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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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懵逼:“我說錯了什么嗎?” 兩人打成一團,滾得一身是泥。最后被奇犽和犬夜叉強行拆散,依然對彼此怒罵不休。 待夜色降臨,佐助不理鳴人,拉著奇犽去空地做訓(xùn)練;鳴人不理佐助,拉著犬夜叉進帳篷練忍術(shù)。 救助完傷員后,他們能做的只是呆在大本營吃喝拉撒。可四個孩子都是閑不住的主,這漫長的空白期,就變得十分難捱。 如秦尋真所料,幾個小屁孩果然帶著師父給的刀劍,逃離了大本營,趁著夜色往西1區(qū)的戰(zhàn)場狂奔。 由于是“非法”逃竄,他們莫得借住時空羅盤的便利,唯恐被人發(fā)現(xiàn)。而從這一頭趕往西1區(qū),起碼得消耗三晝夜的時間。 當(dāng)四個孩子翻山越嶺,沿途救治了不少傷員、又砍翻了大量溯行軍后,無論是救人的技能還是殺人的技巧,都運用得愈發(fā)純熟。 尤其是鳴人和佐助,見血之后的倆娃子,終于從稚嫩慢慢走向成熟。 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了不少似的。 倒是犬夜叉頗有些心不在焉,偶爾,還會疑神疑鬼地聳動鼻尖,或是朝四周看去。可除了頭頂白花花的云朵,他什么也瞧不見。 奇犽問道:“你怎么了?” 犬夜叉:“沒什么……可能是累了。” 好奇怪啊,為什么有一種被兇獸盯上的毛骨悚然感?! 三晝夜倏忽而過,一路前行,他們原以為越接近西1區(qū),戰(zhàn)況應(yīng)當(dāng)愈發(fā)慘烈,怎知爬過山頭來到最前線,誰也沒料到是這種情況—— 只見數(shù)不清的御手杵、蜻蛉切、日本號臉色蒼白、胸悶氣短,抱著個桶吐得稀里嘩啦。 而大地之上,高天之下,無數(shù)“天賦異稟”的太刀男子憑借單身千年的手速,瘋狂地旋轉(zhuǎn)手中的槍,螺旋式直升上天。 他們有的身上綁著大太刀·螢丸,而每振螢丸手中拿著一個裝滿符箓的千機匣;他們有的身上綁了博多藤四郎,而每振博多手中拿著一個記滿數(shù)據(jù)的賬本。 他們像是蝗蟲過境般密密麻麻上天,仿佛演練了無數(shù)遍似的,利索靠近黑洞,保持一定距離。 當(dāng)螢丸抬起千機匣的“槍口”時,博多們紛紛舉起擴音器,沖著未補完的黑洞破口大罵—— “溯行軍!你們有本事非法占地十七年,有本事給我交租費啊!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們在里面!” 四個孩子:…… 剛來的刀劍們:…… 確認過臺詞,是師父/姬君的風(fēng)格== “十七年不事生產(chǎn),十七年荒廢土地!” “還帶著馬仔強行sao擾房東的正常生活,毆打該地的其余租客,造成血腥流血事件!賠償!還錢!” “溯行軍!你們有本事開黑洞,有本事給我們交房租啊!” “你有本事交房租,別說這前線,時政都能租給你!” 天上的博多在飛,地上的黃塵在吹。 在大片戰(zhàn)地區(qū)域內(nèi),秦尋真命令眾刃拿來油漆,專挑顯眼的地方,大手一揮寫上“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門”后的溯行軍們:…… 這仗真的沒法打了! 西1區(qū)的傷患安全撤離,守衛(wèi)隊的面孔全數(shù)換新。秦尋真穩(wěn)住了這個區(qū)域的陣腳,但并不意味著這把cao作能讓溯行軍打退堂鼓。 等她從這個位置離開,它們還不是要造反? 但是啊,她可愛的小徒弟們來了呢~~ 秦尋真笑瞇瞇地招呼過四個孩子,若有似無的眼神瞥過云層,最終抬手,給了犬夜叉一個鼓勵的摸頭殺:“犬夜叉,這里就拜托給你了。” 犬夜叉:“啊?” 秦尋真笑道:“你們既然能找到這里,就說明你們已有了最基本的保命能力。” “能守住自己,那就該進入下一個課題——守住伙伴。” “我會率先攻克棘手的區(qū)域,而你們,負責(zé)留在這里守護。”秦尋真的眼神掃過幾個孩子,“也順便看看,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吧。” 四個孩子點頭應(yīng)下:“是!” 一場比賽,或多或少都能勾起孩子的競爭心。只要有想分出高下的念頭,就會不斷開發(fā)出自己的潛力。 