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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蝕骨情:賀先生,別亂來在線閱讀 - 第62節

第62節

    他咽了口唾沫,說完話就想去親林恬恬。

    林恬恬嬌嗔著推開他,眼底盡是恨意,“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賀總要真是對那個小賤人有意思,怎么可能把她光著身子扔出來?親愛的,你可別忘了你都答應過我什么!”

    “沒忘沒忘!”周主管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鏡片后的眼睛里盡是yin邪,“讓哥哥先好好疼疼你,疼完了,咱們倆再說向晚的事!”

    聽此,林恬恬直接一把推開他,瞪著眼睛怒吼道:“姓周的,你要是不答應,今天就他么別想碰我!”

    “消消氣,消消氣,沒必要生這么大氣嘛!”周主管就好這種潑辣的,吃起來有味,他拍拍腿,耐著性子哄道:“你先坐上來,咱們慢慢說。”

    林恬恬瞪著他不動,“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去找老林!他那么疼我,像這種小事,肯定直接就答應我了,不會跟你一樣慫包一個!”

    “你別一說什么就往林老先生身上扯,他就算再疼你,也沒我這個當主管的方便對付向晚吧?”周主管被她罵慫包也不生氣,反而覺得比家里頭那個百依百順的媳婦有意思。

    林恬恬一聽,他說得倒也是事實,便擺著一張臉坐到了他腿上,“那你說現在怎么辦?那個賤人讓我當眾出了那么多次丑,現在還剪了……反正我他么下不去這口氣!整不死向晚,我就不姓林!”

    周主管手里捏著她的高聳,正想說跟他姓也可以,手機響了,是夢會所管理層群和工作大群里的消息,都是夢蘭發的。

    【夢經理】王維棟、孟浩天、宗秋芬……等五十人就向晚與賀總的事捕風捉影,在會所內瘋傳不實信息,嚴重違背會所基本準則,且已構成誹謗罪。

    念在大家都是會所員工的份上,賀總說不起訴他們,但這樣的員工留在會所就是一堆老鼠屎,嚴重影響會所風氣。

    我跟賀總商量過后,決定解聘這五十人,并永不錄用,望大家引以為戒。

    周主管看消息的時候,林恬恬也跟著看了一眼。

    她看著眉頭緊皺的周主管,暗罵聲孬種,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親愛的,會所開除這些人,是因為他們瞎幾把說賀總,把賀總惹毛了,跟向晚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用身前的柔軟蹭了蹭周主管,手順著他的西裝褲滑了進去,“你說賀總要是對向晚有意思,能把她丟出來?再說你可愛別忘了,向晚之前干的可都是掃廁所的活兒,賀總能舍得讓自己女人做這種活兒?”

    “你動得再快點!”周主管被她揉弄得眼睛半瞇,舒服地大喘氣,“你……你別太急,我再好好想……想對付向晚的法子。”

    還是不松口。

    聽此,林恬恬直接把手抽了出來,眼睛轉了轉,鐵青著臉說道:“你也別他么說我為難你!明晚天臺上有人舉辦派對,到時候你就讓向晚一個人去打掃那兒,這總行吧?”

    周主管為人謹慎,不大想在不了解向晚跟賀寒川關系的時候下決定,猶豫道:“這……”

    “艸,你別他么這那的,給我個爽快話,行還是不行?”林恬恬遇到這么個孬種,氣得面色鐵青,“要是不行,我現在就滾蛋,你就自己擼管吧!”

    周主管看著自己高高鼓起的褲襠,猶豫再三,咬牙道:“答應你,我心肝寶貝兒的要求,我哪兒能不答應?快過來,讓我疼疼你!”

    ☆、第一百一十七章 請江先生自重

    臨近晚上六點的時候,向晚在包間遇到了江戚峰,或者說,對方更像是有意來找她的。

    偌大的包間里,江戚峰一個人坐在角落里,沒開燈,包間內光線很暗,而他身前則擺放著七倒八歪的酒杯。

    nongnong的酒精味充斥著整個包間,嗆得向晚直皺眉頭。她看了眼已經有了醉態的男人,轉身就往外走,她不想見到他,跟同事們換一下,讓她們過來也可以。

    “我讓你走了嗎?”江戚峰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拿著酒瓶指著她。

    向晚低垂著頭,“我走錯包間了,一會兒會有別人過來為江先生服務。”

    “沒走錯,我叫你過來的!”江戚峰把酒瓶扔到桌上,醉眼朦朧地走到她身旁,手懸在她的頭頂上,然后又縮了回去。

    他重新坐回去,然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聲音染上些許喑啞和壓抑,“你過來,坐這里。”

    向晚沒動,而是抬頭看著他問道:“請問江先生需要些什么?”

