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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獨居女殺手看上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練月繼續演不耐煩的客人,用手指將柜臺敲得嗚嗚響:“什么jiejie不jiejie的,別跟我套近乎,包子包子呢,再不給包子,我就把你這店砸了。”

    葉荻配合道:“砸就砸,誰怕誰,反正這店是用jiejie的錢租的,jiejie愿意砸便砸吧,我不心疼。”

    “那什么。”練月彎腰撈起腳邊的兩個竹籃,擱在柜臺上:“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葉荻立刻從里邊出來,在門口截住她,撒嬌道:“jiejie,來都來了,這么著急走做什么。”

    練月道:“我回去還有其他事情呢。”

    葉荻拽著她往店里走:“不差這一會兒,再說這店里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jiejie來都來了,好歹跟哥哥打聲招呼吧。”

    穿過店鋪,后面是一個小院子,一間堂屋,一間廂房,一間灶房,剛好把院子圍起來。

    此刻葉湛正圍著圍裙,在灶房里調包子餡呢,見葉荻拽著練月進來,愣了一下。

    練月也有些尷尬,因為她一看到葉湛的臉,就想到了自己做的那個夢。夢里邊,他是她的心上人,她特別喜歡他。雖說夢就是夢,跟現實沒有什么聯系,但在現實里看到葉湛的臉,她還是有些心虛,好像自己真的對他有意似的。

    她尷尬的笑了一下:“我在那邊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目光掃過他面前盛了各種餡的小碗,問,“需要幫忙嗎?”

    葉湛點了點頭,道:“正好,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幫我搟包子皮吧。”

    練月這句話純粹是沒話找話的客套話,沒想到葉湛竟然絲毫不跟她客氣,她愣了一下,為難道:“我好像不會這個……”

    葉湛聽到她這么說,抬眼瞧了過來:“你會的。”

    練月道:“我之前從沒有……”說了一半,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停住了。如果她真的在太平城過了三年,那做飯是最基礎的生存技巧,她肯定會做,她轉了一下話彎,道,“我之前會做飯,是不是?”

    葉湛輕輕笑了:“我以為你真對自己的過去一點不感興趣呢?”頓了下,“會做,我跟阿荻都吃過你做的飯。”

    練月來了點興趣:“哦,是嗎,好吃嗎?”

    葉湛正在拌陷的手微微凝滯了一下,葉荻見自己哥哥猶豫,生怕他說出什么傷美人心的話來,搶著回答道:“好吃,jiejie,你做得飯很好吃,我最喜歡吃啦。”

    練月瞧了一眼葉荻,算是回應了她的夸獎,然后繼續追問葉湛:“裴大神捕呢?”

    葉湛笑了一下,道:“挺好吃的。”

    練月明顯不信:“撒謊,如果好吃,你剛才為什么猶豫?”

    葉湛笑得更溫和了:“是真的。”

    練月道:“算了,不逼你了,反正我自己也能想象到。”

    葉湛又抬頭瞧了她一眼,道:“要不你試一下,看看自己還記得多少?”

    練月想了想,道:“也行,那我就試一試,但我先聲明,搟壞了算你們的。”

    葉荻一臉興奮道:“好啊好啊,我要看jiejie搟包子皮。”

    練月有些奇怪:“這有什么可看的?”

    葉荻兩眼放光:“哥哥說jiejie的腦子被摔壞了,我……”

    “葉荻。”葉湛見她的話頭不對,立刻出聲阻止。

    葉荻見哥哥連名帶姓的叫自己,嚇得一個哆嗦,立刻藏到了練月身后。

    葉湛一臉歉意道:“童言無忌,你別介意。”

    練月將葉荻從自己身后拉出來,道:“沒關系,你把剛才那句話說完,你想怎么來著?”

    葉荻立刻猛搖頭,表示不要。

    練月溫柔道:“當著外人的面,他不敢怎么樣你,你放心,你要怎么來著?”

    葉荻抬眼了看一下葉湛,見葉湛并不搭理她,于是壯著膽子道:“哥哥說,人的身體也有記憶,有時候腦子傷了忘了,可身體還記得,我想看jiejie的手還記不記得怎么做飯?”

    練月瞧向葉湛:“有這種說法?”