留下了犬夜叉與六振刀,秦尋真沖一臉麻木的s級審神者揮揮手,隨同另一個接洽的a級審神者,前往距離這頭最近的——南23區(qū)。 西區(qū)有犬夜叉以及……那就不需要再擔(dān)心了。 真是出乎意料啊,殺生丸那家伙居然會跟來。 不得不說對方隱藏得很好,若非他是個自帶彈幕的男人,她險些還懷疑那只是一片云。 嘖,這些兄長啊! …… 南23區(qū),秦尋真留下了佐助,順便招來了宇智波鼬;東8區(qū),秦尋真留下了奇犽,順便揪來了伊路米。 直到地圖切換至北區(qū),秦尋真與鳴人大眼瞪小眼—— 無奈之下,秦尋真俯身,輕輕地在鳴人耳邊嘀咕了幾句。鳴人一時有些錯愕,小手本能地放在肚皮上,臉色很是忐忑。 鳴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師、師父,你說、說什么?肚子里的狐貍……” 秦尋真輕笑道:“他會陪你一輩子。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你肚子里呆了整整七年。這么久了,是不是該見見他?” 鳴人握拳:“要見!” 秦尋真:“知道見面后該說什么嗎?” 鳴人堅定:“知道!” 秦尋真感慨:“孺子可教!” 于是,黃昏日落、夜中逢魔,秦尋真的手指輕輕點在了鳴人的肚皮上。 下一刻,玄奧繁復(fù)的紋路在孩子肌膚上蔓延。空間輪轉(zhuǎn),一息之間從尚帶溫馨的營帳,變成了陰暗封閉的“地下室”。 足尖趟過冰冷的湖水,輕微的腳步在偌大的“地下室”回響,傳到最深層的地方。 鳴人緊了緊她的手:“師父……” “別怕。”秦尋真牽著他,一步步邁向彌漫著邪惡查克拉的地方,“他是你的一部分,而你,卻是他的全部。” 鳴人仰起頭,似懂非懂。 他懵懂地被帶到一座“監(jiān)獄”面前,看見一扇高聳的金屬門閉合在眼前。在那觸手可及的位置,貼著一張封印的符箓,仿佛只要撕下來、撕下來……就能…… 猛地,他打了個寒顫! 再抬眼時,就對上了牢籠中的一雙兇獸獨有的豎瞳,以及那森白尖銳的獠牙。 他是一只體型恐怖的狐貍,橘紅色的皮毛像是燃燒的火焰,散發(fā)著灼熱、可怕的氣息。他趴在他面前,巍峨如不可攀的山岳,注視著他,盯著他! “吼——” 突兀地,九尾妖狐爆發(fā)出嘶吼,軀體前傾,轟然撞在牢籠上,發(fā)出尖銳刺耳的金屬劃拉聲。 鳴人被嚇了一跳,唯獨秦尋真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九尾妖狐瞇起眼,人性化地冷哼一聲,卻沒有半分交談的念頭。 他懶洋洋地趴在那兒,惡作劇似的吹出一口氣,差點將鳴人卷走。 秦尋真的雙腳釘在原地,平靜地抬頭,淡定地開口:“九尾妖狐?” 九尾施舍給她一個眼神,獠牙森森。 秦尋真:“你刷牙了嗎?” 九尾:…… 鳴人:…… 秦尋真一臉冷漠:“你梳毛了嗎?你洗臉了嗎?你舔爪子了嗎?” 九尾:…… 秦尋真給予暴擊:“你這只骯臟的狐貍精,是我見過最糟糕的九尾狐。” 九尾:…… 九尾妖狐氣得溢出了火紅的查克拉,他瘋狂撞擊著牢籠,伸出爪子拼命去撓秦尋真,然而任他再鬧騰,封印依舊結(jié)實如初,半分崩壞的跡象也沒有。 見狀,秦尋真笑了:“鳴人,懂了嗎?” 鳴人點點頭:“牢籠很結(jié)實!” 秦尋真給予鼓勵的摸頭殺:“那就去吧!” 鳴人深吸一口氣,在九尾妖狐的死亡凝視中,來到了牢籠前,用稚嫩的嗓音,喊出了最近幾天剛學(xué)到的話—— “九尾妖狐!你有本事住在我身體里,你有本事就交房租啊!” 交房租啊! 房租啊! 房租! 九尾妖狐:…… 火紅色的狐貍傻不拉幾地愣在當(dāng)場,而整個空曠的“地下室”里都回蕩著孩子帶著天然嫌棄感的催債語! “你住了七年!整整七年不事生產(chǎn)!還讓房東變成人人喊打的怪物,經(jīng)常讓我和別人打架斗毆,發(fā)生流血事件!” “賠錢!” “還錢!” “你有本事住我肚子里,你有本事就給我交房租!” “不交房租的九尾狐都不是好怪物!” “交房租!九尾你該交房租了!” 九尾妖狐:…… 第一天,結(jié)束在九尾的暴怒和鳴人脆生生的催債聲中;第二天,結(jié)束在九尾的發(fā)瘋和鳴人嫻熟的催債聲中;第三天,結(jié)束在九尾的抓狂和鳴人淡定的催債聲中;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九尾妖狐奄奄一息地趴在牢籠里,生無可戀地抬爪捂住耳朵,而鳴人的念叨還在繼續(xù):“交房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