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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110節

第110節

    “可不!說是擊鼓傳花,傳到誰誰喝,結果那花球就光往榮公子懷里鉆。起初我還當是巧合,后來就發現了世子的小動作……可是我能怎么辦?難不成當眾拆穿他給人下絆子!”

    蘇鸞怔在那兒,一時無語。她腦中閃過今日在東苑時,故意借這位榮公子來氣陸錦珩的那幕。

    這么說,還是她害了人家?

    思及此,蘇鸞有些郁悶。這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陸錦珩那么熱心的給姑娘指路可以,她給人家公子指個路就要得來這下場?

    深吸一口氣,蘇鸞氣的叉起了腰。

    看著meimei如此不雅的舉止,蘇慕遠提醒道:“鸞兒,你可是忘了淑女禮儀?”

    “淑女?”蘇鸞不滿的重復一句,語帶諷刺,之后悻悻的轉頭出了屋。

    翌日,蘇家人于花廳用早饗。

    今日是蘇安正式進宮待嫁的日子,故而蘇道北也告了半日假,沒這么早去禮部。

    食不言寢不語,一家人沉默著用完了飯,直到放下碗筷,蘇安才開口說了今日的第一句話。

    “父親、母親、小娘,今日安兒就要入宮了,再見唯有出嫁之時……”才說到這兒,蘇安就克制不住的落了兩滴淚。

    即便是出嫁那日,父母也只能在道路兩旁目送她的花車。故而說起來,今日便是她離京前最后的辭別。

    “大jiejie別哭!”蘇鸞眼睛也酸酸的,卻還是伸手去幫蘇安擦淚。

    “安兒……你放心去吧,我們能照顧好自己。”蘇道北這個做爹的,此時也嚴不起來,眼中閃動著淚光。

    秦氏尚算理性,這些日子她為蘇安盡力的添辦嫁妝,將一切都cao持的體體面面。

    一旁的柳姨娘和蘇卉卻是早已哭成兩個淚兒人!

    眼看一家人失控至此,蘇鸞實在看不下去了,躊躇片刻后,她做出了個連她自己也不知能不能做到的承諾。

    “父親母親莫急,大jiejie出嫁前,鸞兒會設法讓你們再見大jiejie一面的。”

    蘇鸞想的很簡單,那就是得給大家個希望抱著,不然只怕還沒到蘇安出嫁那日,一家人便都哭腫了眼,耗盡了神。

    這話也果真奏效,屋內哭聲驟止。

    “再見一面?”柳姨娘無比懷疑的確認道。畢竟蘇安進宮是待嫁的,不可能再出宮來。那么所謂的再見一面,便是一家人進宮?

    蘇道北與秦氏還有蘇鸞,他們三人若想進宮自然是不難的。可柳姨娘一個伯爺的妾,蘇卉一個庶女,恐怕不容易吧。

    為了安撫大家,蘇鸞只得將大話說到底:“對。大jiejie出嫁前,咱們全家一起進宮。”

    這下柳姨娘便好似吃了定心丸兒,頓時不哭了,破涕為笑的點點頭,興奮道:“好,好!”

    蘇安感激的看看小妹,心說哪怕蘇鸞最終做不到,能暫時哄住爹娘也是好的。不然若從今日就開始哭,這眼淚哪夠流的。

    既然大家恢復了冷靜,蘇安終可將辭別的話好好說下去:“是安兒不孝,在青州時遠嫁來京城,如今一家人來京城了,我卻又要嫁去西涼。好在這次的遠嫁能換來大周與西涼的和平,安兒總算是做對了一件事。”

    “只是不能好好在身邊孝敬爹娘,安兒不孝。”說到這兒,蘇安拉起一左一右兩個meimei的手,視線認真的掃過她們,似在鄭重的托付。

    “以后爹娘,就交給你們還有二弟了。”

    蘇鸞與蘇卉各自握著蘇安的一只手,最后三人的手疊放到一起,苦笑著。

    面對分離,姑娘家總是更感性一些,蘇慕遠雖心里也難受,卻不似她們姐妹三人這般外露。

    蘇慕遠爽朗的笑笑,好似在笑這姐妹三人小題大做:“西涼比青州也遠不到哪兒去,總還有機會再見面的,你們別弄得跟生離死別一樣。”

    “呸呸呸!”秦氏邊啐著,邊伸出食指來在兒子腦殼上戳了一下,“什么生啊死啊的,這小子會不會說話!”