    葉湛道:“忘了在哪本書里看到的,就跟阿荻閑扯了兩句,誰知道她還當真了。”

    練月來回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道:“我也好奇我這雙手到底還記得多少東西。”

    練月洗了一下手,把面盆里發好的面泥拿出來,放在砧板上,結果因為面泥太黏,直接粘在了砧板上,她試圖把面泥從砧板摳起來,可根本就摳不干凈,于是她覺得面團應該不是在砧板上揉的,只好又把那坨面泥擱回了盆里,然后揪了一點,擱在手里揉,結果手也會被面泥粘住。她沒辦法,只好求助的看向葉湛,葉湛沒說話,她又去看葉荻,葉荻也不說話。

    練月自食其力,繼續去想,卻越想越束手無策,因為她對做飯真的沒有半點經驗。她傻站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我覺得人的腦子就像提線木偶的線,若是提線斷了,那木偶無論如何都動不起來,除非重新把線接上。”

    葉湛彎腰抓了把面粉撒在她手心上,道:“你說得對,我也這么覺得。”

    葉湛給灑了面粉之后,練月揉了幾下,發現的確不粘手了,一會兒就揉好了,多么簡單的事情,可她愣是不知道怎么辦,于是又嘆了口氣。

    葉湛道:“這種事急不來,慢慢來吧。”

    練月附和道:“是啊,不著急,慢慢來,反正我平時也不用做飯,忘就忘了。

    聽到這句話,葉湛忽然抬眼來看她:“不怕這三年里有什么重要的人一塊給忘了?”

    練月笑了下:“重要的人?我沒什么重要的人。”

    “比如心上人?”葉湛試探道。

    練月捏面團的手滯了一下,抬眼看他:“是你嗎?”

    葉湛愣了一下:“為什么這么問?”

    練月道:“因為你在找我。”

    葉荻頭點得跟篩子似的,她很想替自己的哥哥回答,是的是的,以前千方百計的找你是因為你手里有雪靈芝,現在是因為他喜歡你。

    葉湛笑:“你可以算作舊友重逢。”

    “哥哥,你……”葉荻氣得聲音都發顫了,這么千載難逢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全讓這個傻子給浪費了。

    葉湛抬眼瞧過來,見她小臉漲紅,不解道:“我怎么了?”

    練月也不解的看向了葉荻。

    “你,你是個懦夫。”她恨恨的跺了一下腳,跑掉了。

    葉湛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懦夫了?

    練月將手中的面團揉好放在砧板上,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她站著想了好久,葉湛見狀就道:“把這個面團揪成幾個小團,然后揉圓,用搟面杖搟成圓片就行了。”

    練月在葉湛的指揮下,終于搟出了第一個包子皮,雖然不那么圓,薄厚也不均勻,但好歹能用。

    她搟好之后,葉湛接過去,問她想吃什么陷的,練月看了看他手邊那十幾個小碗,道:“豆腐吧。”

    葉湛笑了:“這個倒是沒怎么變,還是喜歡豆腐陷。”

    練月又拿了一個小面團,先用掌心壓了一下,邊壓邊道:“看來身體有記憶是假,舌頭有記憶是真。”

    葉湛道:“都說人的嗅覺和味覺是最敏感的,如今一看,的確是這樣。”

    小面團被壓得扁扁的,練月又用搟面杖去搟,這次比上次順手多了,搟出來的包子皮很圓,薄厚也均勻,練月掂著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兒,方才把它遞給葉湛。

    葉湛接過來,左右翻看了兩下,贊許似的點了點頭:“比上一個好多了。”

    練月一口氣搟了十幾個,越到后面越順手。

    她搟完,葉湛也包完了,她拿起砧板上一個包好的小包子,托在掌心細細的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這包子很漂亮,于是小聲道:“小可憐,你怎么長得這么俊,你長得這么俊,他們等會還要吃掉你,真可憐,但你別怕,我等會把你排到最后,這樣你就可以多活一會兒,。”說著還輕輕的拍了一下小包子,來表達自己的憐愛之情。

    葉湛笑:“你就搟了個皮兒而已,至于嗎?

    練月小心翼翼的將小包子擱在砧板上,蹲下繼續道:“嘖嘖,看看你們裴大神捕多么冷血無情,別跟他過了,跟我過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葉湛居高臨下的瞧著她,練月站起來時,若無其事的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灶房旁邊擱著一口大缸,她移開木頭蓋,撈起水瓢,舀水到銅盆里,洗了洗手,正要去拿布巾擦手,斜刺里一只手遞了過來,她回頭看見葉湛,道了句謝,把他手上的布巾拿過來擦了擦。

    擦完之后,她說時候不早了,要告辭了。葉湛說包子上鍋,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好,吃了再讓她走。練月搖了搖頭,說萬花樓雖沒什么大事,但也不宜出來太久。葉湛沒多留,只說早點鋪三日后開張,如果她有時間,可以來捧捧場。練月點了點頭,說盡量。