    “我讓你坐過來,沒聽到嗎?!”江戚峰聲音拔高了些,琥珀色的眼底因喝酒過多而染上了些許紅絲。

    向晚依舊站著沒動,半晌后,沖他冷嗤了一聲,“如果江先生把我叫過來就是耍酒瘋的,恕不奉陪。”

    說完,她轉身就往門口走。

    見此,江戚峰倏地站了起來,邁著大長腿幾步走到她前面,砰得一聲把門關上,將她抵在門上,目光死死黏在她身上。

    他身上濃郁的酒精味瞬間籠罩向晚全身,她推了推他,沒推動,“請江先生自重。”

    “自重?”江戚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好似因她這兩個字點燃了心中的怒火,他緊攥著她的說完,充斥著酒精味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你都光著身子被人扔出來了,還跟我談什么自重?!”

    “!”向晚瞳孔皺縮,她緊咬著唇,猛地用力,推開了江戚峰。

    手腕被他攥得青紫一片,她皺了皺眉,活動了幾下手腕。

    江戚峰被她推得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他扶著地面搖搖晃晃站起來,失望又憤怒地看著她,“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去勾引賀寒川了?對不對?”

    他緩緩走到她跟前,雙手緊攥著她的肩膀,聲音比之剛剛拔高了些,“你回答我啊!”

    向晚討厭他這種質問的語氣,她用力推開他,站遠了些,“是。”

    她冷眼看著他,淡漠地說道:“但不管是不是,都與您無關。”

    江家兄妹對她來說就是避之不及的狗屎,遠遠地聞一下都覺得臭,近距離碰觸又臭又黏又惡心。

    向晚不欲與江戚峰再做糾纏,以免宋喬或者江家的人來了,再給她安個勾引江戚峰的名頭。

    她扭頭就走,但抓住門的同時,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比她更快,直接砰得一聲把門關上了。

    向晚眉頭一皺,強忍著怒氣說道:“江先生這是要做……”

    話還沒說完,便被江戚峰擠壓到了墻邊。他雙手捧著她的臉,呼吸沉重地朝她吻來,淺色的眸底如今染著色彩濃烈的yuhuo和怒火。

    向晚推他推不開,只覺得這張俊逸的臉如今同蒼蠅般讓人惡心反胃,她一偏頭,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濕漉漉的,惡心地像是蛆蟲滑過,她恨不得現在就去花灑下沖洗十遍二十遍。

    “江戚峰,你別太過分!”向晚咬牙,用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跟他隔開一條手臂的距離,根本推不開他。

    江戚峰低頭看著她,眼中夾雜著毫不掩飾的*,“你勾引賀寒川不就是想重新擠進這個圈子嗎?不用他,你勾引我也可以,他能給你的,我一樣都能給你!”

    他的手在她的腰間摩挲,說著話就要低頭去吻她。

    啪

    江戚峰的吻還沒落下來時,向晚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趁他發愣的功夫,毫不猶豫地抬起右膝蓋,頂向他的胯間。

    疼,疼得如萬蟻噬心,江戚峰雙腿夾緊,彎腰捂著傷處,額頭上的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砰

    同一時間,包間門被打開了,宋喬風風火火沖了進來。她的目光落在向晚有些凌亂的前襟上,眼中似是要噴出火。

    “宋小姐罵人之前,最好先了解下到底是我要勾引人,還是有人想要對我霸王硬上弓。”在宋喬開口之前,向晚先一步說道。

    宋喬看江戚峰的樣子已經差不多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但還是看著向晚說道:“這種事情還用問嗎?你勾引賀寒川不成反被扔出來的事情已經在圈里傳遍了,見上個目標不行,你就把目標換到我未婚夫身上了。”

    “宋小姐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是讓人佩服。”向晚譏諷了一句,轉身就往門口走。

    宋喬被她這句話氣得面色漲紅,但沒開口反駁,也沒去追她,只是在她出門后,砰得一聲重重把門摔上了。

    向晚揉了揉被震得只剩嗡鳴的耳朵,又皺了皺眉,用力擦了擦被江戚峰吻過的地方,直到外面一層皮幾乎被擦破的時候,她才放下手,緊緊抿著唇。

    她都已經盡可能地避開他們的圈子了,為什么他們還是一個個地不放過她?