    “噢噢噢,我的錯,我的錯。”蘇慕遠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忌諱,連忙將話收回。

    經這一鬧,反倒氣氛歡脫了許多,一家人又圍桌說了幾句體己話后,便送蘇安上了馬車。

    送走蘇安后,蘇道北也乘車去辦公了。

    蘇卉跟著柳姨娘去走一門親,諾大一個忠賢伯府便只剩了秦氏與蘇鸞母女。

    這時蘇鸞想起昨晚醉酒的那位榮公子來,便道:“母親,鸞兒打算去看看那位榮公子醒酒了沒有,若是無甚大礙就命人送他回府。”

    “嗯,那你去吧。”秦氏覺得這倒也是應該。不過轉念一想,又察覺到一絲不妥,囑咐道:“記得帶上水琴和小桃。”

    “好。”蘇鸞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

    蘇鸞讓小桃去廚房盛了碗粥,又添了兩碟子小菜,給榮公子一道送去。

    因著榮公子眼下似半個病人,便也沒有起不起床這樣的忌諱。水琴開門,主仆三人一并進了屋。

    屋里除了榮公子,還有守在這里一夜的小廝。

    水琴和小桃扶著自家小姐在桌前的圓凳上坐下,蘇鸞看著那小廝坐在床頭不住的打瞌睡,連人進來都沒察覺,便吩咐水琴:“將他叫醒。”

    水琴上前推了推那個小廝,小廝驚醒,揉了揉眼給蘇鸞請安。

    “昨晚榮公子可有醒來?”蘇鸞詢道。

    小廝搖搖頭:“沒,一直睡到現在。”

    蘇鸞想起剛才小廝打瞌睡的樣子,心說就算人醒了他也未必知道。

    “不用在這守著了,下去睡吧。”蘇鸞命道。

    小廝如獲大赦,謝了恩就退出去了。

    蘇鸞起身往床前走了幾步,細端榮公子的眉眼。竟發現他睫毛微微顫動,臉也漸漸泛紅……

    “原來榮公子早就醒了。”蘇鸞淡然且篤定的說道。

    這話讓水琴和小桃皆很意外,她們沒想到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人,竟是裝的。便也因此,兩個丫頭再投向床上之人的目光里,就多了一分鄙夷。

    床上的人聞聲后遲疑了片刻,果真緩緩睜開了眼。只是他眼瞼垂下,不敢抬起看向蘇鸞。

    他只慚愧的道:“在下只是尚未想好如何面對。”

    “那公子是記得昨晚的荒唐之舉?”

    “不記得舉動,只依稀記得荒唐。”榮公子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絕望。頓了頓又道:“為何要讓我醒來?為何不直接醉死一了百了算了!”

    蘇鸞吸了口氣,深知這榮公子是被陸錦珩整慘了,文人最重的便是名譽跟氣節,如昨晚那等行徑,當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不過事已至此,蘇鸞也只能盡力相勸。

    “李白飲酒,曾下水中撈月。東吳皇帝孫皓飲酒,曾賜死酒量小的臣子。陶淵明飲酒,曾廢良田而盡種釀酒的秫谷。比起這些人的荒唐之舉來,公子無非是唱唱跳跳,一未傷及他人性命,二未累及家人,又有什么值得絕望的?”

    這話令得榮公子波瀾不驚的眼中微微波動了下,他終于鼓起勇氣抬起眼簾看了看蘇鸞。

    多么美麗,多么聰慧,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子。

    可是偏偏在這樣令他心動的女子面前,他丟了這輩子最大的丑!