    葉荻還在前面的臨街店鋪里忙活,見她要走,抱怨起來,說她剛來就要走,不能多待會兒么,練月笑了笑,辭了她,走出了店鋪。

    包子鋪開張的時候,練月并未去,也不是沒空,但總覺得他讓去就去,顯得自己有點不矜持,為了保持住矜持,她沒去。

    次日下午,有個送信的信差交給她了一封信,她拆開看了看,上面就寫了一句話,問她為何沒去,落款是葉湛的湛字。

    她將信收起來,塞到櫥柜里,沒有回信。

    又隔了幾天,葉荻親自來找她,手里捏著一根素簪子和一封信,問她要哪個?練月存心逗她,說兩個都不要,葉荻急了,非要她選一個,練月說要信。結果葉荻把信和簪子都給了她。練月有些奇怪,問這是為什么。葉荻說,如果她選簪子,那就只給簪子,若果選信,那就兩樣都給。練月更奇怪了,問為什么,葉荻說如果想知道,讓她自己去問。

    從那天之后,葉湛的信,每天一封,準時被葉荻送到她手里,風雨無阻。

    葉湛的信也很神奇,沒有風花雪月的琴棋書畫,也沒有柴米油鹽的家長問候,每次都是一個故事。剛開始,練月以為這故事里暗藏著什么玄機,后來時間一長,她反應過來了,這些故事,都是他早年辦過的案子。有時候案子太大,一次寫不完,他還會在結尾來一個,預知后事如何,請等下次來信分解……

    練月剛開始讀著沒啥感覺,后來漸漸覺出趣味來了,因為葉湛的用詞很幽默,而且字里行間也不乏溫情,也不會粗暴的將案子里的人物寫成簡單的善惡對立,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酸,以至于后來練月每次看完信之后,都會忍不住惆悵起來,覺得眾生皆苦。

    她也慢慢的開始曉得葉湛為何會有那樣平和疏闊的性子,大約真是見多了人世間的不如意和苦難,于是能體諒很多人。

    接了半個多月的信之后,練月意識到一直吃白食不太好,于是在葉荻又來送信時,沒收她手里的信,而是道:“最近眼睛不太舒服,不想看了。你們什么時候不忙,我去瞧瞧,讓他直接講得了。”

    葉荻高興的跳了起來,拉著練月就往外走:“他每天都不忙,jiejie想去隨時可以。”

    五月的天,正是悶熱之時,好在練月手里拿了把折扇,搖搖晃晃,倒也能涼快點。葉荻倒是個不怕熱的,在前面蹦蹦跳跳,可開心了。

    葉湛的早點鋪旁有一顆老石榴樹,五月榴花如火,葉湛剛提了木桶出來,正彎腰往樹根澆水,突然眼睛前方出現了一幅朱紅色的裙邊,裙邊微微露出一點同色靴子的鞋面。

    他直起身來,透過老石榴樹的花葉去瞧她。

    雖然距離不遠,可也半個多月沒見了,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他抿嘴一笑:“來了?”

    練月在樹的那端似笑非笑的瞧著他:“裴大神捕大才,不去寫書而在這賣早點,真叫人覺得委屈。”

    葉湛伸手將眼前那枝榴花揪開一點,探身過去問:“這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

    練月看向一側的葉荻:“你說我是在夸他,還是在罵他?”

    葉荻正在旁邊掩著嘴偷笑呢,見練月這么問,沒有先回答,而是跑了,邊跑邊喊:“jiejie別問我,我不知道。”

    葉湛瞧著葉荻跑遠了,方才從石榴樹后走出來,走到她跟前,扶住一枝花枝,問:“今天怎么想起過來了?”

    練月垂眼,無所謂道:“沒有為什么,想過來就過來了。”

    葉湛含笑道:“那不回信是因為不想回嗎?”

    這原本是一句質問的話,可被他那樣含笑說出來,似乎帶了一點別樣的意思,練月臉上一熱,忙背過身去,道:“對。”

    葉湛輕輕笑了:“我們進去吧,這樣被人瞧見了,指不定怎么被人說閑話呢。”

    練月強撐道:“身正不怕影斜。”

    葉湛笑得更深:“別把我算進去,我可一點都不正,所以咱們還是進去吧。”

    他這語氣像哄小孩子似的,練月有種被占了便宜的錯覺,她有些惱:“進去豈不更遭人說閑話,不進。”說著就要走。

    葉湛立刻握住她的手臂,將她扯了回來:“好不容易來一次,這么快就走了,那我下次得等到什么時候去,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