鋪,里邊住了一對兄妹,是比較靠得住的人,倘若將來你遇到什么難處,萬花樓的人幫不了你,或許你可以去那試試看。”

    沈九愣了一下,旋即笑了,道:“好,我知道了,月娘,你多保重。”

    練月瞧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方才轉身回房間,結果撇見衛莊正倚在門邊往這邊瞧。

    練月走過去問他東西收拾的怎么樣了,他點了點頭,又問她收拾的怎么樣了,她也點頭,說差不多了。

    因為次日一早就要上路,兩人相互到了晚安,就各自歇下了。

    雖然熄燈熄得早,練月也試圖早點入睡,卻輾轉反側,很久沒辦法入睡,如同她從蕭珩的地宮出逃的前一晚,那輾轉反側里含著對未知命運的不安、惶恐和好奇。

    她至今仍然覺得衛莊像一場夢。

    他來到這里不過短短幾天,就將她穩定的生活從頭改變了。

    她知道他是真實的,她和他的過往在她記憶里也有跡可循,和他親密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她甚至喜歡跟他親密,可無法因此感到安心。那感覺像走鋼絲,走鋼絲的人永遠不會預料到自己會在什么時候會踏空。同樣的,她也無法預料,自己忘掉的那些記憶,什么時候會竄出來,改變自己。

    葉湛同她說過自己的過去,衛莊也說過她的過去,可那畢竟只是他們的一面之詞,她聽的時候,有點像在聽別人的故事,無法感同身受,她只有在想起來的那一刻才能感覺到自己。

    她對過去的自己有些害怕,因為她已經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了那種寂寞。可她又對過去的自己有無數的好奇,因為那似乎跟現在是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她對衛莊也好奇。她想起來的事情雖然不多,可總覺得記憶里的衛莊跟眼前的這個衛莊不是同一個人。那個衛莊比現在這個冷冽,比現在這個鋒利。

    后來夜深了,她聽到樓上樓下響起了起起落落的腳步,腳步聲里還伴隨著刻意壓低的聲音,于是知道已經到了換班時間,是午夜了。

    這陣吵嚷很快就過去了,夜又靜了下來,偶爾傳來一聲夜鷺的叫聲,夜更靜了,練月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慢慢的睡著了。

    次日一大早天還沒亮,衛莊就醒了,他穿戴好之后,過來敲門,將練月喚醒。

    練月去后院打水洗臉時,發現天上還有半輪月亮和幾顆星星。

    兩個人洗漱過后,又去后院牽馬,將該帶的東西檢查一遍,沒有漏帶之后,練月回去關自己房間的門,關上門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在安陵的生活徹底結束了。

    兩人一人牽著一匹馬,走出去時,練月最后看了一眼萬花樓。

    這個點的萬花樓很安靜,但很多房間的燈都亮著,估計姑娘們還在陪嫖客玩樂。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活法。

    衛莊比她經歷的要多,格外知道人在這種時刻的心境,他低聲安撫道:“倘若以后想這里了,我們還可以回來看他們。”

    練月回過頭來,道:“沒事,走吧。”

    他們騎著馬,一路到了城門,城門這時還沒開,但有賣早點的攤子,兩人便坐下來吃了一點,等城門開了之后,兩人騎馬,一路東去。

    騎馬行了三日,他們才出了夏國,到了沛國境內。

    到了沛國境內后,他們本該是一路北上,但衛莊說莫盈現在在臨安,問她想不想去瞧瞧,練月對自己記憶里新蹦出來的小姑娘很有興趣,兩人便繼續東進,去了臨安。

    到了臨安之后,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白天的時候,他們先潛入丞相府轉了一圈,找到了莫盈的住處,只是她不在府里,所以沒見著。

    到了晚上,兩人又潛了進去,發現莫盈還不在,兩人就隱在她房前的梧桐樹上等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吧,莫盈回來了,不過不是一個人,她身邊還有一個年輕的白衣公子。

    練月記憶里的莫盈只是一個紫衫小姑娘,小姑娘有著倔強的眼神,而如今眼前的這個卻是盤了發的溫婉少婦,不過這樣也挺好,因為練月從少婦的臉上,能看出她過得很好,那就行了。

    練月沒有打擾她,而是跟衛莊回了客棧。

    次日早上,他們從臨安出發,一路北上,曉行夜宿,到了第五日,他們到達曲中縣,就近在城門口的客棧投宿。

    衛莊和練月在客棧門口停下,立刻有小廝上來牽馬。

    掌柜的出來相迎,問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衛莊說住店,掌柜的便引著他們上樓,開了兩間房。

    兩人將東西放好之后,一起下樓去吃飯。

    下樓時,練月四下里打量,越打量覺得這地方熟悉,好像自己什么時候來過似的,衛莊見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問怎么了,練月便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衛莊問她是不是記錯了,因為這種客棧大鄭遍地都是,大同小異罷了。練月覺得他說得不對,她住其他客棧就沒這種感覺,只有這個客棧有,她甚至還覺得柜臺后面的架子上原本有個青花瓷瓶的,可現在那里卻是空的。

    到了大堂之后,他們揀了一張桌子坐下。掌柜的問他們點什么,練月問他都有什么,掌柜便開始報菜名,報著報著,掌柜的忽然停了下來,叫道:“我就說我在什么地方見過姑娘,還真是,練姑娘,好久不見。”又看了一眼衛莊,問,“莫姑娘呢?”

    練月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她將目光轉向了掌柜的。

    掌柜見她似乎沒有想起來,熱切提醒道:“上一年,大概是九、十月份吧,姑娘跟meimei在小店投宿,當時姑娘的meimei還生病了,上吐下瀉,在本店耽擱了五六日,姑娘不記得了?”

    練月雖沒有想起來,但卻立刻確定自己的確來過這里。

    衛莊思沉吟道:“上一年八、九月份?那估計是跟莫盈一起。”

    掌柜道:“對對對,小姑娘是叫莫盈,當時我們還納悶,說這對姐妹怎么不一個姓。”

    練月決定證實一下自己的記憶,她指著柜臺后面的架子道:“掌柜的,你們那之前不是有個青花瓷瓶么,怎么現在沒有了?”

    掌柜的看了一眼架子上的空地方,笑道:“今年春天時,小店招待了一伙兒客商,那客商是說花瓶是個乾云年間的古董,就掏錢買走了,所以就空了下來。”頓了頓,“姑娘真是好記性,這等小事都記得住。”

    練月笑了一下,沒說話,因為除了這件事,其他的,她都不記得。

    掌柜走之后,衛莊瞧著垂眸的她,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練月搖了搖頭:“只記得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