    比起被那些同朝為官的老匹夫看了笑話去,更令他絕望的是再無資格肖想這仙子一般的美人。

    “姑娘可覺得在下可笑?”榮公子忐忑的問道。只是這問題才一問出,他便意識到毫無意義,因為這樣聰慧善良的女子,不管心中是如何想的,都不會出言傷他。

    只是偏偏他想錯了蘇鸞。

    蘇鸞笑笑,坦誠道:“嗯,公子昨日的行徑的確是有點兒可笑。”

    第146章

    蘇鸞這句實話, 令剛剛有所緩和的榮公子再一次陷入羞愧之中。

    榮公子面泛羞赧之色的從床上坐起, 拉著被子倚靠在床柱上, 扯動了下唇角半苦不甜的說道:“讓姑娘見笑了。”

    說這話的同時,榮公子也四下看了看。他想要下床,卻發現找不見自己的外衣。

    不用榮公子發問,蘇鸞便看出他在找什么, 主動解釋道:“小廝說昨晚公子的衣袍沾了臟,所以拿去讓人洗了,怕是這會兒還未干。”

    榮公子臉上再添一層愧色,昨日想來沒少打滾兒之類, 衣裳能不臟么。

    “公子與我二哥的身形差不太多, 正巧二哥那邊還有幾件未穿過的新衣, 我這就讓人拿一件來給公子換上。”說罷,蘇鸞給小桃使了個眼色。

    小桃點點頭,立馬退下去找二公子借衣裳。

    “有勞姑娘了,在下真是不勝感激。”

    蘇鸞笑笑, 沒說什么。

    這時送早饗的丫鬟推門進來, 見小姐也在便恭敬的行了個禮,而后端著木托放到床前的小幾上, 人便退下。

    看了眼正冒著絲絲熱氣兒的飯菜,蘇鸞也不想多停留, 便簡明扼要道:“榮公子大可放心,昨晚家父已派人去太師府送了信兒。說我二哥與公子一見如故,加之即將會試有許多不懂的學問想請教, 故而挽留公子在府中過了一夜。”

    聽這話后,懸在榮公子心里最大的一顆石頭便落了地。他自嘲的笑笑,低頭道:“有勞令尊與令兄替在下打圓遮掩。”

    老太師年事已高,早已是半養老的狀態,加之上月突來的一場病,直接連朝也不必上了。故而只要無人特意去府上說嘴,榮公子昨日的行徑便也傳不到他老人家耳朵里去。

    “應該的。”蘇鸞客氣了句,而后看一眼熱氣略減的飯菜,便道:“那蘇鸞就不打擾公子用飯和更衣了,稍后我會命人備好馬車,送公子回太師府。”

    說完,蘇鸞便轉身出了廂房。

    過了一個時辰后,小桃來稟報說榮公子已經走了,只是沒借用二公子的衣裳,而是穿著自己半干的舊衣走的。且走時再三婉拒了蘇府提供的馬車,自己出門雇了一輛普通馬車。

    蘇鸞一笑置之,心道這倒是個有意思的人。

    ***

    七月流火,蟬蛻不啾。

    因著剛剛告別了頂熱的暑邪,正是外出游玩的好日子。乞巧之日,多少年輕男女相約游山玩水,拜禾迎仙。

    蘇鸞既然上回答應了陸錦珩,自然這日也是早早的穿戴整齊,等待著陸錦珩的馬車來接。

    坐在銅鏡前,蘇鸞仔細的重又描繪娥眉。盡管妝容早已是完美無瑕,卻不知為何在這種日子見面,讓人格外的有緊張感。

    “砰砰”兩聲叩門,蘇鸞知是水琴來了,邊繼續描著眉毛邊漫不經心的道:“進來吧。”

    水琴一進門便笑了起來,戲謔道:“小姐,您今日怎么跟出嫁似的?這兩條眉毛都畫了多久了。”

    “再瞎說,小心我不讓母親給你張羅婆家!”蘇鸞透過銅鏡,佯作生氣的剜了水琴一眼。

    水琴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奴婢才不要什么婆家!奴婢和小桃都商量好了,就一輩子跟著小姐,小姐嫁到哪兒去,奴婢們就跟著在哪兒安家。”

    蘇鸞笑笑,眼神穿過銅鏡投到正幫她整理床鋪的水琴身上:“你是現在這樣說,等你遇到個中意的人了再看看?哪個少女不思春。”

    “小姐說的好像是過來人似的……”水琴反噎一句。

    這句果然奏效,不只氣的蘇鸞閉了嘴,還臉蛋兒通紅,遠遠蓋過了粉嘟嘟的胭脂色。

    饒是這對兒主仆私下里有些沒大沒小的,但水琴也懂得見好就收,看蘇鸞這副樣子卻也不敢再多調侃,只默默偷笑著忙碌。