    “向晚?”夢蘭遙遙喊了一聲,等走近了,才微挑了下眉梢,繾綣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幫我把雞湯送到醫院。”

    能讓夢蘭親自送雞湯的人,無外乎賀寒川。

    向晚珉珉唇,低著頭說道:“實在對不住蘭姐,我離下班還有幾個小時,您還是讓別的人幫您送吧。”

    “懶得再找人了。”夢蘭直接把保溫桶塞到了她手里,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就你去吧。”

    保溫桶的溫度并不高,但攥在向晚手里就是個燙手山芋,她另一只空著的手攥了攥衣角,手心里早已是一片冷汗,“不用您親自去找,袁思夢今天沒班,我去把雞湯給她,然后……”

    “那樣太麻煩了。”夢蘭笑了笑,沖她拋了個媚眼,“我一會兒剛好要去找周主管,順便跟他說一聲你六點以后的時間被我承包了,他不會說什么的。”

    她給向晚整理了衣服,沒給她拒絕的機會,便心情頗為愉悅地哼著老歌走了。

    走出一段距離后,夢蘭扭過身,沖向晚眨了眨眼,“我看好你哦!”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概是要被他逼瘋了

    話音落,電梯叮的一聲想起,她唇角掛著魅惑叢生的笑,進了電梯。

    向晚看了眼手中的保溫桶,嘴角抿得更緊了些,然后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電梯。

    江家兄妹對她來說是避之不及的狗屎,而賀寒川則是幾次差點咬死她的惡犬,她恨他,想要弄死他,卻又在他鋒利的爪牙下,為了避免被撕成碎片,被迫屈服。

    醫院人很多,有個缺了左臂裝了假小腿滿臉溝壑的老男人在看到向晚時,眸子亮了亮,然后拍了拍他身旁同樣殘疾的年輕男人,指了指向晚的方向。

    又一雙眸子亮了起來。

    兩人互相攙扶著,步履奇怪地走到向晚跟前,攔住了她。

    向晚一抬頭,便看到了兩張陌生的面孔,一個年約六七十歲,滿臉溝壑,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眼角有了細紋,皮膚也被曬得黝黑。

    兩人年齡不同,但都是殘疾人,而且衣服雖整齊卻早已洗得發白,腳上則穿著黑色的很少見的廉價布鞋。

    這種打扮,很像是要跟人乞討,或者說“小姑娘我就缺幾塊錢路費,你能不能借我一下”的騙子。

    向晚又看了兩人一眼,很確定不認識他們,“請問兩位找我有事嗎?”

    噗通

    兩人也不說話,對視一眼后,直接跪在地上了。動靜太大,周圍很多人看了過來,目光異樣。

    向晚皺了下眉,沒扶他們,也沒吭聲,只是神色淡淡地看著他們。

    “恁別誤會!”見此,中年男人沖她揮舞了兩下手,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俺們不是乞丐,也不是騙子,俺們就是恁幫助過的農名工,看到恁了,想跟恁說聲謝謝!”

    年長的男人則抹著眼淚,說著向晚聽不懂的地方話。

    “我沒有幫助過農名工,你們認錯人了。”向晚淡淡說了一聲,拿著保溫桶轉身就走。

    中年男人趕緊把老男人扶起來,然后一瘸一拐地跑向向晚,用最快的語速說道:“俺們真不是騙子,俺們就是剛好看到恁了,想跟恁說聲謝謝!”

    他在向晚懷疑的目光中,黝黑的臉上泛著紅色,“俺們就是來這里當小工,就是恁們說得建筑工,樓塌了把俺們砸傷了,還死了好幾個,然后捏老板跑了!”

    “要不是恁把那個生日設么派堆禮物賣了,把錢捐給俺們,俺們連治病和裝假腿的錢都沒有!俺再給恁磕個頭!”

    他說著就要往下跪。

    向晚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她讓伯母把生日宴會收到的禮物全賣了,把錢捐贈給殘疾人的事。

    她把保溫桶放到地上,彎腰把中年男人扶起來,“不用謝,我還有事,先走了。”

    向晚沒邀功,也沒留下來聽圍觀群眾對她的贊美不絕,彎腰拿起保溫桶,去電梯那邊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